第164章 本王是太縱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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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剛松了一口氣,便聽鎮(zhèn)北王說:“你雖然不做這個太子,但你未必不被拉近紛爭,七皇子八皇子分別住在宮里,是他們都有自己的母妃孝敬,而母族也很強(qiáng)盛,這次回來必然不會如你一般,就這么把太子之位拱手相送。 即便他們不想做這個太子,他們的母族也未必會答應(yīng)。” “十七叔,你的意思是,七弟八弟會來找我?”六皇子已經(jīng)想到了。 邱婧辭真是為六皇子的智商著急,但想來他都能放手太子之位,那足見他的睿智,他說秦殤帝壯年,還說不必立太子,看來他對大夏有自己的看法。 “你這是看本王年紀(jì)大了,想要辦成猴子在本王面前蹦跶蹦跶逗本王玩么?” “十七叔,秦遠(yuǎn)不敢。”六皇子急忙起身朝著鎮(zhèn)北王跪下。 鎮(zhèn)北王搖晃著扇子看也不看六皇子,倒是有些不耐煩。 “本王不喜歡試探,你從小就在本王眼前晃,你如何本王很清楚,你有心太子之位,但你母族不夠強(qiáng)盛,你無奈之能拱手相送,秦遠(yuǎn)……本王知道,你心有不甘,想著要是本王為你戰(zhàn)隊,你便可以一舉拿下太子之位?!?/br> “十七叔……”秦遠(yuǎn)嚇得一哆嗦,急忙扣頭。 邱婧辭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鎮(zhèn)北王這人的厲害,他像是沒有不知道的事情,然而他坐在這里,能把自己的位置擺正,很難得。 皇子們都給他下跪,連皇上都給他面子。 但他不但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甚至沒有半點私心。 “秦遠(yuǎn)……” “十七叔請說?!鼻剡h(yuǎn)已經(jīng)嚇壞了。 鎮(zhèn)北王道:“皇權(quán)之路異常崎嶇,本王知道你聰明能干,有能力,但也說皇上還壯年,那何必和他們卷入紛爭呢?” “可是我母妃死的那么凄慘,我不甘心,我要為母妃報仇,若是有了十七叔和羅家,我如虎添翼,豈有不奪的道理?” “本王要是你,豈不是早就做皇帝了?”鎮(zhèn)北王此言一出,把六皇子嚇到,他抬頭看著鎮(zhèn)北王,臉色蒼白。 “十七叔你?” “你也知道這是謀反么?知道還想那些?” “可是我母妃!”母妃是六皇子過不去的坎。 “現(xiàn)在看時局有四個皇子在長安城,但皇上心里未必屬意的是你,傳召你們?nèi)雽m,原本也是一步緩棋。 九皇子出事,朝堂震動,三皇子瘋瘋癲癲成了殘廢。 冊立太子,不過是穩(wěn)固朝堂。 但太子要在長安城當(dāng)值,你是四個皇子里面,母族最弱,也最無人脈的,你想做這個太子,你能做多久? 難道要靠著本王邊關(guān)的數(shù)十萬護(hù)國將士回來給你圍城?” “不是,秦遠(yuǎn)疏忽了。” 秦遠(yuǎn)無奈的低著頭,心有不甘又無能為力。 “十七叔,那依你之見?” “你能保住性命離開長安城,就是造化了?!?/br> 鎮(zhèn)北王話落六皇子猛然抬頭:“十七叔……” “起來吧?!辨?zhèn)北王看了眼六皇子吩咐起來,六皇子急忙從地上起來。 走到一邊六皇子坐下,鎮(zhèn)北王才道:“你雖然沒有母族給你做后盾,但你畢竟是皇子,你的封地在邊關(guān)附近,你還有人馬,你在皇上的眼中也有些分量。 如果你能站隊到哪里,無疑會給誰帶來機(jī)會?!?/br> “那十七叔的意思是我不要想太子之位?”六皇子秦遠(yuǎn)這會平靜了許多,鎮(zhèn)北王撩起眼眸看他,良久沒回應(yīng),看的六皇子心中忐忑。 “十七叔,你告訴我,我便死心了?!?/br> 鎮(zhèn)北王還是沒有言語,邱婧辭是服了,都說明白了,還問。 “你想死就去爭,不想死就不爭。”鎮(zhèn)北王冷漠道。 六皇子舒了口氣:“知道了,那我還站隊么?” “你覺得呢?”鎮(zhèn)北王冷然,六皇子倒是很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一臉為難的樣子。 “阿辭?!辨?zhèn)北王叫邱婧辭,邱婧辭應(yīng)了一聲。 “十七叔?!?/br> “你說本王該站隊么,該給六皇子站隊么?”鎮(zhèn)北王問的邱婧辭有些遲疑。 “我不能干政,這些本來就不該聽,十七叔也……” “本王讓你說,讓他這腦袋好好想想?!辨?zhèn)北王指了指六皇子秦遠(yuǎn),邱婧辭這才說話。 “六皇子,你現(xiàn)在的身份乃是皇子,你有封地你有邊關(guān)的護(hù)國將士,不管你是不是太子,你的日子都無人能及,可是?”邱婧辭詢問。 六皇子點點頭:“沒錯?!?/br> “六皇子,你在封地多久了?” “六年?!?/br> “這六年很辛苦吧,建立起你的威望很難吧?” “是?!?/br> “那你何必還要離開你一手建立的地方呢?” “可我母妃……” “六皇子,你母妃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多年,你若想要平凡,辦法很多,何必要這樣做,太子之路異常崎嶇,如剛剛十七叔說的,你要是爭那就等于是他們的對手,他們對對手要下手,是狠手。 但你若不爭,那就是說,你們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在他們的眼中,你也非比尋常,拉攏到你,無疑如虎添翼。 六皇子你也是聰明人,何不置身事外呢? 換句話說,你不爭,他們爭,爭到最后都傷亡慘重,只剩下六皇子了呢?” 六皇子秦遠(yuǎn)恍然大悟:“多謝皇嬸?!?/br> “……”邱婧辭剛剛的好心情一下就沒有了,怎么她就成了皇嬸? “十七叔,那你說我接下來就在羅府呆著不出去了么?父皇說要我們到朝堂上去,看看誰的推舉多,便冊立誰做太子,他做父皇的不會偏袒我們?!?/br> 邱婧辭看向鎮(zhèn)北王,他現(xiàn)在不愛理會六皇子,她才開口道:“六皇子,你為何如此天真?” “皇嬸請說?!绷首用χf道。 邱婧辭無暇顧及那么多,開口道:“皇上叫你們?nèi)?,不是要冊立太子,而是要看看誰在朝堂有黨派?!?/br> “皇嬸?” “六皇子,難道你就沒想過,一旦有過半的人擁護(hù)哪一位皇子,那么這個人很可能造成皇上的擔(dān)憂?皇上還在,大臣豈能效忠皇子?” “?。俊绷首颖粐槼鲆簧砝浜?。 邱婧辭坐在一邊看鎮(zhèn)北王鎮(zhèn)北王冷哼了一聲,邱婧辭竟覺得,這人也有在乎的,似乎對六皇子相對要好,甚至比秦隱還好。 六皇子急忙問:“十七叔,那我……” “六皇子。”邱婧辭叫他,六皇子好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去看邱婧辭。 邱婧辭便道:“你今日不小心掉進(jìn)水里,偶感風(fēng)寒,發(fā)著高燒上朝,然后糊涂就栽倒了,那么……你如何參與呢?” 鎮(zhèn)北王看她,收了烏骨扇朝著她的下巴伸過去:“膽子不小,但敢教唆皇子欺詐皇上,本王是太縱容你了!” 邱婧辭也被嚇了一跳,看不到鎮(zhèn)北王的臉,但總能感受到鎮(zhèn)北王身上的氣息,那么冷,那么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