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囚舊日H(無關(guān)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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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被人下了狠勁扣在床上的時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臉埋在床單里,偏偏脖子被鉗住抬不起來,氧氣的獲取越來越困難,緊閉著的雙眼竟然感覺到白光,生理顯然已經(jīng)到了極限。 作為一個小偷,我在周邊這一塊地方算是有點名氣。 畢竟生理上也算是有點優(yōu)勢,加上早年的時候?qū)iT練過格斗和散打,比起其他人輕盈不說,碰上練家子也能讓他們討不了好。 東西在口袋或者是保險柜對我來說只是過程中手段的不同。 就算是在這江城本地的警察局,我也曾不止一次摸進去,然后完好無損的出來。 從未失手。 誰知道今天會馬失前蹄栽在這里。 今天這家是警察,我提前踩過點。但是我對自己很自信。 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換,短袖外面搭了件運動外套,下裝是松垮的衛(wèi)褲。怎么舒服怎么來。 而糟就糟在我太自信。 身后反剪著我我雙手的男人絲毫沒有因為我的性別而憐香惜玉的意思,氣息因著剛醒來的緣故帶著點急促。 扣著我脖頸的右手還要加重力道。 警察不會根據(jù)性別而輕視任何潛在的危險對象。這點沒人比我更清楚,只是真正實踐起來,總有人因為我的外表而放松警惕。 畢竟我這張臉也算是有欺騙性。 只是可惜這個男人不屬于那一類人。 “蠢得可以,”他語氣里顯然是nongnong的不可置信,似乎是不敢相信我竟然猖狂至此,“有點腦子的都該繞道走,你怎么想的?!?/br> 房間的布局只消看一眼就能知道大致,門口的衣帽架掛著他的警服,面料上沒什么褶皺,顯然是嶄新的。 他的聲音聽不真切,我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雙腿無意識的踢蹬,卻在幾乎要窒息的瞬間被松開。 新鮮空氣爭先涌進鼻腔,死里逃生的感覺太過嚇人,我難得感受到畏懼。 僅僅是剛剛這一個擒拿的招式,我就意識到,他還沒有用全力,而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臥室的頂燈沒有開,他只點了一盞昏黃的床頭小燈,暖黃色調(diào)在黑暗中暈開一點點,甚至只能照亮小小一片。 “呵,”男人還穿著警服的內(nèi)襯,顯然是囫圇睡下的,背著光只能看清他的臉部輪廓,“自己交代吧?!?/br> 我趴伏在床上,大腦瘋狂轉(zhuǎn)動著,試圖找出一個可行的方案。 這個人比我之前碰到的任何人都要棘手,不論是硬杠還是示弱我都沒有勝算。 所以我選擇了最下流的手段。 額前的發(fā)絲在剛剛的掙扎中松散的垂下幾縷,我半側(cè)過臉放低了身段,把這張臉的欺騙性發(fā)揮到最大程度。 這樣的招數(shù)我用過幾次,在很早的時候,每次和那人單挑落入下風(fēng)就使這套。 經(jīng)驗似乎還算有用,俯視著我的男人在這之后怔愣了一瞬,隨后扣住我的手腕。 還是很痛,但是沒有剛剛那樣致命。 我甩了甩手腕,示意讓他松開桎梏,虛假的鱷魚淚說掉就掉,“你弄疼我了?!?/br> 眼眶微紅、眉眼飛起媚態(tài),我太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了,這樣的情態(tài)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不消多想就能直白的展露出一個訊息 ——我在勾引他。 他松開鉗制我的手掌,只是平板無波的問,“為什么在這?” 表面上看好像態(tài)度沒有任何軟化,但我知道我有勝算了。 指甲狠狠刺入自己的掌心,生理性淚水在我眼里要掉不掉,“我是樓上新來的住戶,看你門沒關(guān)就想進來提醒一下……” 很拙劣的謊言,但是愿者自然會裝傻。 燈光蒙在我臉上,卻照不到他的,但我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審視我的目光。 一定帶著嗤笑和不屑。 但這恰恰是我能利用的點。 他伸手重又抓我的手腕,我沒有多余掙扎,只是靜靜的感受著一寸寸拉近的距離。 頸側(cè)的皮膚逐漸感受到呼出的氣息,在入秋的晚上帶了點明顯的熱意。 我用目光描摹了一遍他的輪廓,即使光線不太好,仍舊能看出他優(yōu)越的眉弓和高挺的鼻梁。 和我曾經(jīng)認識的一個人好像。 我心一橫,給就給吧,起碼我不算虧本。 我主動環(huán)住男人的肩膀,尚盛過淚的眼睛看什么都似乎蒙著霧氣,嘴唇輕輕張開,無聲的發(fā)出邀約。 唇舌被人攫住,舔舐含吻、繾綣小意。 我疑心自己解讀錯了氛圍,然而男人游走進外套的雙手不容許我多想。 帶繭的指腹劃過胸口,一層衣料阻擋不住感官傳遞,我無端戰(zhàn)栗,呼吸間盡力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身上的重量突然增加,我被他摟緊懷里,下巴被迫搭在他的肩頸處,雙手還維持著剛剛環(huán)抱的姿勢。 這簡直是極好的機會,我的神情動作都在他的視線盲區(qū),只要給他一個手刀,我有把握從這里全身而退。 我偏轉(zhuǎn)手腕,橈骨微收,手掌尺側(cè)蓄力準(zhǔn)備打出去。 但是在看到男人側(cè)臉處熟悉的痣時愕然停止。 “你……”我艱難的找回自己的聲音,“……林煜堂?” 被我叫到的人偏頭吻我,語氣帶著令人發(fā)麻的笑意,“原來還沒忘了我這個人?!?/br>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血液會快速回流到大腦供給思考。 而現(xiàn)在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血液從四肢百骸快速流失,懸在空中的手掌冒出冷汗。 隨之而來的是久遠到我不愿意回溯的記憶。 彼時我還信誓旦旦說和他一起考去荊市的警校,兩個人每天訓(xùn)練到幾乎生理性厭惡體測。 最后卻填了相隔三百多公里的江城。 下身的衛(wèi)褲被人粗暴的扯開,我下意識去格擋才真切的感受到他緊實的肌rou。 從前尚且需要?;^才能從他手下討點好處,如今更是難了。 干澀的花徑被手指捅開,淺淺抽插勾起絲絲縷縷的快感,他下身的粗獰極有存在感的頂在臀部,源源不斷的傳送著熱意。 “我調(diào)了很多地方,”飽含情欲的嗓音低低啞啞,花xue因著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的滲出蜜水,“除了警察我想不出你還能做什么?!?/br> 何其諷刺。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講些什么。 這么些年的經(jīng)歷,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粗碩的性器進入身體,惡意的把我的聲音研磨榨出呻吟,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僅僅依靠著身為警察的體力,每一下都重重的捅進最深處。 和唇舌之間勾纏舔舐的親吻截然不同,撞擊聲音一次比一次猛烈,我恍惚間以為他要把我cao死在這張床上。 yin水橫流,從xue心蜿蜒到腿根,我劇烈收縮著處在高潮中的內(nèi)壁,語調(diào)被撞的支離破碎,只能任由他單方面掌控著這場性事,掐著我的腰不斷聳動。 醒來的時候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情況。 身上穿著熟悉的體測隊作訓(xùn)服,過大的尺碼在我身上顯得有些松垮。 雙手被銬住,用一條長長的鐵鏈拴在床頭的橫檔上。 長到足夠我在這個家里活動,但也僅此而已。 我滿心焦灼。終于等到他回來,我以為迎接我的會是解開手銬的鑰匙。 而不是熱燙粗長的yinjing和從此暗無天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