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替身我來當、[綜同人]明明我只是個普通人、櫻桃大佬他又甜又軟、帶著公寓穿五零、穿到六零致富發(fā)家、明冬仍有雪、錦繡良緣之男顏傾天下、日出夢幻曲、后媽對照組不干了[七零]、我,嫦娥男閨蜜!
我難道就不會生氣嗎? 悠仁太過分了! 昨天他就不應該想著給悠仁擦身體!這么想著,少年氣鼓鼓的離開了房間,并決定今天一天都不要理他了。 高專會議室內(nèi)。 所有參加了涉谷之戰(zhàn)的人都在。 虎杖悠仁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溜回了宿舍換了身衣服,他從后門悄悄進來,跟最后一排其他幾個一年級生坐在一起。 一年級四個學生,以往都是惠坐在靠近窗戶的過道邊,身側的位置讓給悠仁。 但這次虎杖一來,琥珀色的眼睛就開始心虛游移,還擠著最那邊的野薔薇進去。 野薔薇皺起了眉,干嘛??? 這家伙不是向來從惠惠俠那邊進去的嗎? 虎杖偷瞥了眼少年冷白的側臉,沖釘崎野薔薇抱歉的笑笑,然后小聲讓順平往里面坐,他則擠在順平和野薔薇中間。 惠不知道是注意到還是沒注意到他的舉動,目不斜視,依舊保持著認真向前看的姿勢。 虎杖悠仁偷瞄他,發(fā)現(xiàn)少年根本就沒注意這邊,慶幸之余,心里又不免有點失望。 惠難道并不在意他嗎? 明明昨晚還陪宿儺一起睡覺,結果輪到他就是一副冷淡到不行的樣子 體力怪物垂下眼,像一大只失落的狗狗。 到了九點,會議正式開始。 與大部分統(tǒng)一裝束,小部分穿著便服的高專人不同,坐在夜蛾正道校長下首的,是一個渾身大半軀體都是機械的奇怪人類。 杰諾斯雖然在涉谷一戰(zhàn)中做出了杰出貢獻,但他接觸過的也不過惠、甚爾、七海建人三人,其余進入正面戰(zhàn)場的咒術師,即便匆匆瞥見過他,也不知道這家伙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夜蛾正道應該事先問過七海建人。 他對眾人介紹杰諾斯。 這位是高專一年級學生伏黑惠的哥哥杰諾斯,他是通過伏黑惠的影子通道來到涉谷站的,幫助我們消滅了四大特級咒術之二的陀艮和真人,實力非常強。 大家紛紛對杰諾斯表示感謝,又順帶夸了惠弟弟肖哥之類的話。 之后校長問了杰諾斯一些問題,就讓伏黑惠帶他出去了。畢竟杰諾斯來歷神秘,也并非咒術界的人,他們接下來要聊的內(nèi)容不適合他聽。 惠:那叫我來干嘛。 少年本來心情就不好,現(xiàn)在不高興三個字幾乎寫在臉上了。 但五條老師又不在,如果老師在的話,一定會很快察覺到他的心情,不會讓他當工具人。 伏黑惠沉默著帶杰諾斯哥哥離開了會議室。 杰諾斯跟惠分離了太長時間,無法從少年細微的表情變動察覺他此刻的心情。 我得回去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惠有《守則》約束,應該沒有告訴過別人他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為了保護他,杰諾斯也隱瞞了這一消息。 他已經(jīng)過來很久了,再不回去的話,不知道埼玉老師會做出什么事來。 況且他的世界也不和平。 伏黑惠搖搖頭,五條老師還沒有找到,我得留下來,而且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通過影子通道。 等事情結束,我會嘗試回去見你和庫賽諾博士的。少年抿了抿嘴角,有點愧疚,長長的睫羽在眼瞼下方落下了小扇子般的剪影。 他是博士研制出來的初號機,本應該聽從博士的命令,為了那個世界獻出生命,但現(xiàn)在他不想、也不能回去。 杰諾斯笑了。 他看惠就像看自家小孩一樣,只要他開心就好。 好,不必有壓力,你的想法就是我和博士的想法。 伏黑惠在cao場上找了一片陽光充足的空地,展開領域。漆黑的影子仿佛變成了實體,在少年腳下形成漩渦,并且漩渦的范圍還在擴大,直到延伸出三米為止。 杰諾斯揉揉惠的黑發(fā),又摟過他的肩膀抱了抱他。 我得走了。 下次有危險再叫我過來。 伏黑惠的臉被杰諾斯胸口處的機械咯的有點疼,不過他很滿足。 杰諾斯松開他,跳進了黑色的影子中。 伏黑惠解除了領域,放松下來后,他隱約察覺好像有誰在看自己。 少年順著那道視線回頭,正好看到了虎杖悠仁隔著窗戶看過來的臉,后者還沖他比劃了一下手勢,邀請他一起吃午飯。 = =伏黑惠連個表情都沒給,偏過頭走了。 虎杖悠仁: 好痛! 胸口好痛! 回去之后就算土下座,也要獲得惠的原諒!如果惠問他早上為什么要落荒而逃,那么縱使背負變態(tài)的罪名,他也要告訴惠這只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 眼神堅毅.jpg 第43章 會議的情況, 伏黑惠并不清楚。他離開教學樓后就回到了宿舍。 現(xiàn)在是上午十點左右,初秋清晨微涼的霧氣已然消散,明媚的陽光溫暖的像暖呼呼的被爐, 照的人情不自禁瞇起眼睛。 伏黑惠把昨晚穿的虎杖的衣服, 和換下來臟兮兮的制服, 拿去公共洗衣間用洗衣機洗了,然后就接到了爺爺?shù)碾娫挕?/br> 爺爺說, 院子里種的栗子和柿子樹都到了成熟的季節(jié), 他們在東京求學很少回家,因此寄了一箱到學校, 算算時間, 今天上午應該就能到了。 說完這件事后,虎杖倭助還問了他們的近況。 悠仁呢?他沒欺負你吧? 老人只是隨口一問, 畢竟孫子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過了。就是有人拿把刀搭在他脖子上,讓他欺負惠,虎杖悠仁也是不肯的。 沒想到虎杖倭助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悠仁還在開會。今天早上我去叫他起床,結果他一直在躲我。 少年的聲音通過電子設備, 聽起來有些失真,但委屈的語氣一點不少?;⒄荣林犕晁脑? 大吃一驚,怎么回事? 虎杖悠仁那小子竟然還會有躲著惠的一天? 他剛想安慰少年, 準備掛掉電話之后好好問問悠仁,伏黑惠就率先開了口。 剛才悠仁還想邀請我一起吃午飯,但我沒有理他, 今天一天我都不會理他, 因為我也是有脾氣的! 虎杖倭助: 行吧。 他一個老頭子還是不要管少年們的事情了, 有那時間替他們cao心,還不如去樓下社區(qū)下兩盤將棋。 掛了電話后,伏黑惠才發(fā)現(xiàn)他早上收到了一條郵政快遞的信息。 想了想,惠決定現(xiàn)在去拿。 反正他在涉谷站所經(jīng)歷的事情,七海海老師幾乎都在場。不能回到會議室打擾大家開會,那不如趁這時間取回爺爺寄過來的栗子和柿子。 等校長和老師們商量出結果,想必他們就要踏上營救五條老師的征程,就再沒有時間去拿了。 喂!你跟惠惠俠吵架了? 會議結束,釘崎野薔薇雙手托在腦后,跟倆男生一起往宿舍的方向走的時候,突然開口問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那倒沒有。 只是比吵架還嚴重一點罷了。 他有點急切,想趕緊回去找惠,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 有什么事,不就是回去跟伏黑惠道歉嘛。釘崎野薔薇小聲逼逼,她和吉野順平都沒有意見,反正又不是他們跟惠鬧矛盾。 虎杖說罷,腳步就快了起來。 他全力之下可以達到三秒五十米的可怕速度,即使小跑也足夠快。等虎杖悠仁沖到宿舍樓下,剛好遇到從門口過來的伏黑惠。 伏黑惠正端著一個挺大的長方形紙箱,箱子正上方貼著快遞單,不知道是從哪里寄來的。 我來,虎杖悠仁順手接過東西,這么一點重量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低頭瞥了一眼,爺爺寄的? 綠眸少年雖然有點生氣,但聽悠仁問他,還是偏過頭去看腳邊的矮灌木叢,用全世界第一可愛的臉回答。 嗯,說是院子里栗子和柿子熟了,他一個人吃不完,就寄了一些給我們。 說完就想走。 虎杖悠仁本就小心翼翼的偷看惠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有離開的跡象,一把扯住了他手腕。 等下! ?伏黑惠回頭,清冷的眼眸點綴在冷白雪膚上,透著困惑。 他嘗試拽了拽手腕,發(fā)現(xiàn)對方身體繃得很緊,握著他手腕的手雖然很克制的沒有捏疼他,但也掙脫不開。 干嘛? 虎杖悠仁尷尬的臉上的溫度都在升高,要不是風吹日曬臉皮黑了些,說不定都要被惠看出端倪了。 早知道當時他一副風輕云淡,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走進浴室就好了!萬一惠問起來,他還可以偽裝成貼心大哥哥(?為他解惑! 惠也到了該知道這些事的年紀了。 你跟我來?;⒄扔迫氏露Q心,緊抿著嘴,臉上幾乎寫著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這幾個大字。 快遞紙箱被他夾在腋下,用另一只手拖著少年往自己房間走。 伏黑惠被他弄得一頭霧水,但他大概也知道,悠仁不是討厭他,而是有什么原因,也就很乖的跟著去了。 啪 房門被帶上,宿舍內(nèi)和伏黑惠臨走前的樣子差不多。 沒開燈,房間里有些暗,只有一些透過窗簾射進來的零散日光。 伏黑惠坐在床沿邊。 澄澈的目光靜靜看著虎杖悠仁放下快遞紙箱,又搓搓手,撓撓頭發(fā),十分局促的站在他面前。 那什么,惠,你早上那里硬過嗎? 伏黑惠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哪里? 宿儺咧開了嘴,笑出一口白牙,真是乖乖牌。他是說你尿尿的那里。 伏黑惠表情一陣空白。 如果不去探究他們聊天內(nèi)容的話,干凈纖弱的少年端正的坐著,抬起脆弱的脖頸,去看他面前站著的更強壯一些的少年。 昏暗的環(huán)境和姿勢,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校園霸凌事件。 但一旦結合他們所說的話。 嚴肅的社會案件立刻就往旖旎澀情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 伏黑惠幾乎停了兩分鐘,才找回自己的語言系統(tǒng)。 他有些苦惱的蹙起眉。 已經(jīng)很習慣作為人類生活,很久很久都沒有依賴于腦中芯片的人類造物,再一次翻開塵封已久的資料庫。 但很遺憾。 庫賽諾博士根本沒意料到,他年僅五歲的孩子,會因為一場意外來到另一個時空,從此脫離他的教導和養(yǎng)育。所以博士并沒有在資料庫中輸入任何詳細的、情侶之間該做的事。 最終,少年放棄了尋找,直接問虎杖悠仁,沒有,所以今天早上悠仁那里硬了嗎?是生病了? 這下輪到虎杖悠仁充滿懷疑了。 你一次也沒有? 伏黑惠毫不猶豫:對啊。 不應該啊虎杖悠仁想了一下惠的年紀,雖然他一直不承認,但根據(jù)伏黑惠第一次來到他們家時,那位警官所說的話。 惠應該比自己還要大一歲才對。 他今年十五,那惠就是十六歲了,哪有十六歲的男孩子早上沒有□起過的? 這已經(jīng)不是發(fā)育遲緩能夠解釋的吧? 事關伏黑惠的身體,虎杖悠仁立刻將某些顏色的畫面驅逐出腦海。 他面色一凌,慎重的說道,那你脫褲子讓我看看。 伏黑惠:??? 是不是有點過于變態(tài)了。 這是他和悠仁之間應該有的對話嗎? 但他不動,虎杖悠仁也沒有退步的打算,就在兩人膠著之際,一直看戲的宿儺終于憋不住了。 面對兩個年紀加起來還沒有他零頭大的小學雞,宿儺決定自己動手。 契闊。 千年前的詛咒之王,靈魂已經(jīng)被染的濃黑的純惡,竟然因為這種事情,就動用了他和虎杖悠仁締結的約定。 在契闊的束縛下,即便虎杖悠仁不愿在這種時候讓出身體的掌控權,也無法阻攔身體中,另一個意識蘇醒。 很快,他就被宿儺逼退回身體中。 但這一次,虎杖悠仁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失去意識,而是通過詭異的角度,親眼目睹兩面宿儺cao縱著他的身體。 你今天有點奇怪,我要先回去了。 伏黑惠的警報器滴滴作響,他隱約察覺到不對,想要趁機溜走。 但宿儺可不是虎杖悠仁,不會因為綠眸少年的抗拒而心軟。 晚了。 如同高高在上的魔神,兩面宿儺睜開猩紅的眼眸,宣布少年錯失了最佳逃離時間。 他的指甲和手腕,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黑色的咒文,寬厚大掌徑直落在伏黑惠瘦削的肩膀上,還很貼心的把惠亂糟糟的翹發(fā)整理了一下。 乖乖坐下,這又不是受罰,只是檢查一下你的身體而已。 我的身體沒問題,很好很健康。 男人不理會伏黑惠的發(fā)言,施加了一點力氣,又把少年按回了床上。 宿儺笑起來,蹲在他眼前,緩慢又強硬的分開伏黑惠并攏坐著的雙腿。后者還穿著東京咒術高專學生專用的制服,制服是按照每個人的體型定做的,不松不緊很合身。 伏黑惠腰很細,宿儺撩起他的衣擺,將手按在褲子扣上,才驚覺少年的腰他竟然一手可攬。 伏黑惠聽見拉鏈被拉開的聲音,莫名感到臉熱,耳朵也紅的快要滴血似的,為什么要檢查那里很臟。 怎么會臟。 男人的眼眸中透露出些許詫異。 就好像,他說的是實打實的心里話,一點兒也不覺得指尖下,屬于少年的青澀的器官很臟,相反 香香軟軟的,明明就很可愛。 伏黑惠感覺事情越發(fā)向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了。 他被男人肌rou鼓脹的胳膊仰面掀翻在床上,身下是悠仁蓬松柔軟的被子,所以并沒有撞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