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信息素好吃嗎、陳先生不愛我、我在災(zāi)難世界當(dāng)領(lǐng)主[經(jīng)營]、我是陰陽人、尊一人為師(訓(xùn)誡)、優(yōu)等生被侵犯以后、雙手奉上、同桌是人氣偶像(穿書1V1)、成癮性關(guān)系、顧氏榮華(NPH,囚禁,死尸復(fù)活)
在這個問題上,她說謊了,她其實(shí)是會騎馬的,但因?yàn)槟屈c(diǎn)不可言說的小心思,讓她沒有據(jù)實(shí)以告。 蕭夙看了看她,攬過她的腰肢,把她抱上了馬,顧寧被他圈在懷里,雙手抓著馬鞍,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翹起,她咬著唇往下壓了壓,心頭還是高興,可她在高興什么呢,僅僅是因?yàn)楦康媒诵??以前摟摟抱抱的也不少,她還嫌他煩呢,怎么這會兒又臉紅心跳的。 顧寧低頭看著環(huán)在她身前的手,唇瓣被自己咬得發(fā)麻。顧寧此刻的模樣,像極了當(dāng)初的賀明珠,那時她還笑賀明珠的小兒女情態(tài),如今她臉紅羞澀的姿態(tài),也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羞澀多情。 她琢磨出自己有點(diǎn)不對勁,居然因?yàn)榭拷鴿M心歡喜,簡直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摸了摸微燙的臉頰,她也發(fā)燒了不成。 騎了許久的馬,停下來休息的時候,蕭夙把顧寧抱了下來,她的腿直發(fā)軟,要不是抓著他的胳膊,險些跌在地上。 她一站直身子,蕭夙就撒開了手,牽著馬走到了一邊,把備好的水囊和食物拿了出來。顧寧又得到了一個水囊和油紙包,她坐在樹下吃著東西,悄悄地揉了揉自己的腿。 眼睛控制不住地往蕭夙身上瞅去,他喝了幾口水就靠著樹干閉上了眼睛,他的神色疲憊,唇色泛白,看上去憔悴了些,他受了傷,還生著病,如此晝夜奔波,就是鐵打的人也撐不住。 顧寧食不知味地咬了幾口果餡蒸糕,起身朝他走去,在他的身邊蹲下身子,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手剛剛碰到他的額頭,蕭夙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腕,漆黑如墨的眼眸冷冷地看著她。 顧寧對上他冷漠的眼神,心情墜到了谷底,她解釋道:我想看看你好沒好。 蕭夙放開她的手,淡淡道:死不了。 她還有話要說,他卻不耐煩似的走開了,這下倒把顧寧激起了火氣,騎在馬上越想越氣,她一過去,他就甩開她,她是狗皮膏藥么?!這么厭惡她,干嘛來找她! 旁邊還有侍衛(wèi),顧寧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當(dāng)著幾個人的面,扭著身子抱住了他,臉上瞬間涌起了熱浪,不好意思抬頭看他,把臉埋進(jìn)了他的胸膛里。 顧寧這輩子都沒想到她能做出往男人懷里鉆的事,可她不光憑著一時沖動做了出來,還抱得緊緊的,怪難為情的。 然而蕭夙攥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開了,顧寧不死心,抿著唇又抱了過去,蕭夙的身體繃緊,皺起眉頭,冷聲呵斥道:坐直了! 顧寧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緩緩地松開他,轉(zhuǎn)過了身去。她忍著羞恥去抱他,他卻一點(diǎn)臉面也不給她留,也該有點(diǎn)眼力見了,她憑什么以為他還能像以前那樣遷就她。 蕭夙垂眸看了她一眼,眉頭緊鎖,甩了一下馬鞭,提快了速度。 顧寧不再做那些令人發(fā)笑的事,她覺得這幾日她像昏了頭似的,做了很多傻事,他的態(tài)度那么清楚地擺在眼前,她怎么就跟睜眼瞎一樣看不到呢,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覺得她十分可笑。 一路上顧寧安安靜靜的,不給他們?nèi)且稽c(diǎn)麻煩,跟蕭夙同騎一馬的時候,她也把腰身挺直,盡量不碰到他。 多日奔波,顧寧以為他們是要回平州王府,沒想到來到了一個叫會城的地方,蕭夙把她帶到一個深宅中,一刻未歇地去了前面議事。 顧寧在宅院中住了下來,身邊有一個叫紅玉的小丫鬟,從她的口中得知外面正在打仗,陳王反叛的消息傳入京都,朝廷里派出兵馬前來平叛。 這幾日看著那些大人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可能是前面的情況不太好。 顧寧一直沒見到蕭夙,他把她放到內(nèi)院后,就像消失了一樣,那么多重要的事情,哪一件都比她要緊,把她忘了也是理所當(dāng)然,或許他即使想起她,也不想來見她。 關(guān)于前面的情況,只從紅玉嘴里也聽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她說的那句不太好,還是讓顧寧提起了心,她住的這個地方,是當(dāng)?shù)氐氖貍涓?,外面有重兵把守,她的身邊只有一個紅玉可以使喚,對外面的情況兩眼一抹黑。 姑娘,你安心待著就是了,等世子有空了就會來看你,你這么美,世子不會不管你的。紅玉是守備府的丫鬟,不知道顧寧的身份,只當(dāng)她是世子從外面帶回來的美人,可是這美人都長成天仙的模樣了,也沒能讓世子來看看她。 紅玉只能拿話安慰她,不過她覺得,真要放到心上,再忙也能有空來走一趟,可是世子把人放下之后就沒來過,她心里很是困惑,這美人怎么就讓世子這么不待見了? 顧寧扯著唇笑了笑,沒有說話。 屋門和窗子關(guān)得嚴(yán)實(shí),所有的人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人先開口說話,悶熱的室內(nèi)寂靜無聲。 蕭夙的視線掃過眾人,聲音輕緩地開了口。 延誤了戰(zhàn)局,總要拿個章程出來。 一個魁梧的男人立馬跪了下去,屬下該死,沒能按照世子的計劃攻下長橋,反受竇銘鉗制,屬下―― 蕭夙打斷了他的話,現(xiàn)在不是論罪的時候,一個兩個別當(dāng)啞巴,把各自的想法說一下。 一個謀士說道:這竇銘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直接與之正面對抗,恐怕不是良策,在長橋一役中,也能看出此人的能力不凡,只是缺少謀略,為人剛直,在朝中更是得罪了不少人,有他在前沖鋒陷陣,怕是要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