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我NPC今天就要做真酒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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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涼沉迷和雪莉一起玩耍,波本是最喜聞樂見的。這么一來他跟公安那邊接觸就少了很多風(fēng)險。所以有時候波本得了空還會親自接送清水涼往返研究所和家里。 波本就此一躍成為清水涼嘴里“全世界最好的搭檔哥”。 清水涼真的非常喜歡雪莉。 清水涼平時接觸的組織員工基本都是男性,唯一比較熟的女性成員是基安蒂,她和貝爾摩德也說過幾句話,但是因為貝爾摩德主要在美國活躍,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比起清水涼,貝爾摩德和瑪格麗特的關(guān)系還更好些,那時候她們兩個一起執(zhí)行過幾次任務(wù),合作得很愉快。 不過基安蒂和貝爾摩德都是大jiejie類型的,和軟乎乎的小meimei怎么能一樣? 清水涼第一次到研究所時特意帶上了送雪莉的見面禮。 “這是一幅深海鯊魚?!?/br> 雪莉輕輕一笑:“這幅水生生物畫得不錯?!?/br> 清水涼大為感動,當場將雪莉引為知己——因為雪莉是唯一一個夸她時沒說“這鴨子畫得不錯”的人。 雪莉平日里除了研究很少有娛樂活動,工作之余清水涼就拉著她去逛街購物。兩個小姑娘都是時尚愛好者,也壓根兒沒有給組織省錢的這根筋,出去就是買買買。 雪莉:“這件衣服好漂亮?!?/br> 清水涼:“買!” 雪莉:“這個發(fā)飾是出的新品,據(jù)說上面的寶石有著‘人魚之淚’的美稱。” 清水涼:“買!” 雪莉:“這個……” 清水涼:“買!” 然后有一天兩人拖著一麻袋的新衣服回到研究所,琴酒坐在研究室的轉(zhuǎn)椅上,也不看雪莉,對清水涼說:“你今年工資扣完?!?/br> 清水涼頓覺晴天霹靂,想也不想就往琴酒大腿上撲,要怎么哭已經(jīng)在腦子里自動生成了。 琴酒早有防備,掏出手槍指向清水涼的方向。 清水涼一下子就撞上了。 槍筒正正好懟上她的……她的胸? 清水涼的身材很好,腰細胸大,但又不是不講道理的大,而是恰到好處,多一分嫌胖,少一分覺瘦。槍筒的位置就跟精密設(shè)計過似的微微陷進綿軟中。 雪莉和伏特加嘆為觀止,琴酒也微妙地頓住了。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清水涼,她伸出一根手指,推開槍管,一邊叫著“好痛!”一邊輕輕揉了揉胸口。 叫了會兒,她望著琴酒神情嚴肅,“大哥,你不能等兩年再對我下手嗎?按日本法律來說,我還是未成年人,這可是犯法的?!?/br> 雪莉奇怪地看著她,伏特加抬手捂住墨鏡。 琴酒用盡全力抑制住扣動扳機的沖動,他抬起眼眸,掃過清水涼烏黑發(fā)亮的眼睛立馬嫌棄地移開。 “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把你變成永遠的未成年人?!?/br> 清水涼考慮了下,猶豫著說:“那……倒也不必?我要是死了誰來給大哥吹彩虹屁,誰來對大哥噓寒問——” “……滾?!?/br> 清水涼頓住,委委屈屈地癟著嘴起身,一步三回頭地跟雪莉告別,騎著摩托回家就敲開了波本的門,然后跟她的搭檔哭訴。 “波本哥,我受傷了!巨大的傷害!” 波本敲著電腦,盡可能不顯得敷衍地“嗯”了兩聲,“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清水涼義憤填膺,“是大哥!我制止了他的違法犯罪活動他居然還敢惱羞成怒!” 波本頭也不回,“那你真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清水涼心情微妙,“波本哥,你在諷刺我嗎?” 不會吧?波本不是這樣的人。 波本對她溫柔一笑,“我怎么會諷刺你呢?你肯定是想多了——晚飯想吃什么?” 第24章 在酒廠長大的日子里23 清水涼的卡被琴酒殘忍而無情地凍結(jié)了,而且電話不接短信不回,清水涼想認錯都找不到地方。 清水涼咬牙切齒地畫了張琴酒的畫像貼在雪莉研究室的墻上擲飛鏢玩,等她終于氣消了,對著千瘡百孔的畫像冷哼一聲:“等著吧,我才是要成為組織第一殺手的女人!” 她覺得還不過癮,抱著胸從上而下地眄去一眼,惡狠狠道:“到時候我也要把你的卡全凍掉!餓死你!” 雪莉百忙中抽空朝墻上瞟了下:原來剛才那幅畫畫的是琴酒啊……不愧是黑櫻桃的畫技,真是傳神。 不能買買買了,清水涼就帶著雪莉去飆車。雪莉看著很冷靜穩(wěn)重的小姑娘,卻和清水涼一樣喜歡摩托,只是以前年紀太小沒法學(xué)。 清水涼拍著胸脯保證包教包會。 到了地方,清水涼卻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 雪莉不解,“你怎么了?” 清水涼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下四周,壓低了聲音,“我們要謹慎點,你還不到16歲,我?guī)銇盹j車是違法的,萬一被警察抓到又要聽嘮叨了。” 雪莉:“……” 因為想吐槽的地方太多一時間竟不知從何開口。 清水涼放開了撒著歡和雪莉體驗了把青春的感覺,琴酒大概終于受不了清水涼整天拐跑雪莉,嚴重拖慢組織項目研究進度的行為,挑了個國外的任務(wù)把清水涼和波本打包踹走了。 轉(zhuǎn)頭他又在研究所門上貼了塊牌子——黑櫻桃禁止入內(nèi)。 牌子施工那天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的萊伊回來了。 萊伊與雪莉是好友——也是借著這層關(guān)系萊伊才能進入組織臥底,他回來自然會來研究所探望雪莉。 研究所門外萊伊駐足了很久,抽掉了一整根煙。 清水涼和波本坐上飛機的時候收到了系統(tǒng)發(fā)布的組織同步任務(wù)。 [暗殺霍勒斯·貝克] 霍勒斯·貝克原本是組織歐洲某個研究所的研究員,當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背叛了組織。清水涼和波本收到的任務(wù)是殺掉他,同時毀掉或者回收他帶走的研究資料。 組織調(diào)查到霍勒斯·貝克最近的出沒地點在捷克的首都布拉格。 時近八月中旬,布拉格的空氣已帶了涼風(fēng)。 下了飛機,清水涼一掃頹廢,攤開她買的布拉格地圖開始指點江山,“波本哥,你看我們從哪里開始玩起?” 波本拖著被清水涼丟下的行李跟上來,冷酷無情地把她的地圖和旅行攻略一并沒收,“先去酒店睡一覺,剩下的明早再說。” 清水涼看了看已然擦黑的天色,遺憾地點了點頭。 酒店是一人一間,房間相鄰。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清水涼就起床了。因為擔心影響波本休息,她硬是忍到八點才跑去敲波本的門。波本早有預(yù)料,嘆了口氣,拉開門。 門口的清水涼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 布拉格比日本氣溫低,她換下了夏裝,穿了身杏黃色的法式長袖連衣裙,纖瘦的脖子上環(huán)著一圈珍珠項鏈,發(fā)側(cè)的配套頭飾上也綴著顆珍珠。就連背著的小挎包上也嵌著珍珠作裝飾。 或許是因為興奮,清水涼的臉頰紅撲撲的,眼里寫滿了渴望,像一頭迷了路的小鹿眼巴巴地望向森林。 已經(jīng)完全是一副游客的裝備了。 “我們來這里是執(zhí)行任務(wù),琴酒本來就在生你的氣,如果這次任務(wù)失敗的話,你就要受罰了?!泵髅靼筒坏们逅疀霾粍?wù)正業(yè),波本說出來的話還是憂心忡忡,為你好的樣子。 “別擔心,我手下從沒有失敗的任務(wù),波本哥你就先陪我玩嘛,我還從沒來過布拉格,求求你啦——” 在清水涼的不斷撒嬌懇求下,波本狀似為難地同意了。 “波本哥你太好了?。 迸鲁车絼e人睡覺,清水涼連興奮都壓低了聲音。 然后波本轉(zhuǎn)頭就安排跟在他后面來的公安盡快查找霍勒斯·貝克的行蹤,趕在黑櫻桃之前帶走他,或者至少帶走組織的研究資料。 清水涼似乎真的把這當成了旅行,走到哪兒都要拍拍拍,吃吃吃。為了避免再次出現(xiàn)醫(yī)院事故,波本不得不cao心著她到底吃了多少。 在清水涼的腳往今天的第五家咖啡館邁的時候,波本伸手提溜住她的后衣領(lǐng)。 清水涼看了看波本板著的臉色,也跟著板起臉,嚴肅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波本狐疑地松開手,清水涼的腳又開始往咖啡店旁的面包店挪,挪了兩步發(fā)現(xiàn)波本竟然沒攔她,清水涼不安地回頭看去。 波本溫柔地笑開,碎金發(fā)掃過鼻梁,紫灰色瞳孔盛滿日光。就連他的嗓音也是暖陽般柔得貓兒脊椎酥掉。 “你沒錢呢?!?/br> 你沒錢呢…… 沒錢呢…… 錢呢…… 呢…… 毫不夸張地說,清水涼眼淚當場就下來了。她顫抖著手指向櫥窗,“波本哥,你看到那份提拉米蘇了嗎?你知道它被端出來耗費了甜點師多少心血嗎?你知道它受了多少苦才能以這么完美的樣子出現(xiàn)在這里嗎?你忍心就讓它這么待在那里無人問津,孤獨終老嗎?” 話音剛落,一位母親就牽著女兒的手提走了那份提拉米蘇。 清水涼:“……” 她立馬把手指換到提拉米蘇的鄰居那里。 “波本哥,我這一生的夢想就是吃上這么一口紅絲絨戚風(fēng)蛋糕!” 波本:“……” 你的夢想真?zhèn)ゴ蟆?/br> 波本輕輕嘆了口氣,“黑櫻桃,你乖一點,回日本想吃什么我都給你做?!痹俨幌朕k法把她安撫好,兩人就要站在這里被圍觀了。 清水涼聽了波本的話,立馬擦干眼淚,快快樂樂起來。 列儂墻是布拉格很著名的一道涂鴉墻。清水涼興致沖沖地去了,見了這堵墻發(fā)現(xiàn)只有短短的一截略有些失望。不過一拍起照那點失望立馬煙消云散了。 列儂墻上的涂鴉用色大膽,不同的色彩碰撞,拍成照片非常好看。清水涼氣質(zhì)里的那一點艷恰當好處地和列儂墻的秾麗相輔相成,她只需往那里一站,便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風(fēng)景。 負責給清水涼拍照的波本不知不覺被逐漸圍攏的路人攝影師擠出了人群,清水涼看見了,不斷招手讓他過來。 波本猶豫著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