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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馬甲獵殺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分卷(27)

分卷(27)

    安德烈紀德被他的口出狂言笑道:小鬼,我不知道你耍了什么小聰明能溜到這里,但是你的生命大概也就到今晚了。

    他甚至沒有拿起武器,只把鹿島清看成港口mafia里一個冒失的成員。

    在安德烈紀德的計劃里,mimic應(yīng)該在他的帶領(lǐng)下勢均力敵得死在織田作之助的手下,而不是被一個無名小卒沖出來叫囂著戰(zhàn)斗。

    安德烈紀德又想到mimic初來橫濱的時候,那時候他還不知道織田作之助這號人,把港口mafia當做目標,渴望當著手下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中光榮赴死。

    結(jié)果大失所望,那個叫芥川龍之介的少年可達不到和他們五五開的條件。

    安德烈紀德舔了舔嘴角,索性還沒失望多久,就讓他看到了織田作之助,把那個小子救下來的底層人員。

    兩個擁有相同異能的人一對視,安德烈紀德仿佛自動安上了織田作追蹤器他找到了實現(xiàn)死亡的方法和執(zhí)行人。

    至于鹿島清這種年輕成員闖進來想要沖動做事攬功的,安德烈紀德見過得太多了。

    特別是一個能在前幾天能把前來尋找坂口安吾的織田作之助威脅走的成員,八成是繼承組織高位、心高氣傲的小孩,跟腳不穩(wěn),巴不得要做出點成績來。

    雖然也有些疑惑為什么再次見到的織田作之助有些不同,但總共也沒見過織田作之助幾面的安德烈紀德沒覺得有什么奇怪。

    安德烈紀德活動了一下手指,示意手下將鹿島清拿下,并不打算親自出手:你這種送死的小鬼,我見過太多了。

    鹿島清沒有因為他的態(tài)度生氣,早在向森鷗外表示衷心后就順了很多武器出來,渾身上下藏了不知道多少東西。

    當時森鷗外有些疑惑,又再三看了一遍,覺得鹿島清看起來確實和從前無疑,心里留了個心眼,表面上還是任由他去了。

    鹿島清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一把武器,舉起槍/械毫不留情,右眼赤紅如血,閃動出一抹光芒。

    你能預(yù)測我的行動嗎?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終于勾勒出一個淡淡地笑容。

    安德烈紀德愣住,他被點醒

    以往面對危險時,他的異能窄門總是能被動開啟,幫助他躲過危機。

    偏偏這次鹿島清的襲擊他是依靠自己的戰(zhàn)斗本能才躲過的,窄門全程沒有開啟。

    你的異能是什么?安德烈紀德馬上反應(yīng)過來,原本的輕蔑不再,他示意手下暫時穩(wěn)在原地。

    鹿島清看向他,按下扳機迅速發(fā)射出幾枚子彈,安德烈紀德躲得還算輕松,但是依然有一發(fā)子彈從他的身邊擦過。

    后坐力打在鹿島清胳膊上,他若無其事地說:對三維生物來說時間是最奇妙的存在。

    預(yù)支未來和逆轉(zhuǎn)過去相遇就會產(chǎn)生時間悖論。

    悖論!安德烈紀德反應(yīng)過來,眼里發(fā)光,他明白了:你的異能可以抵消掉窄門。

    怪不得一個人就敢來挑釁。

    安德烈紀德一直都是依靠預(yù)測短時間后的未來這個異能優(yōu)勢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無不勝,沒有敵手。

    可是鹿島清的主武器逆轉(zhuǎn)懷表,能在安德烈紀德異能發(fā)動躲過鹿島清的攻擊后再發(fā)動逆轉(zhuǎn),讓時間回溯到安德烈紀德躲開攻擊前讓鹿島清以前改變行動。

    安德烈紀德再預(yù)測,鹿島清再逆轉(zhuǎn),得出無限套娃的結(jié)果引出時間悖論,世界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時間被卡死在幾分鐘內(nèi)的情況發(fā)生,兩者能力只能相互抵消。

    雖然那只是理論。

    一定要計較的話,鹿島清加上緩沖液能發(fā)動懷表的次數(shù)也不過兩次,但世界意識決不允許本來就有千瘡百孔趨勢的時間線再發(fā)生紊亂,一刀切罷了。

    是一種另類的異能奇點。

    能力和時間相關(guān)的人之間總會有一種特定聯(lián)系,安德烈紀德和織田作之助如此,他覺得自己和鹿島清也是如此。

    不用多言,安德烈紀德就猜到了鹿島清的能力,誤以為鹿島清異能后,他的態(tài)度變緩幾分。

    希望你的身手配得上你的能力,安德烈紀德眼神一暗:不然給了我們希望又失望的話,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安德烈紀德并非織田作之助不可,如果有另一個不麻煩的代餐送上門,他和整個mimic只會來者不拒。他們漫無目的的活著,已經(jīng)渴望死亡太久了。

    伴隨著安德烈紀德的話音落下,mimic眾人已經(jīng)知曉他的意思,舉起武器朝鹿島清攻去,認真嚴肅的樣子,就像是從前對待的每一場戰(zhàn)斗。

    所有人眼里沒有其他情緒,只留下奔赴死亡的努力,一切都不再重要。

    安德烈紀德站著不動,主動把自己排在最后,等待鹿島清和其他人戰(zhàn)斗完畢后再和他作戰(zhàn),讓他的兄弟手下們可以早他一步實現(xiàn)愿望。

    鹿島清抽出一把匕首,還是用不慣熱武器,來自正世界最頂尖的武力人員,在反世界經(jīng)過世界差異的加持,抵達天花板的身體素質(zhì)轉(zhuǎn)變?yōu)橐粋€恐怖的程度。

    瘦弱的手臂下存在驚人的爆發(fā)力,比起讓他覺得束手束腳的槍/械,鹿島清揮舞著匕首,身姿飄逸,下手狠厲果斷。

    在鹿島清眼中,mimic組織不過是一群被戰(zhàn)爭、上司、政客,甚至是他們的國家拋棄的可憐人,沉溺與過去刀口舔血的日子走不出來。

    我會盡全力,讓你們愉悅?cè)ニ赖摹?/br>
    鹿島清不討厭這種走不出過去的人。

    只覺得可憐。

    對這種可憐人最大的同情就是滿足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勢均力敵的死去。

    鹿島清嘴上說著盡力,實則沒有發(fā)動全力,對力量爐火純青的掌握讓他始終保持著只比敵人厲害一分的程度,哪怕徒增許多不必要的傷口。

    被匕首滑破血rou,mimic成員非但沒有因為疼痛退縮,反而更加勇猛,努力要加倍在鹿島清身上造成傷害。

    鹿島清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疼痛,鮮血從細碎的傷口留出,滲出的血液讓他的神經(jīng)也興奮起來。

    在密集的攻擊下已經(jīng)有兩發(fā)子彈擦破了他的皮膚,陣陣燙傷讓他有些發(fā)暈。

    鐵銹味彌漫,鹿島清依舊堅持以命搏命,力氣沒有增大一分。

    系統(tǒng)心疼自家宿主,忍不住大喊:不能這樣下去了,你繼續(xù)保存實力傷口還會增多的!

    明明可以毫發(fā)無損的把他們都殺掉,為什么要這樣委屈自己?

    不能這樣做,那是真正的殺人,這個不是。鹿島清語氣堅定,這是幫助他們實現(xiàn)愿望。

    他繼續(xù)說:況且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幫助織田先生,幫助我完成任務(wù)。

    就連對自己也堅持著心底的原則,十分狠厲。

    之后,鹿島清就再也不愿再回答系統(tǒng),甚至在它再次大喊著勸阻的時候嫌吵把它屏蔽掉。

    又殺掉一個人。

    鹿島清將匕首從那個人的心臟處拔出,同時背后也遭受到了重重一刀,他面無表情,攻擊的時候始終不曾增加一分力氣。

    鹿島清討厭殺人。

    可是他可憐mimic,一支失去所有目標的喪家犬。

    所以鹿島清不會仗著實力肆無忌憚的殺人,他只會固執(zhí)得幫助mimic完成執(zhí)念,不然他絕對不會殺人。

    被屏蔽的系統(tǒng)久久不語,它一點也不明白,最終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點出鹿島清沒有意識到的結(jié)論:宿主,你和mimic共情了。

    它開始好奇鹿島清的過往,向世界意識申請鹿島清的人生經(jīng)歷,沒想到一向不管不問的世界意識第一次駁回了他的申請。

    系統(tǒng)權(quán)限不足,申請無法通過。

    系統(tǒng)有些驚訝,世界意思沒有開放給它的權(quán)限極少,這下更加好奇,但目前權(quán)限不足對宿主過往資料的查閱只能作罷。

    系統(tǒng)暗自把它的好奇埋在心中。

    鹿島清白皙的皮膚上粘連著暗色血塊,分不清是敵人還是他自己的鮮血滑落。

    所有的敵人在被殺死的瞬間無一例外全是解脫的神情。

    這給了鹿島清不少安慰,更加堅定這不是一個他討厭的殺人行為,越發(fā)忽略自己身上的傷口,神經(jīng)被鐵銹味挑動,雖然未盡全力,但是打得酣暢淋漓。

    性能優(yōu)異的匕首被他用得太狠有些卷刃,刺入最后一個敵人要害時,鹿島清清楚地感受到用起來沒有最初順手,在略微頓頓的手感中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斗。

    除了安德烈紀德外,最后一個mimic成員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安德烈紀德十分興奮,他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鹿島清黑發(fā)少年身上有些狼狽,深深淺淺的傷口稍微一動都會滲出鮮血。

    與此相反的是,少年的右眼更加妖冶,隱約從暗紅色向更鮮艷的顏色轉(zhuǎn)換,更顯妖冶,宛如一顆駭人的紅寶石。

    安德烈紀德舔了舔嘴角:你比他更讓我興奮。

    鹿島清起先是低低地笑了幾聲,接著似乎覺得笑起來很暢快,很快就轉(zhuǎn)為放肆大笑。

    謝謝你的比喻。

    鹿島清面色有些泛紅,胡亂擦了一下額頭上留下的鮮血。

    我說過,給你們一個戰(zhàn)斗到死的機會。鹿島清腳下躺著數(shù)十具尸體,他抬頭盯著前方的安德烈紀德。

    鹿島清勾起嘴角,眼中閃過莫名情緒,表面上依舊冷靜自制:不過是承諾而已。

    安德烈紀德卻看出了他的瘋狂,此時已經(jīng)完全正視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這是個瘋子。

    鹿島清。

    鹿島清重新抽出一把長刀,緩緩朝安德烈紀德走去。

    安德烈紀德握緊武器,期待地看著鹿島清,他波瀾不驚的內(nèi)心好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激動了。

    比起相同異能的織田作之助,反位異能的鹿島清,更讓他刺激,從戰(zhàn)場上下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安德烈紀德更喜歡鹿島清。

    他在戰(zhàn)場上用廝殺喂養(yǎng)的、體內(nèi)的野獸也更喜歡鹿島清。

    我叫安德烈紀德。

    自我介紹是最后一次戰(zhàn)斗前的儀式感,安德烈紀德完全沒有鹿島清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番戰(zhàn)斗后尚且疲憊的紳士感。

    最后一個問題你的右眼為什么會變成紅色?

    問完后,安德烈紀德腳底一用力,整個人迅速朝鹿島清彈去,配合手上的武器射出幾發(fā)子彈,精湛的技巧極難躲避。

    即使鹿島清躲過子彈,他也沒有時間躲避安德烈紀德到底的體術(shù)攻擊。

    安德烈紀德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沒有異能發(fā)動、不能百分百預(yù)判到敵人走位的戰(zhàn)斗了。

    終于沒有那么枯燥了!

    鹿島清戰(zhàn)斗經(jīng)驗不比安德烈紀德少,迅速以一個刁鉆的角度鉆出安德烈紀德的包圍。

    鹿島清抬手以刀破開子彈,翻身一腳踹向安德烈紀德。

    沒有為什么。

    鹿島清揚起的嘴角一直沒有放下,淡淡的微笑一直伴隨著他的殺戮,比起面無表情的樣子更讓人后背發(fā)涼。

    一定要說的話,我也說不清。

    鹿島清拒絕承認那段記憶。

    我和你不同,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而已。鹿島清手上攻擊不停,完全不顧傷口裂口變大,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還是以比安德烈紀德多一分的力氣對他進行攻擊。

    就像是一臺精密的儀器,他對自己力量的掌握恐怖到讓人不敢相信。

    安德烈紀德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比起他的手下更容易察覺出鹿島清的不對。

    我想要的全力以赴可不是這樣。

    安德烈紀德快要落敗,他趁著攻擊間隙看向鹿島清,認真觀察了幾分:你知不知道,一個人越抗拒、越想要擺脫什么,提起那個東西次數(shù)就會不自覺變多。

    我們才是一類人。

    安德烈紀德大笑出來:哈哈哈,咳咳

    他吐出一大灘鮮血:和你比起來,我是幸運的,我同情你要很久以后才能體會到死亡的感覺。

    他轟然倒地。

    鹿島清站在安德烈紀德背后抽出長刀,輕輕擦拭上面的血液,重新抿起嘴角:無所謂。

    鹿島清還來不及休息,突然他的手機傳來一陣振動。

    織田作之助的電話。

    有可疑人員朝咖喱店過來了領(lǐng)頭的是我的那個二重身!

    第33章

    鹿島清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bsp;他一刻不停朝著織田作之助寄養(yǎng)孩子們的咖喱店走去。

    鹿島清一邊扯緊包扎傷口的繃帶一邊趕路,他終于記起來自己忘了提醒五個孩子做一件事不要相信這七天內(nèi)遇到的[織田作之助]。

    如果是穿越者過去,那幾個孩子是不會覺得面對[織田作之助]會有什么危險的。

    可是鹿島清真的不確定穿越者會不會對他們下手。

    為什么會忘了這個事情。

    苦惱于自己百密一疏,鹿島清咬了咬嘴,握緊手上的懷表鏈子,恨不得能瞬移過去。

    [織田作之助]無視了一樓正在營業(yè)的咖喱店,向二樓走去。

    老板正好從半開放式的廚房里看到路過的[織田作之助],有些驚訝于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先來店里點一份咖喱飯。

    老板又看了看時鐘,馬上要到打烊的點了,又一想,這么晚了織田作肯定是不想打擾他才直接去看孩子們的。

    想到這點后老板不再驚訝,繼續(xù)收拾店鋪準備打烊。

    老板沒有看到,在他低下頭整理餐具的瞬間,又有幾個一身黑衣的男子跟著[織田作之助]走上了樓。

    給鹿島清打完電話的織田作之助跟在他們身后,沒有一個人看到他,唯一能感受到他存在的二重身更是異常堅定。

    織田作之助朝他走去,忍不住想要揪起對面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人的衣領(lǐng)。

    [織田作之助]躲開了他的行動,明明看到了他,卻又因為有外人在場選擇了無視。

    織田作之助看到了自己的二重身眼里出現(xiàn)的不容置疑和冷漠,他心里一緊,連忙跟著發(fā)出連續(xù)質(zhì)疑: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