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美人寵冠六宮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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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川和曹慎之去御前稟報情況。 曹慎之似是著急解釋什么,道:“皇上,溫娘娘與白公子當(dāng)真毫無接觸,兩人都是公事公辦。好消息是,武器庫的地點(diǎn)終于找到了,以后溫娘娘再也不用和白公子一起外出了。” 【若是讓皇上知道溫娘娘和白公子眉來眼去,皇上大抵會雷霆大怒吧?!?/br> 楚湛:“……滾出去!” 堂屋內(nèi)浮香裊裊,是禮佛人常用的檀香,這是陸南風(fēng)專門命人點(diǎn)上的,就是為了讓帝王能夠心平氣和,以免再霍霍王府的名貴器具。 曹慎之訕訕退了出去,冷川還想繼續(xù)說幾句,帝王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來,他也閉了嘴。 楚湛沉聲吩咐:“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br> 冷川心中了然。 皇上既想得到兵器庫,但也想利用這機(jī)會除去穆王。 看來,皇上已知道,穆王也早就對武器庫動了心思。 “是,皇上?!?/br> 冷川應(yīng)下,這便去照辦。 這時,一婢女走來,在帝王身側(cè)稟報:“皇上,娘娘一回來就沐浴,并無任何異樣。” 楚湛眸光沉了沉。 兩個人許久不曾親密了,此前是他有傷在身,如今是在王府,多有不便。 他并不是不想。 男子對自己心尖上的女子,沒多少抵抗力,本能的想要占有。越是喜歡,念頭就越是強(qiáng)烈,恨不能時時刻刻把對方拴在褲腰上。 楚湛還沒消氣,但溫舒瑤一直不示弱,兩個人冷戰(zhàn)了數(shù)日了。 楚湛胸膛起伏,他突然覺得,他沒有任何理由虧待自己。 遂起身往后院方向走去。 * 溫舒瑤褪下了一身濕汗的衣裙,這種盛暑天,著實不宜出門。 浴桶里漂浮著花瓣,十七歲女子的曼妙身段,在水波之下若隱若現(xiàn)。 溫舒瑤的肌膚是那種毫無瑕疵的陶瓷白,艷紅花瓣粘在肌膚上,白與紅形成極致的視覺沖擊。 這是楚湛第一次目睹美人沐浴場景。 他剛邁入屏風(fēng),身子倏然一僵。 再想轉(zhuǎn)身離開時,卻挪不開視線了。 他的小團(tuán)子長大了。 雖說兩人已有夫妻之實,但楚湛依舊覺得稀奇。 當(dāng)初,是他教會了溫舒瑤鳧水,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清瘦纖細(xì)的小姑娘,而今,身體弧度完全展露,是個成熟的女子了。 他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感。 這時,浴桶里的女子唱了起來:“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咿呀呀……” 完全跑了調(diào)兒。 楚湛唇角一抽。 奇怪的是,到了這一刻,他似乎徹底消氣了,饒是溫舒瑤不主動服軟,他也自行說服了自己,完成了自我攻略。 他何必與自己養(yǎng)大的小姑娘斤斤計較呢? 這個認(rèn)知總能讓他歸為心平氣和,百試百靈。 楚湛走了過去。 許是聽見了動靜,溫舒瑤轉(zhuǎn)過臉來,一看見來人,她愣了一下,然后做出驚慌之色,雙手抱著胸口,轉(zhuǎn)過身來,身子貼近了浴桶,遮住了無限春光。 美人面頰紅潤,眼底映著水光,瀲滟波光,盤起的墨發(fā)有幾絲落下,沾貼在細(xì)長白皙的天鵝頸上。 她渾身上下毫無修飾,卻是這般渾然天成的美,讓楚湛呼吸滯住。 他對自己養(yǎng)大的小團(tuán)子,有了極其可怕的心思。 他是禽/獸么? 這個念頭閃過,楚湛又給自己在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梟雄愛美人,天經(jīng)地義,而溫舒瑤無疑是傾城國色了,她已十七了,再不是曾經(jīng)的小團(tuán)子。 楚湛喉嚨干澀,喉結(jié)滾了滾,放下了帝王身段,嗓音也柔了:“瑤兒,朕不氣你了?!?/br> 男人的眸光溫柔極了。 溫舒瑤眨眨眼:“可是皇上,嬪妾還在氣你?!?/br> 【小湛子也是狗男人,這是又被我的美色折服了?我勸他還是繼續(xù)氣我吧,因為用不了多久,他會恨死我?!?/br> 楚湛:“……” 都說女子容易為情所困,怎么小東西卻是如此理智?! 他百般誘/哄,也不起絲毫作用。 溫舒瑤成功中斷了話題。 楚湛一腔花花心思被強(qiáng)行壓制了下去,最終又是拂袖而去。 走出屋子,他恨不能一拳頭砸爛了庭院中正盛開的牡丹花。 * 接下來幾日,帝王心情十分不妙。 原本夜夜笙簫的北疆王府也陷入沉寂,眾人白日里也變得輕手輕腳,生怕惹了圣怒。 這一天,溫玉從外面疾步而來。 溫玉素來穩(wěn)重,他若是露出焦急之色,那就一定是發(fā)生了大事。 楚湛面容清瘦了一些,下巴隱有暗青色胡渣冒了出來。 溫玉腦子里不由得冒出“為伊消得人憔悴”這句詩。 溫家的姑娘,似乎都有令得男子神魂顛倒的天性。 國師如此,帝王也是如此。 溫玉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他這人相當(dāng)自私,只要溫家姑娘不受委屈就行,至于旁人如何,他管不了那么多。 溫玉抱拳:“皇上,臣有要事并報。” 楚湛正在閉眸養(yǎng)神,聞言,他睜開眼來。 只見那雙深邃的眸,布滿了條條血絲。 溫玉:“……” 皇上這幾日都是閉門不出,怎么好像不曾休息好? 楚湛道:“說。” 溫玉收斂神色,如實回稟:“皇上,穆王已暗中潛入北疆,另外……他還挾持了太后。京城已被辰王控制?!?/br> 這一次帝王出京實在莽撞。 這一來,新帝剛剛登基不久,根基不穩(wěn),羽翼未豐,他之所以一開始能夠造反登基,也純粹是天時地利人和,再之,先帝昏庸無能之故。 二來,把辰王和穆王留在京城,著實是禍害。 無論是辰王,亦或是穆王,在朝中勢力都是根深蒂固。 一旦讓他二人得了機(jī)會,必有大臣支持。 畢竟,楚湛是造反才問鼎帝位,名不正言不順,自他登基后,動了不少人的勢力,早已引起公憤。 一旁的張蒔嚇得腿軟,“……這、這可如何是好?。?!” 楚湛卻是異常鎮(zhèn)定,薄唇還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他如今已知道溫家無反心,但有一點(diǎn)他很好奇,遂問道:“溫玉,朕很想知道,為何溫家要支持朕?” 溫玉一愣。 皇上是如何看出來,溫家是支持帝王的? 溫玉也不隱瞞,“回皇上,自古以來,明君可令天下太平,百姓豐衣足食,先帝雖仁厚,但并非良主,這些年朝中jian佞橫行,多少忠良遭殃,武將也是岌岌可危,若非臣的父侯帶領(lǐng)將士們在北疆開墾良田,只怕早就餓死了數(shù)萬將士?!?/br> “穆王過于狠辣,而辰王則太過仁慈,都不適合?!?/br> “唯皇上可謂良主,我溫家忠于大晉,忠于百姓,故此,臣與父侯早已商榷過,這今后也忠于皇上。再者,臣的小妹已嫁給皇上,溫家更是責(zé)無旁貸了?!?/br> 楚湛終于聽到了令自己渾身心舒適的話了。 他也第一次覺得溫玉看上去十分順眼。 楚湛:“好!溫玉聽旨!” 溫玉撩袍跪下。 楚湛道:“朕封你為鎮(zhèn)國大將軍,從今日起,全力輔佐朕!” 溫玉擰眉:“皇上,可一府不可兩侯啊。” 楚湛笑了笑:“你父親不是盼著回京養(yǎng)鴨子么?等到事情結(jié)束,朕就準(zhǔn)他回京養(yǎng)老。” 溫玉:“……”皇上怎會知道父親想要回來養(yǎng)鴨子? “是,臣領(lǐng)旨!” 其實,溫玉知道,帝王一直在等待著穆王和辰王行動。 如此,就有足夠的理由徹底鏟除這兩大禍害。 只不過,讓溫玉想不通的是,一慣溫潤軟弱的辰王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趁機(jī)控制了京城,辰王這是明目張膽的造反了。 看來,接下來要變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