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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亡國太子妃 第47節(jié)

    想到武嘉帝親手創(chuàng)建的大楚已經(jīng)沒了,林昭只覺鼻頭更酸了:“以后每年武嘉帝誕辰,我都去寺里拜拜,給他上柱香?!?/br>
    秦箏看著林昭發(fā)紅的眼眶,心底也有些觸動,不管哪個時代,都有能讓人跨越歷史長河去銘記緬懷的帝王。

    他們之所以不朽,是因為他們創(chuàng)下的功績,的確足以銘記千古。

    也許受限于時間和當(dāng)時世人的眼界,他們會背負(fù)罵名,但時間也能證明一切。

    唯一的遺憾,大抵就是他們在屬于他們的時空長眠后,不一定能知曉后世人也曾這般推崇贊揚(yáng)過他們。

    秦箏握了握林昭的手寬慰她:“我曾聽人說,只要還有人還記得,那么被記住的人就永遠(yuǎn)都會在的。”

    林昭抹了一把眼:“武嘉帝若是還在,知道楚國亡了,如今的天下四分五裂成這般,得難過……”

    秦箏頓了頓,道:“我覺得他可能只想把這河山再重整一遍?!?/br>
    林昭原本那點傷感沒了,因為秦箏這句話破涕為笑。

    ……

    郢州,陸家。

    年過半百的陸家老爺子看著信鴿送來的信件,面色凝重。

    他同陸太師是堂兄弟,當(dāng)年陸家出了一位皇后,陸太師帶領(lǐng)一部分族人遷往京城,陸老爺子則帶著剩下的陸家人留守郢州。

    卻沒想到,當(dāng)年的保守之舉,如今倒成了保住家族的良計。

    陸老爺?shù)拈L子見父親神色不妙,忙問:“父親,信上說了什么?”

    陸二爺把茶盞往高幾上重重一放,輕飄飄說了句:“要我說,前朝氣數(shù)已盡,太子手中又沒兵權(quán),東躲西藏能成什么事?淮陽王手握重兵,咱們?nèi)缃衲馨卜€(wěn)坐在這里,都是得了淮陽王的庇佑,往后盡心輔佐淮陽王一脈便是了!若是讓淮陽王知曉咱們還同太子有來往,可別生了芥蒂?!?/br>
    他的嫡女早早已嫁與淮陽王,自是一直向著淮陽王說話。

    陸大爺橫了他一眼:“陸家同太子來往的事,淮陽王如何知曉?從二弟你這里知曉嗎?”

    陸大爺是陸家嫡長子,但二房的女兒嫁與淮陽王為側(cè)妃后,二房的人就屢屢騎到他頭上來,兩房逮著機(jī)會就針鋒相對。

    陸二爺拍桌起身:“你什么意思?”

    眼見兩個兒子又要吵起來,陸老爺子沉聲道:“吵什么?”

    陸大爺把頭扭做一邊,陸二爺也勉強(qiáng)收了脾氣坐回太師椅上。

    陸老爺子這才道:“太子在信中讓攻打閔州?!?/br>
    陸大爺和陸二爺面面相覷,顯然不懂這是為何。

    陸老爺子沉吟道:“朝廷封鎖了消息,他們運往閔州的軍械被劫,我們?nèi)粼诖藭r攻打閔州,淮陽王的兵馬再從鄂州圍過來,閔州便是我等囊中之物?!?/br>
    陸家在淮陽王那里目前一直是靠裙帶關(guān)系才能站穩(wěn)腳跟,若是能拿下閔州,陸家可就立了頭功。

    一時間陸家父子三人都統(tǒng)一了陣線,但陸二爺還是有些不放心:“父親,太子好好的,為何突然指點我們反攻閔州?”

    難不成太子也想投去淮陽王帳下?

    陸老爺子負(fù)手望著窗外片刻,道:“沈家三郎授命剿匪,領(lǐng)了三萬精兵囤于青州,閔州告急,朝廷最快的調(diào)兵路線,便是青州剿匪的那三萬駐軍了?!?/br>
    太子在青州受制于那三萬精兵,沒了那三萬駐軍,只怕青州也要易主了。

    第39章 亡國第三十九天

    兩堰山。

    寨子里不同于往日,處處都是緊繃凝重的氣氛。

    拿了新兵器的祁云寨眾人跟著幾個小頭目在空地上cao練,王彪匆匆走進(jìn)林堯院中,驚喜道:“寨主,黑虎崖和風(fēng)火林兩個山頭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其他山頭當(dāng)家人也在趕來的路上?!?/br>
    祁云寨勢單力薄,若是單獨跟官府對上,無異于以卵擊石。

    跟其他山頭擰成一股繩,官府一時半會兒便也難啃下他們這塊硬骨頭,王彪怎能不驚喜。

    林堯正和楚承稷在看桌上那張青州城輿圖,聞言眉眼間的郁色一掃而空,當(dāng)即就道:“快請。”

    王彪領(lǐng)命去迎那兩大山頭的人。

    他出門后,林堯才看向長桌另一頭的楚承稷,眼底不乏欽佩之色:“我現(xiàn)在才明白,為何你一大早就讓弟兄們拾掇整齊,還有模有樣練了他們一個時辰,就是為了此刻做戲給他們看的吧?楚兄唬人一貫是有一手的,不過你是如何確定,青州境內(nèi)其他山匪收到祁云寨的信后一定會前來相助的?”

    楚承稷目光依然鎖定在輿圖上,清冷的眸色里,再不見從前那抹溫和,愈發(fā)深不可測,周身氣息似乎也冷淡了幾分。

    這兩天除了林堯這個躲不掉必須得同他商議的,連王彪都不太敢往他跟前湊了。

    當(dāng)事人顯然沒這個自覺,用朱筆在輿圖上圈了幾處地方,眼皮都沒抬一下,嗓音清冷淡漠:

    “唇亡齒寒,有盤龍溝的前車之鑒在,青州境內(nèi)各大山頭人人自危,官府若是逐個擊破,如今剩下那些山頭,哪個能與盤龍溝匹敵?單打獨斗同官府抗衡,無異于等死?!?/br>
    “祁云寨占據(jù)天險,又有朝廷的兵器在手,他們此番前來,與其說是幫祁云寨,不如說是為自己謀一條生路。”

    說到后面,楚承稷終于停了筆,抬起一雙幽涼沉靜的黑眸:“不過各大山頭還不知我們是要打進(jìn)青州城劫人,如何說服他們結(jié)盟,還得看寨主的?!?/br>
    這也是為何祁云寨不等各大山頭自己找上門來,就早早拋出橄欖枝的原因。

    僅憑祁云寨的兵力,是絕對不夠官府塞牙縫的,把其他各大山頭的人都拉來了,倒是勉強(qiáng)能與之一戰(zhàn)。

    可其他山頭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求的是安穩(wěn),而不是跟著祁云寨去同官府硬碰硬。

    林堯看著青州內(nèi)城的輿圖,眉頭皺得死緊:“朝廷派了三萬剿匪的精兵,整個青州境內(nèi)的山匪加起來也才不過數(shù)千人,雙方實力懸殊太大,只怕說不動各大山頭的人?!?/br>
    “不出三日,青州剿匪的官兵就會被調(diào)走?!?/br>
    楚承稷這過分篤定的語氣,讓林堯詫異一揚(yáng)眉,“好,一會兒王彪把人帶過來了,我去跟各大山頭當(dāng)家的談?!?/br>
    楚承稷不說剿匪的官兵為何會被調(diào)走,林堯也聰明地沒多問。

    楚承稷拿起山寨的輿圖繼續(xù)看寨子里的防御工事,自盤龍溝從后山攻上來后,那邊崖壁上的橫木就被寨子里的人一把火燒了,如今祁云寨只能從堰窟進(jìn)出。

    只有寨子里自己人時,靠著吊籃上下不成問題,但其他山頭的人也要進(jìn)寨,僅靠吊籃升降就很麻煩。

    楚承稷目光落在了兩堰山后山和江水對面的山壁上。

    若是能在山頂跨江修建一座橋,聯(lián)通對岸的山脈,進(jìn)出祁云寨就方便得多,山寨的勢力也更容易向外擴(kuò)張。

    到了山窮水盡之時,退回兩堰山,砍斷連接兩岸的索橋,便能安枕無憂。

    只是中原一帶地勢平坦,少見索橋,懂行的工匠恐怕難尋。他當(dāng)年也是征兵西陵打那幾場苦戰(zhàn),才見識過索橋是如何將天塹變成行軍急道的。

    他輕捻手中朱筆,心中忽而冒出一個奇異的想法來:

    她或許知曉該如何修建索橋?

    可她現(xiàn)在在沈彥之手上。

    狹長的眸子半垂下來,掩住了眸中所有深幽的神色。

    不是沒懷疑過她反常的緣由,但正是懷疑過,此刻才更不愿去深想她當(dāng)時的選擇。

    她一貫聰明,從不會將自己置于險地。

    在他跟前為了保命,會伏低做小、嘴上抹蜜討他歡心,在沈彥之跟前呢?

    因為這微頓的片刻,毛筆筆尖在白紙上暈開一團(tuán)濃墨,甚是扎眼。

    須臾,那雙清冷的眸子里又極其詭異地浮起一抹溫和來,林堯看到他那個眼神脊背就莫名地一僵。

    不等他開口,對方已風(fēng)輕云淡說了句:“明哲保身沒錯。”

    林堯不知他為何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但在他那溫和卻壓迫感十足的視線下,還是趕緊點了頭:“沒錯沒錯?!?/br>
    楚承稷緩緩道:“錯在不知進(jìn)退的人?!?/br>
    這句話林堯就更聽不懂了,不過一被楚承稷的視線掃到,他還是趕緊狂點頭:“對對,不知進(jìn)退最該死!”

    ……

    自早上回絕了沈彥之后,他倒是一上午都沒再過來。

    秦箏樂得清靜,本以為這個時期的沈彥之還是個面皮薄的,恪守禮儀,被她那番話一刺,就不好意思再來了,卻不想是自己太天真了。

    剛到午時,一群侍女就捧著菜肴進(jìn)了小院,將秦箏房里的八仙桌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秦箏眉頭蹙起,還未弄清這是什么情況,聞聲過來的林昭直接被兩名侍衛(wèi)架住了。

    “你們干什么?”林昭是個暴脾氣,若不是有傷在身,只怕已經(jīng)跟那兩名侍衛(wèi)動手了。

    “大人要在此用飯,麻煩這位姑娘回避片刻?!笔绦l(wèi)面無表情答話。

    秦箏當(dāng)即就道:“放開她,她同我一起用飯?!?/br>
    右眼皮突突直跳,秦箏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兩個侍衛(wèi)不為所動,在林昭奮力掙脫時,其中一人直接捏上她肩胛骨處的傷口,林昭頓時痛得臉色一白,卻不肯示弱,抬腿對著那名侍衛(wèi)的肚子狠狠頂了一膝蓋。

    那名侍衛(wèi)痛得弓起身子,手上的力道一松,就讓林昭掙了出去。

    林昭記仇地給了另一名侍衛(wèi)一鞭腿,卻被侍衛(wèi)抬手擋下。

    隨后趕來的一眾侍衛(wèi)紛紛拔刀,對準(zhǔn)了林昭。

    秦箏見狀不妙,直接撥開一眾侍衛(wèi),擋在了林昭跟前:“你們要帶她走,便將我一并抓走。”

    “都退下?!?/br>
    一道冰寒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侍衛(wèi)們紛紛收了刀,退到一邊。

    沈彥之今日沒穿官袍,著一身玄色常服,衣襟上精致的銀色暗紋在日頭下閃著流光,腰間綴著雙魚佩,少了幾分陰寒鋒利,多了幾許少年意氣。

    他抬腳進(jìn)門,目光落到秦箏身上,有驚艷,有眷念,也有掩藏得極好的痛楚和偏執(zhí)。

    她果然還是最適合穿一身白衣,不笑的時候,清冷如九天之上誤入凡塵的仙。

    視線掃過她發(fā)間時,注意到那根色澤暗沉的木簪,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愈發(fā)陰沉了下來:“昨夜送簪子的是何人?”

    一個面生的侍女嚇得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哆嗦著道:“是……是奴婢?!?/br>
    沈彥之看都沒看一眼那侍女,“拖下去,砍了?!?/br>
    侍女嚇得連連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br>
    沒有人搭理她,兩個侍衛(wèi)上前,用帕子堵了那名侍女的嘴,直接把人給拖下去了。

    秦箏掙扎再三,還是出言阻止了:“住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