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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眠的頻率經(jīng)常約等于陸先生發(fā)情的次數(shù),有時候大半夜他看我睡得正香,也會強行叫醒我,讓我陪他做深夜運動。 好在這樣的日子我過了七年,早就習以為常了… “你自己弄吧,別吵我。”我不耐煩道。 “……” 短暫的寂靜后,我的身體猛地搖擺起來,陸先生泄憤一樣在我敏感的側腰上抓了一把,又在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陶顏,你醒醒,你他媽還想要點臉不?”他在我耳邊語氣低沉,卻咬牙切齒。 我閉著眼睛一陣不耐煩,心想我都這么聽話了,怎么陸先生還不滿意? 難道一大早上的,他非要和我口口才行? 如果他只想折騰我,那上面和下面又有什么不同? 我很不理解。 迫于無奈,我只好睡眼惺忪的從床上坐起來,只看到一群白大褂在我眼前轉來轉去。 “我的天!” 看清環(huán)境后我瞬間清醒,陸先生正怒目圓睜的瞪著我,我猜他一定特別想掐死我。 是不是我精神錯亂了?我竟然忘了自己和陸先生還在醫(yī)院。 那剛剛我豈不是… 我的臉頰一陣發(fā)燙,十分需要一個可以鉆進去的地縫。 同時,我看到陸先生近在咫尺的臉,心中一陣憤慨。 “你怎么會在我床上?” 我小聲質問陸先生,企圖把問題都推給他,這樣我就不用尷尬的腳趾頭猛摳床單了。 “這個還重要嗎?”陸先生特別無奈的白了我一眼。 我們倆默默對視,又同時扭頭。 屋里的護士小jiejie們都掛著一臉姨母笑,我猜她們一定也猝不及防,昨天的塑料兄弟情,轉眼間就變成了瑪麗蘇狗血偽兄弟… 或許她們腦補的會更嚴重,畢竟我已經(jīng)不記得我剛剛擺的是什么姿勢了。 好在我身體還埋在被子里裹著,衣服還穿在身上…她們應該看不懂我要做什么………吧? 丟死人了… 這時,一群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們從外面呼呼啦啦的走進來。 我和陸先生兩個一米八多的男人并排坐在一張病床上,顯得有些擁擠。 領頭的教授快速掃了一眼邊上的空床鋪,又看了看我們,問了一句,“這么睡不擠嗎?” 四周傳來了一陣笑聲… 那個醫(yī)生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意思,繼續(xù)出言調(diào)侃。 “還是家里的大床舒服吧?感情好也不差這一宿?!?/br> “……”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轉頭看陸先生,沒想到他竟然臉紅了。 我有一個艸字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把自己當成什么?純情少男嗎? 昨晚的小護士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對那個領頭醫(yī)生說道:“教授別誤會,他們是兄弟?!?/br> “……” 不少人的眼光逐漸變得復雜了起來。 我也越來越不忍直視兄弟這兩個字了。 我用胳膊肘懟了懟陸先生,讓他解釋一下,誰知陸先生瞪了我一眼,說:“還不是因為你,不然我會發(fā)燒嗎?” “……” 他為什么要說出如此引人誤會的話?我十分不理解。 好在醫(yī)生都是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開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就聊起了病情。 “病人昨晚來的?什么情況?” 昨晚的主治醫(yī)生趕忙附和,“病人昨晚因高燒導致暈眩,下樓梯時頭部摔傷?!?/br> 領頭的醫(yī)生挑了下眉,問:“ct拍了嗎?拿來我看看。” “拍了,沒有顱腦損傷,就是輕度外傷,今天就能出院?!弊o士把片子遞過去。 幾個醫(yī)生研究了一下,對著陸先生點了點頭。 “肛腸科在三樓,有需要可以去掛號,平時注意飲食清淡,回去傷口盡量別沾水。” “噗!”我笑了半天。 陸先生臉都綠了,我怕他打我,趕忙閉嘴,在心里偷偷笑。 “年輕人,凡事要注意節(jié)制?!边@句話竟然是對我說的,我很意外。 他們不會真懷疑陸先生高燒的原因是我造成的吧?雖然和我有關,但方法卻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吧? 領頭的男醫(yī)生交代了幾句,便帶著大隊人馬去了下一個病房。 我猜他這么大年紀,應該是見多識廣了。 不過陸先生根本不用去三樓,倒是我經(jīng)常因為某個部位被過度使用,擔心會發(fā)生潛在風險。 他們都出去后,我打著哈欠轉頭看了一眼陸先生,心想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開瓢了,應該是有經(jīng)驗的。 正當我要下地洗漱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陸先生平靜的聲音。 “你剛剛很開心?” 我立馬提高警惕:“沒有吧?你誤會了?!?/br> 陸先生沉默了一會兒,繼而語氣突然變得幽怨起來。 “昨天也不知道是誰說要給我看著吊瓶的,結果自己先睡著了。” “我要是指望你,呵!那我就不用活了?!?/br> 我回頭一看,陸先生拉著標準的驢臉,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 這事確實是我理虧在先,因為抑郁癥的關系,我時常犯困,再加上這幾天沒休息好,總是無精打采的。 況且昨晚陸先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大半夜的,非要讓我給他唱歌聽。 他說如果我不唱,明天就全天都把我在關地下室的儲藏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