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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禮貌的微笑,“您去了就知道了,白先生沒有惡意。” 陶顏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發(fā)動汽車。 他不去也不行啊。 “您帶路,我跟著?!?/br> 老人依舊還是那個略帶恭敬地動作,“好?!?/br> 陶顏往四周看了看,根本沒有逃走的機(jī)會,這老頭看著和藹可親,實(shí)際上精明的很。 這時候唐敬杞的電話打了回來,聲音非常疲憊。 “顏顏,有什么事嗎?” “有一個姓白的先生要見我一面,我一會兒把定位發(fā)給你。”陶顏一只手拿著手機(jī)給唐敬杞共享位置。 “好。”唐敬杞開車掉頭。 陶顏跟著前車一路來到湖山別墅區(qū),在一棟中式庭院附近下車。 遠(yuǎn)處有一個男人在湖邊釣魚,那個管家模樣的老人一直在盯著那頭看。 陶顏?zhàn)屑?xì)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一身真絲的休閑裝,頭上帶著個遮陽帽,雖然是坐著,但目測身高有185左右,標(biāo)準(zhǔn)的三角肩,有跡可循的肌rou。 他想歪了… 不會是哪個男粉絲對他有非分之想吧?或者是陸錚的某個狐朋狗友? “我看我還是走吧,我有男朋友?!碧疹佌f道。 老管家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先去叫先生過來?!?/br> 陶顏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眼神不斷的像四處張望,湖山別墅區(qū)是私人山莊,這位白先生肯定就是莊園的主人了。 老管家和那男人說了些什么,男人回頭往他這個方向望去。 就是這一回頭,四目相對,陶顏愣住了。 那男人看起來40左右歲的樣子,和陶顏有7分的相似不說,就連表情動作都差不多。 陶顏有種說不上來的錯覺,就好像看到了時光機(jī)背后的自己。 那位白先生很滿意他這個表情,他放好魚竿,從湖邊緩緩的走過來。 “我從不關(guān)心娛樂圈,如果我早點(diǎn)知道有你存在,你的境遇恐怕也不會這樣差。” 男人的聲線很冷,走路的動作卻十分優(yōu)雅,即便是這樣,在陶顏心里,也不能掩蓋他就是強(qiáng)|jian犯的事實(shí)。 他們一起走進(jìn)院子,男人塞給陶顏一份親子鑒定。 “不得不說,我優(yōu)秀的基因你繼承了百分之九十九。” 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別扭,盡管陶顏已經(jīng)沒有任何希望和眼前的人撇清關(guān)系,但還是不死心的翻看親子鑒定的最后一頁。 白紙黑字,經(jīng)過鑒定,陶顏與白沫寒的基因匹配度高達(dá)百分之九十九點(diǎn)九,生物學(xué)上確認(rèn)是父子關(guān)系。 就好像空氣突然變得有些稀薄,陶顏?zhàn)ブH子鑒定雙手下垂,仰頭無力的嘆了口氣。 他終于找到萬惡之源、罪魁禍?zhǔn)住⒃撍赖膹?qiáng)|jian犯了嗎? 只是陶顏?zhàn)鰤粢矝]想到強(qiáng)|jian犯還特么是個衣冠禽獸。 他單手用力的揉扯那幾張親子鑒定,然后將其丟到一旁,對著白沫寒譏諷道:“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犯?” 白沫寒不悅的皺了下眉,卻也沒和陶顏一般見識。 “你不稱呼我父親也就算了,至少應(yīng)該禮貌一些才對。” “你配嗎?”陶顏已經(jīng)恨得咬牙切齒了。 自從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就對父親這個詞重新定義了。 白沫寒深吸一口氣,“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談?wù)劊獾靡粫耗銏?bào)警抓我?!?/br> 陶顏知道自己今天談也要談,不談就走不了,只好坐下聽聽白沫寒要說些什么。 白沫寒性格有點(diǎn)高冷,但卻十分健談,眼神里那股子桀驁不馴能讓陶顏看出他年輕時的樣子。 雖然兩個人還沒說上三句話,但陶顏卻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白沫寒的復(fù)刻版,這讓他覺得十分惡心。 白沫寒給陶顏倒了杯桂花茶,緩緩說起三十年前的事情。 “我其實(shí)是個同性戀,對女人不感興趣,迄今為止你母親在我的印象里十分模糊,因?yàn)槲乙彩莻€受害者?!?/br> “你可以想象一下,我那年才20歲,被你爺爺領(lǐng)著去參加宴會,結(jié)果就因?yàn)楹攘艘槐t酒,便發(fā)生了那樣恐怖的事情,我當(dāng)時也很慌。” “對了,不得不說,我那時候有男朋友?!?/br> 強(qiáng)|jian犯也是受害者?陶顏聽愣了,這完全和他想象的不同。 白沫寒補(bǔ)充了一下,“你可以不信,但我問心無愧?!?/br> “那件事過去,我聽說你母親有未婚夫,我也有男朋友,總不能因?yàn)檫@個錯誤逼著彼此和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所以家里的長輩便把這件事壓了下來,而我也去了國外。” “說實(shí)話,若不是聽說何重陽公開陳年往事,我并不知道我竟然還有個兒子,他還把我形容成□□犯?!?/br> “你母親毫無意識,我有何曾是故意的?” “我想這何重陽是為了自己的虛榮心和不負(fù)責(zé)任找的借口吧,這樣也許他的心才會好受一點(diǎn),畢竟他又想要個清白的老婆,又放不下家族的利益,搞得兩個女人的一生都變得很不幸?!?/br> 陶顏沉默好久,他還是無法消化白沫寒的一面之詞。 只是有一點(diǎn)他清楚,被下藥后做了什么真的不受控制,他有經(jīng)驗(yàn)。 “你既然是受害者,當(dāng)年為什么不追究給你下藥的人?”陶顏問。 白沫寒歪頭看著陶顏,似乎覺得如此簡單的問題陶顏怎么就想不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