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自救手冊(快穿)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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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妙婉被辛鵝和甘芙扶著下車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黎宵。見他居然迅速恢復(fù)了常態(tài),除了眼神有些晦澀之外,居然看不出剛才在車?yán)锉凰o欺負(fù)哭的樣子。 恢復(fù)得挺快啊。 和他身上的傷處恢復(fù)得一樣快。 郭妙婉感嘆了一下生命力的頑強,然后沒有再去招惹黎宵。 彈幕今天也哈哈得差不多了,晚上郭妙婉休息的時候,他們居然全部刷起了,晚安,我的公主。 郭妙婉也躺在自己的床上,笑著說,“晚安我的心肝兒寶貝們。” 彈幕關(guān)閉,郭妙婉開始醞釀睡意,這時候沉寂多時的系統(tǒng)突然詐尸。 在郭妙婉腦中開口道:檢測到補償對象恨意值下滑,目前補償對象恨意值為四星,宿主繼續(xù)加油。 郭妙婉睜開眼睛,眼里沒有任何的意外。 她陪著黎宵折騰這些天,為的就是做兩手準(zhǔn)備,她從來不是孤注一擲的人。 系統(tǒng)繼續(xù)說:宿主已經(jīng)綁定一個月零十五天,還有四個月零十五天的時限,到期補償對象的恨意值沒有清零,就要對宿主執(zhí)行抹殺,請宿主珍愛生命。 郭妙婉閉上了眼睛,心里盤算著大巫祝再有個十來天應(yīng)該也到了。 于是她沒搭理系統(tǒng),睡覺了。 系統(tǒng)是真的覺得它和黎宵都遇見了硬茬子,這么多天,郭妙婉是一丁點改變沒有,反倒黎宵今天差點就要真的成了郭妙婉的入幕之賓。 而宿主這個在其他世界,被改造對象當(dāng)成大爺供著的存在,現(xiàn)在成了沒人理的小可憐。 它只好死機。 接下來的一連十幾天,郭妙婉都沒有再撩撥過黎宵,她太知道什么叫做過猶不及,黎宵雖然跌落塵埃,但他本性是狼非狗。 之所以會屢屢在她的手中吃癟,不過是因為黎宵性子冰壺秋月一望到底,不擅長玩心計罷了。 黎宵也每天都好好的當(dāng)值,一張臉冷的結(jié)冰,天氣還未入冬,他面上已然是數(shù)九寒天大雪紛飛了。 郭妙婉雖然不去撩撥他,卻也不是一丁點舉動沒有,她專門仔仔細(xì)細(xì)交代下去,黎宵的吃穿用度都變成了最好的,月錢也翻了不止一倍。 黎宵的硬板床被換成了高床軟枕,他的衣物從和死士一樣的布料,變成了樣式一樣,但是布料更厚實,筆挺不愛生褶皺錦緞裁制。 他的吃食更是,從一水兒的看著就屁股疼,全都換成了他最喜歡的菜式,黎宵時常會膽戰(zhàn)心驚。 他都不知道這公主府的廚子,是怎么知道他從前的喜好的。 而他一肚子被戲耍的火,不上不下地卡了幾天之后,開始像秋季強霜之下枯萎的山花一樣蔫了下去。又被一場沁涼的秋雨一拍,成了一地零落的花泥。 而秋雨之后,郭妙婉第一次出門,今天難得起來得特別早,黎宵清早站在門口,正在看被秋雨拍了一地,和他心中的惱意一樣萎靡的門前池中花葉,就聽到有人開門。 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郭妙婉盛裝被她的兩個婢女從屋子里扶著走出來。 他嘴唇動了一下,然后抿緊,因為郭妙婉看了他一眼。 郭妙婉已經(jīng)有整整十幾天,自那日戲耍他之后,就沒有看過他了。 黎宵一開始覺得她是心虛了,但是后來郭妙婉給他的吃穿用度弄得像是在養(yǎng)面首,他又開始害怕。 害怕她哪天又抽風(fēng)。 因此郭妙婉看了他一眼罷了,黎宵本來閑適的站姿,頓時就變了。 無聊了好幾天,怎么刷負(fù)分也撼動不了郭妙婉去找黎宵的彈幕,頓時開始興奮起來了。 來了嗎?公主終于又要搞小黎子了嗎?! 天啊,公主真的剛,這么多天被負(fù)分刷到直播間卡死,她也沒看過黎宵一眼。 我說膩了,掄控制各種節(jié)奏,我只服公主和墻。 負(fù)分會影響她的系統(tǒng)評定,她是真的不怕死…… 開玩笑,你們看系統(tǒng)敢吱聲嗎,公主也沒有違禁不理補償對象,那不是一直在給他默默地送溫暖嗎,恨意值也掉了半星呢。 系統(tǒng)自從上次被當(dāng)場狗使了之后,就死機了好久2333 黎宵顯然也跟我們一樣!忐忑都寫在臉上了! 郭妙婉掃了眼直播屏幕,見彈幕因為她看了黎宵一眼又多了起來,也沒有人刷負(fù)分了,撇了撇嘴。 黎宵緊繃地站直,郭妙婉卻只是看了他一眼,連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 被辛鵝和甘芙攙扶著,朝著老早就備好的馬車走去。 黎宵錯后一步跟上,但是跟上之前,他莫名地又看了一眼,那些昨日還開在秋風(fēng)里肆意張揚的小花,此刻像抹布一樣淪為了花泥的景象。 郭妙婉今天是專門接南沽來的大巫祝的,一大早的沐浴凈身,還不能吃東西去接人,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對大巫祝最高的崇敬了。 南沽的大巫祝在南沽國極其受尊敬,據(jù)傳言,南沽國幾次瘟疫都因為大巫祝而退去。 據(jù)說聽了大巫祝唱誦的曲調(diào)便會痊愈,比吃藥還好使。 郭妙婉這個人,本身有那么點不信神佛的意思。只不過被系統(tǒng)這個邪物纏上之后,她就不得不信,這才折騰得又是上香又是找人驅(qū)邪的。 郭妙婉坐在馬車之中,在城門口迎接,大清早的城門內(nèi)衛(wèi)來往的人已經(jīng)不少,郭妙婉的馬車站在城外,很是扎眼。 扎了帶隊巡城,此時此刻正在城墻之上的元嘯永的眼。 這瘟神不會又是來找他麻煩的吧! 前些日子在秋梨宴上那件事,傳到元嘯永親爹的耳朵里之后,他爹差點用家法把他打回娘胎去。 他背上傷痕累累,從秋梨宴一直趴到現(xiàn)在,今天是第一天好歹從床上爬起來當(dāng)值。 他現(xiàn)在不想娶云麗姝也要娶了,還不能隨隨便便委屈了人,畢竟這么多人可都看著呢。 家中正在籌備婚事了,這一兩日,戶部侍郎大人,就會專程找黎宵商議退親的事情。 其實早就該找了,元嘯永想起來都覺得丟人。 他也是近日才明白,為什么云麗姝要一邊吊著黎宵,一邊找下家了。當(dāng)初黎家和云家定親的時候,黎家非常重視這門親事,當(dāng)時黎家兩位將軍還未戰(zhàn)死沙場,風(fēng)頭正勁,定親禮也厚得嚇人。 這些年侍郎大人可沒少動用自己女兒的定親禮,又是置辦宅子,又是置辦鋪子的,誰能料到黎家一朝勢落,無可挽回,這鐵定的親事,居然要退呢! 當(dāng)初侍郎大人收禮的時候沒覺得怎樣,可現(xiàn)在他們家丑事出在前面要退親,那就必須要將那些定親禮都悉數(shù)奉還給黎宵。 這可讓侍郎大人險些挖掉心頭rou,這些年他后宅那些夫人,也是悄悄倒騰不少云麗姝的定親禮,很多禮單子上面的珍奇之物,早已經(jīng)不知所蹤。 若要補齊……著實傷筋動骨。 所以說哪里來的什么深情厚誼不落井下石,要不是很難輕易補齊這些東西,要不要是云麗姝的歲數(shù)尚且還算小,到現(xiàn)在拖了三年之久,也才十九歲,否則怎會和黎宵牽扯上這么多年。 而這幾日,元嘯永的家中就在替云家籌備這筆退親的禮單。 父親打他,母親罵他,兄弟們都責(zé)怪他,元嘯永嘴上都生出了一圈的燎泡。 因此元嘯永一看到郭妙婉和黎宵,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不過相比于他,黎宵和郭妙婉,縱使都看到了他,心思也都不在他身上。元嘯永怕他們還找他的不痛快,著實是高估了自己。 郭妙婉現(xiàn)在的注意力都在遠(yuǎn)處慢慢駛來的馬車上,那馬車與尋常城中來往的馬車不同,周遭飄著的全都畫著詭異黑符的紗布。 馬車走動間紗布隨著車搖晃飄飛,郭妙婉不由得想,這倒是和花魁游街的花車有那么點異曲同之妙。 而黎宵的視線,卻觀察著郭妙婉,她今天不太對,似乎……很開心? 她嘴角一直掛著笑意。有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郭妙婉一想到很快就要能把腦中的邪物除去,她當(dāng)然開心。 但也有些忐忑,大巫祝名滿天下,若是連他也不行…… 郭妙婉不愿意往下想。 馬車很快到了近前。 彈幕上都在刷著神棍趕緊現(xiàn)身!神棍接受社會主義的毒打! 到現(xiàn)在系統(tǒng)不用猜郭妙婉的心思,也知道了她想干什么,還是把它當(dāng)成邪魔驅(qū)逐。 系統(tǒng)發(fā)出了科技無敵式嘲笑,大巫祝跳大神兒把腿跳斷了,也趕不走它。 它都懶得說一句宿主你放棄吧,只由著郭妙婉胡鬧。 郭妙婉把人接回了公主府,才到正午,就開始了驅(qū)邪儀式。 黎宵整個人就是個大寫的問號,郭妙婉從前說過,求神拜佛不如求己。 但是最近突然信了,又是上香又是請國師,現(xiàn)在連南沽國的大巫祝都弄來了,干什么? 祈福還是恕罪?壞事兒干的太多,怕死后要下地獄嗎? 她之前找人搞就算了,這一次自己還要參與進(jìn)去。 黎宵眼見著所有人口中,南沽國最受敬重的大巫祝,用沾了水的樹枝狠抽了郭妙婉好幾下。 他看郭妙婉疼得咧嘴,有一下掃到脖子上了,那塊兒頓時通紅一片,眉梢都跳了跳。 普天之下,誰人敢這么抽妙婉公主? 郭妙婉還真是自己找抽。 黎宵說不清自己的感覺,他感覺手心一路到心里,都莫名地癢癢,還有種難以言說的舒爽。 幸災(zāi)樂禍的嘴角馬上就要壓不住了。 ☆、這如何解恨?(郭妙婉登時軟綿綿地老實了...) 郭妙婉被抽了幾下,心里哪還有半點對于大巫祝的敬重。 她看著大巫祝圍著她蹦蹦跳跳,心里想起了去年宮宴上,她看的來自南沽國的猴戲。 南沽國的大巫祝難不成之前是耍猴的出身嗎? 不過郭妙婉心中再怎么不虔誠,也站在那里沒有動。彈幕都在勸公主不要費勁兒,系統(tǒng)是來自星歷三千多年的高科技,根本不是什么邪物。 郭妙婉視而不見,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她的第二手準(zhǔn)備要怎么實施。 除了這大巫祝之外,一時間再難找其他的高人,系統(tǒng)能把異世和他們的世界連通,這等邪物若是真的無法驅(qū)除…… 郭妙婉想想就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