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自救手冊(快穿)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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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姝坐在闕南的身邊,特意用了香,因此香風陣陣。 彈幕聞不到,但是架不住姚姝這一副美人出浴的姿態(tài),從屏幕透過來,都能看出來香氣襲人。 “闕南,你今天方便了沒?” 姚姝開口問的就是這種問題,在這樣男俊女俏、夜里明燈照的環(huán)境下,本該旖旎的氣氛頓時煙消云散。 闕南不可能回答姚姝這種問題,他連眼睛都沒有睜。 姚姝也習慣了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說:“有需要就要說,人食五谷,必有三急,這沒什么可恥的。” 闕南還是不吭聲不睜眼。 姚姝看著他,突然又說:“把你害成這樣,我很抱歉?!?/br> “我會把你治好的?!币︽f:“我過段日子,懲罰結(jié)束了,就下山給你找藥。” 闕南終于有了反應,他睜開眼,卻沒有看向姚姝,而是看床頂,然后說:“沒有用的?!?/br> 姚姝正想解釋,她知道哪種草藥能續(xù)接經(jīng)脈。 結(jié)果闕南又說:“沒有意義?!?/br> 上輩子,姚姝主動提及和闕南解除道侶契約,他就說沒有意義。 當時姚姝沒什么想法還有點慶幸,畢竟不用歸還重劍了。 但是這一次姚姝立刻就曲解了闕南的意思,她冷笑一聲說:“沒意義?是治好了沒有意義,還是不能跟文瑤好了,連活著都沒有意義了!” 她把營養(yǎng)液的瓶子推開,粗暴地捏開闕南的嘴,把營養(yǎng)液直接倒進去:“這是毒/藥,沒有意義,不想活了,就去死吧!” 姚姝一次倒了好幾瓶,站起來按著闕南的嘴不讓他吐出來。 兩個人的視線相對,闕南喉結(jié)輕輕滾動,把營養(yǎng)液都咽下去了。 姚姝的面色頓時更難看。 她幾乎咬牙切齒地問:“你就那么喜歡文瑤?沒了她都不想活了?你們一個個地……都喜歡她什么?” 闕南垂眸,第一次說了一段稍微長些的句子,他問姚姝:“你喜歡瞿清什么?” 姚姝有瞬間的恍惚,這句話是兩輩子闕南和她說得最長的句子,但是說了兩次。上輩子他墮仙之后,也問過這樣的問題。 姚姝上輩子直接說:“不關你事!” 但是這輩子她知道闕南這是在反問她,因為她問了闕南為什么喜歡文瑤。 于是姚姝頓了頓,說:“我已經(jīng)不喜歡瞿清了?!?/br> ☆、姚姝抱著闕南(兩只手都環(huán)上了他的脖子...) 闕南聞言, 那雙含著碎星一般的眸子,定定看著姚姝,一眨也不眨。似乎是想要通過她的皮rou, 看穿她的每一寸骨骼經(jīng)脈。 他的眼神有那么片刻, 讓姚姝覺得害怕, 但是沒等姚姝這樣的情緒開始蔓延, 闕南就閉上了眼睛。 姚姝見他又做出這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 知道他不信。 確實很難相信, 她糾纏了瞿清那么多年, 連她自己現(xiàn)在也很難相信, 她面對瞿清, 提起這個瞿清名字時,心中居然能夠那么淡然。 但姚姝沒有再解釋什么, 她跟闕南也解釋不著。 姚姝有些想走, 但是照顧闕南的外門弟子,因為懼怕姚姝,已經(jīng)離開了青瀾苑。 姚姝今夜怕是還是得看著闕南。 姚姝索性又坐下了, 她看到闕南的唇邊有剛才她弄撒的營養(yǎng)液。 想到自己剛才對闕南那么粗/暴, 皺了皺眉。 她總是在面對闕南的時候, 忍不住要暴露她惡劣的本性。 上輩子是這樣, 這輩子也……哎。 闕南認識她可真是倒霉。姚姝想。 她伸出手指,想要去吧闕南唇邊的營養(yǎng)液給抹掉。 奶白色的營養(yǎng)液, 說真的就這么沾著, 有些不堪入目。 但是姚姝的指尖一碰到闕南的唇,闕南就飛快地抓住了姚姝的手腕, 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眼中有赤色光影飛速流動,像一捧落入其中的大火, 更像某種詭異的符文。 姚姝怔了下,闕南就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依舊是那雙清冷漆黑,卻又平和到帶著死氣的眼睛。 姚姝眨了眨眼,覺得自己是被長明燈給晃花了眼。 她和闕南對視,掙了下手腕,眼神帶著些許無辜道:“闕南長老不必這么緊張,我沒想占你便宜,我就是給你擦擦嘴……” 這話說的姚姝其實是有些心虛的。 不過闕南這樣反感她碰他,姚姝以后不會再亂碰的。 闕南很快放開了手,姚姝也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沉默下來,看著他又閉上了眼睛,心說:一個癱子,勁兒還挺大的…… 那上輩子那兩次,他毫無推拒之力,是癱了太久了沒勁兒? 姚姝晃了晃頭,甩開自己的胡思亂想,閉目開始打坐修煉心法。 而闕南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最開始是裝睡,后來漸漸地,真的睡著了。 彈幕因為姚姝閉目入定,也關閉了直播。 屋子里靜悄悄的,半夜待到靈力在身體里循環(huán)了一個大周天,姚姝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闕南睡得十分安穩(wěn)。 姚姝在椅子上坐得屁股疼,看向床里面的一大塊空地,對于闕南的睡相十分滿意。 她悄悄脫靴上了床榻,盤膝坐下之后,又看向闕南。 屋子里的長明燈映著闕南如玉的眉目,姚姝靠著床里面看了半晌,想到他上一世墮仙之后,處處與墮魔的瞿清作對,根本無法將此刻的闕南和上一世聯(lián)系起來。 姚姝意識到,她上一世到底將這個本來一生朗月清風的人,毀成了何種模樣。 姚姝想著想著,就悄悄地掀開了被子,然后拉起了闕南的褲腳,將手掌覆蓋在闕南的腳腕之上。 闕南的體溫哪怕是有被子蓋著,也有些冰涼,不知道是不是腿上的經(jīng)脈淤堵的原因所致的冰涼。 姚姝以靈力探入闕南的腿,嘗試著為他溫養(yǎng)那些撕裂的經(jīng)脈。 闕南這一次沒有醒過來,他似乎睡得非常地沉,姚姝后半夜都沒有閑著,將闕南的兩條腿調(diào)換著,以靈力細細梳理過。 雖然沒有很大的作用,不可能讓闕南因此站起來,卻至少梳理了他一些細小的經(jīng)絡和血管,讓血流恢復通暢。 于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打坐了一夜的姚姝,靈力幾乎耗盡,唇色也有些蒼白。 她在闕南醒過來之前,離開了闕南的屋子,回去自己的房間洗漱束胸。 這個時候外門的弟子還沒有過來,姚姝走了,屋子里就只有闕南一個人,姚姝將門輕輕地關上之后,闕南悄無聲息地睜開了眼睛,眼中根本沒有半點睡意。 沒人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醒的或者……是一直沒有睡過。 他看向窗外的晨曦映在窗扇之上,眼中滿是晦澀涌動的波濤。 姚姝回到自己房間束好了胸,穿好了盤璧山的弟子服,又從床底拽出了一個大箱子。 姚姝將箱子打開,里面全都是一些小玩意,甚至有一些是已經(jīng)消耗空了的靈石殘渣。 這些都是那幾十年里瞿清給她的東西,但凡是能夠留下的,姚姝都非常珍重地留下了。 不過姚姝蹲在地上,伸手到箱子里面撥了撥,仔仔細細將這些扔在外面都沒人要的東西看過去,沒有什么懷念的心情,倒是有一種無聲的憤怒在心中蒸騰。 “看呀,”姚姝對著彈幕說:“這就是我喜歡了好幾十年的大師兄,曾經(jīng)帶給我的所有東西?!?/br> 姚姝自言自語道:“這么一看,他對我的情意還真是低賤,我居然還視若珍寶?!?/br> 姚姝將箱子砰地關上。 然后將重劍飛羽收入了儲物袋,面無表情單手提著大箱子,也不好好舉起來,就“哐啷哐啷”地在地上拖著走。 她直接帶著這一箱子破爛,去了瞿清居住的清渠苑門口。 瞿清現(xiàn)在是盤璧山的代掌門,獨自居住在盤璧山靈影大殿前面,他的院子前面,便是弟子們平時聚集交流切磋和歷練秘境入口的歷練臺。 姚姝托著大箱子,走過兩天前被她的飛羽扎出蛛網(wǎng)裂痕,還未來得及修復的歷練臺,有種時過境遷的百感交集。 她停在清渠苑的門口,“哐”地一聲將大箱子踢到了門口正中。 守門的兩個弟子,早就聽說了姚姝最近的異樣,掌門太微不在山中,姚姝本來非常聽瞿清的話??墒乾F(xiàn)在她連瞿清都照樣冒犯,還揚言要和瞿清恩斷義絕,根本沒有人敢惹姚姝。 守門的弟子連忙迎上來,恭恭敬敬地叫了大師姐,才對姚姝說道:“大師姐是來尋大師兄的嗎,我這便進去通報。” “不是。”姚姝叫住要朝著院子里跑的小弟子,語氣淡淡,她仰頭看了一眼清渠苑的匾額,這里她從來沒有來去自由過,但是她見過文瑤來去自由。 姚姝輕笑了一聲,滿含嘲諷,不過嘲諷的是昔日的她自己。 她一腳將箱子踢翻,對著守門的小弟子說:“我并非是找瞿清,只是來還他一些東西。” 箱子翻過來,里面的破爛都掉在地上,大多數(shù)都是哄小孩子的玩意,那是他和瞿清幾十年的歲月,不過那些歲月大多數(shù)停留在文瑤進山之前。 文瑤拜入山門之后,自從太微仙尊讓瞿清多照看著新入門的弟子那一天開始,瞿清除去處理盤璧山中的雜事之外的所有精神,就都用在了文瑤的身上。 這個笨蛋九師妹,似乎比陪伴他幾十年,對他言聽計從的姚姝好玩多了。 姚姝嘆息了一聲,卻也是為自己不值。 她又踢了一腳箱子,那里面的破爛徹底都掉了出來。 這個時候歷練臺上也聚集了不少的弟子,都在朝著姚姝的方向看過來。彈幕都躍躍欲試,這些弟子又不知死活說難聽的話,他們一定要鼓動系統(tǒng)對這些弟子施以懲罰。 畢竟這也算在維護宿主的人身不受侮辱。 只不過因為昨天的事情,因為姚姝的決絕,這些弟子現(xiàn)在根本就不敢靠近。他們既是忌諱姚姝的修為高深遠在他們之上,更是忌諱于姚姝昨天說的話,還有她對瞿清的態(tài)度。 大師姐如果只是一個如市井婦人一般鉆營,對著掌門師尊阿諛奉承,對著大師兄窮追不舍,對著小師妹嫉妒羞辱,甚至搶占她的姻緣,又在出事的時候表現(xiàn)出害怕,他們才敢說上幾句不陰不陽的話。 如果大師姐什么都不在乎了,不光頂撞赤閣長老。對她和大師兄之間的情義嗤之以鼻,對太微掌門親手賜下的東西棄如敝履,誰敢惹她?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表現(xiàn)得好欺負,瞻前顧后在乎良多,那就連路邊的狗都想來朝著你腿上撒尿。 可一旦你不按照某種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來行事,尖銳地豎起身上所有的刺,那么就連附身的惡鬼,都不會選擇你作為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