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自救手冊(快穿)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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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真夫妻(全部都分手了,我以后只有...) 季思源此時此刻,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透露出一種混蛋氣息。 彈幕都在罵季思源不要臉,但是這一次罵得又和平常不一樣,臉上都是帶著姨母笑罵的。 寇柏顏表情慢慢地越變越難看, 宛如天塌了一樣, 宛如遭受了槍擊一樣。看上去簡直要瘋了。 季思源還在言語撩撥, “你過來, 我?guī)蛶湍恪N译m然沒幫過其他人, 不過我見過別人, 自己撫慰自己?!?/br> “你沒弄過吧?我教你?!奔舅荚凑f著, 起身要去拉寇柏顏。 寇柏顏表情從崩潰到憤怒, 在季思源走到他面前的時候, 徹底變?yōu)轶@恐。 “別過來!”寇柏顏一雙手,不知道該去抹哪里好。 他渾身上下全都被季思源給碰了, 他在季思源走到他面前之前, 連做壞事被抓包都沒有崩過的淡定,徹底在季思源的耍流氓中徹底崩了。 他跌跌撞撞爬起來,幾乎是躥回自己的屋子, 砰地關(guān)上了房門。還“咔噠噠”地把房門鎖到最底部。 季思源絲毫不意外他這種反應(yīng), 站在茶幾邊上, 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抹了抹嘴唇。自言自語一樣說:“看著是薄情寡義的薄唇,還挺軟。” 彈幕都在抨擊她的行為, 但是也夾雜著一些“繼續(xù)不要?!币活惖膹椖? 實(shí)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季思源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晚上沒有再“作妖”。 寇柏顏洗了大半夜, 蹲在馬桶邊上想要吐,但是并沒有吐出來。 他覺得自己無論怎么洗, 渾身上下還是沾染著濃郁的茉莉香。刷了三遍牙,但是唇齒之間就像是被腌制入味了似的揮散不去。 他蹲在浴室像個水鬼,放了大半宿的水。 清早,季思源神清氣爽地起床,在客廳當(dāng)中碰見了正在吃赤紅蟲蛋的寇柏顏。 寇柏顏面色難看得像是泡發(fā)的尸體,季思源一出來,他就渾身緊繃得像個雕塑一樣。嘴里機(jī)械地咀嚼著食物,吃不出什么滋味。 “你怎么又吃這個?”季思源說:“我?guī)愠鋈コ栽绮?,然后我們一起去?shí)驗(yàn)室看看?!?/br> 寇柏顏沒反應(yīng),像個被玩壞的機(jī)器人。但是準(zhǔn)確地說,季思源其實(shí)還沒開始玩。 她要寇柏顏進(jìn)他的實(shí)驗(yàn)室,但鑒于寇柏顏的性格,季思源又不能完全地信任他。 萬一他使壞,那她說不定得像她哥哥一樣被他害慘了。 是的,季思源猜測季慧宇那個出了問題的新型抑制劑,也是寇柏顏動的手腳。否則他離職的時機(jī)為什么這么巧? 他是怕季慧宇開始徹查手下的時候,揪住他的小辮子。雖然現(xiàn)在離職顯得也很可疑,但是加上和她解除婚姻,就顯得合情合理。 都離婚了,為什么不離職?再說季慧宇再怎么聰明,也沒有證據(jù),更很難猜測到寇柏顏一個根本進(jìn)不去主實(shí)驗(yàn)室的人,會是個天才。 只可惜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季思源了解到了寇柏顏的能耐,這輩子也不可能和他離婚的。 他別說是個壞掉的黑青檸,他就爛透了只要他有能耐,季思源也會想辦法撈他。 季思源和誰過都無所謂。 她昨晚上親了寇柏顏之后,覺得還不錯。至少寇柏顏比之前那些搖著尾巴,在她面前孔雀開屏一樣的alpha好多了。 她認(rèn)真地想了下,她要是能成功分化成alpha,就把寇柏顏?zhàn)兂伤膐mega。 完全標(biāo)記他,這樣就能夠徹底地讓寇柏顏離不開她。 被完全標(biāo)記過的omega,對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徹底無法感應(yīng),這輩子只能忠于一個alpha。 寇柏顏想得沒錯,季思源和季溫非常非常地相似,他們不光全都jian詐狡猾,還都一模一樣的卑鄙無恥。 所以一夜之間,季思源對寇柏顏的態(tài)度堪稱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她開始對著寇柏顏“深情款款,噓寒問暖”。 “怎么不動?”季思源走近寇柏顏,歪頭看著他,“你臉色真的很不好,是沒睡好?” 季思源說:“我屋子里的床是最新推出的助眠科技,睡不好,就今晚開始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寇柏顏去夾蛋的手猛地一哆嗦,季思源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輕聲問:“所以你不光潔癖,還有和人肢體接觸的障礙?!?/br> “為什么?”季思源絲毫也不迂回曲折,問:“小時候有人猥/褻過你?” 寇柏顏?zhàn)ブ曜拥氖侄荚诙?,他猛地抓著還裝著guntang煎蛋的盤子,朝著季思源砸過來。 季思源早就防備著他呢,在寇柏顏把盤子砸過來的時候,就側(cè)身用手臂擋了下。 盤子敲在季思源的手臂上,直接碎了,煎蛋順著她昂貴的衣服滾了一圈,落在了地上。 季思源揉著手臂放下,表情依舊溫和得能膩死人。 沒有價值的人她不會多看一眼,但是一旦這個人對她有價值,那他在季思源這里的待遇就會翻天覆地。 例如喜歡她很多年的利亞。哪怕季思源心底里對他完全沒有什么感覺,卻也能夠和他保持多年的關(guān)系吊著他。 偶爾的溫柔,像一根殘忍地永遠(yuǎn)也夠不到的胡蘿卜,讓利亞為她鞠躬盡瘁。 所以寇柏顏現(xiàn)在就是真的把她打傷了,季思源也不會和他計較。 “好疼,你不要發(fā)火,好不好?”季思源說:“我不問了,你也別吃這個,這個營養(yǎng)不夠充足?!?/br> “我去換個衣服,我們?nèi)コ燥??!?/br> 季思源說:“你別緊張,我昨晚親的那一口能頂好幾天,這幾天我都不會隨便碰你?!?/br> 寇柏顏瞪著她,撐在桌子上的手抖得桌子都跟著抖。 季思源很快換了一身衣服,出來對著依舊站在桌邊的寇柏顏說:“走啊?!?/br> 寇柏顏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在修復(fù)我們的婚姻,看著你不讓你干壞事兒?!奔舅荚凑f:“只要你呆在我的地盤上,就算是湯經(jīng)義查出了什么,也沒有人敢對你怎么樣。” 她說:“我發(fā)現(xiàn)我還挺喜歡你,我們以后試試做真的夫妻。” “我一輩子都用抑制劑也沒有關(guān)系?!奔舅荚凑f:“實(shí)在不行,我就自己給自己安排一臺手術(shù),把腺體割了?!?/br> 這其實(shí)還真不是假的,如果她無法通過分化來變成掌控者alpha,她最后必然會冒著生命危險割掉腺體。 她有信心哪怕是作為一個異類人,她也是所有人都要望其項(xiàng)背的一個。 寇柏顏擰起眉,季思源這番話,很顯然任何一個人聽了都無法不震驚。 一個尊貴地享受著所有高等級資源,和最高法律保護(hù)的omega,為了和他這個處于社會底層的beta在一起,要冒著九死一生的風(fēng)險割掉腺體…… 彈幕全都充滿了迷惑,不知道季思源怎么突然間就對寇柏顏這么忠貞不二了—— 我看漏了什么嗎?怎么親一口就畫風(fēng)突變? 還能為什么,為了我們柏顏哥哥是個小天才唄。 心機(jī)也太深了,她想干什么啊,空間的五星恨意值,可是一丁點(diǎn)也沒有動呢! 她溫情起來真得有點(diǎn)迷人,又有能力,又長得好。要風(fēng)度有風(fēng)度,要柔情有柔情,還能包容人的壞,這怎么頂??? 柏顏哥哥一定要頂住??! 柏顏哥哥有肢體接觸障礙嗎?源源問出他是不是被人猥/褻過的時候,我真的心里咯噔一聲,不要啊! 你們難道不覺得,相比于補(bǔ)償對象來說,改造對象更可怕嗎?她私下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們都深切地了解過。她卸載系統(tǒng)那么多次,還對我們這些觀看直播的視為寄生蟲,高傲寫在骨子里,不是被逼無奈,說不定現(xiàn)在和補(bǔ)償對象已經(jīng)離婚了。 但是知道補(bǔ)償對象是個天才和知道他是個白切黑危險人物是同一天。然后一夜之間收斂起了自己所有的驕傲,對補(bǔ)償對象放低姿態(tài)還要跟他一生一世了,還要為他割腺體。不可怕嗎?誰更可怕?至少補(bǔ)償對象就算睚眥必報也還是有底線的。 連自己的本性都能壓制住,這樣的人底線在哪里,你們摸得到嗎? 我草樓上課代表,細(xì)思恐極。…… 細(xì)思恐極 1 …… 季思源從不理會彈幕說什么,看著寇柏顏戒備的樣子,說:“你再站著不動,我要抱你了?!?/br> 寇柏顏后退,季思源笑出梨渦。抬起雙手說:“逗你玩的,雖然我很想現(xiàn)在就抱你,甚至不去工作和你滾到床上去。但是沒辦法,我還一大堆事情呢,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 寇柏顏看著她表情莫測,季思源說:“小青檸?” 這一次寇柏顏沒有什么反應(yīng),彈幕卻因?yàn)檫@個新鮮出爐的昵稱齊齊抖了一下。 “走?!奔舅荚聪瓤馨仡佉徊阶咴谇懊妫馨仡佋谒砗箢D了一會兒,邁步跟上。 兩個人出門之后,門自動鎖上,在等電梯的時候,季思源從電梯的銀白色金屬上面看著寇柏顏。 片刻后說:“這些天有點(diǎn)冷了,你穿得少,等會兒我給商場打電話,讓他們按照你的尺寸送些冬衣過來,你喜歡風(fēng)衣對不對?” 寇柏顏在電梯壁上和她對視了一眼,低聲道:“不需要。” “需要的,”季思源說:“以后我的所有社交場合,你都要跟我一起去,沒有幾件像樣的衣服怎么行?” 這種言論實(shí)在是太霸總了,棉花里面藏著不容拒絕的釘子。 彈幕都在刷感覺到生理不適,但是也有幾個在刷jiejie看看我包養(yǎng)我。 寇柏顏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他渾身的汗毛從昨晚上開始一直炸的現(xiàn)在,他極其不適應(yīng)季思源這樣。 電梯來了,兩個人走進(jìn)去,寇柏顏站在了電梯的角落,和季思源的中間隔了可能有一個海藍(lán)星那么遠(yuǎn)。 季思源一直從電梯的墻壁上看著他,電梯下行的時候,季思源突然開口說:“如果你有接觸障礙,我們可以一點(diǎn)點(diǎn)來,先從簡單的肢體觸碰開始。” 季思源說:“但是你也要努力啊,你不能一直抗拒我。”季思源說:“否則,我被逼急了,可能給你來一針,然后把你拖上我的床……” “叮”一聲,電梯門開啟。同樓的有人下樓,走了進(jìn)來。 季思源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去看寇柏顏,但是寇柏顏覺得窒息,喘不過來氣的那種窒息。 兩個人去了地庫,坐上懸浮車之后直接飛了云頂。早餐來這種地方實(shí)在是奢侈得讓人牙疼,尤其是季思源不知道寇柏顏喜歡吃什么,就讓人擺了長長的一方桌。 彈幕都對她這種過氣了幾千年的追人手法感覺到鄙夷。但是看著季思源坐在長桌的另一面,秀美的眉目柔和地彎著,唇角的梨渦淺淺地在說話的時候若隱若現(xiàn)。 你根本無法把早古文“霸道總裁的油膩”安在她這張臉上。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季思源嘴里說著爛俗的臺詞,“我就讓人樣樣都做了點(diǎn)。” 她的表情誠懇,半點(diǎn)沒有故意顯擺的驕傲,而是說:“你得多吃一點(diǎn),尤其是早餐。” 寇柏顏的臉色確實(shí)不太好,季思源離他老遠(yuǎn)坐著,這讓他稍微放松了一下。 他能應(yīng)付來很多事情,他通常能夠一眼看透對方的行為代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