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自救手冊(快穿) 第3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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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的恨意值還有一顆星,屠烈肯定還怨恨她呢。 屠烈動作頓了頓,皺眉看著陸珠,“你別說話?!彼笫帜笾樉€,有點出汗,要拿不住針了。 陸珠不再吭聲了,彈幕簡直和屠烈感同身受,替陸珠疼。 他們和陸珠相同視角,本來應(yīng)該帶入陸珠的感受,可陸珠太迷了,他們帶不進(jìn)去。 而且沒有人能這么淡定地看著別人縫合自己的傷口,還和他閑聊的歡快。 屠烈把那兩針補(bǔ)好了,把針插回線上的時候,他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陸珠好奇地問:“這兩針就出汗了,我受傷那天……你是怎么給我縫的?” 屠烈動作一僵,他咽了口口水,感覺鬧心得厲害,他擰布巾給好陸珠擦洗傷口周圍,低聲說:“我縫了一夜呢。” 而且他當(dāng)時不光出汗,還……心疼的掉眼淚了。 不過這種事情沒有人看到,屠烈是絕對不會自己說出口的。他再怎么憨,也不想讓陸珠知道他會哭。 陸珠卻像是已經(jīng)猜到了,嘆息一聲說:“你這樣,我不疼一下,好像對不起你似的?!?/br> 屠烈清洗好了傷,看著陸珠說:“上什么藥?” 這隊伍里面,只有陸珠是巫祝,也就只有她能治病。上什么藥,要看她自己。 陸珠拿出了一瓶營養(yǎng)液,遞給屠烈,屠烈也根本不計較她裙子都被撕碎了,到底從哪里掏出來的。 擰開瓶子,小心翼翼給陸珠上藥,還吹。 陸珠感覺到?jīng)鼋z絲的,然后屠烈不小心手指戳到了一根縫得有些緊的線,陸珠下意識抽動了下,飛快皺了下眉。 屠烈連忙問:“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陸珠皺著眉,看著自己的肩膀,又看看屠烈,張了張嘴,說:“我不知道……應(yīng)該沒有,我不知道什么是疼,你再戳一下?” “戳什么戳。”屠烈給陸珠把裙子拼好,說:“你今天不要起身,做什么我?guī)湍恪!?/br> 陸珠疑惑得悄悄動了動肩膀,沒有剛才那種感覺了,她想果然她不知道什么是疼。 “我去給你弄洗漱的水?!蓖懒艺f著,要退出馬車。 但是退了一半,他想起什么似的,又說:“我不恨你了,我要是恨你,怎么可能為你獸化?!?/br> “我以后不提以前的事了?!?/br> 屠烈湊到陸珠身邊,低頭親了下她的鼻尖,說:“我現(xiàn)在特別喜歡你,只想怪物趕緊死光,好帶你回獸神山。” 陸珠點頭,屠烈又親了親她的嘴唇,然后跳下馬車,去拿洗漱的東西。 陸珠躺著,聽話地沒有再起身。屠烈很快回來,像他說的,一直伺候著陸珠,他今天顯得格外有精神。 陸珠洗漱好,開始啃被屠烈泡軟的rou干的時候,隊伍整裝完畢。歩梟又來問陸珠出發(fā)的事情。 屠烈直接掀開車簾說:“出發(fā)吧,女巫昨晚動用巫術(shù),傷勢又嚴(yán)重了,不適合起來?!?/br> 屠烈說完回到車?yán)铮l(wèi)兵們聽到屠烈這么說都很擔(dān)心陸珠,但有屠烈在,誰也不敢靠近問候。 隊伍重新出發(fā),陸珠枕在屠烈的腿上,今天依舊沒怎么吃東西,但一點也不餓。 屠烈倒是胃口大開,把陸珠攢了兩頓的東西全都吃光了,留下最好的一塊rou,用手撕著,哄著陸珠吃。 “你吃太少了,這不行,傷不愛好。”屠烈勸陸珠,那姿態(tài)和表情,溫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 陸珠被喂到嘴邊,就吃些,一直在說我不餓。 外面隊伍走走停停,一整天遭遇了幾波怪物襲擊。但衛(wèi)兵們距離壑德荒漠的出口越近,就越戰(zhàn)越勇,都沒有用陸珠和屠烈出手。 這樣一連幾天,偶爾遭遇了數(shù)量多的怪物攻擊,屠烈怕陸珠牽動傷口,就下車獸化幫忙。 有他的加入,再加上衛(wèi)兵們對戰(zhàn)怪物越發(fā)嫻熟,他們行進(jìn)的速度非常快,轉(zhuǎn)眼就要抵達(dá)壑德荒漠的出口。 十月本該是深秋,但因為壑德荒漠之中的溫度很高,他們儲存下來的水和火油全都要耗空了。 他們不能再在壑德荒漠之中扎營,必須連夜趕路。 大部分無用的行李丟棄,他們行進(jìn)的速度更快了,陸珠這幾天除了方便,都被屠烈看著勒令躺著休息,按時換藥。 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很快就能拆掉丑陋的針腳,就連面色看著也好多了,彈幕都在說陸珠看著臉蛋都鼓了一點點。 但神奇的是陸珠這些天都沒怎么吃東西,如果換成尋常人,早就餓死了??墒顷懼楹煤玫模懒揖谷灰膊挥X得她奇怪。 只是一直在催促她吃東西。 “吃一點?!蓖懒艺f:“你都瘦了?!?/br> 這就是睜著眼說瞎話,陸珠根本從最開始就是這個身材。 屠烈抱著陸珠,坐在他自己腿上,把為數(shù)不多的食物最好的留下來,送到陸珠唇邊。 陸珠搖頭:“不餓,我吃浪費(fèi),你吃吧?!?/br> 屠烈不吃,他抱著陸珠看了看她,將她摟得更緊,和自己面對面嚴(yán)絲合縫的相貼。湊近了她的唇邊,含住了她的唇瓣。 馬車在黑夜中行駛,里面點了一盞小燈,隨著車子搖搖晃晃,明明滅滅。 陸珠的呼吸漸漸快了些,直播跟著陸珠的視角,黑乎乎的看不清。好容易看清了,只看清屠烈抓著陸珠的手朝著他的腰下按。 “碰碰我……”直播就徹底黑屏了。 滾動的車輪在路面起伏不定,陸珠臉貼著屠烈guntang的側(cè)臉,像抱著一個燒紅的烙鐵一樣煎熬。 “珠珠……”屠烈愉悅地叫著他這些天發(fā)展出來的親昵叫法。 陸珠紅透了耳朵,迷迷糊糊地隨著馬車,在屠烈為她鋪開的情網(wǎng)中,抖動如羽翅般顫栗的睫毛,不知道怎么才能掙脫。 ☆、把陸珠交出來!(狼狽又慌張地說:“我是王...) 陸珠是個在很多時候, 都很好說話的人。 她一旦給屠烈開了一個口,開始轉(zhuǎn)變態(tài)度,甚至去好奇屠烈的感情, 就基本上等同于讓屠烈為所欲為。 她會羞澀, 但不會因為羞澀而拒絕屠烈的各種過分親密。除了所有怪物都死絕了才跟屠烈回獸神山這件事是騙屠烈的, 其他的她真的非常放縱屠烈。 以至于屠烈每一天都在得寸進(jìn)尺, 陸珠成了他懷中玩偶, 隨意擺出怎樣的姿態(tài), 陸珠都由著他, 縱著他。 屠烈這些天幸福的要找不到北, 尤其是此刻, 他把好容易傷好些的陸珠“欺負(fù)”到了馬車的角落里面,逼著陸珠碰他。 陸珠的手在屠烈這里, 有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 明明只是簡單的觸碰,無論哪里,都能讓屠烈覺得如春風(fēng)拂過他的全身。 屠烈低著頭, 呼吸幾乎要因為陸珠的觸碰無以為繼。他每一秒, 都希望時間停止在這一刻, 又每一秒, 都想要的更多些。 人類的欲望永無止境,獸人更甚于人類。 只要最開始給了一點點, 他們就會貪得無厭地奢求更多, 奢求全部。 而陸珠猶如置身燒紅的鐵桶之中,每一分鐘都覺得自己即將皮rou焦煳, 骨rou融化。但這炙熱也像是源源不斷,總能夠壓著她的極限, 上升到難以排解和承受的溫度。 黑夜之中的壑德荒漠應(yīng)該因為少了白天的陽光而溫度消減,急奔的馬車之中,卻猶如獨(dú)數(shù)兩個人的蒸籠。直讓兩人渾身汗水淋漓,腦中更如同灌入了熾熱熔巖,最后連看向彼此的眼睛,都只剩一片猩紅。 前方馬上就要抵達(dá)壑德荒漠的出口,衛(wèi)兵們都興奮不已,只要出了壑德荒漠,乘上了船只,他們就能徹底放松下來。 但是就在衛(wèi)兵隊抵達(dá)壑德荒漠出口的時候,火把光亮映照中,前方的道路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怪物。 這些怪物并沒有發(fā)出嘶吼,沒有像之前攻擊他們的怪物一樣,發(fā)出刺耳的嘶叫聲。 它們就那么擠擠挨挨地站在黑夜之中,堵住了所有人的出路。 出壑德荒漠上水路抵達(dá)淮高城,這一段路線,必經(jīng)過一座城。 這座城在壑德荒漠的出口,名為壑德古城。據(jù)說壑德荒漠之中埋葬的炎龍,曾是壑德古城城主的愛寵。而炎龍死后,魂魄不滅,化身荒漠,守護(hù)著昔日主人的后代。 這也是壑德荒漠的由來。 但是壑德古城早就敗落了,里面的城主都換了好幾次,到現(xiàn)在城主也早已經(jīng)不姓壑德。 這一處因為是旱地水路必經(jīng)之路,雖然換了好幾任城主,但也還算富庶。 走商和過路的人,總會給這座城貢獻(xiàn)各種各樣的生計。 因此壑德古城之中,人口非??捎^,城中遍布各種大大小小的客棧,幾乎常年不會斷八方來客。 陸珠就算不和衛(wèi)兵們說,他們也已經(jīng)預(yù)料到,壑德古城,怪物肯定是最多的。 但是他們沒想到,這座東面臨炙熱荒漠,西面臨江的古城,得天獨(dú)厚的逃跑條件,卻看上去根本沒能跑得了幾個人。 因為火光照亮之處,堵在他們前路的怪物,大多是奇形怪狀的人形怪物。 他們肢體扭曲,胡拼亂湊似的,可怖非常。其中一些竟然穿著的是貴族才會穿的精良布料的怪物。 衛(wèi)兵們包括衛(wèi)兵的首領(lǐng)們,心都是狠狠地一沉。 如果這些貴族們都沒能跑得了的話,那這座城中的城民和走商必然全都沒能逃得了。 壑德古城的人如果全都變成了怪物……那他們根本就沒有通過古城的可能。 馬匹在怪物前面停下,馬匹躁動地噴氣,蹄子焦躁在地上跺來跺去。 這些馬匹都是經(jīng)歷過訓(xùn)練的戰(zhàn)馬,戰(zhàn)馬如此焦灼,那必然證明前方非常危險。 部隊停下,隔著一段距離,衛(wèi)兵們滿面驚慌地看著前面堵著路的怪物們。 這些怪物眼睛看著他們,卻只是挨挨擠擠的躁動,沒有任何一個試圖上前來攻擊。 這太詭異了。簡直就像……簡直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人的cao控一樣。 前面的衛(wèi)兵們停下了,后面的隊伍自然也跟著停下,有人高聲詢問怎么停下了,畢竟沒有聽到怪物叫聲。 但是在這個人看到了將前路堵死的,數(shù)不清的怪物,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馬車也停下來,陸珠汗津津地躺在軟墊上,鬢發(fā)濕貼在她白皙透紅的小臉上。她的眼神有些渙散。屠烈撐著手臂起身,給她將裙子拉下來。 然后說:“我聽著外面有些不對勁,你不用管,過了睡覺的時間了,你睡吧?!?/br> 陸珠點了點頭,身上像喝完了營養(yǎng)液一樣暖融融的。雙腿還細(xì)微地顫栗著,腦中難得被熊吸了腦漿一樣,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她呼吸漸漸平緩,屠烈掀開車簾直接跳了下去。 他上半身衣服才穿上一個袖子,黑夜中沒人能夠看清他后脊有汗水滾落至后腰,悄無聲息地被腰帶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