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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一聲丟下經(jīng)書,來翻游記:“我以為它多硬的骨頭,也才八天而已?!?/br> 脖子突然被摟住,崔拂靠上來,眼梢向他一睨:“你專門跑來一趟,就為了說這些?” 蕭洵按著游記,聞到她身上的清冷香氣,她微微翹著嘴唇,似在嗔怪他。 第22章 她的秘密 蕭洵從來都沒法抵擋崔拂,更何況是這樣的她,甩手扔下游記,猛地將她攔腰抱起,丟在榻上。 光線很好,蕭洵看見她長長的睫毛急急顫了幾下,她在害怕,這讓他覺得有趣,剛才她不是很大膽,一個勁兒地撩撥他嗎? 身子一低壓住她,下巴擱在她頸窩里,順嘴便咬下去:“那你想讓我說什么?” 他控制著力度,咬得不輕不重,并不疼但很癢,崔拂心里緊張,那點癢便被放到極大,怎么都忍耐不住,連忙去推他:“快起來吧,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br> 蕭洵任由她推著,反正她也推不動,他低低地笑,呼出來的熱氣撲在她脖子上,能看見她白皙的皮膚迅速生出一層雞皮疙瘩,越發(fā)讓他覺得有趣:“現(xiàn)在想反悔?那可來不及了。” 崔拂的目光越過他,落在案上的游記,雖然并沒有翻在有暗號的那頁,但他若是仔細檢查,未必不能發(fā)現(xiàn)破綻,連忙掙扎著想要坐起,蕭洵重重壓住,笑了起來:“這么急?” 他一張口,咬住她領(lǐng)口的衣紐,。 崔拂心里一驚,連忙又軟了聲音哄他:“阿洵,你快起來,咱們好好坐著說話?!?/br> 蕭洵一偏頭,咬掉那顆紐扣:“行啊,被窩里說?!?/br> 他得了趣味,一顆顆咬著扣子,看她的衣裳一點點散開,像緊閉的花苞慢慢向他呈現(xiàn),崔拂心里緊張到了極點,雙手從腰間抱住他,又越過他伸到案上,試圖去合上游記,卻在這時,蕭洵突然停住動作。 崔拂連忙縮手,蕭洵皺著眉,一臉緊張:“你流血了?!?/br> 崔拂低頭,褻褲上一片紅,月事不知什么時候來了。 …… 侍婢收拾了弄臟的衣褲,又端來熱水,崔拂躲在后面收拾,隔著屏風(fēng)聽見蕭洵問她:“流那么多血,疼不疼?” 這一剎那,他不是那個多疑反復(fù)的蕭洵,而是個對女人的事情一無所知的少年兒郎,崔拂笑出了聲。 屏風(fēng)一動,蕭洵探頭進來:“笑什么?” 崔拂手忙腳亂地遮擋:“不許看!” “又不是沒看過?!笔掍翢o忌憚,灼灼的目光上下打量,“疼不疼?” “不疼?!贝薹骰艔堉∽约海澳憧斐鋈?!” 有腳步聲走近,碧桃在外頭回稟:“大王,崔夫人的湯熬好了?!?/br> 蕭洵退出去屏風(fēng),崔拂聽見他在外面問:“什么湯?” “紅棗桂圓蓮子湯?!北烫业幕卮?。 蕭洵的腳步聲走遠一點,崔拂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月事來了,她沒懷孕,她還有時間等蕭元貞出面干預(yù)。 從屏風(fēng)邊緣偷偷看出去,蕭洵接過碧桃手里的湯,端著往案前去,游記還在那里,攤開著,只要多翻幾頁,就能發(fā)現(xiàn)墨色不同,崔拂緊張到了極點,又不能輕舉妄動,卻在這時,聽見碧桃說道:“太子要大王有空的時候過去一趟?!?/br> “什么事?”蕭洵放下湯碗。 “太子沒說,只要大王盡快過去。”碧桃道。 崔拂看見他又伸手要去拿游記,連忙叫了一聲:“阿洵,你快過去吧,我這里沒事?!?/br> 靴聲橐橐,蕭洵走了進來:“真沒事?” 崔拂掩住衣襟,側(cè)過身去系好最后一根衣帶:“真沒事,你快去吧,別耽誤公事?!?/br> 蕭洵果然走了,走出去兩步,突然又回頭:“你這個要多久?” 崔拂一時沒明白,疑惑地看他。 他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犬齒:“我可憋不了太久?!?/br> 崔拂瞬間明白了,羞得跺腳:“你快走吧!” 大笑聲中,蕭洵走得遠了,崔拂整理好衣服走出來,在案前坐下:“太子知道了?” 半晌,才聽見碧桃幽幽答道:“崔夫人好手段,玩弄人于股掌之間?!?/br> 崔拂哂笑,順手合上游記,放去經(jīng)書那一摞:“去研磨,我要抄經(jīng)?!?/br> 湯喝完時,墨也研好了,崔拂屏退侍婢,挑了本經(jīng)書開始抄寫,確定四周再沒有一個人時,連忙拿過游記,將那頁的批注再又細細描了一遍。 古墨散發(fā)著淡淡清香,眼下,所有的字都是同樣的墨色,會昌,云泉,相邑,三個地名隱藏其中,再看不出什么不同。 吹干墨跡合上書,崔拂懸了許久的心終于放下,如此一來,就算多疑如蕭洵,就算他從頭到尾翻一遍,也不會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 門突然被叩響,有宦官的尖細聲音在外響起:“崔娘子,晉王下帖,請娘子赴宴。” 前院,蕭元貞臥房。 蕭洵歪在坐塌上,漫不經(jīng)心:“我屋里的事,大哥聽誰說的?” “雖然是你的地盤,但我該管的事,一樣都不會少管?!笔捲懮裆C然,“成婚前不得有庶子,這是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更何況你要娶劉素渠,兩國邦交,半點也馬虎不得,這避子湯,從今天開始每天都要送去?!?/br> 蕭洵沒理會,只管繼續(xù)推敲:“程勿用不會跟你說,王舉不敢,那些下人也不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