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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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有的人長得還不錯,內(nèi)心卻比誰都丑陋,連這樣惡毒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 我又不是你們親生的。不錯,白商雨正是白家的養(yǎng)女,你也不是我親哥哥,你憑什么這么罵我? 白商霖這幾天本就因為跑去找秋思凡瘋狂道歉,卻連后者一個眼神都得不到,無數(shù)個滾字倒是得到了不少的態(tài)度搞得正在氣頭上,聞言立即瞪大了眼睛。 他大步?jīng)_過去,揚手就要給少女一巴掌,反而被對方截住了手腕。 印象中的養(yǎng)妹一直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手臂被截在半空,白商霖一時沒反應過來。 兩雙眼睛對上,白商霖看她頓時像在看一條白眼狼:說你一兩句還不行了?爸媽讓你滾出去你就真滾出去,那我讓你去死你死不死? 自小到大你就一直吃我們白家用我們白家的,你說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眼神? 白商雨雙眼直勾勾地瞪著他,里面蘊含了抵觸跟厭惡。因為遇見了那位少年,給她昏沉迷茫的人生帶來一星半點的光,雖微乎其微,卻讓她十分受用。 以后注意別傷到了自己。 這人又憑什么對她動手? 白商雨心想,老娘他媽已經(jīng)忍得夠久了! 什么眼神?畫著濃妝的少女輕蔑地笑起來,聲音響亮的在整個酒館口回蕩,我在看一坨屎啊,你看不出來嗎?! * 作者有話要說: 白商雨:我,將會是一個助攻。 第四十五章 你敢。 四周接連不斷有人往他們這邊看。 白商霖能察覺到那些人神色各異, 嘴唇翕動著竊竊私語,頓時臉青一陣白一陣。他目光下滑,落在白商雨氣得漲紅的臉上, 厭惡地罵了句粗鄙! 白商雨亦罵了句:狗屎! 不屑與坨屎多言,白商雨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白商霖立馬拽住她手腕,惡聲惡氣道:白商雨你鬧夠了沒有?!沒幾天就是上流圈子的聚會了,你這副德行讓圈子里的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們白家?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怎么就一點不能為爸媽考慮?! 我干嘛要為他們考慮,他們之所以收養(yǎng)我不就是因為我的骨髓和你配型相合嗎?你的命都是我救的,這才過了十幾年你就忘了?你憑什么罵我不要臉?! 住口!白商霖氣得胸脯起伏, 白凈的臉上生出些慍惱。 大庭廣眾下她怎么能把這事說出來,萬一傳進誰耳朵里白家因此受詬病可怎么辦?! 如果不是我們給你一個家, 你早就餓死街頭了! 我就算餓死, 死外面, 也不會吃你們白家一口飯! 大力甩開拽著自己胳膊肘的那只手,白商雨回頭即走, 白商霖又要拉住她的動作在目光觸及胳膊上驚心的淤痕時僵了僵。 可不能再弄傷了這母夜叉, 要是她發(fā)起病來,對外聲稱自己虐待她可就麻煩了。 白商霖給了周圍一個眼神。他早已換下校服, 一身名貴的西裝足已彰顯他身份不凡, 更別說接送自己的一輛私家豪車還停在這附近。 被他一身寫滿了有錢人家大少爺?shù)难b束給閃瞎了眼, 眾人心說怕不是什么豪門恩怨。而豪門恩怨往往代表著狗血、只有想不到?jīng)]有看不到、普通人勿涉足, 因此周圍看戲吃瓜的人rou眼可見地減少了。 白商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對白商雨說:什么時候回家, 周一晚上的聚會秋家也會來, 我們白家上下所有人都必須得去。 關我屁事,我不去!白商雨態(tài)度很堅決。 說實話,白商霖已經(jīng)在她的底線上瘋狂蹦達,忍不住想給這惡毒小白花一巴掌! 她天道不公的想,就這么一坨屎,秋家居然也會和他定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還是其實只是物以聚類的兩坨屎?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才能去?白商霖漸漸失了耐心。 察覺對方情緒煩悶,白商雨突然就不想要白商霖這么輕松好過,他越煩自己越是開心。 她靈光一現(xiàn)。聚會?硬要我去那我就去唄,你白商霖不是最顧及白家臉面嗎,我去了之后會干出什么抹黑白家顏面的事來,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呢! 那你讓我想想啊 這個想想,讓白商霖等了將近五分鐘,就在后者忍無可忍即要爆發(fā)的時候,白商雨突然又想好了。白商霖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難受的快要憋死。 去也不是不行,這樣,你告訴我周一下午幾點,我提前準備一下。這兩天你先回去幫我買件昂貴的禮服,除了黑色的都不要,項鏈手飾耳釘各來一套,這些不需要黑色,必須是純銀白色的,再準備一套長的蕾絲袖套來遮我的紋身,高跟鞋只要5cm的,比這高比這短都不行 又說了將近十幾條要求,在白商霖臉也越來越難看,白商雨默默給他最后一下重擊,等時間差不多了你再開車過來接我。哦對了,聚會當天我可能要提早走,畢竟我是有工作的人,和某只溫室里的花朵可不一樣,沒有人為我鋪路。 到最后也不忘記要嘲諷。 可見她是真的很討厭他這個養(yǎng)哥。 最終白商霖被氣的面目全非,半天吐出一句:工作?像你這種不服管教的人,有工作也是骯臟的。 白商雨已經(jīng)對他的惡語相向免疫了,哼笑著說:隨便你怎么說。你個在海外留學了十幾年的人,也沒見的你英語水平有多好啊 她忽然想到什么,嘲諷力十足,聽媽說,你這次轉(zhuǎn)進黎垣附中考的是高二月考?之前你不是洋洋得意說140分以上沒問題嗎,結(jié)果呢,你有一門到130分嗎? 閉嘴!!白商霖氣得嗓子都要撕裂了。他一陣風兒似的大步跨上前,仰手舉過頭頂,作勢就要扇下來一巴掌。 手背青筋暴起,一直蜿蜒到小臂,可見用力之猛。 白商霖這人看起來柔弱,其實很容易被激怒,一被激怒起來就跟只瘋狗似的狂咬人,力氣一點都不小。 這要落下來,白商雨被直接抽飛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白商雨硬是站在原地沒有動,眼底甚至沒流露出一絲膽怯。 她在賭白商霖這次不敢對她動手,臉上要是留下了什么痕跡,聚會還怕她不多說? 而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那一巴掌最終沒有落下來。白商霖放下手臂,什么話都沒有說,直接轉(zhuǎn)身往回走。 白商雨看著他背影呼出口氣,等進了小酒館,老板一看見她就嚇了一跳:天吶,殤雨你臉色怎么這么白? 剛才門口那位是你男朋友?你們吵架了? 不不,怎么可能白商雨扶著前臺柜才沒讓自己腿軟跪坐下來,苦笑著說,被一坨臭狗屎熏到,慎得慌而已。 搞錢才是正經(jīng)事,對了老板,耽誤這么久,不會扣工資吧 不會不會。 * 天色漸暗,街景在車窗外快速倒退。坐在后座上的白商霖整個人被陰影籠罩。 就在剛剛,他被那個母夜叉養(yǎng)妹戳重了痛處。 你有一門考到130分嗎? 關乎于自尊心,他此刻心情極為不好。 得知自己最高的科目才考120,白商霖當時就傻愣愣站在原地,即便副校長夸他已經(jīng)不錯了,也在打聽到程榆以643的成績?nèi)〉媚昙壍谝缓?,天崩地裂?/br> 程榆能考文科年級第一?! 重生一回,白商霖自以為在學習方面已經(jīng)足夠刻苦了,沒想到還是被這次高二出的月考題仍舊絆住了腳。 從上輩子起,他學習成績就一直不算好,父母預感他甚至還考不上國內(nèi)高中,才會一直讓他在海外學習。 他羨慕也嫉妒那群輕輕松松就能考得好成績的人,比如說秋思凡,白商霖對他就是尤為羨慕的。 家大業(yè)大,長得帥,學習還好,像這樣的男人誰會不喜歡?而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自己。 豪門世家重視門當戶對。 對于秋家這種已經(jīng)進邁入全球十強的大企業(yè)來說,錢已成了可有可無的虛品。唯有白家這種腐書網(wǎng)才配得上這樣的高檔。 他堅信秋思凡也是這么想的。 但是他們之間有一個阻礙,這個阻礙從很久以前就像個障礙牌立在他們中間。 程、榆。 白商霖眼神晦暗,語氣像是要把口中的人骨頭都給拆了的陰毒。 隨著一次次的計劃挫敗,白商霖對程榆的恨沒有減少,反而越增越強。憎惡的同時,他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害怕。 萬一程榆真把秋思凡拴地緊緊的可怎么辦? 這樣想,白商霖放大腿上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握緊了。他喉嚨緊張的滾動一圈,不知被勾出了哪道心虛的回憶,脖頸上沁出絨毛似的細膩冷汗。 換作以前他大可不必擔心。 可這輩子明顯與上輩子不同,現(xiàn)在的程榆完全不是那副邋里邋遢的模樣,他甚至還考了年級第一名 一想起與對方見面時,少年冷冰冰的模樣,以及那出手又快又準的勁兒,白商霖胃部就隱隱泛著酸意。 有件事,他幾乎可以確定。 回來了。 街道上商鋪亮起零星的光,照耀出白商霖比紙還要慘白的臉色。 他聲音很小,司機沒有聽清,以為對方在同自己說話。 白少爺,您說什么? 沒事。白商霖垂下眼皮,嗓子干澀。他怔怔望著自己這雙手,仿佛上面沾了誰的鮮血,滿滿的罪惡感直沖頭皮。 他多么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錯誤的??蛇@輩子的細節(jié)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面不?;胤?。 白商霖無法把那個干啥啥不行,作死第一名的程榆和現(xiàn)在的程榆聯(lián)系到一起。所以能確定,是程榆沒錯,他才是真正的程榆。 他回來了。 * 與此同時,秋家臥室里正對著他爸發(fā)過來的金融合同發(fā)呆的秋思凡,默默敲了個問號發(fā)過去。 。:[?] 他兒子真帥:[好好看,以后多學學好繼承家業(yè)。] 【他兒子真帥】,是秋思凡給他爸的備注。 平時已經(jīng)看他爸本人不爽了,看備注總能心情好點兒。 秋思凡心不在焉地敲字。 。:[我對搞金融沒興趣,不想繼承家業(yè)。] 秋爸興許在忙,隔了一陣才回復。 他兒子真帥:[那你以后想干什么,啃老?] 。:[呵] 。:[我以后想當化學家。] 他兒子真帥:[呵] 他兒子真帥:[整天泡實驗室里,沒理想沒抱負。] 。:[當個秋氏總裁一天到晚坐在那兒數(shù)幾個臭錢就有理想有抱負了?] 他兒子真帥:[] 俄頃,對面?zhèn)鱽砟腥说呐鹇暎呵锼挤玻?/br> 秋思凡也按下語音,懶散地回他:別急,還沒打完字呢。當總裁我其實也可以考慮。 秋父沉默,聽兒子把話說完。 也可以考慮當個兼職。 想都能想象到秋父坐辦公室里氣得發(fā)綠的臉,秋思凡麻木地哈哈兩聲,繼續(xù)搞他的化學作業(yè),沒過一陣,秋父一通視頻通話撥過來。 秋思凡隨手按了接聽。 放國慶了是吧,星期一下午叫上你媽一起,和我出去一趟參加個聚會。 哦,我不去。秋思凡側(cè)顏冷峻,我那天有事。 秋父望他居然側(cè)對著自己,語氣不由加重:這次聚會白家也會來人,關乎你未婚妻! 秋思凡還是那副不著調(diào)的樣:哦,那我更不會去了。 秋父心累地捏了捏眉心,再開口,話語已然成了威脅,這次聚會你必須得去。硬要說不去也可以,但我不能保證其他人會不會因為你的這個選擇而遭殃。 我沒記錯的話,你目前在學校里是和一個學文科的孩子交往吧? 秋父說到這頓了頓。秋思凡額角一跳,驀地向手機屏幕斜睨過去。 就不怕我和校長打個招呼,讓他開除那名學生? 以秋父的身份,別說開除一名學生,收購整個學校也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臥室靜的可怕。 秋思凡沒有說話,秋父也沒有。 一分鐘,或者兩分鐘,秋父能清晰察覺到屏幕那頭的男生氣質(zhì)變了變。 拿過一旁桌上的手機,秋思凡語氣很涼,眼睛很黑,盯住了他。 你敢。 第四十六章 雖不至于千杯不醉,但肯定比他一杯倒的要好。 氣氛霎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秋父第一時間沒有說話。到底是他的親骨rou, 自己平時就算再忙,對自己親兒子的脾性還是有一知半解的。 他能感受到秋思凡真的動怒了。 透過眼神,秋父能感覺到這股強橫的敵意不僅僅是針對于自己。換作誰說了那番話, 將那孩子做為要挾,男生身上似乎都會蔓延出這股可怕的情緒來。 仿佛自己口中的那個人, 是他的底線和軟肋。 容不得別人以此來威脅他分毫。 秋父一開始也只是因為忽然想到了隨口一提。他并不贊成秋思凡自由尋找戀愛對象。 秋家講究門當戶對,普通人家里要么學歷非常高,要么交際非常廣,要么對他們家基業(yè)有所幫助, 不然憑什么做秋家的兒媳婦? 秋父以為秋思凡對此很清楚,與那個孩子之間也只是玩玩。 可看到他反應這么大,秋父忍不住對此產(chǎn)生了懷疑, 事情恐怕沒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還要再試探幾句,卻發(fā)現(xiàn)秋思凡已經(jīng)離開了臥室, 畫面輾轉(zhuǎn), 再能視物的時候屏幕里赫然呈現(xiàn)出他的書房。 秋父預感不詳, 還沒開口說話,就見秋思凡拿著手機遠遠對準他那收藏甚多的上百冊書籍, 以其人之道威脅著說:你敢, 我就把你這些破書都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