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外室她又嬌又釣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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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幼真望著少女的面龐,竟然沒有從中獲得……他最期待的眼淚?淚水搖搖欲墜的美人,才會更加挑動興奮的神經(jīng)。 于是,他更加故意地刺激她,欺負(fù)她。 阿幼真輕聲說:“勸你順從點(diǎn),待會兒,要你看著本世子,如果你昏迷了,會少很多樂趣?!?/br> 口出惡言,只是為了享受玉察的畏懼,沒想到,玉察被他拎起來之后,倒是平靜下來,看向他的目光,不起波瀾。 她轉(zhuǎn)過了頭,又不知在看什么。 “你在看什么?”阿幼真掰過了她的下巴,“只準(zhǔn)看我?!?/br> 玉察不說話,那雙眼眸,依然茫然地望向了一個(gè)方向。 阿幼真瞬間明白了,他低低冷笑。 “啊,忘了告訴你。” “顧兆如還說,見到罪臣游瀾京者,可將其誅殺,不留活口!” …… 酒樓之上。 一聲女人的尖叫,劃破了沉沉夜色,美人大片雪白肌膚露在外頭,裹了一片袍子,瑟瑟發(fā)抖,依偎在床腳,別過頭,驚懼萬分。 “人呢……人呢!”顧兆如跌坐在地上,背后抵著梳妝臺, 鏡子前,照映出一個(gè)白袍修羅。 從一踏進(jìn)酒樓開始,便有隱匿在暗處的死士,前來阻攔這名白袍修羅的腳步。 可惜,他從容不迫地上臺階,平穩(wěn)、磐石般分毫不動,一步又一步,每上一層臺階,便揮手?jǐn)貧⒁蝗?,如拍死一只擾人的蚊蟲,砍瓜切菜。 直到破開這扇,對于他來說形同虛設(shè)的門。 樓梯下,七零八落地橫躺著尸身。 骯臟的黑血,有兩三滴,濺落在游瀾京雪白的右側(cè)顏,緩緩流下,濃烈美艷的眉眼,殺氣也隨之升騰,陰沉沉的暴戾,在他揚(yáng)起的嘴角,清澈的眼眸下,爆裂開。 面前這身白袍,強(qiáng)大如山岳般不可撼動,這樣穩(wěn)定的氣度下,卻有隱隱的不安分的火星,在跳躍,叫囂著飲血。 白袍似乎融化了,游瀾京俊麗的五官,也融化了,這一刻,這副軀體,只是由屠戮的殺意凝聚起來,亢奮、雀躍、充血。 他享受撕心裂肺的痛楚,也享受傷害他人,因?yàn)檫@兩樣感覺,與愛慕玉察的感覺的一模一樣。 這世間,只有那個(gè)姑娘,能同時(shí)帶給他這種極致的體驗(yàn)! 顧兆如已經(jīng)退無可退,他心膽俱裂,伸出一只手臂擋在身前,嘴里嗚嗚咽咽著什么,徒勞地做著掙扎。 “狗娘養(yǎng)的游瀾京,你瘋了!我今日一死,西域立刻就會亂起來,你信不信!” “你別過來啊,你別過來……你要什么,我立馬稟報(bào)家主,給你送過來行不行?” “首輔大人,都是生意人,有事好商量,西域二十條商線,我讓你一半兒,有錢賺,大家和氣生財(cái)好不好?!?/br> 游瀾京根本無心去聽,殺豬刀的刃身上,一點(diǎn)一滴,順著淌下血珠,在他的腳下,匯成一汪血鏡子。 他探過身,墨發(fā)傾泄,將一根手指伸在前頭,輕輕開口。 “安靜地赴死?!?/br> 正欲提刀一砍,一聲嘹亮的哨子響起。 顧兆如“哇”地一聲喊出來,大汗淋漓,面色虛白,嚇得魂飛魄散,過了好久,涼風(fēng)颼颼,他睜開眼,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珠如死魚翻出肚白。 這是活下來了?沒想到,這一刀,竟然遲遲地……沒有落下來? 他摸了摸腦袋,似是如夢初醒,不敢置信,性命竟然還在? 而面前一片狼藉,除了那個(gè)哭哭啼啼的娘們兒,殺豬刀沿著一路滴下的鮮血,再不見白袍修羅的身影。 夜空下,游瀾京抬頭,微微皺眉。 這是驪娘發(fā)出的信號,玉察……出事了? 第50章 . 緋紅 教一教公主,怎么伺候人 遼闊幽深的穹廬下, 萬頃帳篷,連著碧空,星光混著人影, 仿佛近在咫尺, 要從天空中墜落而下,河水滔滔不絕, 掩蓋人聲。 帳篷內(nèi),野狼一樣的世子正在飲酒,酒氣熏人,虎膽酒囊,搖晃在他的手掌間, 另一只手,仍在靈活地玩弄著銅板。 他起身,從白紋虎皮毯子的座椅離開, 一步步走下來, 盯著正用心吃喝的玉察, 眼神玩味。 面前一張小矮桌, 上頭擺了各式各樣的瓜果點(diǎn)心, 烹制得噴香的牛羊rou, 熱氣騰騰,令人食指大動。 他以為,這個(gè)貞潔烈女會一口也不動,倔強(qiáng)地抬著頭, 寧愿餓死也不吃他的食物。 沒想到, 玉察竟然顧不得公主的風(fēng)度,伏坐在地毯上,吃著烤羊腿, 少女面容冷靜,眼神沉著,她深知,必須填飽肚子,有力氣,才有逃出去的可能,這是在與游瀾京的周旋中,留下來的經(jīng)驗(yàn)。 “公主,這是順從了?” 阿幼真伸下手掌,貼在少女的臉頰,寶石扳指冰冷生硬,玉察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卻沒有避開。 “吃得多點(diǎn)兒,今夜才有力氣,否則,只怕你的金軀貴體,吃不消。” 他的身軀伏下來,發(fā)辮垂落,黑貂絨袍將她籠住。 “夜還長著呢?!彼谏倥亩系驼Z。 阿幼真的目光,從少女玉潔白嫩的臉頰,到那一截從碧青領(lǐng)口,露出來的纖細(xì)脖頸,脆弱得就像伸手可折的花莖,雪白的,多水的,再名貴的蘭草,在他的手掌下,也可隨意翻弄。 他忍住了這股想狠狠折下來,再肆意把玩的情動,面對脆弱美麗的事物,本能地想將其踐踏入泥,這是捕食者的兇惡本能。 那樣,她就跟自己一樣,在這黃沙漫天的大漠,繾綣一輩子。 “你太瘦了,是該多吃一些,好為我生兒育女?!?/br> 玉察握住羊腿的手,不由得攥緊,她真想用這只羊脛骨,將此人敲暈! 燥熱的氣息涌上來,阿幼真緩緩深呼吸,他嫌她吃得太慢了,這個(gè)小騙子公主,不會在故意磨蹭時(shí)間吧。 “吃快點(diǎn)?!?/br> 阿幼真輕聲催促,一面用手指,撩撥起她的青絲,繞弄,像玩那枚銅板一般。 她的肌膚真薄啊,宛如半透明的玉白釉瓷,淡淡的,那是盛京獨(dú)有的瓷器,通過顧兆如的商線,運(yùn)輸?shù)轿饔颍肫?,在自己房中,也有這么一只。 少女脖頸上的血管,似乎都能看清,溫?zé)岬难毫鬟^,一會兒,他發(fā)誓要她體內(nèi)的血液guntang起來。 玉察的聲音響起:“貴如世子,不會連一口東西,都不讓本宮吃完吧?!?/br> 阿幼真笑了,卻是笑得發(fā)狠,他低聲說:“從此刻開始,多吃一口,多加一次?!?/br> 玉察的身形凝滯,然后,她又緩緩動了起來。 少女毛骨悚然,她知道,那只手掌,帶著壓抑的火氣,撫上了自己的脖頸。 阿幼真眸中有火,他有著狼的本性,只想狠戾地咬上她的脖頸,撕咬,甚至讓血液流滲在牙齒間,品嘗美人的血,一定也是香甜醉人的吧,說不定,會比烈酒更讓他大醉一場,欲罷不能。 那么,他要好好地折磨她。 從盛京一別,一直遺留下來的恨意,久釀成心魔,徹夜地想,只想折磨得她痛不欲生,淚水漣漣,在帳篷中承歡得欲生欲死。 讓她哭著,顫抖著哀求,喚他世子殿下。 他拎著虎膽酒囊,晃悠在玉察面前。 “公主知道,這是什么酒嗎?” 玉察抬起頭,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阿幼真已經(jīng)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將酒囊,強(qiáng)灌在她嘴前。 刺辣的酒氣沖鼻,玉察瞬間被嗆到,胸腔一震,劇烈咳嗽起來,她別開頭,身子失去了控制,跌倒在地。 阿幼真的手指上,沾染了酒水,他凝視了一會兒,靜靜舔舐,果然,甘美異常。 他轉(zhuǎn)過身,坐回了榻上,一招手,從帳篷外,魚貫而入一行老嬤嬤。 阿幼真的聲音,冷酷地響起。 “教一教公主,怎么伺候人。” 老嬤嬤看了世子的臉色,接了酒囊,一人將玉察的手臂拉著,抵開了她的唇舌。 玉察幾欲作嘔,兩只手攥住了酒囊,拼命地?fù)蹰_,卻動不了分毫,那雙動人心魄的眼眸,此刻,神光微微渙散,張大了,無神的,怔怔地流下一滴淚珠。 少女玉白無暇的面龐,染上了緋紅,是被酒水浸染的桃花,又白又薄的皮膚,暈出來的紅色,也越來越深重。 升騰起來的燙意,竟然連她自己也不曾感覺。 辛辣的酒水劃拉過喉嚨,刀子一樣,直直墜入她的胃中,她是被酒氣一熏都會醉的人,此刻,五臟六腑火燒火燎,身子如宅院,火勢兇猛,而嬤嬤的話語,正在添加柴火。 一點(diǎn)一點(diǎn),搖搖晃晃,迷迷糊糊地闖進(jìn)她的腦海。 “是同歡酒,于男人無妨,于公主,卻有好處?!?/br> 同歡酒?有什么尖銳的東西,在理智中炸開,這個(gè)老嬤嬤,怎么能用這種骯臟的酒水,施加在自己身上。 “你不能……你不能!” 玉察瞳孔皺縮,嬌小的身軀,不可抑制地顫抖,她很害怕,更多的是憤怒。 “畢竟,世子暫時(shí)不想將馴獸的本事,用在公主身上。” 老嬤嬤湊近,一張笑臉,在玉察的眼前,搖搖欲墜。 馴獸的本事?他對待豺狼虎鷹,殘忍狠毒,粗暴至極,令猛獸也瑟瑟發(fā)抖,可是,嬤嬤看出來了,阿幼真不愿對她動手。 畢竟,他是真的想要這個(gè)女人,一輩子陪在自己身邊。 “替姑娘更衣吧?!卑⒂渍嬲f。 玉察的兩只手被老嬤嬤按住,強(qiáng)硬無比,反抗不得,老嬤嬤另一只黢縮的老手,探過了玉察的裙下。 “不要……” 玉察拼命地想掙扎,她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手腳并用想向后退,卻軟綿綿的,如一灘爛泥,身子,好像墜入很深的水潭,一直往下沉,沉到哪里,是個(gè)底呢? 冰冷的老手,貼在了內(nèi)側(cè),再往前,再往前,忽然靜止不動。 玉察姑娘好像來小日子了。 老嬤嬤抬起頭,皺了眉,她轉(zhuǎn)過頭,顫巍巍地跪下,她明白,這件事會讓世子興致大掃,甚至可能……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