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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穿著防水服,江潯里面衣服沒濕,但是羽絨服濕了一點。 上來之后秦初圍著他轉(zhuǎn)了兩圈,才良心發(fā)現(xiàn)地問:“沒事吧?” 江潯濕外套脫了,放手里拎著,剛滑那一下有點扭著腰了,他按了下腰:“沒事兒。” 秦初敏感的察覺到了:“扭到腰了?” 他笑不出來了,江潯的腰一直沒好透。 “一點點?!苯瓭≌f,“別擔心,休息一會就行?!?/br> 倆人返回休息室,室內(nèi)有空調(diào)倒是不冷。 秦初把防水服脫下來,蹲在地上幫江潯解拉鏈脫衣服。 江潯體驗了一把被伺候的快/感,衣服脫完就把秦初拉起來:“好了,來坐一會?!?/br> 秦初很擔憂地看著江潯:“你疼不疼???” 江潯捏著秦初的鼻子,一字一頓道:“不、疼?!?/br> 時間不早了,這一趟玩下來都快十點了。 江潯問:“你餓不餓?” 早上吃的早,可是秦初不餓。 他跑去飲水機接熱水,點開手機搜索怎樣緩解腰痛。將心比心,他總算明白昨天江潯的心情。 網(wǎng)絡(luò)上說如果癥狀不嚴重可以用毛巾熱敷,可手邊沒有熱毛巾,秦初想到了暖寶寶。 “我包里有暖寶寶,給你貼一張吧?!?/br> 這時候不讓秦初做點什么肯定沒完,江潯由著他去了,撩開衣服,讓秦初把暖寶寶隔著T恤貼在了后腰上。 “江潯,我不跟你開玩笑。”秦初突然嚴肅,“不舒服要告訴我,傷在這里不是小事?!?/br> “知道了?!苯瓭〈爻醯氖职阉缴砬皝?,“都告訴你好不好?” 那手在空調(diào)房里待半天了還是冷,江潯握著搓了搓,讓秦初抱著杯子暖手。 秦初的面色半天才柔和下來,手機響了,是大圖打電話來。 秦初開了外音,大圖在電話里說,河岸不遠處有個垂釣點,他們在那兒釣魚,打算中午吃烤魚。 “好的,我們一會兒去找你們?!?/br> 掛斷電話,秦初倒沒急著走,他把江潯的濕衣服架起來掛在空調(diào)風(fēng)口,希望等他們吃完午飯衣服可以干透。然后去找工作人員借了件衣服給江潯。 江潯典型的衣服架子,普普通通的棉大衣穿在身上都仿佛高定。 秦初幫江潯一顆顆系上扣子,他做這些事很有耐心,衣服很長,從最后一顆開始系,一直扣到領(lǐng)口,不鉆一點風(fēng)。 手指蹭著喉結(jié),江潯突然湊頭親了秦初一下。 休息室并非只有他們兩個,秦初被江潯這一下給突襲懵了。 “別挎著臉了?!苯瓭∮懞玫?,“笑一個唄?!?/br> 這腔調(diào)十分耳熟,秦初忽略周圍投來的目光:“你少來這套?!?/br> “怎么了啊?!苯瓭∈植逶诳诖?,拱了拱秦初,“哥,笑一個嘛?!?/br> 秦初不理他,也不肯笑,抬手把棉衣的領(lǐng)子整理好:“別撒嬌?!?/br> 江潯當年撒嬌也是有一套的,秦初多半受不了他這個,被江潯鬧一鬧就什么都答應(yīng)了。 “你不就喜歡我跟你撒嬌?” 江潯跟在秦初屁股后面,秦初撩開休息室厚重的簾子,江潯趁機鉆了出去。 秦初說他:“你好意思說。” “好意思啊?!苯瓭≌f,“我比你小呢,我可以撒嬌。” 也不知是哪門子的道理,秦初說不過他,干脆不吭聲了。 雪地上遠遠看見大圖和周禮,倆人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搖著一根釣魚竿。 “潯哥初哥!”周禮朝他們揮手,“快過來,這兒有魚!” 原來他們并非在地面上,雪蓋住了結(jié)了冰的河水,鑿個小洞下去就可以釣魚。 秦初覺得不太安全,萬一冰層裂了呢? 大圖拉他過來看:“你瞅瞅,冰可厚了?!?/br> 江潯對釣魚挺感興趣的,但是沒釣過,這玩意兒得有耐心。 他也拉個小凳子坐著,從小攤販那兒租了根魚竿,買了袋魚餌,沒啥經(jīng)驗就開始釣魚了。 大圖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釣了好幾條了,童玲提個小桶給他拉走,那邊的烤架上,百靈負責烤魚。 秦初被大圖拉著說小話,這才多久倆人在皮劃艇上接吻的事兒已經(jīng)傳開了。 大圖真心為他倆高興:“這趟挺有收獲?” 秦初不是那種能迅速打開自己的人,他連睡在身邊十年的枕邊人都沒能交心,別提認識十幾天的人了。 可這一次秦初沒像以前那樣在身上套起一層又一層的殼,他不僅對江潯敞開心扉,對新朋友也多說了幾句:“嗯,有點兒?!?/br> 大圖拍拍他的后背:“說實話,我第一次在草原上見到你們,就覺得你們散不了。” 秦初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在來烏起納達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和江潯還會有第二種可能。 “你們?nèi)钡氖菚r間和溝通。”大圖說,“這兩樣到位了,其他都不是事兒。” 旁觀者不過看了幾天就一陣見血的指出問題,可秦初和江潯走到這一步卻足足花了十年。 “人能有幾個十年呢?別放棄,你們是我們里面最有可能走下去的一對兒了。” 大圖的魚竿動了,他趕緊收起魚線,那魚活蹦亂跳的,快拉上來的時候竟然松口掉了回去。 “咚”的一聲,濺起的冰水拍在秦初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