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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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淮歸心下一暖,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幸福感正包裹著他全身,這種感覺,又舒服又閑適,就像泡在溫度適宜的溫泉水里,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舒服的傻著。 難道,這就是被自家媳婦保護(hù)的快樂嗎? 難道,這就是躲在親親寶貝后面偷著樂的感覺嗎? 好上頭。 他有點愛上了。 最后,趙淮歸表示:“行吧,那你欺負(fù)就欺負(fù)吧。反正有我媽當(dāng)你靠山。” 季辭嘿嘿一笑,踮起腳親了親這個又乖又聽話的帥男人。 “獎勵你的!你乖乖吃飯,等著你老婆幫你出氣!” 趙淮歸呼吸一滯,感覺一顆心都在天上飛。 “好。老婆。從現(xiàn)在開始,我歸你保護(hù)了?!?/br> 說完,他把季辭拉進(jìn)走廊,把人狠狠摁在墻上,吻到天昏地暗。 - 第50章 .正文完結(jié)【晉江獨(dú)發(fā)】我喜歡你很久很…… 新年一過,趙淮歸就馬不停蹄來到季家,美名其曰來看岳父岳母,實際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把人女兒給虜走。 早上九點,季辭還在賴床。 趙淮歸放輕腳步,來到季辭的臥室門前,紳士地敲了敲門。 “辭辭?” “季辭,是我?!?/br> 敲了三聲,沒人應(yīng)。 趙淮歸壓下門把手,開門的瞬間,聞到了拂面而來的溫暖甜香。 女孩的臥室很昏曖,厚實的窗簾擋住了幾乎所有的日光,整個空間猶如漆黑的夜幕,僅有的光源來自床頭還沒熄滅的香薰蠟燭燈。 柔柔的火光映在季辭恬靜的睡顏,看樣子睡得還挺香,絲毫沒有察覺到領(lǐng)地已經(jīng)闖入了侵略者。 趙淮歸走上前,站在床邊,想著該怎么把這只懶豬叫醒。 此時,季辭的睫毛顫動一瞬,像低飛的蜻蜓輕點在湖面,漾出小小的漣漪,很快,湖面恢復(fù)平靜。 趙淮歸瞇了瞬眼,唇角勾了勾。 裝睡? 演技還不錯。 他假裝沒看見,兀自坐在床邊,手指劃過女孩細(xì)膩的皮膚,惹得她呼吸紊亂了節(jié)拍。 若這是一首鋼琴曲,那剛才,她已經(jīng)不小心彈錯一個音符了。 “還不起來?”趙淮歸看著她,燭火的明光折入他漆黑銳利的眼瞳。 清沉的嗓低低滑入季辭的耳道,充滿了不具象的誘惑,害得她躲在被窩里的身體顫了顫。 可季辭選擇繼續(xù)裝睡。 她打算試試這男人能有多大的耐心。 臥室里重新恢復(fù)寂靜,安靜的空間把感官變得更加敏銳,靜靜聽,能聽到女孩并不均勻的呼吸聲。 趙淮歸在心底冷哼一聲。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機(jī),一邊自言自語:“嘖。這么好拍黑照的機(jī)會,不能錯過了?!?/br> 拍黑照? 靠!這男人夠狠! 她現(xiàn)在沒洗臉沒化妝!睡了一晚臉肯定是浮腫的! 季辭立刻睜開了眼睛。 頓時,眼前出現(xiàn)一張無限放大的帥臉,男人墨色的瞳孔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妖怪?。?!” 即使早就知道趙淮歸偷溜了進(jìn)來,她還是不免嚇了一跳。 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 女孩的聲音又尖又細(xì),像有人拿著一把小梳子在耳邊刮著梳齒。 妖怪? 呵呵。 怕是危急之下,不小心暴露了心聲。 趙淮歸立刻俯身,虎口摁住她羸弱的肩頭,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強(qiáng)勢的氣息鉆入唇齒,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 女孩口中還殘留著花的香氣,估摸著是早上起來過一次,用了漱口水。 “寶寶好香。”喃喃的低音伴隨著灼熱的氧氣,噴灑在她的皮膚上,他捧著她的臉,不停地親著。 “唔....再親最后三分鐘?!?/br> 說完,他又封住了她所有說話的可能。 季辭一雙眼睛迷離又絕望地看著天花板,心想,這都是什么事啊..... 一大早被迫壯烈犧牲..... 是春天要來了嗎? ....... 三十分鐘過后。 男人這才從被窩里冒出來,稍稍直起身子,雙臂撐在季辭兩側(cè),混重的雙眸依舊緊緊地咬住已經(jīng)逃不掉的獵物。 本來微微干燥的雙唇,此刻全是晶瑩的水光,見女孩失魂落魄的呆鵝樣,他輕輕笑了笑。 季辭的臉頰燒紅一片,她咬住下唇,慌亂地哭了起來。 太羞恥了。 嗚嗚嗚嗚..... 這是在她家啊..... 趙淮歸越看越覺得她太可愛了,怎么連哭都哭得這么可愛? 不止眼睛愛哭...... 他滾了滾喉結(jié),鎮(zhèn)定自若說道:“怎么上下都愛哭?!?/br> 季辭含羞帶怯的眼睛瞪了他一下。 雙腿又顫了好久,被她強(qiáng)力壓下去,這才變得安分。 她抬起酸軟無力的小腳,踢了他一下,“你快起來?!?/br> “寶寶,用完就扔不是個好習(xí)慣?!?/br> 這什么人啊,季辭又嗚嗚哭個不停,聲音小得跟蚊子嗡似的,“這是我家?!?/br> “說什么?” “這是我家!” 她加重音量,強(qiáng)調(diào)。 趙淮歸深吸氣,過了會,這才慢慢從床上起來。 是的,這是她家。 還是不能太過火。 所以,他今天的任務(wù)就是把她拐去他的家。 不,是他們共同的家。 趙淮歸一掌摑在那一團(tuán)攏起的被窩上,“快起床,把東西收拾一下。” 季辭還處在茫然狀態(tài),“???收拾東西?” 趙淮歸已經(jīng)起身,他面如表情地整理著凌亂的襯衫,吐出兩個字:“搬家。” - 搬家。 季辭倏然一下就清醒了。她把這個事拋在腦后了。 趙淮歸三天前跟她說過,這幾天忙完后就把她接到他常住的公寓。 “我爸媽同意了?”季辭翻身下床,接過男人遞來的厚睡袍。 趙淮歸:“他們看上去很高興。” 一針見血。 季辭冷笑。 可不是很高興嗎?她一走,那兩人就是天高海闊任魚躍。如今家里的財務(wù)狀況大好,兩個敗家的過著比之前更舒服的生活。 蘇女士成日里約一群塑料小姐妹,不是喝下午茶拍照打卡,就是全世界各地買買買。 季盛瀾在公司里掛了個閑職,戒了賭博之后搞起了高端私人茶室,三天兩頭往茶室里跑,和一幫朋友喝茶搓麻將,還擔(dān)任了城里茶葉鑒賞協(xié)會的名譽(yù)主席,偶爾出席一些宴會酒局,日子過的清閑自在。 茶室開業(yè)那天,趙淮歸去捧了場。 成為店里第一個還沒有消費(fèi)就充卡七位數(shù)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