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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陸盞眠身后的男人越走越近,場內(nèi)的氣氛突然間詭譎起來,陸盞眠狐疑地盯著正在向她使眼色的蘇錦意,皺了皺眉,她恍然般地站起—— “年前我就定了這臨水小榭庭院開同學會,沒想到那么巧隔壁就是你們,不如我們湊一湊吧?!被裘鬟h熟絡地開腔,把偽裝出來的不經(jīng)意相遇之感詮釋得淋漓盡致,接而他勾了勾唇問寇驍,“你沒意見吧?” 他怎么會有意見,霍明遠在心里暗暗地翻了個白眼。 寇驍有很嚴重的潔癖以及他不喜歡熱鬧,這也是曾雪瑤說寇驍會來參加同學會后,陸盞眠快速在心里否決的原因。他絕對不會來的,因為在學校里,他沒有任何牽掛。 就像那位穿香檳色禮服的同學所說,寇驍哪里會有時間來參加同學會呢? 寇驍?shù)难凵駞R聚在陸盞眠身上,奈何女人連個正臉都不給他。他薄唇緊抿,白皙光潔的喉嚨輕滾,隨后冷冰冰地看向所有同學,“我沒有意見,想必你們也沒有意見吧?” 領頭羊都發(fā)話了,他們能有什么意見,霍明遠吊著眉梢笑看著寇驍,還裝得挺像那么回事。 原本寬敞的空間順便被數(shù)位男性攪得有些逼仄,霍明遠很快地就和周邊姑娘打成一團,就連寇驍疏離冷淡的那張臉上時不時都有些笑靨。 視線與之相匯上的那一秒,陸盞眠的臉頓時如同火燒,剛才的話半是玩笑半是嘲諷,他應該懂的吧。 曾雪瑤察覺到寇驍從頭至尾都沒跟陸盞眠有過親密行為,就連眼神的接觸也都捕捉不到,果然,女人這種動物就愛夸大其詞,別人越是欽羨的東西,越是要說自己有什么。 談笑間說到職業(yè),曾雪瑤把話題再次往陸盞眠身上引,“盞眠可是我們一中的芭蕾“奇才”啊,如今半路出家去烏龍混雜的娛樂圈,可真的是我們芭蕾藝術圈的損失?!?/br> 這話說得很有水平,明里說她藝術造詣高像是在夸,暗里卻是在嘲諷我們這圈人很高貴,而你不配。 比起娛樂圈,陸盞眠更喜歡用時尚圈來形容自己的職業(yè)領域。 “誰說不是呢,當初仲老師們對她可真的是悉心栽培?!庇形唤胁怀雒值情L相比較清麗的女人臉上滿是惋惜,她暗淡著眸子感嘆,“應默也是,你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連這樣好的機會都放棄了。” 所謂機會是從國內(nèi)的舞團魚躍龍門去往國際的舞臺,無數(shù)芭蕾舞者夢寐以求想站上去的地方。 斂盡面上的憂傷,陸盞眠眼底沉浸著無盡冰霜,她抬眸看向曾雪瑤一字一句道,“聽說曾小姐半年前在試鏡網(wǎng)劇半生緣,正好那個編劇跟我有交情,要不然我?guī)湍闳フf說情?” “……” 此言一出,場面頓時有些難堪,不少男性議論紛紛覺得陸盞眠的話說得太過。 反觀原本氣焰跋扈的曾雪瑤霎時柔弱起來,一臉滿是委屈憋著不敢往外說,搞得好像她受了無限大的委屈。 陸盞眠鎮(zhèn)定自若般地站了起來,她盛氣凌人地盯著曾雪瑤看,緊接著她彎唇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不是誰都能進娛樂圈的?!?/br> 說完話,她熟若無睹地站起來往外走,“恕我先失陪?!?/br> 就在她離席后的那一秒,寇驍神色緊張地跟上,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分明蘊滿了急切,哪有什么淡漠。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洗手臺吻!安排! - 歡迎大寶貝們的評論啊,用評論砸暈我吧! ☆、接吻 余光掠過窄而曲折的長廊, 就能望見影影綽綽的月色倒影在平靜的水潭中央,枯萎剛生嫩芽的的蓮花隨意歪斜著,如果此時是在夏日, 那么這里又是別樣的景致。 漸漸靠近洗手間,里頭嘰嘰喳喳的聲音無休無止越說越興奮, 內(nèi)容更是引人不由得咋舌。 “剛曾雪瑤拍的寇驍那幾張側臉照簡直絕了,不過你們說陸盞眠跟他到底分手沒分手啊?”卷發(fā)姑娘眼神八卦恨自己不是舞蹈班的人, 接她又腦洞清奇般地反問大家,“我前天接到通知開同學會的,你們呢?” “我昨天才看到消息, 每年同學聚會不都是班長通知的嘛, 今年居然是霍明遠擺場。” “……” 似是想到了什么,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心底里仿佛有什么陰謀在水落石出。 這番話如同水滴墜入潭水一般令陸盞眠的心蕩起層層圈圈的漣漪, 她愣在原地站了會, 放在身側的手無意識般地摳了摳身側褐色裝飾石。 短時間內(nèi)這么多的意外偶遇確實不太現(xiàn)實, 莫非真的都是寇驍?shù)木陌才牛?/br> 腳步聲漸近,陸盞眠情急地想要后退,熟料一只大掌攬住她的腰身,另外一只捂住她的唇瓣, 被腕部力量輕輕一帶, 她轉(zhuǎn)身便隱匿在墻角轉(zhuǎn)折處, 而眼前的男人,眉形冷硬,俊朗萬分, 不是寇驍,還能是誰? “噓。”寇驍在她耳邊吹著暖氣, 聲音透著磁,“你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話,就別說話讓我抱一會?!?/br> 他是真的饞得緊了,就想抱抱她,親親她的臉頰。 男人沙啞沉悶的嗓音靠近耳朵,效果像是被放大了數(shù)倍,聽得陸盞眠心里酥酥麻麻,仿佛有電流流經(jīng)全身。 鼻尖的距離很近,近到能感知到對方的呼吸聲,陸盞眠垂了垂眸,迫使自己轉(zhuǎn)移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