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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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是 這個世界的主動權(quán)。 太宰看了看他,很給面子地沒有笑場。 哦。 太宰說。 【彈幕才不顧慮這個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特么直接笑死 為什么黑衣人組織的片場里反倒諧了 哈哈哈哈照顧一下主角柯南的面子啊求求你們了 恭喜柯學(xué)世界的MVP伏特加?。。?/br> 伏特加:MVP,酒廠:MMP~~ 天吶我真沒想到居然是伏特加打出暴擊!! 靠一句話直接毀了修羅場的氣氛,你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伏特加! 全場直接僵直debuff哈哈哈哈,原來狗廠全靠你命名啊?! 虛假的臥底:兢兢業(yè)業(yè)給酒廠干活~ 真實的臥底:理直氣壯給狗廠抹黑~ 笑成一團(tuán),滿屏幕哈哈哈亂飛。 旁觀的沢田綱吉:= =。 他慢悠悠把自己飄出去的靈魂又塞了回去。 原來choice戰(zhàn)是指這個啊,白蘭! 可差點把彭格列十代目嚇?biāo)懒肃脋 五條悟不知道為什么反而洋洋得意起來了,在彈幕里嘲笑人家白蘭:想和太宰老師下棋?不輸?shù)媚愕籽澋?,我就把杰的丸子頭給拆了!! ???又關(guān)人家夏油杰什么事??你們咒術(shù)界都是這么交朋友的嗎? 而且為什么又是底褲梗?你真的聽明白為什么彈幕要諧音喊白蘭作扒褲蘭了嗎??? 就連中原中也都沒放在心上,只滿懷同情地、意思意思地隔空安慰了一下白蘭:連那混賬的搞事本領(lǐng)都不知道,為什么要作死同青鯖下棋啊 江戶川亂步則唔嗯嗯唔嗯,發(fā)了串隨心所欲而意味不明的彈幕,仿佛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吃瓜群眾。 至于武偵宰、武偵宰 他義正言辭、面色肅然。 時隔許久,終于再次開麥: 我必須鄭重宣布,我、最、討、厭、狗、了?。?! 哪怕隔著彈幕,都能感受到那種一字一頓的嚴(yán)肅,與殺氣騰騰的氣場?!?/br> 第152章 60 白蘭杰索跨世界之后完全喪失了上帝視角印象里太宰治根本只是個菜雞文豪。 他,信心滿滿。 被迫選擇用國際象棋來給choice戰(zhàn)搞代餐這種事,白蘭也不想的。 多么難得的機(jī)會?。【嚯x他上次搞事已經(jīng)過去三分鐘了!彭格列十代目已經(jīng)不能隔著世界揍他了!! 等等,真的嗎。 不不不,白蘭才不要去考慮那種會遭到友情破顏拳直擊的可能性呢!嘶一想到綱吉的拳頭,臉都要條件反射疼起來了。 總之他已經(jīng)洗心革面、改邪歸正許久了好嗎!這又不是什么真刀實槍見血的戰(zhàn)斗,和當(dāng)年賭上生死的場面相比,根本是小意思。 只有火焰與幻術(shù)齊飛、嘴遁共作弊一色的大場面才配叫做choice戰(zhàn)??!現(xiàn)在委委屈屈改成這種小家子氣的模式,根本辱boss了! 可是白蘭又能有什么方法? 他也沒轍啊。 身體的話,白蘭他自己都還是個八歲小孩,軟綿綿的胳膊腿,短手又短腳,剛才上樓梯時差點被那幾個不要臉的大長腿成年人拉開一大截距離。 武器的話,曾經(jīng)作為小少爺標(biāo)配的銀色手槍,自從白蘭死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在他身上了。白蘭估摸著,他自己全身上下最堅硬的武器、可能是他的一口小白牙。 戰(zhàn)斗力的話,他的死氣之火完全被壓制了。這個世界好像只承認(rèn)科學(xué)似的,白蘭現(xiàn)在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八歲前魔王罷遼。 部下的話,兩個世界的對比過于慘烈白蘭拒絕承認(rèn)自己曾死在對面那個狗比,不是!!冷面酷蓋的手上!?。?/br> 顯而易見,只剩下頭腦戰(zhàn)這個選項了! (不過) 趕在蘇格蘭上前收走圍棋棋盤之前,白蘭低頭盯著棋局、快速掃了兩眼。 (最后落下的這枚棋子) (到底、是誰下的?) 好歹曾見識過無數(shù)大場面,白蘭一瞬間警醒起來,在心底暗暗改變了輕敵的念頭。 很快,幾案就收拾好了。 夏油杰主動將座位讓出來,自己吭哧吭哧搬了個椅子,擺在中間做觀棋者。 另外幾個組織高層成員也默默圍過來,琴酒連擱置在樓梯口的幾個行李箱都不管了反正身處黃昏之館,若是有人敢對他琴酒帶來的行李動手腳,他又不缺那幾顆子彈。 唯獨伏特加苦兮兮地在墻角原地蛙跳,喪失了出場權(quán)。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可是小少爺發(fā)話、趕在琴酒拔槍之前才給伏特加留下的一條命,他自然唯有感激涕零的份兒,又早已被馴服,哪里有可能心生不滿。 太宰竟然也沒有出言揮退這幾個看似閑著沒事干的成年人。 黑發(fā)鳶瞳的男孩安安靜靜坐著,白蘭也在他對面坐好。 想說說游戲規(guī)則嗎? 太宰平靜地問。 白蘭短暫失語了一下:這句話什么意思?不想說就可以不用說嗎?這個人真的會下國際象棋?還是說失憶狀態(tài)下的太宰治并不理解所謂以主動權(quán)作為賭注的含義? 白蘭實在沒法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摸透太宰的心思。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片刻前他才被這個人牙尖嘴利地噎了回去,恐怕太宰在唇槍舌戰(zhàn)上格外有一手吧。 白蘭在心底甩甩頭,拋掉了亂七八糟的念頭,伸手從棋子中撿起皇后。 沒什么難的,白蘭狡猾地說,只是將皇后視為最后的砝碼,你可以把自己最重要的財物啊、最珍重的人啊什么的賭在這上面,然后先棄子者輸。怎么樣? 太宰略微停頓了一下,點頭答應(yīng)了。 白蘭又問:你要白棋黑棋? 太宰無所謂地回答,黑棋。 兩個人布好棋盤,白蘭又說,那你先走。 這句話話音剛落,旁觀的波本就揚起眉,只是在三位繼承人面前拼命忍住了、才沒有說話。 這是白蘭打破的第一個游戲規(guī)則。 明明,國際象棋里是執(zhí)白者先行的。 太宰什么都沒說。他只是像根本不懂國際象棋的行棋規(guī)則、又像是根本不在乎這一點一樣,拿起戰(zhàn)車,一個斜走。 波本:??? 他的眉毛越挑越高,開始搞不懂這兩個小孩到底在玩什么。 太宰這一步下得簡直像是個第一次摸到棋盤的初學(xué)者,直接打破了第二個游戲規(guī)則。 明明,國際象棋里戰(zhàn)車是無法斜走的。 可是不知為何,白蘭竟微微睜大眼睛。 那雙總是浮現(xiàn)出輕飄飄笑意的紫羅蘭色雙眼,第一次真切的亮了起來。 他換了個姿勢,改變了到方才為止都心不在焉、目空一切的神情,在座椅上挺直了腰背。 又下意識地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掏出來從零食柜里偷拿的棉花糖。 輪到白蘭了,他毫不猶豫地拿起自己的主教,第三次破壞了游戲規(guī)則,直接向前一格直走! 而太宰幾乎沒有停頓,白蘭落子的下一秒就挪動禁衛(wèi)軍,第四次破壞了游戲規(guī)則,向左側(cè)橫走。 【彈幕: ??我承認(rèn)了,我完全看不懂~(狗頭) 我早都放棄了,老老實實舔屏不好嗎!是幼宰不可愛、還是白蘭不夠飄?? 哈哈哈哈左邊姐妹好秀!我剛剛還在苦逼地現(xiàn)場搜索怎么下國際象棋來著,現(xiàn)在我懂了,他們下得根本不是國際象棋!下的是心跳!?。?/br> 等等等等等等我們好像還有外置大腦來著?此處激情@vip大佬!! 深情呼喚~~~我們的智商外掛可不可以上線呢~?流下了有技術(shù)含量的眼淚.jpg 外置大腦不是,智商外掛也不是! 江戶川亂步開麥了?。?/br> 他有點懶洋洋的,但也沒拒絕始終表現(xiàn)出真摯喜愛的三次元彈幕。 他倆一邊下棋一邊在創(chuàng)造屬于自己的新規(guī)則啦,亂步干脆利落地揭開謎底,好像這件事一目了然、半點都不需要費腦細(xì)胞似的,倒也不難你們想玩嗎? 三次元彈幕:????? 不了不了,這個真的傷身體.jpg 別這樣,我受不了.jpg 拒絕與弱智交流.jpg等等,我才是弱智??! 一時間人仰馬翻,彈幕里充滿了仰望智商天花板的敬畏空氣。】 而圍觀著二人棋局的組織成員們,慢慢表情也變得復(fù)雜起來。 看來并不是所有擺在國際象棋棋盤上的棋局都可以叫做國際象棋的,至少在經(jīng)過兩個人同時打破、獨創(chuàng)、新立,把游戲規(guī)則粉碎了又重組之后,這場令旁觀者不解的賭局,已經(jīng)除了當(dāng)事者、沒人能看懂了。 他們并沒有花費太長時間。 還不等其余人感到無聊、或者被懲罰在原地蛙跳的伏特加累死,白蘭伸出去按在國王頂端的手指,突然僵停在那里。 怎么了? 太宰淺淺笑了一下。 不來殺死我嗎? 這句話說得沒錯。太宰的黑棋國王,就擺在白棋國王的面前一格。 聽太宰這樣說,恐怕按照新規(guī)則來看、已經(jīng)棋差一著了吧? 可是,白蘭已握住自己的國王,卻又放下了。 真是過分啊。 白蘭鼓起臉頰,故意露出哭喪著的神情:如果我把你殺死,反倒讓你如愿了吧? 白蘭煩惱地嘀嘀咕咕抱怨,嘴上不客氣,可眼底卻pikapika的閃著亮。 他好像難得棋逢對手,又好似終于找到一個玩伴。 直到片刻前還暗搓搓戒備著的態(tài)度來了個大翻轉(zhuǎn),光看白蘭久違了的真實表情,根本無法想象這個人曾經(jīng)將無數(shù)世界視作游戲、找尋不到自己道標(biāo)的傲慢與空虛。 此時,白蘭只收回了雙手,抓了一把棉花糖,鼓鼓地全塞進(jìn)自己嘴里。 如果是曾經(jīng)的我,大概半點猶豫都沒有,哪怕同歸于盡也要殺死你吧。 白蘭嚼著棉花糖,一邊含含糊糊地說。 可是我已經(jīng)成長了。 他舉白旗示意自己輸了,又伸手指指棋盤。 如果我選擇殺死你,先不提這并不完全等同于游戲勝利,白蘭說,你啊,早已經(jīng)安排好殺手埋伏在我的皇后旁邊了吧。 唯一明確說出來的游戲規(guī)則,可不是殺死國王、而是先棄子者輸啊。 白蘭哼了一聲: 我才不會犧牲小尤尼的性命呢! 絕不會,再這樣選擇了。 聽著白蘭一長串抱怨,太宰全不動怒,反而微微笑了起來。 你別笑!白蘭拖長聲音,控訴他:你這根本不算玩游戲,完全是心理戰(zhàn)吧?!你這個專對人心下手的魔鬼,真的是太宰治嗎?!日本文豪都是這種款式的嗎??我要產(chǎn)生心理陰影了不行,沒有十袋棉花糖都不能治愈我的心理陰影~~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反倒仗著自己年齡小、厚著臉皮撒起嬌來了。 太宰并不吃白蘭那一套。他只是揮手要讓蘇格蘭同樣收走棋盤: 那么,勝負(fù)已定。這個世界的主動權(quán)依然屬于我。 為什么?。?/br> 白蘭抓著棋盤不讓人拿走,緊追不舍地問,我不懂你明明不在乎這個世界干脆讓我暴力通關(guān)不好嗎? 這一秒太宰回想起一直以來啼笑皆非的大型犬們,他想起曾攤平在膝頭的文豪著作,想起曾遇見過的孩子們,想起與灰原哀談話時曾說過、要努力活下去的承諾。 我還有沒做完的事。 太宰沒有解釋,只淡淡地這樣說。 那你倒是告訴我,白蘭伸長手臂去抓太宰的黑棋皇后:為什么你這個國王屢次以身犯險,唯獨皇后置身事外、被你排除出局???! 太宰安靜地看他一眼。 因為,沒有必要。 太宰說。 皇后不必知情,只要好好活下去就行了。這不是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嗎? 白蘭抬起眼睛。 你太傲慢了。 白蘭低聲說。 你難不成是將整個世界都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了嗎? 再這樣下去會讓關(guān)心你的人受傷的啊。 這可是,我的經(jīng)驗之談。 白蘭難得真心實意地說。 太宰聽了,便微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