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風(fēng)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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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15日【第八章】馮軍陽轉(zhuǎn)移徐薇的行為,表面上是保護(hù),實則,是軟禁。 當(dāng)東方玥發(fā)現(xiàn)徐薇已經(jīng)不在醫(yī)院時,也立刻意識到,這是馮軍陽布的局。 翌日,兩人均照常上班,對徐薇一事閉口不提,心照不宣。 而東方玥更是順?biāo)浦郏餍赞k了休假。 機(jī)關(guān)里消息傳得很快,對東方玥的近況,有著各種解讀。 女局長本人倒是不在意這個,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明著不能查,那就暗地里查。 申請了長假,行動更自由。 而馮軍陽這邊很快就收到了好消息。 不到晌午,他接到了助手的電話。 徐薇醒了。 準(zhǔn)確的說,是清醒了。 治安隊長二話不說,放下手里的事情披了件衣服就出了辦公室。 因為走得太急,在下二樓的拐角處,他跟胡博一錯身,竟全然沒注意到對方。 而這個死對頭顯然不會忽略他的存在。 雖然東方玥的退出,代表著包括胡博在內(nèi)的整個梯隊一同出局,但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馮軍陽有意隔離證人,封鎖線索這事兒也早傳到了很多人耳朵里。 胡博看了看老對手遠(yuǎn)去的身影,稍加思索,便跟了上去。 馮軍陽開的是一輛黑色帕薩特,胡博的北京吉普一路尾隨。 他親眼看著轎車駛進(jìn)了市郊的一棟別墅,這才不動聲色地離開。 “醫(yī)生,情況怎么樣?” 馮軍陽興沖沖地趕到樓上。 “哦,馮隊,好消息啊,這姑娘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智,可以進(jìn)行正常的交流了,不過出于安全考慮,我建議還是不要太早——” 醫(yī)生還沒說完,馮軍陽就推門進(jìn)去了。 房間里的窗簾拉了一半,透進(jìn)半個屋子的陽光。 病床在陰暗的一邊,空氣似乎是有些渾濁,灰塵在光幕中漂浮。 徐薇的枕頭被墊高了,她倚在上面,臉色蒼白。 一個護(hù)士正在給她量血壓,見到有人進(jìn)來,慌忙停了手。 “你先出去吧”馮軍陽說。 護(hù)士欲言又止,但還是配合地收拾東西退到了房間外。 馮軍陽拉了個凳子到床邊。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市局治安大隊長,我姓馮” 徐薇怯怯地瞅了一眼舉到自己面前的證件,低下了頭。 她垂著眼瞼,睫毛長長撲閃撲閃的,馮軍陽覺得還挺好看,不免動了些惻隱之心。 “我現(xiàn)在要問你一些問題,希望你能好好回憶,如實回答” 女孩兒沒做聲。 “可以嗎?” 還是沒反應(yīng)。 “我知道這很不容易,但是——” 馮軍陽還沒說完,女孩兒忽然打斷了他。 “我媽呢?她在哪兒?” 馮軍陽坐直身子,搖了搖頭。 徐薇愣愣地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喃喃開了口。 那天晚上,她和母親徐曼麗被闖入者捆綁堵嘴制服之后,當(dāng)即便遭到輪jian。 幾次三番反復(fù)蹂躪之后,兩人被歹徒趁著夜色帶離了何家。 徐薇悠悠醒轉(zhuǎn)的時候,她正身在晃動顛簸的汽車當(dāng)中,眼前一片黑暗。 身體的感官逐漸恢復(fù),下體卻一陣陣作痛,還有塞入異物的腫脹感。 她感到身子被一條毯子給卷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露出頭和腳。 徐薇試著掙扎了一下,毯子外頭像是用繩子攔腰捆了好幾道。 被包裹在里面的雙手,膝蓋和腳踝似乎也被牢牢捆綁在一起,她只能艱難地搓動兩下腳掌。 摩擦感告訴她,自己穿的淺白色連褲絲襪還健在,只是沒有穿鞋,汗津津的腳丫上傳來陣陣涼意徐薇察覺到兩個手腕是被交叉反綁在身后,貼著臀部。 身上好像還穿著那件花邊睡裙,只是后擺早就被高高掀起,她的下身這會兒只有一雙連褲絲襪,沒有內(nèi)褲,襪腰被退到了大腿上,徐薇的手指觸到自己光潔細(xì)嫩的屁股,冰涼冰涼的,還有一片半干的黏糊糊的東西,摸上去很惡心。 徐薇意識到自己的眼睛是被一塊黑布蒙著,嘴巴也給塞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什么絲質(zhì)的東西壓著自己的舌根,感覺滑滑的,帶著淡淡咸味。 雖然看不見,但是臉頰上嚴(yán)密的包覆感讓她明白,有東西綁在嘴上,擋住了塞口物,想吐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徐薇試著用舌頭頂了頂,紋絲不動。 車?yán)锏目諝夂軠啙?,伴隨著濃重的煙味和汽油味,嗆得她唯一能用來呼吸的鼻子猶如針扎般的難受。 “嗚……嗚……” 徐薇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哎呦,這小娘們兒好像醒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近在咫尺,徐薇給嚇得一哆嗦。 隨即,腰部傳來一陣鉆心的痛楚“唔~!” 那讓人難以忍受的壓力很快就讓她猜到了自己的處境。 徐薇是被包裹起來,橫躺在車座位下面。 有人正踩著她的腰肢,戲弄似的拿腳來回滾動她的身子。 “唔~” “呵呵,怎么樣啊小娘們兒,舒服不舒服?” 徐薇目不能視物,只覺得這人的嗓子又沙又啞,讓人很不舒服。 “嗚嗚~” “哎,細(xì)皮嫩rou的,別弄壞了” 另一個聲音傳來,聽起來距離有點遠(yuǎn)。 “呵呵,好好,反正收費站也過了” 沙啞嗓子的男人說道。 馮軍陽默默在自己的記事本中記下了“收費站”三個字,心里琢磨著,看來對方的落腳點不在市區(qū),得讓手下人擴(kuò)大排查范圍。他一邊想,一邊繼續(xù)聽。 徐薇聽見對方話音剛落,自己立刻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抱了起來。 女孩兒扭動著身子,本意原是下意識的抵抗,卻不知道此時此刻,被捆綁后又緊緊包裹起來的妙齡少女那無助的蠕動,反而更容易刺激起對方的欲望。 最新找回徐薇感到自己被放到了座位上,有點擁擠,身子被夾在當(dāng)中。 她的膝蓋被抱起來,人蜷縮在位子上。 黑暗之中,左右兩邊不斷有手從伸過來,隔著毯子,摸索她被捆綁的嬌軀,揉捏她的絲襪玉足。 “嗚嗚~嗚嗚嗚~” 徐薇帶著哭腔搖頭嗚咽。 “這小娘皮子長得還真不錯,該大的地方大,該瘦的地方瘦,這回可真是賺了”沙啞嗓說。 “就是,才十五歲就發(fā)育的這么好,女學(xué)生果然是水嫩水嫩的” 接話的并非先前那人,而是另一個,略帶南方口音。 “不光有女學(xué)生,這兒還有一個風(fēng)sao性感的老sao貨呢,對不對?” 沙啞嗓說罷,徐薇聽到一記響亮的“啪!” 好像是擊掌一樣的聲音。 “嗚~”女人被堵住嘴的悲鳴,隨即傳來。 不用多想,一定是自己的母親,徐曼麗。 從聲音來判斷,母親的情況想來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嘴里一定也被塞滿了東西。 徐薇看不見,只能朝著聲音的大致方向,發(fā)出幾聲“嗚嗚”的回應(yīng)。 “嗚~嗚嗚~” 徐曼麗的聲音越發(fā)顯得狼狽。 女孩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心急如焚,但又無可奈何。 “哈——唿咕——” 她聽到母親那里傳來類似喉頭發(fā)出的窒息聲。 “嗚!嗚嗚~”徐薇掙扎起來。 “怎么?不老實?” 沙啞嗓捏了一把她的臉蛋。 “一定是想著她老媽呢”南方人說。 “呵呵呵,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你老娘,那就讓你來代替她吧” “哈——呼——”徐曼麗虛弱的聲音傳來“住、住手,別動我女兒——” “給老子把嘴閉上!”沙啞嗓罵道。 “不要,她還是個孩子啊,別、別弄她,求求你們,我、我會幫你弄舒服的,求——嗚——” “等會兒老子再來收拾你,現(xiàn)在先去吃你自己的臭襪子吧” “嗚……” 徐薇這邊聽得后脊梁直冒冷汗。 她被幾只大手粗暴地強(qiáng)行面朝下壓倒,趴在什么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上面。 很快她反應(yīng)過來,那是男人的大腿。 有人在她腦后忙活著,勒嘴的東西很快被解掉,隨即大塊的布團(tuán)從口中被扣出去,女孩兒的嘴巴一時間都合不攏了。 她費力大口呼吸著,卻聞到一絲濃烈的腥臭。 徐薇一下子想到那是什么。 “不、不要——” 剛喊了兩聲,她就被人捏住了鼻子。 “唔唔唔——” 女孩兒使勁抿住嘴唇,一個rou呼呼發(fā)燙的東西在臉頰上蹭來蹭去,她感到惡心極了。 “小婊子,給老子張開嘴!” 沙啞嗓罵著。 “嗚~” “媽的,老子憋死你” “嗚嗚~” 徐薇拼命搖頭。 “小婊子,你最好配合點,惹毛了老子,我們就把你媽的氣管割開,扔到路邊喂狗” 話音未落,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徐薇臉頰上拍打。 冷冰冰的刀鋒讓女孩兒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相信對方不是說說而已。 不過沒等她主動反應(yīng),下顎已經(jīng)被人用力給捏開了。 “嗚——痛痛痛——” “嗚嗚?嗚!” 徐曼麗聽到了女兒的聲音,也變得激動起來,但顯然無濟(jì)于事。 徐薇在黑暗中,被人硬生生掰開小嘴,一根roubang迫不及待插進(jìn)口中。 “嗚……” 女孩兒近乎要作嘔起來,她的頭發(fā)在腦后被人攏成一把揪住,提著腦袋,一上一下,嘴巴也不自覺跟著taonong。 “可要認(rèn)真幫叔叔吸哦,要不然你的老媽可就要吃苦頭了” “嗚嗚嗚~” 分不清是徐曼麗還是徐薇兩人誰的呻吟聲傳了出來,但頃刻間就被男人肆意的笑聲所掩蓋。 徐薇生長在單親家庭,從小父母離異,母親徐曼麗一手把她帶大。 在她眼中,自己的母親一直是個強(qiáng)勢,嚴(yán)厲而又冷艷的存在。 此刻,雖然看不見,但想到徐曼麗應(yīng)該跟自已同樣狼狽,一種摻雜著羞恥和莫名興奮的異樣情愫不禁油然而生,臊得她面紅耳赤。 時間對這對母女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徐薇不知道車子到底顛簸了多久,仿佛有幾個世紀(jì)那么長。 最后,終于到達(dá)了目的地。 精疲力盡的女孩兒被重新塞上嘴巴,堵住了口中令人作嘔的粘液。 她聽見幾個人吆五喝六下了車。 很快,被毯子裹著的自己也被拖下去,有人七手八腳解開了毯子外面捆著的繩子,徐薇剛剛感到輕松了一些,不料毯子卻被人猛地一抖,女孩兒應(yīng)聲滾了出來。 天旋地轉(zhuǎn)。 當(dāng)徐薇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一片干草地之上。 她有些暈眩,不過意外的是,始終蒙著眼睛的布條被這么一折騰,歪了。 使得徐薇的左眼能從縫隙中看到外面。 “什么?!這么說你看到了他們把你們帶到了哪里去?!” 馮軍陽的頭從筆記本上抬起來,黑框眼鏡后的目光中透出難以掩飾的興奮。 他感覺自己離真相僅有一步之遙。 “當(dāng)時天太黑了,而且我很害怕……” “你就說你看到了什么吧” “很黑,沒有路燈,周圍有很多樹……有一個很大的建筑……大概三層樓高……” “三層樓……是住宅嗎?” “不像人住的,因為……因為沒有燈光” “只有這些?” “……我……只看到了這些……” “嗯……” 馮軍陽略帶失望,他沉思片刻,在本子上記了幾筆。 “你接著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