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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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昏迷把一切扔給我們,真不愧是本體。 所以說,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佚名對于自己這群兄弟表示自己只想躺平,他倒是羨慕沉睡的托馬斯了。 做我們最想做的吧,反正這對于世界不就是一場夢而已。 * 血到處都在流血。 紅色開始浸染這片土地,游戲的慘烈程度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政府的腐敗與無能也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政府的標志性建筑物內(nèi),羂索與費佳終于見面了。 力量只會讓到處流血,像是葡萄酒被拔開了塞子,暴力的方式只會讓壓迫的東西不停地噴涌出來。 費佳坐在屬于首相的位置上,他的尸體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但是神色卻出奇地安詳,就像是在做夢。 你妄圖用磨滅力量的方式,讓解放的人們回到瓶子里么? 羂索藏在陰影中,他看著坐在逆光的椅子上的費佳道, 沒有人會愿意的。 你以為有了力量人就能用力量來保護自己么? 費佳身體前傾,將雙手交疊在下顎,他看向陰影中的羂索,緩緩道, 我研究過這個國家的歷史,你們沒有一次不是在有了力量后,便妄圖去得到不屬于你們的東西。 無論是國土,還是力量,荒霸吐的制造程式就是你們從歐洲盜取的吧。 陽光順著費佳的話語打向角落,將角落中的羂索暴露在陽光下。 強者為尊,恒古不變。 所以只要我夠強,你就會改變主意么? 對于費佳的問題,恢復了自己本來面目的羂索,目光迎向帶著白色毛氈帽,肩批白色大衣,在陽光籠罩下像是神的男人。 你覺得自己能贏么? 當然。 費佳給出了篤定的答案,巖石的巨手將羂索抓在了手心,一不小心似乎就會將脆弱的rou體撕碎。 你似乎太小看我們了,來自俄羅斯的老鼠。 對于羂索的言辭,費佳彎了彎眉道: 喜歡住在木質建筑里面的你們,當心屋子塌下來。 戰(zhàn)斗在一瞬間拉開。 來自伊萬的巖石巨手在空中崩裂,而后在空中化為了碎屑墜落在費佳的毛氈帽上。 巨大的咒靈沖破費佳身后的窗戶,碎裂的聲音在一瞬間傳來,玻璃化為散落的水晶項鏈在空中劃出絢爛的弧度。 真遺憾。 空間撕裂,在果戈里的幫助下,費佳一瞬間到了羂索的身邊,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手即將落到羂索頭上時,羂索直接自己砍斷了自己的頭,讓頭在地面咕嚕嚕轉了一圈。 基于咒靈強大的恢復力,在落地的瞬間,羂索便擁有了一具新的身體。 折原臨也么? 彼此彼此。 確認過眼神是同一個情報販子手里買過情報的人。 如果每個國家每個人都擁有力量,那么每個人都會成為毀滅世界的元兇。 如果世界這么容易毀滅,它一開始就不會給予我們力量。 打斗還在繼續(xù),只不過兩個人似乎也有了些默契,動手的不再是他們本人,而是隱藏在他們身后的人。 如果死掉一批人,人類恢復純潔,那么似乎也并不是壞事。 如果只讓正確的人,活著這個世界就永遠不會被污染。 費佳與無慘站在辦公室的中央,他們各自持有著自己的觀點卻又互相攻訐對方,試圖讓對方成為自己的盟友。 一直活著的人類,只會成為污染源。 沒有任何力量的人類與牲畜何異。 費佳對于羂索的話語感到可笑,他大概明白了種花家書中夏蟲不可與冰語的滋味,他決定讓面前的人成為一道歷史。 異能力是人類的束縛,久遠的歷史里的絢爛,為什么到如今變成了腐朽? 一把槍從費佳的口袋中拿出,他拿著槍指向感到可笑的羂索道: 如果一切都能用異能力來解釋,那么這大概是普通人對于力量的態(tài)度。 槍從槍口射出,羂索試圖擺脫這枚子彈,但是他失敗了。 沒有任何能力反而是見好事不是么? 羂索任由子彈貫穿了自己的身體,他感到了自己的咒力在一點點的潰散。 比起明面上的不公平,人類更容易接受暗地里的不公平么? 看著不作任何補刀的費佳,羂索繼續(xù)道, 不,他們永遠貪婪。 作者有話要說: 平多多:老子是讓你們帶娃啊,別搞事啊?。。?/br> 第88章 死滅回游(7) 她是誰? 母親歇斯底里的聲音再一次刺透了平多多的耳膜,他睜開眼恍惚了一秒,又穿越了? 我跟她是真愛。 三流的言情小說,成為了現(xiàn)實。 對于平多多來說,自己的童年大概是在短暫的快樂后,迎來了極致的風暴。 不過,在所有人眼中應該悲傷的人,卻顯得十分沒心沒肺。 多多,你爸爸有了新mama就不要你了。 對于坐在太陽底下的老人言,平多多只是看著地下的螞蟻悠閑地爬過,手撐著下巴道: 我只要爺爺奶奶就好了。 但是你爺爺奶奶總會死的。 平多多聞言愣了一下,看向陽光下藏在老人褶皺中的惡意與善意,陽光的光暈將老人照著送入了天堂。 老人的葬禮上,平多多拉著爺爺?shù)氖痔痤^問: 死是什么? 老人家的棺槨前,請來的哭喪人大聲的哀嚎著,仿佛是從深深的山澗中透出來的虛幻。 死,就是新的開始。 埃? 平多多驚訝地抬起頭看向和藹的奶奶,他心底的陰霾在這一刻沒有了生存的余地。 多多以為是什么? 唔,那個奶奶說爺爺奶奶會死。 路過的大人頓時面色巨變,甚至有些人看向老人家棺槨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 呸呸呸,這個字不能亂說的,多多。 一旁的老阿姨沖上前,對著平多多說道,平多多的手被用力的揪著,他看著老阿姨頭上的白布有些害怕。 他被一把撈起,他坐在了爺爺?shù)募珙^,而后只聽渾厚的聲音道: 沒事,多多,每個人都會死,你也不例外。 熱鬧的人聲與哭嚎逐漸遠離,只有那個有力的肩膀,還有奶奶有些粗糙卻溫暖的手。 所以有一天我們死了的話,多多也要好好活著,等到新開始。 * 橫濱 屬于平多多的家中,平多多平躺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眉間輕輕皺著,屬于他的回憶在他的加點與思想的碰撞下,從深處翻涌出來。 多多,把你的東西給我。 嘴巴翹得能掛上油瓶的男生帶著幾個小弟站在平多多的桌子旁,他們看中了平多多之前拿出來的閃卡,那是幾百箱泡面中唯一的一張閃卡。 三年級小學生平多多對于幾人的威脅絲毫不放在眼里,他拿著鉛筆寫著作業(yè),用行動訴說著自己不把人放在眼里。 砰 桌子被推翻,鉛筆在本子上劃下重重地痕跡,想趁著課間搞定這一切,回到家躲進屬于自己小房間的平多多,深吸了一口氣。 重重地拳頭砸在了帶頭男生的腦門上,鐵質的鉛筆盒讓男生的頭上留下了鮮血。 你這個死孩子敢打我們家俊俊。 平多多聽著女聲的尖銳,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在紙上寫著自己的作業(yè),聽著自己的班主任試圖讓被打了男孩的家長冷靜。 你什么態(tài)度??? 你想干嘛?你家孩子怎么家教這么差,你媽當初是不是沒教過你,別搶人東西啊。還是說你家祖?zhèn)鲝姳I血統(tǒng)啊。 聽到這個聲音平多多合上了自己的作業(yè)本,開始整理自己的書包,等到他搞定一切時,只聽他興致大發(fā)的母親說著, 我家孩子打你,那叫正當防衛(wèi)。是你家孩子先動的手,而且還是幾個人。你想要什么說法?流血了就有理?怎么我還需要我家孩子躺地上了才能跟你講話不成?一群人打不過一個,放我當年那都不好意思跟家長說。 媽,我餓了。 平多多抓著書包看著自己剛上任不多久的班主任,表示老媽戰(zhàn)斗力太強,敵方已經(jīng)戰(zhàn)敗。 行了,看著你孩子流血的份上,這三千就當精神損失費了,記得讓你孩子去看個心理醫(yī)生,治療下被他媽錯誤熏陶的心靈。 嘿,你怎么說話呢? 馮子俊的mama,我們冷靜一下,那個平多多的mama,我們好好說話。 平多多看著越來越來勁的老媽,心累的嘆了一口氣道: 媽! 行了,知道了。 母子兩人在班主任的掩護下安全撤退,坐在自己母親的車里,平多多看著車窗外很久,問出來一個問題: mama,為什么不跟老爸離婚?如果是因為我的話,其實 平多多不知怎么噎住了一下,明明他思考了很久這個問題, 我本來就不怎么跟你們住在一塊兒,現(xiàn)在只是因為上學而已,我更想跟爺爺一起住。 女人的手緊緊握住了方向盤,而后停在了紅燈前: 我知道了。 * 你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打扮得跟電影中如出一轍的古惑仔,在學校邊的小巷中堵著出來買零食的學生。 我我沒錢。 沒錢? 男人走向瘦小的男生,揮舞著手中的棒球棍,目標就是男生的腦門。 就在男生吧閉眼等待的時候,打斗聲響起,他微微瞇開了一條眼睛縫,只見男人們倒在了地上。 一個背影正在離開。 謝謝你,你是 請叫我正義化身。 男生看著四年級的風云人物平多多那張臉,嗓子眼的感謝詞卡了半天,而后就見平多多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離開了。 等到他卡完,看著地面五年級的男生,瞬間變身星星眼,并且從此這所小學開始流傳起了正義俠的傳說。 * 明媚的陽光從窗戶外打進室內(nèi),讓坐在倒數(shù)第二排的平多多有些混混欲睡。 語文老師溫柔的聲線更是成為了壓倒駱駝的一根稻草。 眼皮上下一搭,平多多便進入了夢想。 啪啪啪。 鼓掌聲在室內(nèi)劇烈的響起,夢中一個激靈的平多多下意識直起了腰板,而后鼓起了掌。 平多多來回答一下問題。 是! 平多多站了起來,教室內(nèi)一陣歡樂的笑聲向外界悠揚著。 你的夢想是什么? 對于這個問題,平多多看著語文老師充滿著期待的眼神,男生沉默了一會兒,將自己以前說過的夢想一一剔除,而后大聲說出了一個之前沒有的答案。 我想成為總統(tǒng)。 埃?為什么? 因為成為總統(tǒng)的話,我就可以保護所有人了。 那一瞬間對上語文老師的目光,平多多自己也不知道這個隨口說出的夢想到底是不是自己早已蓄謀已久的答案。 他只是知道他很驕傲說出這個夢想。 他想要成為正義的化身,他能夠將一切都保護的好好的。 * 我跟你mama離婚了,你跟著我。 坐在平多多對面的是個瘦高個的男人,那是他的父親,有時平多多覺得自己超出同齡人的心智,不僅僅是因為家庭的影響,或許有一部分是來自父親的遺傳。 畢竟,沒有幾個大人會鄭重地將孩子約在咖啡廳告知一個噩耗的。 恩。 平多多很好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他早就做了無數(shù)的心理準備。 男人的臉上沒有任何對于孩子的愛意,他只是扶了扶臉上的眼鏡繼續(xù)道: 過兩天,我送你回你爺爺家,兩個老人家身體不太好,你省心點。 我知道了。 或許是因為平多多太平靜了,男人停止了話語開始仔細打量自己的孩子道: 你沒有什么想說的么? 沒什么想說的,希望你們幸福。 三天后。 平多多回到了爺爺奶奶的身邊,作為代價從此他每天的上學路,從五分鐘變成了半個小時,他與父親的相處也只剩下了早晚接送時的沉默。 【我討厭不起來他們,也愛不起來,但是幸運的是我的冷漠一切看起來都有理由?!?/br> * 多多,你說今天老班的作文題會是什么? 坐在課桌后的平多多打著呵切看著將三個作文題放在自己的面前,神神叨叨的同桌,隨手將一個骰子從桌肚里拿出隨手一滾。 四,一個都沒壓對。 啊,不會吧,老子想了一晚上的題。 平多多隨手翻了翻初一的語文書,對著同桌道: 老班一般習慣考試前三分鐘去洗手間。 瞬間哀嚎的同桌不哀嚎了,整個人眼睛閃閃發(fā)亮,一個健步就想走,剛走兩步,就又沖回來,抓起課桌上的英語書直奔辦公室。 看著從走廊中路過的同桌,平多多惡作劇地笑了笑,將腦袋從窗口探出,對著走向辦公室的老班打招呼: 劉老師好。 穿著高跟鞋的劉老師對于平多多的問好點了點頭,沖向辦公室。 看著班主任遠去的背影,平多多收回了從窗口探出的腦袋,坐下在書本上開始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