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食修,以飯服人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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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旁邊的陸棠舟更是緊張,伸手抓著她的胳膊,一個勁兒的問,“你說,誰會贏?” 俞晚沒有回答,她也知道,陸棠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因為陸棠舟全程都在緊緊盯著擂臺,根本分不出精力來聽她說。 擂臺之上,梅芳若手握扶風劍,卻見對面的岑逸兩手空空。 梅芳若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但他又想起,好像之前的那幾場比試中,他都不曾見過岑逸使用什么法器。 但還是問了一聲,“岑道友,你不用法器嗎?” 岑逸搖了搖頭,只說,“請賜教?!?/br> 他的話音落下,周身的氣場忽然跟著一變,梅芳若察覺到這一瞬間的變化,神色驀地一凜。 整個擂臺上,似乎被一種劍意充滿,而那些劍意沉沉,壓得他好像根本抬不起自己的劍。 梅芳若頂著劍意的壓力,出劍。 第一劍意在試探,劍尖靈氣探出,他卻滿臉愕然。 怎么會? 他清晰的感覺到,他劍上的靈氣是出去了的,但也只是冒了個頭,就被一道無形的力量逼了回去。 然而靈氣倒置,卻并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在那劍意的壓力下,自行消失了。 梅芳若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劍。 他的劍沒有問題,出劍的時候也不曾有差錯。 他只是…… 被壓制住了! 這個認知,讓梅芳若稍稍有些遲疑,但他還是接著出了第二劍。 這一劍不再是試探,而是帶著一點一往無前,甚至孤注一擲。 劍光暴漲,靈氣也跟著大漲。 可這樣的一劍揮出去,就像是石沉大海,對面的人動也未動,只抬眸看著他,勾一勾唇。 “還來嗎?” 梅芳若嘆了一口氣。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再出一劍,就算用上畢生所學,也還是無用功。 這個岑逸,不簡單。 于是他干干脆脆的收了劍,“在下技不如人?!?/br> …… 第一場的對決,用時頗短 觀戰(zhàn)的人還沒看明白,就見青云宗的梅大師兄出了兩劍,然后就拱手認輸了。 “這……什么情況???” “梅大師兄應該……不是個會放水的人吧?” 就連陸棠舟都滿是不可置信,猛地坐直了身子,轉(zhuǎn)頭看著俞晚,“岑逸他……他還沒動手呢吧?” 然而不管觀戰(zhàn)的人如何質(zhì)疑和不解,比試的確是結(jié)束了,排行榜上梅芳若的名字跟著消失,五人變成了四人。 梅芳若回來的時候,眼神非常復雜,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也自然沒有人敢圍到他身邊,問他擂臺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邊的宗門弟子們看不出來,另一頭的長老們卻個個兒目露驚愕。 “……萬物可為劍意,這樣的功法,已經(jīng)很久不曾見過了。” 太衡真君也有些動容,“手中雖無劍,卻萬物都可化劍!只是這名第一宗的弟子的修為還是低了些,否則,芳若根本連第一劍都出不了?!?/br> 隨即,他又露出些許懷念之色,“這樣的劍意,若是再有蒼梧助力,恐怕……” 旁邊忽然有人輕咳了一聲。 太衡真君回過神來,話音一斷,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剛剛突如其來的感慨有些不妥。 但同時,他又感到有些意外。 只是看過一眼相似的劍意而已,怎會讓他這個真君,變得這般藏不住話? 然而他未說完的話到底還是被在場眾人聽了去。 雖然他沒有說全,可“蒼梧”這兩個字,其他人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一時間不免就有些唏噓。 光陰荏苒,那人隕落以后,神兵蒼梧也不知所蹤。 如今玄霜現(xiàn)世,也不知能否喚出那把蒼梧。 …… 在眾人神色各異間,第二場的比試也有了結(jié)果。 延寂睜開眼,看著周身結(jié)界余波猶在,對面那人卻早已落了拂塵,于是溫和一笑。 “承讓?!?/br> 延寂勝出以后,也如岑逸一般,并未被傳送出去,而是留在擂臺之外新出現(xiàn)的小云臺上。 經(jīng)過一番休整,他看了一眼對面的岑逸,重新登上了擂臺。 對于這個第一宗外門弟子,延寂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的。 尤其是想到之前月兒聽到的話,轉(zhuǎn)投第一宗門下的俞晚在準備著散他修為; 如今又看到這個同樣出自第一宗的岑逸,上一場也不知用了什么邪功,竟讓堂堂青云宗大師兄只出了兩劍就自行認輸。 他暗暗醞釀起周身靈力,悄無聲息的鋪開他以精神力造就的結(jié)界,將對面的岑逸也籠罩進結(jié)界之中。 心中暗忖: 既然是邪功,那就由他出面,給他們一個教訓吧! 然而念頭才起,當他催動結(jié)界,打算以精神力cao控岑逸的神識時,他卻忽然感到腦中一疼。 就好像,有人透過他以精神力鋪開的結(jié)界,一巴掌拍在了他自己的神識上一樣! 虛空之中,他仿佛也聽到了“啪”的一聲。 延寂一動都動不了,腦中疼的幾乎炸裂。 但他卻看到,岑逸在他對面,好整以暇的問他, “如何?” 第87章 揍延寂(一) 這是論道大會的倒數(shù)第二場對決, 周圍觀戰(zhàn)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興奮和緊張。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原本倍受看好的梅大師兄兩劍就認輸, 再去看延寂的時候,那心情就可以說很復雜了。 畢竟之前誰能想到,岑逸這匹黑馬,竟能這么突出呢? 看著看著, 忽然又有人看出了不對,“誒?他們兩個……是不是沒動啊?” 果然,擂臺上的兩個人一左一右站著, 卻并沒有什么動靜。 延寂那邊至少還做了個起勢, 可岑逸自始至終都只負手站著,如果不是他此刻還站在擂臺上, 旁人都要以為他是來觀戰(zhàn)的了。 俞晚卻看得清楚, 擂臺上有兩張由不同的靈氣形成的結(jié)界, 一道深紫,一道淺金。 深紫的那張結(jié)界看似將整個擂臺都籠罩住,可結(jié)界之上, 卻疊著金光,顯然全程都是被壓制著的。 看著看著,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她嘴角噙著的笑就沒有消失過,她只是在心里想, 看來岑逸說的也沒錯。 不過下一刻又有些糾結(jié),岑逸可以同樣以精神力對戰(zhàn),但她并沒有特地訓練過這些,等會兒上場, 她究竟是用劍呢,還是用鍋? 或者……還是用小黑龍? …… 結(jié)界又被壓住了一層。 延寂愈發(fā)覺得吃力。 自從他被岑逸一巴掌拍在神識上以后,他就意識到,他引以為傲的精神力,在這人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 偏偏他的對手在打了他一巴掌以后,沒有下一步動作。 但要說點到即止,卻又不像。 延寂猜不出他的心思,又用不出精神力,那人又始終不出手,他咬了咬牙,打算孤注一擲。 以精神力構筑的結(jié)界倏然撤回,延寂一抬手,他的手里出現(xiàn)了一把劍。 他運轉(zhuǎn)靈氣,將之灌注進“端方”之中,心里想著: 岑逸既然以精神力與他對戰(zhàn),其它方面定然有所不足; 精神力他雖然拼不過,但他到底也是有著元嬰期修為的無極宗大師兄,這一場比試,他可不能像青云宗那個梅芳若一樣丟臉! 這么一想,延寂的這一劍灌注的靈氣就格外的兇猛,幾乎是帶著一往無前的陣勢,揮劍。 他揮劍,帶起一大股靈力波動,哪怕是與擂臺幾乎完全隔絕的云臺,都仿佛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而這樣的一劍所帶來的結(jié)果,也如延寂預期的那樣,一擊制勝。 只是…… 他一劍斬向岑逸的時候,那人白衣翩躚,眉眼存著一抹嘲弄,臨下擂臺之前,還傳了一句話在他耳邊。 “自求多福?!?/br> 自求多福? 延寂猛地抬頭看向云臺。 就見剛剛那接了他一劍的人此刻悠閑的出現(xiàn)在云臺上,似乎也在往他這邊看,還抬起手,比了個“承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