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莫家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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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忱跟云如錦從后面走出來,不禁對(duì)視一眼。 “三jiejie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吧……” 云楚忱輕輕搖頭,也有些拿不準(zhǔn),“這事的確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但看她方才的反應(yīng),好像毫無防備,而且,薛公子剛好出現(xiàn)在門口,我覺得她今日其實(shí)是要跟薛公子見面的……” 云如錦也這么覺得,“方才薛公子怕是將一切都看在眼里了,這真是無妄之災(zāi)……他不會(huì)誤會(huì)什么吧?” “就算不誤會(huì),肯定也會(huì)覺得心里不舒坦……”她目光掃了一眼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邱沉,忍不住說道:“這人是誰,真是個(gè)害人精……” 云如錦噗嗤一笑:“大jiejie,你也有因?yàn)橐患核接?,遷怒別人的時(shí)候?” 云楚忱瞪她一眼,“你不會(huì)不知道,我跟你娘為了給三meimei找個(gè)合適的人家花了多少心思吧?” “我當(dāng)然知道了,我娘每日在我旁邊嘀嘀咕咕,我耳朵都要長(zhǎng)繭子了!” 云楚忱眉頭微蹙,好不容易讓云千亦乖乖聽話一次,可別因?yàn)榻袢盏男∫馔獬鍪裁床碜樱?/br> 信兒往人群里轉(zhuǎn)了一圈回來,低聲說道:“這位邱公子眼下正炙手可熱呢,不知多少小娘子門前路口的堵著,就為了看上一眼,帕子像雪片似的往跟前扔,暈倒的崴了腳的,沒有十個(gè)也有九個(gè)了。也難怪方才三姑娘往邱公子身上一倒,眾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邱公子?” “說是什么洛陽第一公子,聽說還跟姚家沾親帶故?!?/br> “姚家?”云楚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對(duì)云如錦說道:“走吧,咱們也買了東西趕緊回去?!?/br> ……………………………… 這廂云千亦上了馬車,兩個(gè)丫頭都不敢說話,一路回了宣永候府,雨逐拉著幼菱急匆匆在后面緊追還一邊問道:“好好的,你怎么就撞了姑娘了?” 幼菱本就不是故意的,又哪里能說的出原由來,只默不作聲的任由雨逐拉著,滿面委屈。 云千亦進(jìn)門坐下,將桌上的茶盞嘩啦啦摔了個(gè)干凈,抬頭看見幼菱那副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什么表情,看在別人眼里,好像是我故意指使你,現(xiàn)在又拿你當(dāng)做擋箭牌!你說!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幼菱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嚇得直縮肩膀,“奴婢沒有……” “沒有?好個(gè)沒有?!”云千亦揮手又是一個(gè)巴掌甩過去,“你方才難道沒看見那些人的眼神?嗯?” 幼菱臉頰已經(jīng)被云千亦打的紅腫,眼睛也哭的如桃子一般,求饒道:“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怎么就絆了腳,不是有意要推倒姑娘的……” 云千亦哪里會(huì)聽幼菱的辯解。 即便她不是故意的,自己卻因?yàn)樗倪^失丟了大臉,又找誰說理? “你說的倒輕巧!不是故意的,卻將我害的如此丟臉,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難不成我能在你的脖子上掛快木牌,游街澄清不成?” 幼菱哪里有什么辦法,害怕的跪縮著,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一副害怕云千亦再往自己身上招呼的模樣,卻讓云千亦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便在她身上踹了兩腳。 “你還敢哭哭啼啼,我卻要找誰去訴委屈?” 雨逐看著幼菱挨打,忍不住開口勸道:“姑娘消消氣,聽那些人說的話,那位邱公子碰上這種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即便姑娘別人堪稱與那些小娘子同樣心思,也絕不會(huì)太顯眼。” 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云千亦的想法一向偏執(zhí),說道:“也是,我在這長(zhǎng)安貴女之中,連名號(hào)的排不上,別人要議論,也是議論那些亮眼的人物?!?/br> 雨逐尷尬道:“奴婢不是這個(gè)意思……” 云千亦聽不進(jìn)勸,又開始恨起自己出身卑微來,恨著恨著,就又想起致使自己卑微命運(yùn)的衡陽郡主和云楚忱。 “她們倒是一個(gè)比一個(gè)過的好!” 雨逐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她話里所指,怕她鉆牛角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姑娘還是先想想怎么跟薛公子解釋吧……萬一他誤會(huì)姑娘對(duì)邱公子有心,可就不好了……“ 方才不止那些人,薛至也看見了那一幕! 他方才那副臉色,活像親眼見了妻子紅杏出墻了一般! 雨逐怕云千亦的親事再生變故,十分擔(dān)心。 “解釋?你要我低頭跟他解釋?憑什么!” 最近因?yàn)樵魄б嗟囊幌盗信e動(dòng),薛至大有上趕著討好云千亦的意思,這個(gè)時(shí)候偏偏出了這種事。 “也不是要姑娘低頭,若是薛公子問起,姑娘只要一口咬死了今日的事是個(gè)意外,薛公子再生氣,也拿姑娘沒辦法。” “本來就是意外!”云千亦拿過雨逐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重重往桌上一放,道:“就算我不理會(huì)他又能怎么樣,薛家還能退親不成!” 云千亦怎么能允許手心里的玩物嫌惡自己!她更不可能低三下四的跟對(duì)方道歉解釋。 “薛家自然不會(huì)因?yàn)橐粋€(gè)小小的意外就逼著姑娘退親,只是將來姑娘嫁過去,夫妻之間若有誤會(huì),日子怕是不好過?!?/br> “哼,一個(gè)薛至,也配讓我費(fèi)心思嗎!” 雨逐聽了她這話,就知道她對(duì)薛至果真沒什么念想。 三番五次在薛至面前表現(xiàn),也不過是為了跟大姑娘較勁兒。 她暗嘆一聲,心道:方才姑娘撲到人家邱公子懷里時(shí),即便隔著帷帽也能看出滿面懷春,若不是后來丟了丑,恐怕回來就要琢磨著怎么退親了!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 云千亦沉默片刻,就吩咐道:“去打聽打聽那個(gè)邱公子是什么人?!?/br> 雨逐頭皮一麻,想說什么,但見云千亦一直沉著臉,到底沒敢再言語。 這廂云楚忱回到府里,讓人去問琉璃院有沒有什么動(dòng)靜。 瀲月過來回話:“三姑娘怒氣沖沖回了府,在屋子里又是摔又是打,都是在責(zé)怪幼菱害她丟了人,一直鬧了好半晌,才安靜下來?!?/br> “沒別的了?” 瀲月?lián)u頭,“眼前是沒什么了?!?/br> 云楚忱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愿她別起什么歪心思。” 正說著,二夫人過來了。 “二嬸怎么來了?” 二夫人藏不住事,一看她的表情就是有事發(fā)生。 “莫家來消息了?!?/br> “哦?怎么說?” 進(jìn)了三月,止不住的大雪終于有了偃旗息鼓的跡象,云楚忱琢磨著,莫家也該來人了,要不然天氣一天比一天暖,莫正穹的尸身怕是要放不住了。 “莫家自知理虧,倒是沒說什么怪罪你姑母的話,還說對(duì)不住你姑母?!?/br> 云楚忱聞言詫異,“莫家可不像是這么講理的人?!?/br> 二夫人連連點(diǎn)頭:“可不是嗎,信中言語倒是及其懇切,你看看?!?/br> 她將手中的信地給云楚忱,又說:“另外還有一件事,原本是莫家老二過來接莫正穹的尸身回涇陽,但莫家老太太因?yàn)殚L(zhǎng)子喪命哭壞了眼睛,聽說胡神醫(yī)在咱們府上,希望能給老太太看看……” “看眼睛?”云楚忱看著手里的信,沉吟片刻說道:“既然莫老太太要跟著一起來,那肯定要跟來一大家子人了?” 二夫人皺眉:“恐怕是這樣,莫老太太行動(dòng)不便,身邊肯定需要女眷照顧。既然是二兒子過來扶棺,二兒媳便要跟著,其他人還不知道?!?/br> “那她們恐怕一時(shí)半會(huì)是走不了了,在長(zhǎng)安賃了宅院?” “說是已經(jīng)賃好了一處小宅院?!?/br> 云楚忱冷笑一聲:“看來莫家并非什么都沒盤算?!?/br> 二夫人詫異:“這話怎么說?” “二嬸想想,莫老太太到長(zhǎng)安來,不哭不鬧,只是想讓云府幫忙給她醫(yī)治眼睛。咱們?nèi)羰遣淮饝?yīng),就顯得太不近人情,畢竟人家的兒子都死了。只是,咱們答應(yīng)給莫老太太看病也是麻煩。姑母雖然不是她的兒媳婦了,恬兒卻還是她的孫女,祖母病了,孫女總該在跟前伺候幾日,盡盡孝心吧?” “你是說,莫家想打恬兒的主意?” 云楚忱搖頭:“不知道,也許是我小人之心了,但以咱們以往對(duì)莫家人的印象,她們這么老實(shí)在蹊蹺?!?/br> 二夫人附和道:“先小人后君子,你這么想也沒錯(cuò)。能背地里做出那種事算計(jì)兒媳婦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好說話?無理也得辯三分呢。” 云楚忱想了想又說:“恬兒又不是男丁,不能給莫家傳宗接代,當(dāng)初也不是莫老太太疼愛的孫女,莫家將她接回去,將來還要出份嫁妝。以莫老太太的性子,不大可能是要接恬兒回莫家生活,二嬸覺得,她們?cè)诖蚴裁粗饕???/br> “你是說,她們想用恬兒來威脅你姑母,為莫家謀求好處?” 云楚忱點(diǎn)頭:“我也這么想?!?/br> 二夫人一臉厭惡,“讓恬兒一個(gè)人到莫老太太身邊去侍奉,的確讓人不放心,可不讓她去,萬一傳出什么不孝的話來怎么是好,莫家人卑鄙的很,不知能造出什么謠來。要不然,讓莫老太太在咱們府上???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事,也好及時(shí)處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