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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靠荒野求生直播風(fēng)靡全星際在線閱讀 - 分卷(196)

分卷(196)

    距離那么遠(yuǎn)還能看到如此明晰且不小的洞口,那從地面上看應(yīng)該非常大了,肯定能容一個成年人爬出來。

    但是周圍方解石圈的構(gòu)造實(shí)在松散脆弱,陸勵然拿著手里的功能繩扣遲疑了幾分鐘,還是選擇了放棄。

    【等等,主播的意思是,巖石太脆?不然他就徒手爬四十米裸巖?】

    【好像是這個意思】

    【這也太能夸下??诹税?,主播之前的一些剪輯我也看過,爬個二十多米的懸崖壁了不得了,還要挑戰(zhàn)四十米?】

    【笑死,應(yīng)該是爬不上去所以才找?guī)r石做借口吧】

    【無語,陸哥有這個必要?搞笑呢吧】

    【畢竟是聯(lián)邦戰(zhàn)軍機(jī)動一隊副隊長,要是爬不上去,還不是丟人?當(dāng)然得找借口了】

    【害,倒也不必把聯(lián)邦戰(zhàn)軍啥啥啥的頭銜掛嘴上,他們也就是裝備先進(jìn),要是給我們大荒星也配備上同樣裝備,誰是什么位置還說不準(zhǔn)呢】

    【 1我看指揮官也沒什么本事,大概就是走了狗屎運(yùn),能cao作一架超級機(jī)甲】

    【現(xiàn)在掉到這種地方來,超級機(jī)甲也伸展不開,還不就跟普通人一樣束手束腳?】

    【同意,我看到現(xiàn)在,也沒覺得指揮官有多特別,就是一普通人嘛】

    陸勵然看著直播間里忽然扎堆出現(xiàn)的言論,眼色陰沉下來。

    金斐一連在后臺封了好幾十個號,即便是這樣,仍舊有大批帶著難聽言論的人涌進(jìn)直播間。

    直播間里原本都是荒星觀眾,對荒星的歸屬感更加強(qiáng)烈,就算是因?yàn)橹鞑サ木壒?,慢慢接受了?lián)邦和指揮官,卻也如同墻頭草一般,一有大批言論倒向一邊,立即就容易跟風(fēng)帶跑。

    彈幕里絕大多數(shù)觀眾都沉默了,像是默認(rèn)了那些人的話一樣。

    金斐氣得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驚到走來的陸勵清。

    你怎么了?陸勵清問。

    金斐見到陸勵清,本以為陸家大少爺在忙著商務(wù)會議,沒想到居然空下來了,立即把直播間里的情況和對方說了一通。

    陸勵清聞言挑了挑眉,湊到金斐邊上看,一眼就看見奚落自家弟弟的言論,當(dāng)即火氣上來了。

    他拿了自己的電腦登上直播間,順著那些ip直接爬蟲一抓,網(wǎng)一收,立馬就找到這下三濫的水軍出自哪里。

    到現(xiàn)在還不死心,欺負(fù)柯戟就算了,欺負(fù)到我陸家人頭上來,真是不把我放眼里。陸勵清咬牙切齒。

    【一堆小號出來叭叭叭,真當(dāng)沒人扒馬甲?咸魚魚魚送給主播1x佛跳墻】

    【笑死了,馬甲后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就敢在直播間里放屁,真low穿地心咸蛋超人送給主播1x佛跳墻】

    【建議這種低階扯頭花的段位別拿出來,朕看倦了云上等風(fēng)送給主播1x佛跳墻】

    【就是,機(jī)器水軍再多,比得上我們活人多?姐妹們一人發(fā)一條彈幕都能淹死這些死耗子!】

    金斐眼睛一亮,看著忽然又多起來的彈幕,問陸勵清這是不是他做的。

    陸勵清含著棒棒糖湊去看:我還沒搞完,我才不搞這種低端的。

    等著吧。陸勵清哼了一聲,看金斐還在沉迷彈幕,頓時決定不僅要搞死那邊的幕后黑手,還得再搞個大的彈幕群,讓金斐看看扯頭花也有高級版本。

    過了沒幾分鐘,彈幕上那些原本還在罵罵咧咧的小號,突然之間改了口,要么是在贊美陸勵然、柯戟,要么就是忽然開始胡言亂語大爆料。

    大爆料的中心不僅有荒星三大集團(tuán)不為人知的商業(yè)秘辛,還有許多情感八卦,比如方野集團(tuán)的繼承人和崔氏的法人是床伴

    總之,基于事實(shí)大爆料。

    金斐目瞪口呆地看著,過了幾秒立即又抱著電腦去找陸勵清告狀了:這些言論把少爺?shù)闹辈ラg搞得烏煙瘴氣!您能不能看看怎么封?

    陸勵清聞言一噎,他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么就變?yōu)鯚熣螝饬耍?/br>
    但看金斐那表情,作為烏煙瘴氣的源頭,陸勵清又慫慫地點(diǎn)頭表示可以封。

    果然,一分鐘不到的功夫,陸勵然的直播間干凈了,只剩下?lián)P言要一人一句話淹死水軍的觀眾們。

    仍舊很熱鬧。

    直播間里是消停了,但是直播間外卻是某些利益集團(tuán)的水深火熱。

    陸勵然只掃了幾眼后就沒有再看,他把雙肩包丟在岸上,人再次潛入水里。

    這片水流緩和且清晰,陸勵然很快在水下發(fā)現(xiàn)了一條黢黑的通道,不知道通往哪里,也不知道有多深。

    陸勵然從水里冒出頭,喘了幾口氣后,心里很快有了打算。

    他將陸勵清為自己準(zhǔn)備的功能繩結(jié)全部拆開,將一頭綁在岸邊的巨大石墩上,另一頭則綁自己腰間,這是防止他在水下迷失方向。

    他等下要下去的水下通道,就跟許多失足掉進(jìn)滿是結(jié)冰水下的溺水者一樣,很多人都會在一片相似的水下環(huán)境里失去方向,明明落水的冰面裂口就在手邊幾米不到的地方,卻生生找不到方向,最后窒息溺亡。

    繩結(jié)有百米長,陸勵然只能賭那段水下通道不會比完整的繩結(jié)更長。

    他深吸了口氣便再次扎入水中,直奔那條通道。

    水里冷得要命,陸勵然下水后不過三四分鐘的樣子,手腳就凍得發(fā)僵,肢體都有些僵緩。

    他連忙用力搓揉了幾下,然后加快速度往前游。

    腰間的繩子長度還很松垮,還能繼續(xù)往外放,陸勵然一口氣直憋到頭頂?shù)氖趬毫ο?,他破出水面,狠狠吸了口氣?/br>
    陸先生?!

    陸勵然聽見羅棋的驚呼,他剛看過去,旋即就見一道身影毫不猶豫地跳進(jìn)水里,向自己奮不顧身地飛快游來。

    他很快被柯戟擁住,帶著游回岸上。

    陸勵然手腳冰冷,手指都有些不聽使喚,被柯戟抱在懷里用力搓揉了好幾分鐘才緩過來。

    他剛才在這樣冰凍的水里,待了足足有六七分鐘,放在尋常人身上,恐怕就要休克了。

    陸勵然緩了一會兒后,對柯戟說道:我還得回去,沒想到那么順利就找到了路,包還留在那里。

    那就不要了??玛е憚钊粵]放手,低聲說道。

    陸勵然噎了噎,有些詫異看到這樣格外黏人的柯戟,有些想笑又覺得有些臉紅。

    他不動聲色地小幅度蹭了蹭柯戟:沒事,很快就回來,這次我知道路了。

    那只雙肩包就是他所有的求生工具,他不可能放棄。

    水下來回多久?柯戟問。

    陸勵然頓了頓,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道:這次順利的話,大概十分鐘。

    第200章 囤錢養(yǎng)崽第兩百天

    羅棋第一次見到陸勵然被柯戟整個緊緊抱在懷里,一點(diǎn)也沒之前那樣強(qiáng)勢獨(dú)立的樣子,看得有些愣。

    他的視線滑過陸勵然身上的傷,微微張大了嘴。

    邊上阿康最耐不住驚訝,驚呼道:你身上?!太可怕了我的天

    陸勵然臉色微動,可怕?好像也沒說錯。

    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丑陋難看,像是在他的身上畫下地圖,不過地圖的終端是魔鬼藏起來的果實(shí)和平。

    陸勵然扯了扯嘴角,對于阿康的說辭并不在意,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他身后的指揮官卻臉色一變,凜冽的氣場猛地壓向阿康,把那個可憐的Alpha驚得渾身發(fā)抖,像個鵪鶉。

    柯戟冷冷看了一眼后收回視線,阿康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什么也不敢多說。

    他沒想到眼前那個一直看起來像個Omega一般甜軟的男人陡然臉色冷肅,周身氣場忽然變得極其凌厲,壓得他不敢呼吸,冷汗直冒,恨不得立刻逃開,偏偏兩腳像是扎在地上生了根,一動不敢動。

    柯戟取了一件干燥的外套,蓋在陸勵然身上,搓揉著陸勵然冰冷僵硬的手腳,幫助陸勵然快速回溫,動作是與周身冷厲氣場截然不同的輕柔。

    他冷冷開口:你們以為荒星的和平、乃至整個A69星系的和平是靠什么換來的?

    阿康愣住。

    而同樣的,直播間也安靜了一瞬。

    至少展示出起碼的尊敬和感激??玛涞乜聪虬⒖担坊亓藟合?qū)Ψ降钠攘Α?/br>
    阿康腿一軟,坐倒在地上,那種仿佛有千斤重的壓力頓時消失。

    蔣昆和羅棋有些茫然地看向阿康,他們察覺出柯戟的不滿,但也覺得是在情理之中要是放在他們自己身上,自己伴侶的身體被人評價,也會生氣不爽。

    但阿康這反應(yīng)也太夸張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人家拿了把刀抵在他脖子上威脅呢。

    羅棋只好上前拽起自己的隊員,抱歉地看向柯戟:不好意思啊,阿康他沒那個意思,只是心直口快。

    羅棋說完,便覺得有種芒刺在背的針戳感,忽然有點(diǎn)理解阿康了。

    他默默閉上嘴,不再為阿康解釋,免得被遷怒到自己身上來。

    阿康重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看向陸勵然,連忙擺手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樣的傷,得有怎樣的經(jīng)歷才會變成這樣,我是指那些經(jīng)歷可怕,不是說你的傷疤。阿康沒有比此時此刻更懊惱自己的嘴。

    柯戟對于對方的解釋沒有再回應(yīng)什么,只是低頭看了看陸勵然,見男人眼里只有明顯的笑意,一股悶火頓時被澆滅。

    陸勵然仰頭親親柯戟的下巴,彎著眼低聲笑:別人的眼光我從來不在意,這些傷疤也永遠(yuǎn)不是什么問題,我既不會把它們當(dāng)作是丑陋的痕跡,也不會把它們當(dāng)作是勛章。

    它們只是我跟隨你的腳步。他翹起嘴角。

    柯戟愣了一下,旋即胸口泛上細(xì)細(xì)密密針戳般的疼,卻同時又被滿腔的無措激動充滿。

    我沒想到你會這么說。陸勵然撐起半身,擦干濕漉漉的身體,偏頭在柯戟耳邊低聲又快速地道,但我更想看見你把這樣的維護(hù)用在自己身上。

    柯戟轉(zhuǎn)頭,正好吻住陸勵然微涼的唇。

    陸勵然手上動作一頓,然后便松開了外套,雙手摟住柯戟的頭頸,交換了一個深吻。

    柯戟微微抬手,輕柔地按住陸勵然的后腦壓向自己,兩人的胸膛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感受著彼此心臟的跳動逐漸同步。

    阿康這一回閉緊了嘴,只是一雙眼睛卻瞪得極圓,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兩個Alpha交換著如此親密又熱烈的吻,這還是他頭一回看見

    阿康看得臉紅。

    旁邊蔣昆看不下去,一把拽過阿康背身。

    【我、草,是我的錯覺嗎,我總覺得這次應(yīng)該直接doi!】

    【之前幾次吻都是陸哥主動,終于輪到美人主動一次了好耶好香好辣】

    【雖然是美人主動,但我還是覺得陸哥占主導(dǎo)地位】

    【 1】

    【賭一個上位】

    【??車子突然發(fā)動?】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突然覺得很辣】

    我要回去了。陸勵然松開柯戟的唇,喘著氣低聲說道。

    柯戟動作一頓,抿了抿嘴:我和你一起。

    來回拿個包的功夫,這也需要你陪?太小看我了吧。陸勵然笑起來,又湊上去親了親指揮官閣下唇線漂亮的薄唇,道,我的能力,你不清楚?

    柯戟只好放手,他不著痕跡地捏住自己發(fā)僵的手指,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上岸后卻沒有看見陸勵然,讓他有多恐懼。

    但同樣的,他知道他的愛人不是溫室的花朵,也不該被他密不透風(fēng)地保護(hù)起來。

    那只母蛛在你那邊?柯戟雖然是問,卻很篤定,但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囑咐道,小心點(diǎn)。

    陸勵然獎賞般地捏了捏柯戟的手掌心:我會小心的。

    重新返回冰冷刺骨的地下河之前,陸勵然將原本綁在腰間的繩子系在了這頭的岸上。

    他帶來的繩子足有百米長,現(xiàn)在兩頭一系,看了看剩余長度,居然還有三十多米,說明兩側(cè)通道果然不長。

    兩頭系緊后,陸勵然將多余的繩子全部扎在腰間,這么一來,兩頭就像是架了一座繩拉索,他拽著繩子一路游回去,速度還能快上許多。

    之前他一路游過來,花了六七分鐘的樣子,時間大多浪費(fèi)在了在水下摸索、尋找方向上,那條黢黑的通道看起來似乎筆直,實(shí)際卻彎繞狹窄,加上視野幾乎為零,陸勵然摸索的進(jìn)度進(jìn)展緩慢,花了額外漫長的時間。

    但是這一次返回就不一樣了,有了繩扣的幫助,說不定往返所花的時間和先前單趟的時間興許能持平。

    陸勵然熱身了兩下后,再次跳入水中。

    返回的水路還是順流,陸勵然抓著繩子往里游,順利得不像話。

    很快,他便從水下冒出腦袋。

    他剛呼出一口氣,卻見那只母蛛幾乎就在距離自己兩三米遠(yuǎn)的地方,兩只巨大的鰲尖正在左右探測,似乎對他的背包很感興趣。

    【臥槽巨型蛛抵達(dá)戰(zhàn)場】

    【這運(yùn)氣陸哥正面撞上!】

    【果然背包還是不要了吧啊啊啊】

    【不行吧,背包里有陸哥的衣服,還有水壺啥的,還有這一路攢下來的物資,要是丟了損失也太慘重了】

    【陸哥的大刀也在那邊吧?。俊?/br>
    【雖然我也想看陸哥裸奔,但有一說一,沒了雙肩包的物資,陸哥還要繼續(xù)往下走就夠嗆】

    陸勵然瞳孔微縮,旋即不動聲色地慢慢潛進(jìn)水里,免得被那只母蛛發(fā)覺。

    母蛛的視力幾乎約等于盲人,但它的觸覺和感知能力無比敏銳,它的每一根須毛都遍布感知神經(jīng)細(xì)胞,讓它的感知能力是其他生物的百倍。

    陸勵然只能寄希望水流的波動能夠掩蓋住他發(fā)出的動靜,目前看來,一切良好。

    他小心翼翼地靜侯在水里,祈禱那只母蛛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后便能離開。

    但同樣,陸勵然心里更清楚,母蛛的耐心遠(yuǎn)遠(yuǎn)比他的耐力更好,迫于寒冷的水溫,他能夠待在水下的時間是有限的,而竊盜蛛?yún)s常常為了捕捉獵物而一動不動地靜候十幾個小時。

    如果被母蛛發(fā)現(xiàn),那他就必須做好迎接正面攻擊的打算,而他現(xiàn)在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柄被綁在小腿上的全龍骨匕首。

    小巧的匕首對上母蛛那樣的巨大體格,簡直像是小孩拿著玩具刀在比劃。

    盡管如此,這卻是陸勵然此時此刻手里唯一的憑仗。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腳因?yàn)榻菰诒卸兊眠t緩,他咬了咬牙,幾乎在眨眼間就做出了一個冒險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