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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劾什么?調(diào)戲朝廷命官嗎?”蕭九秦竟然當(dāng)著魏承澹的面親了柏硯一口。 雖然只是額頭,但是柏硯眸子一閃,面上瞬間紅了,魏承澹也尷尬不已。 親了那一口,蕭九秦卻覺得更饞了,魏承澹也是知人事了,自然看得出來他二人之間的暗潮涌動,遂找了句借口匆匆離開。 等到魏承澹離開,蕭九秦直接帶著柏硯往外走,北鎮(zhèn)撫司不是一般地方,沒有懷淳的命令,沒人敢放他走,但是蕭九秦根本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機(jī)會,幾下將面前的人踹翻,最后一把匕首抵在為首那人頸間。 “告訴懷淳,老子的人還輪不到他來處置!” 說完,直接當(dāng)胸一腳踹在對方心口,他搶了一匹馬直接帶著柏硯離開。 路上柏硯怔怔的,蕭九秦卻將他下頜扣住轉(zhuǎn)過來一些,俯身重重親了一口,“你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都舍不得動你一下,你就讓人給關(guān)住了,若不是賀招遠(yuǎn)的信送得快,你還要受多少委屈?” 說這話時,蕭九秦心都攥到一塊了。 柏硯不說話,蕭九秦還以為自己做的過了,忙將人擁住又親了一口,“祖宗,你好歹說句話啊!” 第86章 威脅 “就將你辦了!”蕭九秦惡狠狠地…… 柏硯微扯了扯唇, “懷淳也沒有將我如何……” 他說的是實話,可在蕭九秦聽來就是滿滿的維護(hù)之意,登時氣得哼哼, “那怎么樣才算是對你不如何?” “若不是了解你的為人,我現(xiàn)在都要氣死了,不行,還是早些成親得好,免得一個個明里暗里都惦記你?!?/br> 蕭九秦一拉韁繩, 帶著柏硯往侯府走。 柏硯無奈至極,“除了你也沒別人覺得我好,你誤會了。” “哼!”蕭九秦嗤道, “也就你這樣以為,那個曾玄出了事不找別人非要找你,還有薛惰那廝,怎么他還認(rèn)識你?” 蕭九秦這會兒說著說著自己都醋死了, 柏硯看他只覺無奈,“蕭九秦你能正常點嗎?” 他現(xiàn)在都忍不住覺得當(dāng)初一回郢都整日拉著個臉的蕭九秦其實還挺好的。 蕭九秦看不見他的表情,卻知道這人肯定在心里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所以也不顧周圍有人沒人, 他圈著柏硯, 啰啰嗦嗦問,“你不想和我成親嗎?” “沒有?!卑爻幍故鞘謱嵳\。 “那你怎么一點也不上心?”蕭侯爺很懷疑。 “不是不上心, 只是現(xiàn)在事情多,我一時有些顧不上,而且……”他聲音沉了沉,“照理說那日皇帝既開口要給你我賜婚,但是賜婚的圣旨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送到你我手上?!?/br> “不會是反悔了吧?”柏硯微微蹙眉。 他不是無端猜測, 而是從一開始,皇帝突然賜婚的事情就很反常,允棲音是什么身份,他身后是太師府,而柏硯與懷淳的關(guān)系又被人看在眼里,若是他們與太師聯(lián)合,擁簇魏承澹當(dāng)太子,那豈不是要大亂了。 皇帝不可能沒腦子,但是不管怎么想又總是想不通,柏硯腦中一片混亂,蕭九秦卻忽然湊近親了口他的后頸。 “你!”光天化日之下,二人又是騎馬在外邊,來往行人不少,蕭九秦這廝怎的這樣大膽妄為! “你想這么多作甚?”蕭九秦攥著柏硯的一只手,“毋管皇帝有什么陰謀詭計,也不管懷淳允太師,對我而言,只要你我二人能順利成婚,我便心滿意足了?!?/br> “他們做他們的計,我們成我們的親,坦白來說,若不是皇帝有這么一下,我怕是也沒有這么容易與你成親,至于圣旨,就交給我來辦,而你,近來就安穩(wěn)待在侯府修養(yǎng)?!?/br> 蕭九秦一開口直接強(qiáng)行將柏硯所有的隱憂給抹沒了。 柏硯本來還想辯駁兩句,蕭九秦捏了捏他的手心,“想讓我再親你幾下嗎?” 柏硯:“……”這哪來的不要臉皮的玩意兒! 柏大人扛不住蕭九秦的不要臉,最后還是被“挾持”到侯府。 “懷淳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和他不要起沖突?!卑爻幵噲D叮囑。 蕭九秦敷衍的嗯了聲,只顧忙自己的事。 柏硯被蕭九秦塞進(jìn)被子里,又加了一個小手爐,“你近來身子實在太弱,稍后我叫人給你熬一些補(bǔ)身子的湯藥……” “我不喝?!卑爻幰宦犚人?,便顧不得什么懷淳允太師了。 蕭九秦不理會他的話,繼續(xù)道,“之前我叫人找的方子,不苦?!?/br> 為柏硯喝藥這事,蕭九秦真是絞盡腦汁,柏硯哪里再好意思拒絕,只能甕甕地嗯了聲,然后就見蕭九秦?fù)Q了身衣裳。 柏硯自然地問他,“你去哪兒?” “進(jìn)宮?!?/br> “啊?”柏硯一驚,“你不會是要去求圣旨吧?” “主動求會被皇帝懷疑,我是去稟報火器營的事情?!笔捑徘仨娱W了閃,“你先照顧好你自己,若是困了就睡會兒。” 說完走到門口又回頭威脅道,“等我回來若是不見你人影……” “不見我人影你要怎么辦?”柏硯好奇地看他。 “就將你辦了!”蕭九秦惡狠狠地扔下這么一句話就匆匆離開,柏硯失笑,聲音傳到門外,蕭侯爺罕見地紅了耳朵。 柏硯在榻上翻了會兒書,不知怎么的就來了困意,他慢慢闔上眼,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另一邊,蕭九秦快馬疾馳到宮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