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飼犬(都市美食,年下1V1)在線閱讀 - rou骨頭

rou骨頭

    申姨說的沒錯。

    項嘉更了解衛(wèi)昇。

    她聽得出這個稱呼里暗藏的諷刺。

    她看得懂他每一個細(xì)微的肢體語言。

    比如,在地毯上敲擊的那兩下,是之前經(jīng)常下達(dá)的命令之一,也是給她的最后一個機會——

    脫光衣服,跪到地上爬過去,恭迎主人回家。

    這是身為母狗的本分。

    也是賠罪時應(yīng)有的姿態(tài)。

    事實上,被他調(diào)教那么長時間,通過非常手段不斷強化身體記憶,服從命令已經(jīng)成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項嘉用盡所有意志,抵擋著屈膝跪下的沖動,因恐懼而心悸,胃里翻江倒海,幾欲作嘔。

    冰冷的水再次上漲,將她徹底淹沒,這水充滿血腥氣,又苦又咸。

    后背已經(jīng)消失的鞭痕重新出現(xiàn),傷口鮮血淋漓,還有無數(shù)個看不見的針眼形成的新鮮刺青,被水一泡,疼得鉆心。

    項嘉強撐著挺直腰桿,扛住有如實質(zhì)的威壓,抵抗深入骨髓的懼怕,顫著聲叫了句:“衛(wèi)先生。”

    總是被壓迫、被摧殘、被控制、被侵犯的弱勢方,柔弱到不堪一擊的食草動物,竟然有膽量直視他,企圖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談判,這令衛(wèi)昇有些驚訝。

    不過,仔細(xì)想想,也不奇怪。

    敢在兩年前單槍匹馬逃跑,說明一切順從都是假象。

    她并未被徹底馴化。

    常年打鷹,被鷹啄了眼,衛(wèi)昇將那場興師動眾的盛大婚禮視作奇恥大辱。

    “我剛才的稱呼,不夠準(zhǔn)確?!彼[著眼打量她走形的身材,笑容越來越冷,“你早就失去了做新娘的資格?!?/br>
    他竟為這么個小東西昏了頭,認(rèn)真考慮和她結(jié)婚,還給她營造拿得出手的身份背景。

    可惜——

    “狗就是狗,上不了臺面?!彼唵未直┑貙赡昵暗奶踊槭录龀鰵w結(jié)。

    項嘉發(fā)現(xiàn),他一點兒也沒改變。

    在這樣傲慢又輕辱的眼神注視下,她想要的平等對話,根本無法進(jìn)行下去。

    她就這么頂著無形的壓力,浸著冰冷的水,竭力平靜又完整地表達(dá)出自己的想法。

    “我今年已經(jīng)叁十歲,又胖又丑,身體也不好,想必更加入不了衛(wèi)先生的法眼?!表椉问冀K懸著一顆心,說話又輕又快,姿態(tài)也適當(dāng)放低,“逃婚的事,是我不識抬舉,想怎么罰,您說了算?!?/br>
    “至于……您幫她還的那筆賭債,按理說,錢都是她欠下的,我沒拿到一分錢,可您想必咽不下這口氣?!彼钗豢跉?,聲線有些抖,“可我做了叁年的狗,受過不少罪,您看看我的服務(wù)值多少錢,還差多少錢,我想辦法盡快還給您?!?/br>
    旁邊站著的保鏢和傭人看著衛(wèi)昇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你算什么東西?”手杖橫過來,在她腰間戳了兩下,力道很重,那里立刻泛起痛感。

    見慣了她膽怯討好的樣子,衛(wèi)昇覺得眼前這個灰頭土臉的女人格外陌生。

    最不能容忍的是,她人站在這里,心卻還在妄想脫離他的掌控。

    他收回所有耐心,話也變得難聽:“光著身子趴在地上舔我的腳、躺在我的尿里睡覺的樣子,都不記得了嗎?誰不知道你是什么破爛貨色?現(xiàn)在還敢像個人一樣,跟我談條件?”

    項嘉聽出他不想善了,心直直沉下去。

    “想還清楚,可以?!彼戳搜弁蟊恚袂闅w于冷淡,“把自己洗干凈,明天晚上,我請幾個朋友過來,替我好好招待他們?!?/br>
    以前,他帶她去過幾次小型聚會,也在那些朋友面前展示過她的漂亮面孔、柔軟身體,大方地邀請他們觀賞自己的訓(xùn)練成果。

    可他很喜歡她,獨占欲又過于強烈,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任何分享請求。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

    不下狠手,她不知道害怕,自然也不會聽話。

    他要重新找回美妙的征服感,看到只在她眼中出現(xiàn)的、絕望又美麗的淚光。

    項嘉立刻聽懂他的意思,如墜冰窟。

    “他們都是行家,我建議你盡快復(fù)習(xí)我教過你的口令和技巧,免得笨手笨腳,丟我的臉?!毙l(wèi)昇越過她,毫不留戀地往書房走去,“如果他們對你的服務(wù)不滿意,我就把你扔到拍賣大廳,轉(zhuǎn)手賣給別人?!?/br>
    到時候,做性奴還是當(dāng)婊子,全看新主人心情。

    項嘉的新住處安排在一樓走廊盡頭,和申姨的房間面對面。

    她以前不住這兒,而是睡在衛(wèi)昇臥房的地毯上。

    庭院中有響亮的狗叫響起,似乎是嗅到了她的味道,叫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門口。

    項嘉打開門,看見高大威猛的深灰色狼犬。

    將德牧和喀爾巴阡狼的血統(tǒng)完美結(jié)合,忠誠又兇狠的“洛克”,是衛(wèi)昇最喜歡的狗。

    也算項嘉的舊時同伴。

    那時候,她和洛克同吃同住。

    上好的雪花牛rou和牛骨,腦袋挨著腦袋埋在同款食盆里,她吃熟的,洛克吃生的。

    吃飽了躺在地毯上,一起睡覺。

    興致來時,衛(wèi)昇會往她私處涂抹刺激公狗發(fā)情的藥水,逗弄洛克撲上來舔。

    毛茸茸又沉甸甸的爪子拍在項嘉胸口,她回過神,強壓懼怕,輕輕拍拍洛克的頭。

    畜生比人單純很多,洛克熱情地糊了她一臉口水,往腿間嗅嗅,沒有聞到喜歡的味道,還是拼命搖晃尾巴,表達(dá)歡迎。

    想到洛克吃過衛(wèi)叁的rou,項嘉覺得它是這別墅里唯一順眼的生物,獎勵地摸摸順滑的毛發(fā),彎腰抱抱它。

    書房中,從監(jiān)控鏡頭中看到這一幕的衛(wèi)昇,神情變得越加不善。

    他手頭放著一迭資料,詳細(xì)記錄著項嘉這兩年的一舉一動。

    可他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翻看。

    不過是一個喜歡的小玩意兒,到手的時候,已經(jīng)不干不凈,充滿瑕疵,后來轉(zhuǎn)過幾次手,被幾個男人睡過,根本無關(guān)緊要。

    重新捏在手里就行。

    因此,他完全忽視了程晉山的存在。

    第二天晚上,項嘉洗干凈,穿上幾乎遮不住叁點的情趣內(nèi)衣,頸間拴著冰涼的鐵鏈,孤身一人站在會客廳。

    半個小時后,衛(wèi)昇的朋友會陸續(xù)走進(jìn)來,端著戲弄表情,說著污言穢語,興致勃勃地分吃她。

    她將變成別人嘴里的rou骨頭。

    這一幕如此熟悉,令她想起剛剛落到衛(wèi)昇手里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