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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問崢點頭。 “可也正因如此,凌俞帝定然會對他起戒心,故此,若是此時,兩國開戰(zhàn)……”江棠舟垂下眼,擋住變幻的神色,“他此刻本就不在邊關(guān),要是打起來,凌俞帝更不可能讓他去邊關(guān),所以此時你若是主動請纓,便得了一個去邊關(guān)立軍功的機會?!?/br> “凌俞帝也樂見其成,看到你們相互制衡,他坐收漁翁之利?!?/br> “豈不知……”殷問崢眼中的光亮愈發(fā)明顯,定定的看著燭光之下的江棠舟,像是撿到了什么寶。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眱扇水惪谕暤?。 “阿棠,你果然是孤的知音!”殷問崢?biāo)寥灰恍?,手重重的拍了拍江棠舟的肩膀,才繼續(xù)說道,“我會交給你一個假的兵防圖,你尋人送回勤國,拿到兵防圖的勤國定然會派兵出征,到時候,我再想法子將凌應(yīng)翀牽制住,讓他想去邊關(guān),也沒法子去!” “可你要有真正的將相之才,真正能夠帶兵征戰(zhàn)?!迸c殷問崢相比,江棠舟格外的冷靜,“你有嗎?” 殷問崢笑著反問:“你覺得我有嗎?” 江棠舟定定的看著眼前這一團(tuán)模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子,但想必,應(yīng)該差不到哪里去。 來太子府的這些日子,他時常聽到那些婢女討論太子爺長相俊美無濤,是京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子,女子看上一眼都會心動不已。 他從未將所謂的外貌放在心上,因為這東西,看得著摸不著,也吃不了,有與沒有,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所以在他的記憶里,殷問崢的臉一直都是模糊的。 可是此刻,他卻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能夠看到對方眼中滿是光芒,懷揣天下,揮斥方遒,全然激昂的模樣。 最后江棠舟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定了定思緒,淡淡道:“你替我安排一個信得過的人,我會把假的兵防圖送去勤國?!?/br> “阿棠啊——”殷問崢伸出手,玉笛抵住對方的下頷,微微往上一抬,眼光如有實質(zhì)般的從他的眼角掃到嘴角,“你便一點也不激動嗎?興許再過幾年,這天下便是我們的了?!?/br> 江棠舟冷靜道:“那也只會是你的,不是我的?!?/br> 殷問崢“嘖”一聲:“你渾說什么,夫妻本為一體,是我的,不就是你的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江棠舟抬手握住那玉笛,往旁邊一撥,淡淡道,“大難臨頭各自飛?!?/br> “哎!”殷問崢看著江棠舟起身離開的背影,長長的嘆了口氣,“無趣,甚是無趣?!?/br> “太子可以去尋些更有趣的,”江棠舟開口下了逐客令,“我要睡了,太子請吧?!?/br> 殷問崢撇著嘴望了江棠舟半晌,都沒見到他有留客的意思,只好尷尬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第32章 太子府便是你的底氣 江棠舟第二日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外面有了吵吵鬧鬧的動靜,他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他坐了會兒,喊聽雨的名字,進(jìn)來的卻是燕青。 “爺,聽雨jiejie去前廳領(lǐng)月銀了,”燕青將盥洗盆放在一旁,道,“爺可要洗漱?” “嗯。”江棠舟捏了捏自己的眉角,“外面在吵些什么?” “好像是今日天還沒亮,城南那邊便涌入了一大批的流民,吵著鬧著要面圣,還有幾個溜進(jìn)去敲了鳴冤鼓,現(xiàn)在全京都的人都在往那邊涌,要去看熱鬧呢!”燕青遞上沾了水的絹帕。 “十月的天,冬還未來,怎么就有流民了?”江棠舟奇道,“也沒聽過恒國這邊有什么天災(zāi)的。” 燕青道:“不是天災(zāi),興許是人禍吧?!?/br> 江棠舟倒是被燕青這句話給點了,直覺告訴他京都又將不太平了,便應(yīng)了聲,讓燕青先退下。 聽雨領(lǐng)完月銀回來,又帶來了一封凌應(yīng)翀的拜帖。 “我看那四皇子是纏上咱家爺了,”聽雨撇撇嘴道,“三天兩頭的找您出去玩,我也沒見他玩出個別的什么花樣呀!上次還險些將小命給玩脫了!” 自從前日去賞花受了重傷后,聽雨對那凌應(yīng)翀的意見突然就變大了,覺得是凌應(yīng)翀事先沒有做好應(yīng)對的準(zhǔn)備。 更何況,最后他們?nèi)硕家獑拭?,還是殷問崢先殺回來,救下江棠舟的。 “我現(xiàn)在反而覺得太子爺這人,雖然油嘴滑舌,吊兒郎當(dāng),卻比那四皇子靠譜得多,至少每次都能救爺于水火之中?!甭犛陻Q干了帕子,替江棠舟擦掉手臂上干涸的血跡,道,“雖然話多了些,有的時候還瞎說,至少人是靠譜的。” “女人的心,當(dāng)真是善變,”江棠舟笑道,“這才多久,你便把心全都偏到了太子那頭去?!?/br> “我這叫做明智的偏心,”聽雨道,“更何況,爺本就和太子爺成了親了,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在外人看來,也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還是與那四皇子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br> 江棠舟挑了挑眉,道:“你倒是明事理,現(xiàn)在反過來教訓(xùn)我了?” “我這哪里是教訓(xùn)啊!”聽雨哭喪個臉道,“我這是在一心為爺著想,雖是個男子,卻也是要名聲的。更何況,那太子,哪哪都挺好,若是后院沒有人,只爺一個,就更好了。” 江棠舟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你呀……” “先是那若簡,我就看不慣,”聽雨將帕子往水里一甩,哼一聲,“每次見我,都拉著個臉,我又沒欠她一分錢!沒長眼睛都看得出來她喜歡太子爺,太子爺沒什么表示,她難不成還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