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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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遙在原地僵直了至少半柱香的時間,才搖搖晃晃走向前方。 她半蹲到他面前,有些拘謹?shù)夭榭雌鹚砩夏切┢ら_rou綻的傷口。 “怎么傷成了這樣?疼嗎?” “被人打了?!?/br> 少年神情里并無一絲期望,仿佛挨打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 南月遙對小男朋友的突然出現(xiàn)感到有些害怕,因為她真的不知道精神分裂患者和正常人的區(qū)別。 她總覺得自己沒病,可又怕自己是真病了,還病得很嚴重。 不過她對他的存在本身卻并沒有任何懷疑,畢竟在夢里看到想見到的人對她來說很正常,在他失蹤后的那些日子里她經(jīng)常夢見他。 南月遙在自己也沒存下多少東西的儲物袋里翻了翻,掏出之前三師弟給她的丹藥跟藥膏,又弄出了一條帕子。 “先擦洗一下,然后我再替你上藥,可以嗎?” 他從她手中接下了那三樣東西,低聲說道:“……多謝師姐賜藥,上藥就不必了。” 少年硬撐著站起來,往茅屋前面的那口水井走去,想要打水,可那桶水還沒提上來,他卻先吐了一口血,不知道身上究竟受了多少傷。 南月遙忙將他扶坐在井沿上,手直接就伸過去開始脫他衣服:“好了,讓我?guī)湍闩??!?/br> 她邊解他里衣的系繩,邊小心剝離布料跟血rou的粘連。 少年好像很疼,連呼吸都變沉重了,但他卻沒有再反抗她。 南月遙的手下更輕,她彎腰湊近看著他胸口的傷處,極小心地給他分離著傷口的布料,還忍不住替他吹了吹。 “師姐……”他伸手想要推她,但手卻只敢落在她的肩膀上面,“我沒那么痛,你快些?!?/br> “為什么要快?你要趕時間去做什么?” 少年的修長五指在她的肩頭抓緊了些,像是耐不住痛,清薄的手背繃起條條筋骨,不住地彎曲手指,隔著她的衣料反復摩擦。 “……我不舒服。” 南月遙好不容易才把他傷得最深的那塊布料揭開,剩下的就很方便脫了。 她剛將他的衣服都扒下來,就借著今晚的月光,看到少年胯間頂起了好大一塊。 他的前端甚至往外滲著大量yin液,布料貼在了馬眼上,濡濕一片,在月光下反射著水光。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小男朋友的yinjing對著她勃起了,對他這根沉甸甸的分量也很有數(shù),這是他很想要時才會有的狀態(tài)。 南月遙以前總說自己是社畜,每天通勤上班都很辛苦很累,想聽一聽男高中生每天都在做什么,她想要了解他的學校生活。 但不管是他跟同學的關系,還是他跟家人的關系,他都不喜歡說。 但他也不會什么都不跟她說,學校只要組織活動,籃球比賽、運動會、大合唱之類的,他也會跟她說起他的場上站位、運動項目、班級曲目以及其他細節(jié)。 只不過發(fā)生關系后,他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變成了上床。 他好像喜歡看她在他身下顫抖著十分難耐的樣子,很喜歡。 兩人做得次數(shù)多了,他條件反射都養(yǎng)成了,只要一在獨處的時候和她互相脫了衣服,他的jiba就會變得梆硬。 南月遙想到這,又仔細地看了看他。 “不是傷口疼嗎,怎么下面還會這樣硬?”她問道。 少年的耳根全都紅了,在聽到她的這句評價之后,脖頸也都變紅了。 “……” 南月遙沒去碰他的那根陽具,只是繼續(xù)浸濕帕子,用冰涼的井水擦拭起他guntang的身體,仿佛在給一塊燒紅的鐵降溫。 他的手指很漂亮,她專心替他擦拭那幾根像被人用鞋底碾壓踩傷過的手指時,就像在與他牽手。 好不容易才放下他的手,帕子又移到了他的胸口上面。 手指皮膚偶爾擦過他的身子,總能引起少年胸口一陣陣的戰(zhàn)栗。 “師姐……你是故意的?!?/br> 他的眸子緊盯她,正如一開始的那種眼神,像極了某種蟄伏著的獸類。 雖然眼前的師弟換了一副極好看的皮囊,可按照劇情線的發(fā)展進度,它們此時已經(jīng)嘗過彼此的滋味了。 他喜歡與她享受魚水之歡,還是魔物的時候就總是黏著她,依賴和她貼近時產(chǎn)生的那種原始的親密感。 南月遙被他纏上的時候,身體幾乎不屬于自己,她身下的每個洞當時都被他反復進出過。 極為催情的黑色jingye是凝成他身體的一部分,能直接從她身體的每個洞里鉆入,隨著私處血管千絲萬縷地流遍她的全身,死死黏著她的快感神經(jīng)。 那種緊緊包裹、難以逃離的被掌控感強到令人發(fā)指,就連她的精神都會受到強烈的高潮沖擊。 每次結束后,南月遙都會爽到神情恍惚,像一個被玩弄到失了神智的破爛娃娃,渾身無力,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過神來。 可偏偏他們是在同房。 這是他對她表達愛意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