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剛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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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南月遙的私處,那兩片沾滿露水的嬌艷花瓣已經(jīng)徹底綻開,露出里面半遮半露、神秘濡濕的深粉嫩rou。 這朵花的深處和表面都沾滿了他的jingye和津液,是一個完整的標(biāo)記。 “我一直都很想和jiejie去交流一些感情上的東西,但是jiejie好像每次見面了,都只想著和我zuoai?!?/br> 南月遙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但她并沒有直接回應(yīng)他的感情,忍不住想逗逗他。 “我不懂,你說的那種感情是什么?” 少年抬起濕潤的眼睛看著她,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子里悶了很久,全是汗?jié)n和紅暈。 “我有時候會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感覺,說不上來那是什么,但是身體會變得很奇怪?!?/br> “想做?” “不是……我總是想起你,不管是睜開眼還是閉上眼都會想你,開心的時候會想起你,感覺到痛也會想起你,沒有你就會活不下去的那種感覺。” 南月遙聽了他這一通罕見又漫長的告白,忍不住笑了一下。 “寶寶,你是一個戀愛腦?!?/br> 少年臉上的專注一直都不變:“你會喜歡我這樣嗎?” “我還挺喜歡的……”南月遙的腿間動了幾下,小腿搭到了他的腰間,“我想要你?!?/br> 他低頭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撥弄了一下:“沒套?!?/br>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現(xiàn)在要cao你,你會擔(dān)心我今晚讓你懷孕嗎?” 他沒說話,只是伏到了她的身上,突然開始不停地在她的胸前和脖頸種草莓。 南月遙感覺到鎖骨被他吸痛了,伸手抓起他的頭發(fā)把他給弄開了。 “做什么?” “我想要jiejiecao我?!?/br> 他的眼睛很黑,像密林里突然出現(xiàn)的一片深潭,目光從微微蓋住的長直睫毛后探出來,帶著某種溫柔且幽微的冰冷吸引力。 南月遙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他給按到了床上,在他粘稠到幾乎能拉絲的目光注視下,她整根坐進(jìn)了他高高勃起的性器,在他的身上幾乎是有些迫切地?fù)u動起來。 少年兩只干凈修長的手都放在她的腰臀上,隨著她的動作,手背上凸起的筋骨青筋也起伏不斷。 而沿著被箍住的纖細(xì)柔潤的腰肢往上,有兩團(tuán)白皙飽滿的奶子正上下不停地晃動著。 鐵架被搖的嘎吱作響,病床上的兩人在激烈的水聲和喘息聲中交歡。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忍不住從她的腰間一路摸了上來。 剛抓住一只rufang,他的兩根手指就粗魯?shù)厝嗄笃鹆怂哪填^,一直把它給揉到紅腫才松手。 很快那只手又無力地落到床單上,想要抓住什么又抓不住,配合著男生不停的低喘,像是一場即將消散的春夢。 南月遙全程都坐在他的身上做活塞運動,她拉住他的手跟他交握住。 少年的手像是能從她的手上感覺到情緒,在那之后她就幾乎被他給鎖住了,指間被悶出來大量手汗。 “桐……你幫我揉揉陰蒂。” 南月遙快要到了,開口跟他提要求,于是那只手終于不再跟她十指交握。 他用偏低的音調(diào)“嗯”了聲,在浴巾上擦了下,又將自己的手放到了她的雙腿之間,用拇指或是食指,反復(fù)地在她陰蒂上面摩擦掃弄。 “jiejie,我想射……” “不行,誰讓你射了?!?/br> 他還很年輕,身心都是剛剛長成,聽到這話,只能吞咽著,微仰起下顎忍耐。 汗水濕濕地從額角上面滑落,形狀分明的腹肌被她按壓著,時不時會緊繃起來。 讓人用騎乘的姿勢給cao久了,少年臉上的潮紅更盛,整具身體都在光線下隱隱反射著誘人的性感,像被她給抹了層油。 她在他的配合下被roubang給cao到高潮了兩次,在這次激烈的性愛中和他做了個爽,才總算坐在他的腰間,允許他射出一次jingye。 少年沒有想把她給壓下去的念頭,在聽她說出“你可以射了”幾個字之后,終于不再繼續(xù)挑戰(zhàn)自己的忍耐力。 原本有力的背脊和大腿肌rou都短暫地痙攣片刻,緊接著馬眼就對著她的xiaoxue一股股地大量射了出來。 他聲音都壓抑得有些啞了,喘的時候更好聽,射過之后就連背脊也都放松了下來,整個人都脫力地躺在她床上,眼神茫然地調(diào)整著呼吸。 南月遙直到現(xiàn)在才有自己在cao他的感覺了,她抬高身體想要讓他從里面出來,剛一動他就伸手去壓她的大腿。 “jiejie……別動?!?/br> “怎么了?還沒被cao夠嗎?” “……剛射完,還很敏感。” 他臉上和脖頸一片潮紅,就連肩膀都是紅的,渾身上下全部guntang。 南月遙越看越覺得心軟,于是低頭去親了親他的鼻梁,然后就開始與他唇舌相接的交換接吻。 “誰家jiejie日子過得這么好……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弟弟?你說呢寶寶?” 少年忍不住別過臉,他的側(cè)臉還有幾分側(cè)顏殺的感覺,就是耳根子紅透了很不經(jīng)事。明明兩人都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但他還是容易害羞。 他們只做了兩次,一絲不掛相擁著進(jìn)入睡眠。 南盛桐的手臂和肩膀都被jiejie給占住了,他的腰腹上也搭著她的手。 這是對他而言最舒適的睡眠姿勢,他可以很輕易的就將她整個身體都圈在懷抱里,額頭也能抵在她的發(fā)絲上。 空氣里還有沒徹底散掉的性愛過后的氣味,少年入睡時的模樣看上去很安靜,很乖。 南月遙的手指一下下地在他的脊椎上面撫過,她半闔著眼,睫毛的陰影投下來,落在白皙的臉上,像是睡著了。 可是從激情中緩慢地冷靜下來后,她的腦子里面卻全是不久前的那局棋。 要想贏過圍棋六段選手,除了要有天賦,至少也要有多年的專業(yè)訓(xùn)練打底才有可能。 很多天才棋手都是從孩童時期就被送去下圍棋了,他們都有大量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 南月遙和早就定段的圍棋六段對弈過后,能確定自己現(xiàn)在的棋藝大概相當(dāng)不錯,這就說明圍棋應(yīng)該也是融入她日常生活中的一項愛好。 可她之所以會下棋,是因為當(dāng)初帶著系統(tǒng)穿書之后,有無相宗的同門精于此道,總是叫她去打發(fā)時間,久而久之才參悟了許多。 但在現(xiàn)實世界里,從來沒人教過她。 醫(yī)生說她是又瘋又失憶,南月遙心想,只有切身體驗過,才知道這種哪哪都對不上的感覺有多讓人毛骨悚然。 有人正在把她腦子里曾經(jīng)存在過的許多記憶都描述為“幻覺”和“精神分裂癥”。 還想把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記憶都塞給她。 身邊被子里的少年身體很溫暖,但南月遙卻在夜深人靜的夜里長時間地凝視著他,心里開始一點一點變得寒冷。 如果她原本的記憶才是真的,那她現(xiàn)在所處的這條世界線為什么會變得這么錯亂? 還有這個人……他到底是誰? 他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