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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做夢(mèng)娶了仙尊 第109節(jié)

    文二雅和路亦平?jīng)]有商量,就這么默契,聯(lián)手對(duì)付裴惜惜。

    裴惜惜故技重施,文二雅小人腳下,猛地生出刺刀,而文二雅小人反應(yīng)很快,身形旋轉(zhuǎn),刀意將周圍刺刀斬成碎裂,空出一片空地,她就這般旋轉(zhuǎn)著沖出刀路。

    裴惜惜抬頭瞧了文二雅和路亦平一眼,低頭笑得狡黠。

    結(jié)界中,文二雅小人和路亦平小人聯(lián)手將刀和水帶刺穿裴惜惜小人身體,下一秒,文二雅小人和路亦平小人消失不見。

    “怎么回事?”文二雅驚問。

    旁邊看了許久的金丹修士開口:“你中她幻境了。你看到你的小人和他的小人殺了她的小人,但實(shí)際上,是你的小人,和他的小人,自相殘殺?!?/br>
    “這游戲有趣,我們也來?!苯鸬ば奘科鹕?,邀約其他金丹玩游戲,于是三三五五,船上各個(gè)階段的修士,開始玩這個(gè)游戲,算是驗(yàn)證自己所學(xué),又不至于為場地所限。

    “再來。”文二雅輸?shù)貌桓市?,要再起一局,賀晏然更是直接凝出小人,要一洗之前恥辱。

    五樓煉虛合體修士也拉著人組局,道:“閑來無事,也玩玩這個(gè)游戲?!?/br>
    一個(gè)半月后,太淵宗飛船到了大器門上方。

    飛船沒有下落,懸于空中,而之前湘色女修從五樓飄下,打出一張金色拜帖來到大器門結(jié)界上,之后化作一道金色流光沖入大器門。

    裴惜惜走到那湘色女修身側(cè),低聲喊道:“山姑?”

    裴惜惜見到湘色女修第一眼,就猜測她是山姑,那雙杏眼無論山姑怎么變化,都沒有太大變化,不是眼型沒變化,而是給人的感覺。

    同時(shí),裴惜惜覺得,這雙眼睛終于與這五官匹配,不再顯得突出了。

    湘色女修瞥了裴惜惜一眼,傳音問:“怎么認(rèn)出來的?”

    “就感覺吧?!迸嵯瞥錾焦貌惶胍哉鎸?shí)身份敘舊,繞過山姑走向甲板前方,俯身看大器門。

    文二雅追著跑了過去,跟著趴在結(jié)界上往下看。

    看完后,文二雅只一個(gè)感想,“這大器門,可真有錢?!?/br>
    賀晏然報(bào)劍站在文二雅身側(cè),道:“是有錢?!?/br>
    路亦平也夸張地哇了一聲,道:“用金精煉制這么大一扇門,確實(shí)有錢。要是有人將這扇大門給偷了,修煉到元嬰的資源都不必發(fā)愁?!?/br>
    一百斤金礦石才能提煉出一兩金精,一兩金精,價(jià)值約莫十塊下品靈石。

    這扇山門至少萬斤,保守起值一萬上品靈石,一百塊極品靈石。

    這僅僅上煉制這山門的金精價(jià)值,更別提門上那些充當(dāng)眼睛的赤血石、充當(dāng)鱗片的金錦虛龍鱗片、充當(dāng)龍須的玉蠶絲、充當(dāng)羽毛的百鳥翎羽等,這些物品也價(jià)值連城。

    “豪奢,暴發(fā),不行,要薅羊毛,不然沒法平息我這羨慕之情?!迸嵯兆?,“我們上門,大器門是不是包吃???”

    山姑聽著他們童言稚語不打算插嘴,不過聽到裴惜惜最后一句話,沒忍住傳音道:“出息!太淵宗短你吃喝了?這一趟自然是太淵宗包你們吃住。”

    裴惜惜聽到是太淵宗包吃住,歇了心思,“好吧,羊毛薅不到了?!?/br>
    這時(shí),大器門走出一名穿著金光閃閃的修士,神奇的是,渾身金光閃閃,居然沒把皮膚給映黃,依舊那么白皙。

    他一步步踏虛而行,似踩無形階梯般,來到飛舟外邊。

    他朝湘色修士行了個(gè)禮,笑道:“有客遠(yuǎn)來,不甚榮幸。諸位,請(qǐng)隨我來?!?/br>
    山姑朝那修士回了一禮,cao縱飛舟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并不是往大器門內(nèi)部走去,而是去了旁邊的山脈,在其中一座山頭落下,道:“這是東域太淵宗的位置?!?/br>
    山頭清俊,與其他山峰看起來并無多少區(qū)別,但是這上邊靈氣很!充!沛!

    裴惜惜從飛舟上下來,感受到山峰上精純的靈氣,朝文二雅道:“大器門不愧是大器門,大氣?!?/br>
    這么濃郁精純的靈氣,必然在下邊埋了一條不下于中品的靈脈,更有可能是上品。

    文二雅點(diǎn)點(diǎn)頭。

    山姑與大器門商議有關(guān)四域大會(huì)的適宜,驚鴻站出來,指揮參賽弟子自建洞府,之后他與其他煉虛合體修士,在山峰外邊開始設(shè)防護(hù)陣法。

    至于筑基,本就是過來長見識(shí)的,什么都不用做,就在山峰上東看看西看看,或跟在自家長輩身邊,幫忙遞東西。

    忙忙碌碌一下午,太淵宗徹底安置下來。

    對(duì)于怎么住,太淵宗并不做安排,前來參賽的弟子,基本上是誰熟跟誰住,賀晏然他們與自己師長住在一起,裴惜惜也與驚鴻他們住一個(gè)院。

    太淵宗來得最早,兩側(cè)峰頭不見光亮,漆黑一片,倒是與太淵宗相隔幾個(gè)峰頭的峰頭,有燈光亮起。

    那是其他幾域已經(jīng)過來的宗門修士。

    裴惜惜看了會(huì),回到房間,洗漱睡覺。

    這次裴惜惜將火絨被、凝神床、冰玉枕都帶了出來,不為旁的,就這三樣她睡習(xí)慣了,睡著實(shí)在舒服。

    睡前,她習(xí)慣性地戳戳契約。

    往日毫無反應(yīng)的契約,此時(shí)卻顫巍巍地亮了亮,裴惜惜雙目一亮,順著契約鉆到顏今歌識(shí)海。

    “師父,你出關(guān)了?”裴惜惜興奮地開口。

    顏今歌深深地望向她,問:“你到北域了?”

    裴惜惜湊到顏今歌身邊,點(diǎn)頭,“到了,大器門真富啊?!?/br>
    顏今歌笑了一下,道:“大器門善器,宗門上下大多數(shù)器修,而器修,器道精深后十分賺錢,與丹修一樣?!?/br>
    “看得出賺錢了,那大門,真是讓人把持不住?!迸嵯А罢O”了一聲,問顏今歌,“師父,就沒人去偷嗎?”

    “有本事偷的,看不上那扇門,看得上的,又沒本事偷。大器門敢建那么一座豪奢的門放到門口不怕人偷,自然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br>
    兩人交換下近況,隨意交流片刻,裴惜惜道:“師父,可以構(gòu)建幻境嗎?”

    顏今歌眼底抗拒一閃而過。

    他依舊沒找到原因。

    但小徒弟離得遠(yuǎn)了,這短短相處就分開,他又舍不得。

    他頷首,道:“可?!?/br>
    裴惜惜歡呼一聲,開始構(gòu)建心魔幻境。

    依舊是上個(gè)靈魂伴侶背景——裴惜惜準(zhǔn)備從哪顛倒,就從哪起來。

    她于婚禮后,附身桃花美人。

    而裴惜惜附身瞬間,顏今歌眸光落到桃花美人身上,他伸手撫撫桃花美人的臉頰,問:“你是我的,對(duì)不對(duì)?”

    桃花美人點(diǎn)頭。

    顏今歌面上露出一抹滿足之色,他湊近桃花美人,問:“你身上是什么香?”

    “桃花香?”裴惜惜不太確定地應(yīng)道。

    顏今歌嗅了嗅,笑道:“是,一股桃花香?!?/br>
    他的呼吸打在裴惜惜脖間,熱熱燙燙的,似要灼燒透裴惜惜的肌膚。

    裴惜惜不甚自在地往后退。

    卻沒退成。

    她的腰被顏今歌扣在臂彎,牢牢的,仿若銅墻鐵壁,沒法動(dòng)彈抗拒。

    裴惜惜縮縮脖子,推推顏今歌。

    顏今歌眸光一動(dòng),視線落到裴惜惜脖間被他呼吸打得粉紅的肌膚上,又似是被蠱惑般,上前咬了一口,并舔了舔。

    舔完后,他眼底再次閃過困惑。

    不甜,他為什么想咬?

    裴惜惜捂住脖頸,望著顏今歌不敢置信。

    怎么能這樣?

    這是耍流-氓!

    萬萬沒想到,她師父居然是這樣的師父。

    不過很快,她又找回理智,情侶間是會(huì)進(jìn)行這些親密小動(dòng)作的。

    意識(shí)到這點(diǎn),裴惜惜渾身熱成一片,似蒸熟的蝦。

    她松開捂住脖子的手,又怕顏今歌又咬上來,忙又捂住。

    她勉強(qiáng)找回清明,并告誡自己,不用害羞,不用害羞,她師父不知道是她,她師父不知道是她。

    做好心理建設(shè),她再次推推顏今歌,嬌嬌道:“你咬疼我了?!?/br>
    說完后,她自己先雷得夠嗆。

    顏今歌好似也被雷到了,默默地松開桃花美人。

    他視線落到被他咬了一口的脖頸上,舔-舔-唇。

    那兒一個(gè)淺淺的牙印,像是打下只屬于他的印記,讓他感到滿足。

    這時(shí),有弟子上前通知兩人,蜜月飛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裴惜惜眸光一亮,太好了,她的任務(wù)即將完成。

    她拉著顏今歌的手,上了蜜月飛舟。

    蜜月飛舟一應(yīng)裝飾紅彤彤的,似紅霞凝成煙霧,繚繞在樓船上,喜慶異常。

    她拉著顏今歌坐在窗邊,將身靠著顏今歌的肩膀,脫身離去。

    霎時(shí),顏今歌面部表情一變,伸手扣住身側(cè)桃花美人的脖子,厲聲喝問,“你是誰?她呢?你敢奪舍她?”

    裴惜惜:“……”

    不等桃花美人回答,顏今歌神識(shí)一動(dòng),干凈利落捏碎桃花美人神魂,頓時(shí)桃花美人只剩下一個(gè)軀殼。

    顏今歌伸手抱住軟下身軀的桃花美人rou-身,眼底閃過抹痛意,“你就這么想離開我?”

    “既如此,那我便將你做成傀儡?!?/br>
    顏今歌取出煉制傀儡的材料。

    裴惜惜:“……”

    她看到她師父將桃花美人做成傀儡,像抱娃娃般抱在懷里,過了片刻,又將傀儡推開。

    他望著傀儡,相對(duì)無言。

    蜜月飛舟依舊在空中飄著,顏今歌和桃花美人,仿若時(shí)間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