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夢娶了仙尊 第204節(jié)
裴惜惜:“……” 她訕訕地開口:“我不是小色-魔。” 顏今歌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左眼右眼都寫著不信。 不是小色-魔,過來搭訕? 裴惜惜膽向色生,上前拉住顏今歌的手。 顏今歌手動了動,沒有躲避,他望望裴惜惜覆蓋在他手背上的手,視線又落到裴惜惜身上,眼含揶揄,好似在說,還說不是小色-魔,那這,是怎么回事? 裴惜惜面色又是一紅,她粗著聲音道;“對,我就是小色-魔,我要將你抓回府?!?/br> 她壯著膽子問:“你愿不愿意隨我回府?” 她會對他好的,不會像劇情一樣虐待他。 顏今歌視線在她沁出淺紅的臉上掃過,道:“要我入府可以?!?/br> 裴惜惜仰頭,驚訝地望著顏今歌,隨即便是狂喜。 美人這是對她也有意思,對吧? 不然他不會說出這番話。 她道:“你說,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滿足?!?/br> 顏今歌道:“你后院那群侍君,得立即解散,日后只有我一人?!?/br> “好。”裴惜惜喜不自勝,這算是什么要求,她本就打算解散后院。 她又不是原城主。 裴惜惜美滋滋地拉著顏今歌回府,城主府眾人,很符合劇情邏輯的,一個(gè)都不在,她想找管事的,都找不到。 裴惜惜拉著顏今歌在城內(nèi)找了一圈,沒找到管事的之后,拉著顏今歌回到自己院子。 按照劇情,她和顏今歌將度過難忘的一-夜,并愛上他的滋味。 裴惜惜拉著顏今歌坐下,將桌上的點(diǎn)心水果和茶水移到顏今歌面前,道:“你隨便吃?!?/br> 她琢磨著,怎么做,才能讓這一-夜難忘,且讓她戀戀不舍。 顏今歌將點(diǎn)心推到一旁,湊近裴惜惜,低聲道:“良辰美景,何必浪費(fèi)時(shí)間?春宵苦短,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fèi)?!?/br> 裴惜惜下意識地頭往后仰,被顏今歌用手扣住。 寬大而溫潤的手落到裴惜惜腦后勺,十分富有存在感,更有存在感的,是慢慢湊近變大的顏今歌的臉。 裴惜惜盯著顏今歌那張毫無瑕疵,哪怕這么近距離看依舊往日心動不已的臉,下意識屏住呼吸。 她的心砰砰砰地跳,像有一萬只麻雀在里邊嘰嘰喳喳,不斷催促她,沖啊,上啊,你是邪魅城主,他是你的小嬌夫。 裴惜惜瘋狂心動。 而在她心動與克制間反復(fù)橫跳時(shí),顏今歌已經(jīng)貼近了她,幾乎臉對臉,嘴對嘴,他說話吐出的氣息全噴到裴惜惜嘴唇。 裴惜惜:“?。?!” 沖沖沖,不沖不是人。 小嬌夫都這么邀請她了,她還當(dāng)什么柳下惠? 她仰頭,親上那張她念念想想一晚的唇。 溫而軟的唇與她唇-瓣相貼,明明不過是肌膚與肌膚的貼合,卻瞬間帶出無數(shù)沒法形容的化學(xué)反應(yīng),生出毒,生出電,讓她渾身發(fā)燙,身體酥軟,像喝了假酒一般熏陶陶。 她滿腦子只有一個(gè)念頭,她親到了。 偷香竊玉這個(gè)詞,在這一瞬間,讓裴惜惜有了最直觀的感受,鼻尖聞到的冷香,唇-瓣仿若溫玉,其滋味,真是銷魂,讓人回味無窮。 她暈乎乎的想,難怪古人要偷香竊玉,這種滋味,真是該死的美好。 她忽然生起這個(gè)世界城主的氣,有如此美人,居然不好好對待,真是該死! 這樣的美人,就該金屋筑之,掌心捧之,天下珍寶供之。 紅燭搖影,夜靜悠長,裴惜惜戀戀不舍的追逐著顏今歌唇與舌,最后相擁著睡去。 一覺神清氣爽,裴惜惜咂摸著昨晚的滋味,忽然有些理解原城主為何會舍不得放開他,實(shí)在是美人色香,讓人愛不釋手。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她與他是情與欲、心與心的結(jié)合,而不是機(jī)械的rou-身磨合。 她無比確定,美人對她的心,和她對美人的心,是一樣的。 她含情脈脈地往身側(cè)瞧去,身側(cè)顏今歌已經(jīng)醒來,正以手托頭,含笑望著她。 裴惜惜覺得顏今歌這個(gè)動作,無比帥氣,也無比魅惑,真是該死的誘人。 她湊過去,又去親吻顏今歌。 顏今歌沒有拒絕。 兩人交換了一個(gè)熱辣辣的早安吻,才起身下床。 外邊侍女應(yīng)景地進(jìn)屋,伺-候兩人穿衣。 之后,尋管家。 還不等管家過來,先有一名穿著大紅袍的男修從院外踏入,他鬢角插著一朵牡丹花,不僅不顯得怪異,反而別有一番風(fēng)-流意味。 他踏著皂靴走進(jìn)房間,視線落到裴惜惜身側(cè)的顏今歌身上,笑道:“城主,這是府內(nèi)新來的弟弟?” 裴惜惜:“?。?!” 她有些不敢去看顏今歌的臉色。 昨晚她才答應(yīng)日后府中只有他一個(gè),結(jié)果今早就被院內(nèi)的侍君尋了上來。 她感覺自己好冤啊,這該死的不要邏輯的世界。 她假裝不知對方是城主之前收的侍君,強(qiáng)撐淡定地開口:“不是,這是城主主君,你要稱他主君。你是哪院的,怎么這么不懂規(guī)矩,進(jìn)我院子,連招呼都不打?” 不等人回答,她繼續(xù)開口:“算了,你去尋管家,結(jié)算工錢,離開城主府吧?!?/br> 那男修沒動。 他輕笑一聲,聲音帶著勾人的磁性,他可以壓低聲音,笑道:“城主還真是薄情啊,之前寵愛人家時(shí),給人家進(jìn)主院無需通報(bào)的權(quán)利,結(jié)果有了新人,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城主忘了么,昨天您才許我正君之位,說我就是牡丹,是花中之王?!?/br> 顏今歌望向裴惜惜,道:“正君?” 裴惜惜一個(gè)激靈,忙道:“沒有沒有,我只有你一個(gè)正君。” 她望向那男修,道:“既然你來了,就順便通知那些修士一聲,你們離開城主府吧,若有困難,可以去找管家?!?/br> 那男修見裴惜惜這話不似作假,視線不由得落向顏今歌,“城主要為了他,解散后院?” 裴惜惜有些尷尬地開口:“別亂說,我沒有后院,你們只是我請來的客人?!?/br> 她偷溜溜地望向顏今歌,眼巴巴地盯著。 信我啊,他們真的和我沒關(guān)系。 顏今歌視線一直鎖著裴惜惜,裴惜惜扭頭時(shí),正好對上顏今歌的視線。 他本來冷峻地望著裴惜惜,見裴惜惜瞧過來,忽而溫良一笑,“我并不計(jì)較城主后院,城主何必否認(rèn)?!?/br> 顏今歌雖然在笑,但裴惜惜能瞧出她眼底殊無笑意,她咬牙,“我真沒后院,那些都是管家請來城主府做客的客人。” 那男修見裴惜惜態(tài)度堅(jiān)決,又眼巴巴地望著顏今歌,生怕他生氣的模樣,聳聳肩,道:“好的,城主,我這就同其他客人離開?!?/br> 那男修之后,便是管家,裴惜惜將要求又跟管家說了一遍。 管家聽到那聲客人,先是一愣,又瞥見坐在裴惜惜身邊的顏今歌,恍然大悟,“是,是?!?/br> 解決掉了設(shè)定里的后院,裴惜惜暗自松了口氣。 她望向顏今歌,偷偷挺直腰桿。 顏今歌瞇瞇眼,靠近裴惜惜,笑道:“那咱們?nèi)ニ退湍切┛腿???/br> 裴惜惜意外,“沒必要吧?” “怎么沒必要?”顏今歌拉著裴惜惜起身,意味深長地開口,“好歹在城主府住了這么久,你這當(dāng)主人的,是要去送一送的。” 原主性情暴戾,愛好美色,卻對美色不怎么上心,那些被她收集來的侍君都住在一間大院子,之后她前往大院子,隨機(jī)進(jìn)房間。 堪稱渣渣機(jī)中的渣渣機(jī)。 顏今歌拉著裴惜惜前往后院,裴惜惜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后院的位置,總之,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已經(jīng)和顏今歌站在后院外邊的假山之側(cè)了。 后院門口,原主那些侍君打包行李,相熟之人三三倆倆聚集著往外走。 裴惜惜好奇地望過去,問:“我們就在這送?” 顏今歌將裴惜惜推到假山上,貼著裴惜惜說話,他說話的氣息吐在裴惜惜唇上,像是醉人的春風(fēng),“你還想怎么送?” 他又往前一送,吻上裴惜惜的唇。 侍君離府喧囂吵鬧,附近時(shí)有侍女侍衛(wèi)行走,風(fēng)聲、腳步聲、呼吸聲、說話聲,聲聲入耳,好似隨時(shí)都有人能在旁經(jīng)過,看見兩人親吻。 裴惜惜何時(shí)經(jīng)歷過這等刺激的親吻?她剛踏入成人世界,在外邊矜持羞澀,覺得親吻敦倫等夫妻之事,只能在房間里做。 光天野外,人來人往的,太刺激。 那邊侍君每說一句話,裴惜惜心就高高拎起,旁邊有腳步聲她便禁不住緊張,身子便因害羞而緊繃。 顏今歌惡劣地笑了笑,道:“城主不行啊,這就受不住了?” 他俯身,順著脖頸往下親。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親吻出綻開,裴惜惜感覺自己像是白雪遇上了太陽,好似下一秒就會化掉。她不受控制地發(fā)出聲音。 聽到自己發(fā)出的讓人羞恥的聲音,裴惜惜頓時(shí)咬住唇,將顏今歌往外推。 她羞惱地橫向顏今歌,道:“你大膽!” 不過是個(gè)落跑甜心,居然敢這么對待她這個(gè)邪魅城主。 裴惜惜這一眼毫無威懾力,聽到顏今歌又低低笑出聲。 他撫上裴惜惜的側(cè)臉,道:“我大膽,也是你縱容的。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顏今歌也沒有在眾人面前親熱的習(xí)慣,他挑選的這個(gè)地方,除非旁人刻意接近,沒法察覺到他倆。 當(dāng)然,大聲不行,若是動靜大些,會被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