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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穿成反派妻子 第176節(jié)

    蘇曉蔓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謝明途,心想二哥擔(dān)任主角的故事深受大家歡迎,而他們家小途同志嘛,從一開始,他只是一個單純的反派。

    后來是星際小兔,也是挺受歡迎的……而據(jù)說以她為原型的女主角蘇蘇,卻總是被讀者誤會成幕后反派,總覺得她要在背后搞事情。

    蘇曉蔓心想他們反派夫妻可真是好冤枉哦。

    謝明途:“……”

    蘇曉蔓偷笑了好一陣,但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謝明途聽了之后沒有絲毫反應(yīng),“你把二哥跟花茗聯(lián)想起來,你難道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哈哈哈……”

    謝明途十分淡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很有意思?!?/br>
    “算了,你這人真沒趣,感受不到廣大人民群眾的笑點(diǎn)?!?/br>
    蘇曉蔓兀自捶著墻笑,謝明途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繼而不動聲色地溜出小廚房,再而不動聲色的出現(xiàn)在姜爺爺柳淑鳳姜二哥等人的面前,最后不動聲色的把剛才聽見的事情爆出來。

    讓姜二哥當(dāng)場社死。

    等蘇曉蔓走出來的時候,家里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

    蘇曉蔓:“……”

    他們家小途同志竟然還是個悶聲干大事的大嘴巴!

    “什么?女主角以我為原型?”

    “按照我的脾氣寫的?哎呦我這暴脾氣……”

    姜奶奶咦了一聲,“你看,你剛不是說,這酒館老板娘脾氣很合你胃口么,都是一樣的暴脾氣?”

    “你拿書來,讓你奶奶我仔細(xì)看看,老姜,你去把我的老花眼鏡翻出來,我一定得仔細(xì)瞧瞧這本書?!?/br>
    “我這個未來孫媳婦真有才!”

    姜二哥:“@#!%¥……%”

    “我不信!我就不信!”

    “你個臭弟弟你給我滾遠(yuǎn)一點(diǎn),你們寫書的人心都臟?!?/br>
    “瑤瑤,你快過來,快過來讓伯伯抱抱,來安慰一下二伯?!苯讖┬南脒@臭弟弟太壞了,他弟弟這一家子,只有可愛的侄女小瑤瑤最為良善。

    “叔叔!”小瑤瑤拿著一個小熊玩偶,很開心地喊姜雷彥。

    “你叫我啥?。楷幀?,你得喊我伯伯,不能喊我叔叔。”

    “可是爸爸說讓我喊你叔叔?!?/br>
    “你爸爸那是錯的!錯的!”姜雷彥咬牙切齒:“小弟,臭弟弟,家里最小的弟弟,年齡最小的弟弟謝明途同志,你是怎么教我小侄女的?你難不成是想要欺師滅哥嗎?”

    謝明途回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姜雷彥倒抽了一口氣,“嘶,弟妹,你看你看,你還不管管他?!?/br>
    蘇曉蔓只能無能為力地一攤手。

    小硯崽默默地抱著親爹的腿出聲解釋:“二叔叔,爸爸說,二叔叔跟翩翩阿姨以后結(jié)婚生小孩,堂弟堂妹們都比我小,所以要叫你二叔叔?!?/br>
    “我覺得爸爸說得對!”

    “我跟瑤瑤已經(jīng)是小學(xué)生了,我們懂很多道理。”

    謝瑤拿著懷里的熊娃娃,似懂非懂地贊同道:“我哥哥說得對?!?/br>
    第118章 換車   您跟咱娘一樣機(jī)靈。

    柳淑鳳在家修養(yǎng)的時候無事可干, 她自己又是個閑不下來的,沒事都要找點(diǎn)事來做,以前在村里的時候, 每天忙前忙后,還能照顧著點(diǎn)雞啊鴨的,現(xiàn)在來到城里, 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干點(diǎn)啥。

    四合院里也能種東西, 奈何人多地少, 還有幾雙眼睛眼巴巴地瞅著呢, 澆花都能搶著來。

    蘇曉蔓見她大早上的閑得長草,干脆拉著自家親娘去幫自己管理瓜子廠,“娘,您以后就是柳廠長了?!?/br>
    柳淑鳳連連拒絕:“這我哪成啊,你娘連書都沒讀過幾天, 我怎么能管好一個廠子,更別說當(dāng)什么廠長了, 瑤瑤她們班里的班長我都當(dāng)不好。”

    蘇曉蔓鼓勵她,“娘, 沒事, 您先試試,一個瓜子廠而已, 你可以的。”

    “您當(dāng)初有眼光有遠(yuǎn)見讓我嫁給小途,現(xiàn)在肯定更有遠(yuǎn)見搞好瓜子廠?!?/br>
    “你這也說得對啊。”柳淑鳳被女兒一陣洗腦忽悠, 接下了瓜子廠的重?fù)?dān)。

    于是新鮮出爐的柳廠長上任了。

    柳淑鳳是個有事業(yè)心的,哪怕是被女兒忽悠推上去的,她卻擼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場,整個人干勁十足, 她還戴上了老花鏡,每天帶著個小筆記本,拿著圓珠筆寫寫畫畫。

    為了更好的管理瓜子廠,柳淑鳳還去讀了個夜校。

    “我女婿是個大學(xué)生,我怎么就不能讀書啦?要是有機(jī)會,我也要去考個大學(xué)?!?/br>
    蘇國棟就笑她:“你個小學(xué)畢業(yè)生,還好意思說什么考大學(xué)。”

    “呸,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沒文化的老頭子離我遠(yuǎn)點(diǎn)?!绷瑛P啐了他一臉,風(fēng)風(fēng)火火推開門,上廠子里巡視去了。

    自打柳淑鳳當(dāng)上廠長以來,不需要蘇曉蔓提醒,在跟外人不斷打交道中,柳淑鳳整個人都發(fā)生了改變,就連外表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喜歡上了干凈利落的短發(fā),去把自己那一撮白了不少的小馬尾給剪掉了,跟著去染了個時髦的小棕發(fā),最后還燙成一頭小卷,蘇國棟見了驚呼:“跟我小時候養(yǎng)的羊好像!現(xiàn)在都流行些什么東西,要學(xué)羊的頭發(fā)。”

    “是你沒見識,這叫羊毛卷?!绷瑛P帶著公文包出門,“算了不跟你解釋了?!?/br>
    蘇國棟看著不斷遠(yuǎn)去的羊毛卷,抬手摸了摸自己禿了大半的后腦勺,猶豫著拉過女兒問:“你爹我這樣的,能弄個什么樣的發(fā)型?”

    妻子柳淑鳳染了頭發(fā)后,人是顯得越來越年輕了,兩廂映襯之下,他卻顯得越來越老了,蘇國棟同志覺得這樣發(fā)展下去不得行。

    蘇曉蔓:“爹,您需要假發(fā)嗎?”

    “假發(fā)?”蘇國棟愣住了:“還有這種玩意?”

    “當(dāng)然有?。 奔侔l(fā)也算是禿頂患者的福音。

    “那給我來一頂?!?/br>
    蘇曉蔓比了個“ok”的手勢,出門給老爹買了一頂假發(fā),蘇國棟鬼鬼祟祟的戴在頭頂,還不好意思出去,“女兒,你說假發(fā)掉了怎么辦?”

    “爹,放心,不會掉的?!本退愕袅?,我們也不會笑話你。

    蘇國棟:“……萬一我一低頭,這假發(fā)不是就掉了嗎?萬一風(fēng)大呢?怎么辦啊女兒,我到底要不要戴這個假發(fā)?”

    他沉溺在一種戴不戴假發(fā)的煩惱和憂愁中。

    這大概就是中老年男人的危機(jī)。

    蘇曉蔓覺得自己可以叮囑謝明途,讓謝狗子注意著點(diǎn)。

    “沒事,爹,假發(fā)放你這,你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戴?!?/br>
    蘇國棟抓著那一撮假發(fā),默默的不說話,似是在猶豫中。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蘇曉蔓也沒見他戴上假發(fā),看來老父親還是過不了心里的那一關(guān),蘇曉蔓對此也不催促。

    “老蘇,你也別閑著了,跟我一起干事業(yè)去!”柳廠長開始熱烈激情地邀請?zhí)K國棟同志加入自己的瓜子廠,“我們瓜子廠最近要加一個地瓜干的生意?!?/br>
    蘇國棟把嘴一撇,“這年頭的人都吃紅薯吃傷了,誰還買你的地瓜干?!?/br>
    “你可別亂說,我是做過那啥市場調(diào)查的,你不懂?!?/br>
    “說真的,你要不要找點(diǎn)事做,別整天在家里無所事事?!?/br>
    蘇國棟“呦呵”一聲,“我都這么大年紀(jì)了,正是帶孫子孫女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還去干什么工作?咱都這個歲數(shù)了,賺那么多錢有什么用?”

    “你上你的班去吧?!?/br>
    柳淑鳳也不再勸他,自己開開心心當(dāng)自己的女廠長。

    蘇國棟則美滋滋的聽著收音機(jī),還從女婿那學(xué)了點(diǎn)養(yǎng)鴿子的手藝,每天早上帶著幾只鴿子出門散步,再去跟人下幾盤象棋,一個早上就過去了。

    直到某天——

    蘇國棟聽到一些人談話:

    “你說那家老蘇年輕的時候是不是長得不錯?”

    “跟他家那個姓謝的女婿差不多吧,年輕時候肯定是俊俏的……”

    聽到這里,蘇國棟心里那叫一個美麗,心想這四合院里的大伙都是很有眼光的,都有一雙堪比顯微鏡的眼睛,能看出他蘇國棟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十里八鄉(xiāng)的俊小伙。

    他摸了摸頭頂上的假發(fā),心想難不成是頭上的假發(fā)起了作用?

    “小蘇看起來跟她娘一樣能干?!?/br>
    “他們家的女人能干??!”

    “他們母女都是個大能人,女的在外面賺錢開廠子,男的在家里閑著。”

    “前些天還跟他在一起下象棋呢?!?/br>
    “看來他們翁婿倆是一伙人。”

    “同吃媳婦兒軟飯?!?/br>
    “長得俊的沒出息!”

    蘇國棟聽到這里,一肚子的問號,什么叫做“同吃軟飯”?

    呸,你才吃媳婦兒軟飯。

    沒出息。

    蘇國棟繃著一張臉,他尋思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要干點(diǎn)事業(yè)才行。

    難不成他也該去考一考老年大學(xué)?

    嘶……

    “我想學(xué)開車!”

    恐怕沒有男人不愛車,蘇國棟一出火車站,上了女婿的桑塔納后,他心里就惦記上了這輛車,這可比醫(yī)院里的輪椅高端多了。

    蘇國棟想跟女婿說學(xué)開車,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能十分委婉地找女兒,表達(dá)自己想學(xué)車的意思。

    “曉蔓吶,這個車多少錢?”

    你爹我不僅想學(xué)車,我還想要攢錢買車。

    為了自己心愛的車,蘇國棟不禁多了幾分雄心壯志,他家的老婆子還能去當(dāng)廠長,他怎么就不能當(dāng)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