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錯愛
書迷正在閱讀:王妃裙下犬 (1v1 H)、撿到一只星際A、魂穿之星際獸世、調(diào)教整個修仙界、沉淪(h)、覓影錄、牽氣球(姐弟骨科H)、媛定天下(NPH)、穿成女帝后放飛自我、農(nóng)場主古代日常
某些東西像是徹底碎裂了一般,無法承受的玉伶一下脫了力,背上出的冷汗都發(fā)過了一層又一層。 接住她的陳一瑾自是喜歡她這樣認(rèn)命似的投懷送抱。 所以陳一乘見到的便是他那衣冠不整的弟弟抱著他心愛的女人裸身坐在妝鏡前的曖昧場景。 空氣里尚余有的她的香味,比以往要濃烈與馥郁。 只有昨夜貼身抱著她時才能清晰銘記的味道。 像是某種攝人心神的迷香。 他近來曾想過的很多遍的事情,現(xiàn)下倒是被他的弟弟輕而易舉地做到了。 “放開她。” 冰冰冷冷,是他昨夜以及此時的心。 可他的冷言冷語似是與他們格格不入,腳都邁不出去那么一步。 自家弟弟正看著鏡中肅面的他,手在慢條斯理地理著她頰邊凌亂的發(fā)絲,無動于衷。 但是眼神挑釁。 “松手?!?/br> 玉伶也在此時跟著小聲說道。 但她那軟弱的命令在心火燎原的陳一瑾面前不值一提。 他的聲音近在耳邊,話卻不是說給她聽的。 “伶伶寶貝,你剛剛對我……可不是這樣的。” 稍稍提一提膝蓋,陳一瑾頂開玉伶緊閉的雙腿,側(cè)頭吻住她的脖頸,手則順著胸前細(xì)滑綿軟的乳rou往下?lián)崦?,讓鏡中的陳一乘細(xì)細(xì)看清他的每一個動作。 親吻的細(xì)碎動靜與腿間殘余水液的聲響讓玉伶意識到…… 大抵什么都無法挽回了。 本想和他好好道歉的。 現(xiàn)在的自己在他眼里…… 玉伶根本不敢去想。 陳一乘看盡了一切他的弟弟想要給他看的東西。 她那不知為誰而描畫的唇紅印在弟弟的唇邊和下頜。 臉上仍有紅暈,情動暖熱之時才會泛粉的身體現(xiàn)在是他熟悉的模樣。 還有那嬌翹rufang上挺立的蕊珠,以及弟弟手指捻動間的清液。 都在真真切切地告訴他—— 她是如何一邊沒有心一般地哄騙他,一邊又能同與別的男人游魚戲水。 “大哥,伶伶剛才還和我說來著?!?/br> “我若想娶她,得要到大哥你的應(yīng)允。” “大哥催我娶妻催了萬萬次,而今懷瑜有了心上人,大哥不高興么?” 陳一乘只冷聲回道: “這和我們昨晚說好的不一致?!?/br> “我只讓來你帶她出去,旁的一切——” “絕不允許。” 玉伶也在這時再度說了一聲: “放開我?!?/br> 她的意愿像是給了陳一乘一種義無反顧。 有那么一根一直壓制與拉扯的線幾近繃斷,不想看顧所有人的想法。 幾步走近,劈手想要把玉伶從陳一瑾懷中抱走。 可陳一乘摟住了玉伶的肩,陳一瑾還壓著她的腰,他們像是在撕扯一塊沒有任何彈性的破布。 兩相僵持片刻。 “陳一瑾你放手?!?/br> 陳一瑾的視線與玉伶慍怒無情的目光相對。 她是那么陌生。 明明剛才還抱他親他,愿意同他吵嘴幾句…… 現(xiàn)在的他在她眼里估計(jì)連個人都不算。 真心破裂的時候讓他像是回到了渠縣的那個早晨。 那時的他正病得虛浮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頭都不回地邁出門去。 眼下也無甚區(qū)別。 不如說,一直如此。 心碎了,粘起來,再碎了,再粘起來。 碎著……碎著…… 會變成粉末的。 會隨風(fēng)消散的。 就在他松手的那一刻,玉伶順當(dāng)?shù)乇魂愐怀死摺?/br> 陳一瑾看著鏡中的她腿軟到幾步?jīng)]站穩(wěn),順勢就靠進(jìn)了陳一乘的懷中。 原本冷冰冰的眼神轉(zhuǎn)瞬便柔得都能掐出水來,見她漾盈盈地睇了陳一乘一眼,抱住他的臂膀。 陳一瑾咬住自己的唇,即刻嘗到了一些血味。 拿手擦去,對鏡中的玉伶重復(fù)著之前的話: “伶伶,你剛剛對我……“ “真的不是這樣的。” 可她根本不看他,像是再也不會看他了。 如此心狠。 陳一瑾抬眼看向著裝肅齊的陳一乘。 那依然是決定了他一切的那個威嚴(yán)的哥哥。 而鏡中的自己—— 衣冠不整,眼神灰沒,一敗涂地,宛如喪家之犬。 也沒什么好在乎的了。 “大哥,弟弟從來沒有求過你任何事情?!?/br> “唯有今天,唯有現(xiàn)在……” 陳一瑾的牙在打顫,被他自己咬破的唇還涌著血,沿著脖頸像是見光便蒸發(fā)的晨露一樣滾動。 他默聲了許久之后才對陳一乘道: “大哥?!?/br> “別的什么我都能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玉伶,我只要她……” “大哥,你能不能……” “能不能……” “把她讓給我?” 陳一瑾說罷便是無盡的沉寂。 他像是說了一個無人在乎也沒有人會笑的笑話。 一如現(xiàn)在的他。 然后起身,對鏡整理著裝。 拿妝臺上拭面的絹紗細(xì)細(xì)擦拭血跡,淡淡卻又熟悉的香味飄入鼻尖。 心依舊在跳,這味道好似在提醒他,他不可能忘得了。 而且在劇烈跳動。 他的心似是為她而生,一切都由不得他。 “大哥,你對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啊,以前在那個小咖啡店里經(jīng)常碰見她?!标愐昏念^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那時候,她梳著兩條辮子,穿著灰布裙子,從不化妝,只買摩卡和可頌?!?/br> “那里的咖啡好難喝,可我喜歡看她,好漂亮,想起她來就去了?!?/br> “看起來很好欺負(fù),但也兇巴巴的,嘴上從不饒人?!?/br> “大哥……她和你的那晚過后,就再也不去咖啡店了,我見不到她,那時很久都沒見她,好難熬。” “……大哥,你信么?伶伶她主動親過我,說過喜歡我,心里跳得好厲害,我也一樣喜歡她。” “就在剛才她還主動抱我,說想我,你信么?” “我沒有逼她,我沒有說假話……” 終了,陳一瑾轉(zhuǎn)身看向陳一乘和玉伶。 平靜地?fù)炱鸬袈湓诘靥荷系木I布,遞到她的手邊,對自家大哥說道: “大哥若不娶她,便讓給弟弟,可好?” 玉伶僵硬地接了過來。 她現(xiàn)在才察覺到自己臉上的淚,不知為誰為何而流。 陳一乘朝她看過來,她慌忙拿手擦去。 可他那抱著她的手卻突然松開了。 這種意料之中的事情真的發(fā)生的時候,心果然還是酸的痛的。 “懷瑜說的是真的嗎?” 陳一乘只這樣平淡地問了她一句,聽不出任何情緒。 但陳一瑾已經(jīng)在陳一乘放手的時刻牽住了她的手。 玉伶縱有能哄人的千言萬語,這會兒卻和啞了聾了一樣,毫無反應(yīng)。 陳一瑾解開他的外套,披在玉伶的身上,將她拉近。 輕輕地啄吻著她的頭發(fā)。 而陳一乘也沒執(zhí)著于從她這里要一個答案,他總是有著自己的判斷與決定。 玉伶看著陳一乘轉(zhuǎn)身,將欲離去。 似瘋似癲,她忽地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按著自己的心意說了一句: “……不要走。” 陳一乘回頭睨了她一眼。 疏漠又冰冷。 就著他這最后落在她面上的眼神,身上披著的軍服被玉伶掀開一角,恰好露出半個胸乳的輪廓。 她希冀地看向他。 下一秒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超乎了玉伶的認(rèn)知。 陳一乘跨步過來抱住了她,吻住她的唇,撞到她的牙,唇角磕出了血。 而于她身后的陳一瑾也緊緊箍著她,他的輕吻也似乎變成了撕咬。 好疼。 夾在兩人之間的玉伶甚至還能分神來想了想。 ……他們是不是都瘋了呢? 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