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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職業(yè)病暗衛(wèi)的寵妃生存指南在線閱讀 - 第262頁

第262頁

    “大人,我想知道的是,他何時清醒?!备登镤h輕飄飄地說。

    李大夫緊張地擦汗:“這……十天,最多十天!”

    “好?!备登镤h輕輕頷首,“我會如實稟報陛下,有勞大人。”

    “應(yīng)該的,下官送您?!崩畲蠓蜈s緊伸手相送。

    傅秋鋒上了轎子,轎夫走的不快,每步都很穩(wěn),他在快到蘭心閣時,心念一動,讓轎夫轉(zhuǎn)道去了澈月湖,等到澈月湖邊又遣回一人到蘭心閣向容璲匯報,讓容璲不用擔(dān)心。

    澈月湖位置偏僻,在皇宮西方的冷宮范圍左近,更像個池塘,四面都有草木環(huán)繞,水面上稀疏的排著幾叢荷葉,隱約能看見幾條金紅的鯉魚,傅秋鋒在高低不平的石岸邊漫布,圍著澈月湖轉(zhuǎn)了一圈,夕陽偏斜,天色漸漸昏黃,他在一棵四季桂旁站定,剛開的淺金花簇散出清幽的香氣,枝葉間模模糊糊的透著粉紫色的霞光,樹下一塊斑駁的石頭隱約可見刻著的“澈月湖”三字。

    傅秋鋒站了半晌,抬手擋了擋冒出眩光的眼簾,聽見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回頭略一躬身,笑道:“參見陛下。”

    “又自作主張,別耽誤了晚上喝藥?!比莪j順著小路走來,站在傅秋鋒身邊,“為何不陪朕看折子,你想來,朕可以晚點(diǎn)再陪你來?!?/br>
    “臣知道陛下政務(wù)繁忙,就不事事打擾了。”傅秋鋒抬手勾勾手指,一絲控制細(xì)微的內(nèi)力凝成氣刃,削下一簇桂花,他攤開掌心接了,轉(zhuǎn)手送給容璲,“臣的賠禮,還請陛下笑納?!?/br>
    容璲抿了抿唇,從傅秋鋒手中拿走那一枝花,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笑道:“你是想到了什么才會來這里吧。”

    “澈月湖,臣這具身體,國師府的‘傅秋風(fēng)’,就是被推進(jìn)了這里?!备登镤h幽幽道,他把在李大夫那里聽來的話轉(zhuǎn)告容璲,“我確信他見過我,不是大奕,而是在大岳,魏皓這個名字,還有填湖、‘飛光’,他很可能知道所有一切的真相,我的來處,我的歸宿…用別人身體借尸還魂究竟能就此渡過一生,或者我該何去何從……我還能再見到魏皓嗎?”

    容璲沉默了片刻,撥弄著手中細(xì)小的花瓣,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坐下,陪傅秋鋒一起眺望火紅的夕陽漸落,晚霞點(diǎn)燃半片天空。

    “如果你能見到他,你想怎樣?”容璲終于開口問傅秋鋒,偏頭靜靜看著他,傅秋鋒越出神,他越是心疼。

    他曾經(jīng)慶幸傅秋鋒擺脫了過去,也許再也不用管前世那些挫折不公,只要給他一個足夠有意義的、自由的新生就好,但現(xiàn)在傅秋鋒的前世今生連了起來,讓他對傅秋鋒遠(yuǎn)在世界之外的前世悲哀之余,更添憤怒。

    “哈,說了怕陛下吃醋?!备登镤h低頭自嘲,撿起一塊石子順著水面飛了出去,石子彈跳幾下落進(jìn)水里,徒留水面蕩開的漣漪,幾條紅鯉魚受驚逃開,傅秋鋒想起自己還帶著那塊棗糕,就從懷里摸出油紙,打開之后掐了一小塊扔進(jìn)湖中,剛才還游的飛快的錦鯉瞬間都聚集過來。

    容璲原本還好,聽傅秋鋒一說反倒泛起點(diǎn)酸味,從傅秋鋒手里搶過一塊棗糕也掰開扔下去,哼道:“朕吃什么醋,朕比那種人好多了,他有眼無珠,難道朕的傅公子也毫無眼光嗎?”傅秋鋒動了動嘴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臣明察秋毫,眼睛好得很?!?/br>
    他長嘆一聲,對著靠在他身邊的容璲,一直壓在心頭的話才有了出口:“倒是也不想殺了他,畢竟一國之君,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朝野動亂于天下百姓無益,當(dāng)以大局為重,況且我不后悔作為暗衛(wèi)的三十年,否則也沒有機(jī)會為陛下所用。”

    容璲一條眉梢,稍感滿意,又有些奚落他的欲望:“嗯哼?只有這些嗎?朕真不知道你原來是宰相心胸,天天想著大局?!?/br>
    傅秋鋒摸摸鼻子,半開玩笑:“但真見到他,我肯定想教訓(xùn)這小子一頓,最起碼打斷一根肋骨吧,讓他知道何為明主?!?/br>
    “如果朕遇到,朕一定讓墨斗給他下最猛的毒?!比莪j把最后一點(diǎn)棗糕也灑了,等那些錦鯉自己散開,然后低聲道,“唉,真有如果的話,那朕還希望你從一開始就平安順?biāo)斓拈L大,不要知道自己父母背后的真相,當(dāng)個仗劍……”

    傅秋鋒眼簾一抖,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復(fù)雜而又認(rèn)真地說:“陛下,這可是澈月湖邊,誰知有什么邪門的規(guī)則力量,還是不要亂許愿了。”

    容璲感覺心底被鈍器狠狠擠了一下,不疼,但涌起酸澀的憋悶,他在開始昏暗的氛圍里望著傅秋鋒,目光比晚霞還溫柔,傅秋鋒一愣,連忙松手,他輕聲說道:“這可是最好的愿望了,你不想讓它實現(xiàn)嗎?”

    “那就見不到陛下了。”傅秋鋒轉(zhuǎn)回頭,“臣或許會認(rèn)識不同的人,那您呢?會很孤單嗎?”

    容璲的淺笑慢慢收斂,靠在了傅秋鋒肩上,然后任性地伸手壓著他一起躺下:“朕就不能認(rèn)識不同的人嗎?”

    “可臣剛來的時候,也沒見您多開心?!备登镤h轉(zhuǎn)頭對他笑道,“所以臣還是待在您身邊最好。”

    “哼,算你識時務(wù)?!比莪j心滿意足地笑起來,然后抬了抬手,想起來一件正事,從衣襟里拿出一封密信,“這是暗衛(wèi)送來的報告,關(guān)于宮中澈月湖改名事件的始末?!?/br>
    傅秋鋒接了拆開,展開信紙和容璲一起看,澈月湖改名看起來實在沒什么可調(diào)查的,二十四年前,太常寺博士趙清竹夜觀星象,極力勸說太常卿為原本的池塘改名,太常卿與他關(guān)系不錯,就上奏先帝,先帝和太常卿的關(guān)系也不錯,無所謂一個水塘的名字,索性就批了,趙清竹親手雕刻了一塊石碑,安在池塘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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