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富她啊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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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纖不為所動,“如果我中獎,你按十倍的數(shù)給我打錢?!?/br> 路洄:“五億?” 纖纖:“五億。” 路洄眉峰輕挑,“白小姐,你想清楚了?” 纖纖和顏悅色的,“路先生是淞城的大人物,一諾千金,信譽為上。我這樣的人,好像沒什么信譽可言。這樣吧,我們寫下來,簽字為證。如果我毀約,你記得拿去給秦家的人,讓他們評評理。” 路洄沉默片刻,說:“好?!?/br> 寫下條款,簽字,一式兩份。 纖纖收起其中一份,另一張紙被路洄拿在手中。 他盯著女人,想從她若無其事的神色中窺見她內(nèi)心所想,然而盡是無用功。 她到底在想什么? 打這種必輸?shù)馁€,自掘墳?zāi)沟戎鴨幔?/br> “白小姐?!彼_口,“我勸你再多考慮,三思后行。你現(xiàn)在還是可以收下支票,這張紙作廢——咳。” 他又開始咳嗽。 好不容易咳完了,他發(fā)現(xiàn)對方又在看手機,心無旁騖,當(dāng)他不存在。 從沒有女人敢這樣怠慢他。 秦措就是看上了她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么?不過是富有心機的女人一點欲擒故縱的把戲,多蠢的人才會上鉤。 路洄說:“你就真的不好奇,為什么初次見面,我會冒昧追求你?” “收買?!?/br> “哦?” “你想收買我,因為你是個自以為是的死妹控。” “……可不可以去掉‘死’字?” “拒絕?!?/br> 路洄忍不住笑了,“我的初衷是為了寧寧,但這也是你最好的選擇——你不可能成為秦措的妻子,秦伯母、秦老爺子不會允許你入他們家族譜,甚至秦措心底也不認(rèn)可你。否則,你生下他的孩子,他早該求婚?!?/br> “所以?” “我是養(yǎng)子?!彼唬拔疫€有個弟弟,與合適的人聯(lián)姻將來會是他的責(zé)任?!?/br> “說完了?” “跟我在一起,你至少有爭取的機會——白小姐,像你這樣為了改變社會地位、財富階級而攀權(quán)富貴的女人,我見的很多。我可以保證,我是你最好的選擇?!?/br> 纖纖總算抬頭,“你剛才說,越脆弱的東西,也最危險……路先生,你瞎嗎?” “什么?” “這里最脆弱的東西,只有你。風(fēng)一吹就跑了,太陽多曬曬就化了,感冒發(fā)燒能去掉半條命。”纖纖說,上下看他,有點嫌棄,“很脆弱,也確實危險——總在懸崖邊緣反復(fù)橫跳。” 路洄目光微冷。 纖纖的手機突然震動不止,低頭一看,來自秦措的通話邀請。 她接起來。 “喂,秦先生——” “手機給他?!?/br> “……” 纖纖把手機遞給路洄,他接住。 “秦總,一場誤會。我?guī)О仔〗闳バ匏謾C,現(xiàn)在快到秦園——” “停車。” “你——” 路洄按下車窗,果然,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黑色加長林肯,看車牌號是秦措常用的座駕之一。 他對司機說:“停下?!?/br> 手機里傳出秦措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明天見。” 路洄說:“秦少,是這樣,明天晚上家里人喊吃飯,我得回去——” 通話結(jié)束。 路洄把手機還給纖纖,不緊不慢的道:“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他好像不太高興?!?/br> 纖纖開車門。 “白小姐?!彼麊荆叭绻麕慊丶业娜耸俏?,我不會約束你的行為,我會給你生而為人最珍貴的東西,自由?!?/br> 纖纖沒回頭,下車離開。 路洄望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窈窕背影,低頭,拿起那張‘賭約’,若有所思。 半晌,他撥通電話。 “小叔?沒什么要緊的,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十月三十一日那一期直播開獎,我希望幾個號碼一定排除在外?!?/br> 第11章 紅線 發(fā)脾氣呀? 司機下車,打開后座的門。 纖纖彎腰進車,坐在秦措旁邊,轉(zhuǎn)過頭,男人視而不見,既不說話,也無任何表示。 她先開口:“秦先生?!?/br> 片刻的沉默。 秦措伸手,“手機?!?/br> 纖纖識趣地把手機給他。 秦措指尖在屏幕上飛快移動,cao作一會兒,手機提示音突兀地響了一聲。 他交還她。 纖纖看了看,他在手機上安裝了新app,點一下,顯示的是實時定位,小紅點的位置就在自己身邊,完全重疊覆蓋。 這是同款追蹤定位的裝置?她沒想監(jiān)視他行蹤啊…… 纖纖受寵若驚,“秦先生,你不用多心,我沒有質(zhì)疑你的意思。那時在學(xué)校,你為我的安全著想,也在我的手表里裝過gps定位,我們不都商量過了嗎?你的身份特殊,我作為你曾經(jīng)的女朋友現(xiàn)在的孩子他媽,當(dāng)然能理解這是必要措施。” 說這么多,秦措一言不發(fā)。 纖纖小心翼翼的試探他:“……想發(fā)脾氣呀?” 男人面無表情,“不值得?!?/br> “哦。” 他不說話,纖纖也不好多說,無聊地看窗外風(fēng)景。 好一會,身旁那座冰雕終于開口:“他怎么樣?” 纖纖不解,“你是指路小姐,還是路先生?” “路洄?!?/br> 纖纖當(dāng)真仔細(xì)回想起來。 那個眉清目秀、瞧著弱不禁風(fēng),卻無意中透出高高在上優(yōu)越感的男人。 對他最直觀的感受是什么呢? “……茶里茶氣的?!?/br> 秦措問:“什么意思?” 纖纖說:“心口不一,不老實,表面一張人畜無害的無辜臉,胸口一顆蠢蠢欲動搞事的心?!?/br> 秦措若有所悟,“聽著耳熟。我有一位故人,也是這副叫人心寒的嘴臉?!?/br> 纖纖尷尬,小小聲:“你那位故人,該不會那么巧姓白?” 秦措微微一笑,“姓白,心黑?!?/br> 纖纖盯著自己的裙子,雪白的裙面不小心沾上紅色的短線頭。她摘掉,慢吞吞說:“那個人托我告訴你,對不起。對你,對小霧,她于心有愧?!?/br> 秦措冷淡,“遲到的歉意,沒有任何價值?!?/br> “我知道——” “我只要當(dāng)下?!?/br> 纖纖一怔,抬起頭。 男人一雙黑眸如深海,無論如何也看不破,陽光照射不到的靜水之下,可有暗涌起伏。 “白小姐,那天你說的很對。其實你接近我的初衷、五年前你離開的原因,甚至你回國的目的,我多少猜出,可真實和謊言,我選擇了后者?!?/br> 他的語氣溫柔,久違的熟悉。 從相識到相戀,一場被算計的騙局。 初衷是惡意,真相是假,但是相處的每分每秒、所有的回憶、歡笑與淚水,都是真實。 秦措抬手,掌心終于貼上她的臉頰。 女人分明遲疑,欲言又止,到底不曾躲閃。這一刻的溫存,肌膚相觸,便如昨日重現(xiàn)。 秦措沒有問她想說什么。 她沒避開,于他而言,這就足夠。 “既然回來了,收收心?!彼浜?,“我拿你沒轍,不等于對別人也沒辦法?!?/br> 纖纖說:“你盡管對付,我難道會心疼路洄嗎?他就是一個沒禮貌的陌生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