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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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震這種事情,兩人都沒有經(jīng)驗(yàn),然而感情水到渠成的時候,任何技巧似乎都沒有太大的意義。靈魂的共鳴引領(lǐng)著身體的共鳴,很快編織起情欲的幻境。這幻境如同清晨林間的一張蛛網(wǎng),隱秘的,黏膩的,帶著潮濕的氣息。 每一寸皮膚都成了媒介,靈魂借由每一次撫摸和親吻擁抱與纏繞在一起。 傅青淮的后背被撫弄得發(fā)麻,身體越來越熱,就連呼吸也是一樣的guntang,在唇齒間流連。 她半瞇著眼,捧著陸斯年的臉龐,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里有一種光亮,溫暖而懇切地注視著她,穿透了彼此糾纏的目光,觸碰到她的心底。 他握著她貼在自己臉上的手,側(cè)過臉,吻過指根,順著掌心吻下去,舌尖掃過滑膩的腕線。 昏暗的環(huán)境總是叫人神經(jīng)敏感,傅青淮很輕的嗯了一聲,手掌在他的手心里戰(zhàn)栗。 這輕微的戰(zhàn)栗很好地鼓勵了他,貼著她后腰的右手順著腰線撫下去,探進(jìn)腿心里,觸到一片溫?zé)岬某睗瘛?/br> 傅青淮緊貼著他的身體抖了一下,像是不堪這刺激,脖子一軟,前額搭在他肩上。 他的皮膚熾熱而柔軟,她的臉龐在他頸間蹭了蹭,輕吻了一下,舌尖掃過跳動的動脈線。 羽毛一般的輕吻,因著是心愛的人,足以叫他在這一刻血脈噴張。陸斯年的理智與耐心又一次崩塌,側(cè)過臉,尋著她的唇,蠻橫地吻下去。 舌尖在彼此口腔中交纏翻攪,濕熱的唇彼此吸吮著。陸斯年的蠻橫又勾起了傅青淮的熱情,她雙肘搭在真皮靠椅上,仔細(xì)品嘗他的味道。 陸斯年的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往腿心里探,修長的指節(jié)緩緩頂進(jìn)去,瞬間被熾熱的柔軟緊緊包裹著往里帶。 他沒想到她已經(jīng)這么濕,沒抽動幾下熱液就順著手指緩慢的流下來,低吟逸出她的唇角,又被他含在嘴里。 傅青淮被他死死吻著,身下又被他的手指勾弄起陣陣酥麻,只覺得熱,心底像有解不了渴。 無盡的渴教她不由得扭腰,往他的手指上送,更多地?zé)嵋河砍鰜恚芸旖櫫怂氖终?。她劇烈的喘息,面上涌起潮紅,雙手攀著他的肩頭,抬起了脖頸。 “...啊...”她忍不住呻吟,可聽見自己的聲音,又很快咬著下唇壓下去。 陸斯年灰眸里帶著燙人的溫度,盯著她的唇,又一次含上去,“別咬...想叫就叫...這里是私人地方,沒別人...” 他像是要鼓勵她似的,手上動作加快了,直進(jìn)直出,捻開層層內(nèi)壁,一次次按在叫她發(fā)瘋的點(diǎn)上。 一連串的呻吟都被陸斯年含在嘴里,黏膩的液體打濕了他襯衣的袖口。 傅青淮渾身劇烈的顫抖,松開他的唇,低頭含住他頸側(cè)的皮膚舔吮。 陸斯年被她舔得要發(fā)瘋,重重地哼了一聲,抽出了手指,腰身一挺,胯間硬物急迫地往上頂。 傅青淮緊緊摟著他的肩頸,隨著他的動作緩緩?fù)铝艘豢跉猓?..真沒人聽見...?” “沒人聽見...”陸斯年光聽見她這句話就興奮得頭皮發(fā)麻,“你想怎么樣都行?!?/br> 緊致的內(nèi)壁被熾熱濕潤的rou柱頂開,每一寸皺褶都被撐得不留一絲間隙。 “...嗯...”傅青淮輕輕叫了一聲,“...慢點(diǎn),你別急。” 心愛的人壓在他身上,他哪里能不急? 他早忍耐得前胸后背都是細(xì)汗,渾身肌rou緊繃如同硬玉一般。 他手掌扶著傅青淮的腰身,教她緩緩?fù)伦?。她身上也是一層薄汗,滑膩膩的,一下子沒扶住,忽而整個人死死地沒根坐了下去,將他整個兒包裹住。 “...啊...”她又叫了一聲,比剛才放開了些,仿佛終于忍耐不住洶涌情潮。 陸斯年被她刺激得瘋狂挺腰上頂,車廂里響起皮rou相擊的“啪啪”聲,真皮座椅不堪這劇烈的動作,發(fā)出嘰嘰咕咕的聲音。 傅青淮在這yin靡的情境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甜膩而柔軟,跟她平時鋒利瀟灑的模樣判若兩人。 陸斯年持續(xù)不斷地挺腰,在她的聲音里陷入迷醉與瘋狂,他能感覺到自己被包裹得越來越緊,大股大股的熱液涌出來,隨著他的抽動被帶出來,澆濕了他的腿根。 真皮座椅被兩人的汗水與愛液浸潤,越來越滑;車窗上水汽迷蒙,隔絕了整個世界,連車廂里起初那陣叫人心悸的香氣也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情欲氣息。 兩個靈魂的互相牽引,點(diǎn)起無邊的巨焰,將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全然浸沒。 “...青淮...”陸斯年扣緊了身上滑膩的腰身,“...我愛你...” 他的聲音那樣輕,像是晨光中的一片羽毛,柔軟而沒有一絲重量,恐驚醒了一泓幽夢似的。 他怕她聽見,可無法壓抑的沖動讓他必須說出來,與蘊(yùn)藏在身體里的熾烈一樣,全然交付。 傅青淮無力地伏在他身上,呻吟聲變成嗚咽,又漸成一種隱秘的低泣。 這人怎么又要哭呢,陸斯年在無邊的快感里想著,長此以往,除了在他身上,不會讓她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