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zhì)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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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心婳發(fā)出喟嘆:“真溫暖啊……” 被當(dāng)手爐的懷策:“……” 他只覺得樂寧公主指尖越發(fā)貼近自己的臉,若不是另一手還抱著木盒,怕是兩手都想直接捧上。 樓心婳一邊暖手,還沒忘正事,一邊仰首同懷策說:“大殿下不知道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br> 她就喜歡聰明人。 哦,溫暖又聰明的人。 暖完手心,樓心婳將手一翻,換成手背繼續(xù)暖。 嬌嫩的肌膚貼在自己頰邊,懷策無奈,自己把頭低得稍低些,讓樓心婳抬手可以抬得省力點,順帶吩咐小太監(jiān)去取來手爐。 他說:“人臉哪有手爐溫暖?公主暫且忍忍,手爐他們已去準(zhǔn)備了?!?/br> 樓心婳對這話可不認(rèn)同,她說:“手爐是硬的!可大殿下的臉又暖又軟,舒服多了!” “……” 被拿來跟手爐比較,懷策也不知自己該做何感想。 樓心婳去尋泰隆帝后,懷策面上被她捂得泛涼的面龐還沒恢復(fù)。 暖意都被樓心婳的手汲取走,手暖了,她滿意了,當(dāng)即轉(zhuǎn)身走人,走得特別瀟灑,頭都沒回一個。 腳步聲響起,懷策回頭。 常喜說:“殿下,安王那兒有動靜了?!?/br> 懷策凝神,“說?!?/br> “安王妃發(fā)現(xiàn)安王在外頭養(yǎng)了許多姬妾,這幾日心神不寧,被寧妃瞧了出來,正在同她哭訴呢?!?/br> “哦?” 這倒是真意外了。 看不出來,安王一臉道貌岸然,在樂寧公主面前還維持著好哥哥形象,原來私底下竟是好.色之徒嗎? 不過這消息怎么聽怎么奇怪,懷策問:“你說他那些姬妾,養(yǎng)在外頭?” 堂堂王爺,看中的女子不帶回王府,偏生養(yǎng)在外頭,這又是為何? “正是,一開始寧妃也不信,可安王妃連宅子所在位置、安王何時會過去、去了會待多久,時間都記得一清二楚,寧妃也不得不重視起來?!?/br> 懷策點頭,“此事再探?!?/br> 泰隆帝謹(jǐn)慎,但,他再如何謹(jǐn)慎也不會想到,安插人手進(jìn)晉國皇宮的事,他自十年前流落晉國時就已在著手。 四皇子年幼,三皇子不日啟程至雍國,二皇子生死未卜,最具威脅的安王只要扳倒他,大事就成了一半。 有了晉國收入囊中,他在雍國那群弟弟們,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看著盆景的綠植有五片落葉落下,葉片蓋不住濕潤的土壤,一看又被好好“灌溉”過。 懷策那身嚴(yán)肅氣息當(dāng)即就四散,只徒增哭笑不得的無奈。 晉國的樂寧公主……真是個妙人。 懷策說不上喜歡,不過,也并不討厭。 第25章 字條 寧妃聽安王妃哭訴,自己兒子怎會干出那種事?她本是不信的。 但……安王妃哭得泣不成聲,不似作假。 “母妃……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寧妃自己事情已經(jīng)夠煩了,眼下又出了這事,她也不可能不管不顧。 安王妃是個本分的,若非如此,加上這門婚事又關(guān)乎晉周兩國,否則她也不會多問。 她是知道自己兒子并不滿意這門婚事,但也沒想過,他們夫妻倆竟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寧妃安慰道:“這事母妃會派人去查,待查清是怎么回事后,母妃定會為你討個公道?!?/br> 安王妃隔著淚水,望向面容模糊的寧妃。 她是安王的母妃,會站在安王那兒,還是自己這個兒媳這兒,安王妃不用多想,都能得出答案。 可她能依賴的,也就只有寧妃一人而已。 “還請母妃為兒媳做主?!?/br> 安王妃聲音哽咽,哭得太久,聲音都帶點啞意。 寧妃把尚在啜泣的安王妃扶起來,理一理她散亂的鬢發(fā),“時候不早了,回去歇著吧,交給母妃處理便好?!?/br> 有了寧妃這個主心骨,安王妃才擦擦眼淚,紅著眼出宮。 被冷風(fēng)一吹,安王妃瑟縮了下,后知后覺回過神來。 ──若被安王知曉此事是她說與母妃聽的,屆時可該怎辦? 安王妃想到安王那冷冰冰的眼神,登時打了個哆嗦。 她眼眶泛紅,眼淚再度蓄起,努力眨了好幾下眼睛,才將涌上的淚意?;?,沒在外頭失態(tài)。 安王妃一走,寧妃肅起面容喊人。 “來人。讓人去查查,安王那處宅子到底怎么回事?若有相關(guān)謠言,也先壓下再說!” 吩咐完事情,寧妃捏了捏眉心。 這事若傳了出去,于他們有害無益。 心腹宮女為寧妃輕輕捶肩,力道放得很輕,就怕力氣大了,惹得貴人不快。 她溫聲道:“安王殿下向來是個知分寸的,娘娘不必太過憂心。” 誰料,寧妃聽了非但沒有松口氣,反而眉頭皺得更緊。 “你懂什么?”她把宮女的手打掉,也不想她再繼續(xù)幫自己按肩,“就是這樣,本宮才更擔(dān)心?!?/br> 她那兒子最是省心,從不需要她過于擔(dān)心旁的。 男人嘛,好美色乃常事,只是她這兒子竟也沉迷此道,寧妃還是挺驚訝的。 奈何問題就出在,安王是離儲君之位最近的人選。 寧妃喃喃:“這要傳出好色的名聲,可不是件光彩事?!?/br> 安王不是不知輕重的,就是因為他懂事,還這么做了,寧妃才更覺訝異。 寧妃輕嘆。 她以為兒子只是在女人問題上沒處置好,自己派人走個過場,也算是給安王妃一個交代。 殊不知,查出來的事情,卻比他們所想的,都要來得嚴(yán)重。 勤政殿。 泰隆帝正在大發(fā)脾氣。 “不過幾天功夫而已,讓雍國那群人等著!朕一個兒子在雍國生死未卜,他們?nèi)诉€沒找到就急著向我們要人,圖什么?” 謝公公與抹著冷汗退下的禮部官員擦肩而過,同盛怒的帝王說:“陛下,樂寧公主殿下來了。” 方才還一臉怒容的泰隆帝連忙調(diào)整表情,大怒和大喜兩種轉(zhuǎn)變太過劇烈,泰隆帝面上險些抽筋。 他揉揉自己的臉,五官皺起又舒開,趕在樓心婳進(jìn)殿前就已調(diào)整好,以笑臉迎接她。 泰隆帝笑得和藹,“樂寧來了啊?” 樓心婳快步走到泰隆帝面前獻(xiàn)寶,“父皇,快看兒臣得了什么新奇玩意兒!這是兒臣宮里的內(nèi)侍去宮外搜羅來的,您瞧有趣不?” 父女倆坐在同張榻上,兩人專心研究那一小方盒。 適才因帝王震怒瑟瑟發(fā)抖的宮人們,此刻有如枯木逢春,對于樂寧公主的到來是再歡迎不過。 謝公公看著泰隆帝與樓心婳,他們不像天家的皇帝與公主,反而像尋常百姓家的父女,閑暇時聚在一起說悄悄話。 泰隆帝拿著木盒翻來覆去地看,“這怎么用來著?” 樓心婳隨意指了一處,“從這兒推……” 皇帝照著女兒的話一戳,一根方方正正的木條從另一端竄出。 “哦!” 謝公公:“……” 看泰隆帝笨拙的模樣,這要說出去是他們大晉的皇帝,怕是都沒人信。 偏生這對父女二人喜好相同,樓心婳每回得到這些新奇物事,總會迫不及待拿來與泰隆帝分享。 只是吧…… 父女倆不光喜好相同,連拆解的手法也同樣生疏。 謝公公站得稍遠(yuǎn)了些,不光自己站遠(yuǎn),也讓宮人們稍退了退,給這對父女留些形象。 等他們退走以后,樓心婳眼神閃了閃,面色不變,手指卻按在她剛剛試出來的那里,用力一摁。 從外觀看起來與其他木條差不多的長方柱從另一側(cè)彈開,只有他們父女瞧見,那里頭躺了一張字條。 與樓心婳同樣,泰隆帝見狀,眼睛一亮,喜悅的神色藏都藏不住。 父女倆對視一眼,卻暗自將紙條的事藏在心中,誰都沒有透露出來,繼續(xù)看似著迷地,在鉆研剩下的機(jī)關(guān)。 …… 安王懷中抱著一丹鳳眼的女子。 女子媚眼如絲,偎在安王懷里,特別小鳥依人。 “殿下──” 一聲呼喚,兩個字,語調(diào)拉長,卻被喊得嬌媚婉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