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zhì)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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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妃認了所有事。 包含十五年前給皇后下毒,還有再次對樂寧公主下手,最終卻間接害了雍國質(zhì)子一事。 然除毒害外,泰隆帝查出的可不光只有這些。 他將一沓按了指印的證言甩到跪地的寧妃面前,質(zhì)問她:“老三前去雍國途中,遇上那批不謀財光要害命的馬賊,是你指使的?” 寧妃眼皮子一抽。 那馬賊頭子意氣用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說,簡直壞了她的好事! 可一想到若他們再查下去,屆時查到的就不光只是她一人而已,寧妃咬牙,語氣盡量平淡地道:“陛下都查到的事,還來問臣妾做什么?” 泰隆帝看著自己妃嬪,只覺陌生。 那樣柔柔弱弱的女子,竟心狠至此,心腸有如毒蝎! 失去發(fā)妻的痛、女兒遭受的苦、連兒子也差點沒了,所有證據(jù)確鑿。 泰隆帝用力閉了閉眼,強壓下憤怒,深吸口氣,最后一字一句,下了對她的判決。 “來人,寧妃病重,請她回宮,不準任何人探望。”寧妃被帝王這處置弄得一愣,抬頭看他,卻看到一雙猩紅且冰冷不過的眼,“朕隨后賜良藥,讓寧妃好好‘養(yǎng)病’?!?/br> 寧妃的心如墜冰窖。 不對外說對她的懲罰,卻用她病了一事將她關回宮里…… 陛下這是想要她的命??! 方才寧妃還冷靜自持的神色,頓時煙消云散。 她往前爬了幾步,立刻被制住,她苦苦哀求:“陛下!您不能這樣對臣妾??! 阿焰和繡繡可怎么辦?” 泰隆帝冷眼看著她,反問:“那你有沒有想過,朕的皇后、朕的樂寧、朕的阿煥怎么辦!” 說到最后已是怒吼出聲,泰隆帝衣袖一揚,“把人帶走!” 寧妃被掩著嘴離開,泰隆帝連多看一眼都不想。 他對謝公公說:“寧妃重病倒下的消息傳出后,給她送上一杯毒酒?!?/br> 寧妃膝下有成年的皇子在,安王如今無錯,不為寧妃想,那也得為安王想。 帝王深深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就希望這個兒子,不會同他母妃一樣,讓他失望。 寧妃病歿的消息,隔天傳至整個宮中。 樓心婳神情淡漠,聽到后也只是說:“哦,本宮知道了?!?/br> 便繼續(xù)忙自己的。 不光是樓心婳態(tài)度這樣,懷策自己從常喜那兒得了消息,也只是輕飄飄一句:“可真便宜她?!?/br> 這么簡簡單單就死了。 若寧妃落在他手上,他就讓寧妃試試自己用在別人身上的毒。 看她日日受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 他眼眸陰狠,常喜見了身子一縮,彷佛讀懂懷策未說出口的事。 而這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往這處奔來,在忘憂宮里會這樣毫無忌憚的,也只有一人。 于是常喜便見自家主子變臉比翻書還快,適才的狠戾神色全數(shù)收起,面上漾出溫和的笑意,在樓心婳初踏入房門時,他便笑著喚她:“公主。” 常喜簡直更沒眼看,默默退了下去。 樓心婳風風火火地走進來,坐在椅子上喘氣。 懷策這幾日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不需再臥床,已能下榻行走。 他給樓心婳倒了杯茶水,勸她,“公主慢些喝?!?/br> 樓心婳口渴,沒忍住一次喝個精光,她看著光光的杯底,又朝懷策嘿嘿一笑,“慢不了呀!” 懷策見她這樣,怎還有心思苛責她? 他搖了搖頭,又給樂寧公主滿上一杯。 樓心婳美滋滋地繼續(xù)喝,這回速度是慢了些,喝了一半便停下。 她同懷策問道:“阿策,你行囊準備得怎么樣了?身子呢?可能遠行?” 他們?nèi)バ沤o在雍國的樓燦,請他幫著打探瑣裙花相關事宜時,也告知了他她們準備出行一事。 解藥需得用上鮮采的花瓣,晉國沒有的花,那便只能病人與醫(yī)者一同至雍國。 樓心婳一人泰隆帝不放心,而她身邊恰好有最熟悉雍國的懷策,加上兩人還有過協(xié)議,為了女兒的病體,泰隆帝甚至都沒稍加猶疑,便點頭應下讓他二人同去。 態(tài)度干脆得,連懷策自己也略為驚愕。 泰隆帝對樂寧公主的看重,原來大到這樣的地步。 人人都說天家無親情,樂寧公主他們父女或部分幾個兄妹,倒還是相處得,比一般百姓家還融洽。 懷策回她,“都準備得妥當,公主不必擔心?!?/br> 樓心婳見懷策待自己的態(tài)度并無變化,心下悄悄一松。 她還以為阿策會因為她隱瞞二皇兄的事,偷偷埋怨她呢。 正因為沒辦法說二皇兄其實平安無事,在當初誤傳二皇兄身死的消息時,樓心婳才會想方設法,把懷策討到自己身邊護著。 結(jié)果誰知一護就護了這樣久,況且到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誰護的誰。 她再次往懷策額上打量。 懷策注意到她這幾日,目光三番兩次總往自己頭上瞅,不由問她,“公主?可是我面上沾了什么?” 樓心婳頭搖到一半,硬生生改成了點頭。 “對!我替你看看!” 當即走到懷策面前,捧著他的臉。 懷策愣了下,本想說,告訴他東西在哪兒,他撥去便好。 可誰料,樓心婳卻傾身向前,在他眉心處蜻蜓點水般印下一吻后,退開。 懷策愣住。 樓心婳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對他說:“有來有往嘛?!?/br> 她盤算好幾天了,都沒機會接近。 如今懷策給她搭了架梯子,她自然順勢就登上啦! 二哥的事她雖還不能說,但之前懷策以唇擦過她的額,這回樓心婳親了回去,兩人就算扯平! 懷策一直屏息,看著笑得開懷的樂寧公主。 那吻輕輕一下,猶如花瓣落在額上。 她隨意一個舉動都能亂他思緒,只有她仍像個沒事人那般,能對他嘻嘻笑笑。 懷策眼神一暗,忽地起身,朝她走近。 樓心婳呆了下,不明白他要做什么,“阿策?” 懷策把她困在自己的懷里,垂眼看她。 他問:“公主說的有來有往,是指不論我對公主做什么,公主都會全數(shù)奉還?” 第41章 (三章合一) 來往 兩人離得這樣近, 樓心婳只覺自己眼前忽地一暗,懷策身上的味道清晰可聞。 這幾日他飲了些湯藥,身上還帶了些藥材香氣, 只要湊得近了, 便能輕易聞見。 樓心婳頓時覺得不止光線, 連鼻端都被他的味道包圍住,眼前全被他身軀遮擋,樓心婳只能抬眼看他。 懷策也低下頭,半垂著眼望進她眼底, 似在等待她的答復。 被用那樣沉重的眼神注視著,剛剛還笑得沒心沒肺的樓心婳也笑不出來了。 她委屈巴巴問他,“阿策, 你生氣啦?” 就因為自己吻他額頭? 可他明明自己前幾日也算親到她額上的, 那時她也沒動怒?。?/br> 懷策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不是生氣。 但他很明白,自己不高興的原因, 與樂寧公主問出的問題是截然不同的。 她以為自己是因被吻了額才這樣反常, 可實則真正讓他做出這番不似自己行為的原因,是源自于樂寧公主的不在意。 他一直都知道, 她心里沒有他。 可知道歸知道,在發(fā)現(xiàn)自己付出的一腔努力全無效果時, 懷策還是感到心涼。 他不想把這樣狼狽的一面在樂寧公主面前展示出來,對此避而不答, 只將話題又拉回去。 懷策的笑臉就像戴了張假面具, 聲音平淡, 他問:“公主還未答我,怎又好問我新問題?” 這么說也有道理哦。 樓心婳心思很快被帶開,她側(cè)頭想了下方才懷策所問, 想起來后,反而露出不解的眼神。 她試著再與他確認一次。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做什么,我就對你做什么,對吧?” 把她所謂的“有來有往”,真正貫徹到底? 懷策輕輕頷首。 得到他的答案后,樓心婳就更困惑了。 那不是跟她剛才對懷策所做的一樣嗎?還用得著問? 她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懷策的步步逼近,直到把自己圈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