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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政王總想讓朕休產(chǎn)假[穿書]在線閱讀 - 第15頁

第15頁

    連隱煉搖搖頭,鼻子里又哼了幾個模糊的調(diào)子,繼續(xù)唱道:“我有許多滴秘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他的聲音非常清澈,像泉水叮咚,唱起歌來非常好聽,但唱的內(nèi)容實在有點欠揍,聽得聶臨風(fēng)太陽xue又突突直跳。

    也不知到底是以前那個昏庸無能的皇帝煩人,還是現(xiàn)在這個烏龍不斷的皇帝更難搞。

    聶臨風(fēng)捏捏眉心,語氣染了些不易覺察的疲憊:“起來?!?/br>
    “哦?!边B隱煉聽話地起身,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濕漉漉地搭在臉上,但因著那張明媚的笑臉,整個人看上去并不狼狽,反倒像朵雨后的太陽花,有種莫名的堅強,惹人憐惜。

    聶臨風(fēng)沒再看他,撇開眼睛看向劉福,問道:“太醫(yī)呢?”

    劉福恭敬道:“讓人去傳了。”

    “到延和殿去。”他說著直接轉(zhuǎn)身走人,看方向也是朝延和殿過去,那是皇帝的寢殿,連隱煉這幾天都在那睡的。

    其實連隱煉是不大想對著那張死人臉的,但他現(xiàn)在心情可好了,聶臨風(fēng)一說立刻邁開步子,開開心心跟著回了延和殿。

    他聽話的態(tài)度和彎彎的眉眼卻讓聶臨風(fēng)心中不詳?shù)念A(yù)感更濃,總覺得這昏君分分鐘要搞出點什么大事。

    但連隱煉沒有。

    回到延和殿,連隱煉換下濕衣服后就坐到書桌前看奏折了,乖巧得像從學(xué)堂回來認(rèn)真溫書的好學(xué)生,乖巧得聶臨風(fēng)不甚習(xí)慣。

    這個念頭閃過時,聶臨風(fēng)忍不住暗嘲自己,他真是讓昏君傳染,也昏了頭,昏君不作妖他高興都來不及,想什么呢?

    看著伏案疾書的人沉默片刻,聶臨風(fēng)走過去,曲起手指在木桌上“扣扣”敲了兩下。

    連隱煉抬眼,奇怪地看他,問道:“怎么了?”

    “傷不管了?”

    “太醫(yī)還沒來,我再看一份。”連隱煉的勤奮人設(shè)一點沒落下,說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放回奏折上,掃一眼后便拿起筆,像模像樣在奏折寫下“知道了”三個字。

    那是一份請安折,連隱煉也不知道怎么回,便都這么干了,看得聶臨風(fēng)眉心又忍不住皺起來。

    人問你過得好不好,你就回知道了,到底誰敷衍?

    連隱煉可不覺得,寫完還美滋滋看了一眼自己寫得不咋樣的字,開心得想著又解決一個,然后把奏折在一旁放好。

    他伸手準(zhǔn)備再拿一份的時候,太醫(yī)進來了,身后還有端著食案的劉福。

    “陛下,喝點湯暖暖身子?!眲⒏6酥鴾?,卻不敢靠近,而是候在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聶臨風(fēng)的臉色。

    連隱煉看得好笑,放下筆,說:“放下出去吧?!?/br>
    得了大赦,劉福立刻放下食案,逃一樣離開了。

    連隱煉這才起身走到在羅漢床邊坐下,太醫(yī)檢查額上的傷時他就端著紅棗姜湯喝。

    聶臨風(fēng)跟過來端起茶盞,在連隱煉對面坐下,低頭淺呷茶水,余光落在連隱煉身上打量著。

    他受的不是什么大傷,太醫(yī)伺候的時候都很小心,按理不會很疼才對。但上藥時連隱煉還是一直皺著眉,碰到被蜂蟄的地方時嘴里甚至忍不住發(fā)出細細的抽氣聲,聽得聶臨風(fēng)眉心忍不住又皺起來。

    連隱煉也不想的,他在現(xiàn)代時候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長這么大磕磕碰碰都很少,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屬于重傷了。

    太醫(yī)給他上了藥,擦磕到的一邊時輕輕揉了一下,連隱煉立刻“嘶”了一聲,嚇得太醫(yī)當(dāng)場就跪下了,瑟瑟發(fā)抖:“陛下恕罪!”

    “沒事,這個不揉可以嗎?”連隱煉苦著臉,伸手摸了一下額角的包,疼得臉色又難看了一點。

    “可以?!碧t(yī)答道,“但會好得慢一些……”

    連隱煉剛想搖頭,聶臨風(fēng)忽然站起來,直接擺手把人趕走,走到連隱煉面前,垂下眸子看著他,問道:“你準(zhǔn)備就這樣去上朝?”

    連隱煉有點懵:“怎么了?”

    “不嫌丟人?”聶臨風(fēng)眉心蹙得更緊,沒等連隱煉反應(yīng)過來,直接上手按住了他額角的小包,輕輕揉了兩下。

    連隱煉疼得直抽氣:“疼、疼!你輕點行不行?”

    “活該。”聶臨風(fēng)冷著聲音,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他垂眸看著連隱煉,兩道細眉擰著,精致的五官因疼痛都快皺成一團了,一雙眼晶亮得好像泛淚,卻依舊倔強地看著他,像只不服輸?shù)男±匣ⅰ?/br>
    聶臨風(fēng)心里卻忽然冒出一種凌虐的快感來,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加重了。不是源于弱者的怯懦,而是征服,像為未來的獅王戴上項圈,盡管這只是一只還沒長出爪牙的貓。

    連隱煉疼得“嗷”一聲叫了出來,憤怒地瞪著聶臨風(fēng):“干嘛?”

    “怎么?”聶臨風(fēng)唇邊難得有了一點弧度,手在連隱煉額上不輕不重拍了兩下,又疼得他直抽氣。

    “你這是、是欺君之罪!”連隱煉氣呼呼地控訴,末了想起來這詞好像不是這么用的,又半找補半威脅道,“欺負(fù)的欺,這是要掉腦袋的!”

    聶臨風(fēng)嗤笑:“你試試?!?/br>
    他說著無畏無懼地又上手去碰連隱煉額角,這回手上溫柔許多,溫?zé)岬恼菩膲褐鴤幍乃幱洼p揉。

    連隱煉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放棄掙扎了,說:“看來你是真的不怕?!?/br>
    “怕什么?”

    連隱煉猶豫了一下:“下旨砍你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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