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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同人]港口Mafia高層有話要講在線閱讀 - 分卷(84)

分卷(84)

    一想到對面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青年,是和那個太宰治腦回路重合,甚至連他都要格外小心對待的敵人。

    深海京就像只回家發(fā)現(xiàn)窩被狗子占了的貓崽那樣,炸著毛瞪圓了眼睛。

    其實他本身頗具疏離感的面容,很適合在不熟的人面前冷著臉唬人。

    但對方登場的時間太過湊巧,眼看著周圍倒了一地的平民,這種情況下就算使用最低級的【V】,也可能造成一部分的窒息死亡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見鬼的湊巧,而是對面已經(jīng)算好了時間吧!

    深海京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還有幾套為了預防雙黑隨時開口相聲而提前準備的耳塞。

    根據(jù)《反太宰指南》的第一條:

    不要聽對方說話,不管服不服剛上去先干。

    順便一提如果干不過的話,就想辦法就近尋找中也先生或者直接跑路比較好。

    話說回來,他深海京怎么可能干不過那個魔人?

    對面看起來就是個只會動腦子的體術弱雞,而【人間失格】那么特殊的異能力,想必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了。

    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陀思妥耶夫斯基低聲笑了一下,真抱歉,我不是為了那么單純的理由而來的。

    ?

    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赤潮閣下。

    面對著剛兵不血刃地干掉了兩百余名罪歌、并且對自己也殺氣沖天的深海京,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還用一種非常溫和的眼神望著對面纖薄的少年,

    你有沒有興趣,來加入我們天人五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此句是陀思名言

    *

    寫完這一章,我爽了。

    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少量月廚因素【想開小恩的坑

    這一章多少也說明了京醬為什么會成為中也的小迷弟,具體來說他們就是同一種類型,都是異能力本身的外在人格。

    但是中也活得相當瀟灑,而京醬就表示很羨慕那樣子的中也。

    *

    【小劇場:京醬的發(fā)推日?!?/br>
    今天吃芒果了嗎(僅好友可見):

    那個癡漢來挖墻腳了!

    別問,問就是很慌!【驚恐.jpg

    評論區(qū)

    暗匣之花:艸

    黑帽子:艸

    繃帶自殺法:艸

    幼女賽高:艸

    大提琴有點沉:答應他試試看吧^ ^

    繃帶自殺法:樓上等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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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迎戰(zhàn)(下)

    天人五衰?

    面對這個從未聽聞的組織名稱,深海京下意識地跟著對方重復了一遍。

    我等天人五衰,是由超級異能力者們所組成的秘密結社。為了替這個早已污濁陳舊的人世,解開纏繞在其上的裹尸麻布,從而讓她取得新生的存在。

    自陰晦的烏云與新月之下,被混亂與恐懼加冕為王,踩著仿佛這人生中種種艱苦挫折般的粗礪沙土緩步行來的絨帽青年,正對著深海京揚起一抹充滿了贊賞意味的微笑,

    自從兩年前第一次看到您那出色的表演時,我就覺得深海君您相當合適成為我們的同伴。

    兩年前?

    深海京開始回想兩年前自己都做過什么。

    除了全員出動的龍頭戰(zhàn)爭時期以外,其余時間他大多數(shù)都在總部事務所大樓的醫(yī)療部里治療舊傷、修養(yǎng)身體。

    在那段為期數(shù)月的養(yǎng)病期間,交給他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各式財務報表的文職。而首領為了避免讓他的身體留下暗傷,在極為缺人的情況下才會指派出差的任務。

    那么和魔人見面的時機,就只有在龍頭戰(zhàn)爭期間?

    但是那個時候他手上經(jīng)過的人命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每天睜眼閉眼就是在單方面的和人廝殺,更不要說偶爾還要坐著輪椅出席某些下屬公司的宴會,

    那場戰(zhàn)爭的主角是白麒麟澀澤龍彥。而那時的我,只是港口黑手黨的一介構成員。居然會有這樣的榮幸被魔人看進眼里?

    貴人多忘事。

    面對靛發(fā)少年心里的存疑,陀思妥耶夫斯基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不過他的輕描淡寫,對于深海京而言卻是晴天霹靂一樣,還記得您的第一任副官石尾嗎?唔,他大概是叫這個名字吧。

    !

    這個名字喚起了深海京塵封在心底的記憶,他即使再怎么假裝自己已經(jīng)不在意,可每每想起這人生中第一次來自于信任之人的背后一刀,也還是感到心底發(fā)涼。

    是你

    事實上,他也只是被我送進港口黑手黨的探子,能獲得您的信息真是意外之喜。

    本來以為這個性格軟弱、卻擁有強大異能力的少年,會是自己日后蕩平日本異能力者聚集地橫濱路上的一塊攔路石,誰知道居然是自我催眠以致蒙塵的稀世珍寶。

    擁有那種等級實力的異能力者,完全可以割據(jù)一方讓世人忌憚,可沒想到他居然會選擇龜縮在橫濱這一隅之地屈居人下,真是奇怪的嗜好。

    不過,罪歌沒能控制深海京,倒是個不大不小的意外。

    陀思妥耶夫斯基將這個疑點放進心底,雖說現(xiàn)在罪歌已經(jīng)失敗了,但這也不過是他心中那份計劃中的第一步而已。

    深海京瞪著魔人那張靡麗含笑的臉,因為被對方刺激得回想起了當初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齒,你的目標到底是什么?

    這么說來雖然有些失禮,可我認為深海君現(xiàn)在棲身的組織港口黑手黨,并不適合您呢。

    聽到已經(jīng)棲身兩年的組織居然被說不適合自己,年少的準干部簡直都要氣笑了,哈,我還以為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直接打斷了,那位首領待下非常的嚴厲吧?

    聽到有關自己組織的首長,深海京下意識地質(zhì)問道,嚴厲?首領他對我

    比如說,您就沒有在心里懷疑過嗎?

    善于揣摩人心的魔人低下頭,看向少年懷里此時昏迷不醒的鈴木靜子,我是如何得知有關這位夫人的情報?

    而為何偏偏又是這么巧,您的首領會單獨指派您來追捕我呢?

    來自上位者的猜疑心呵。

    的確,魔人說的很有道理。

    關于鈴木靜子的事情,深海京自己也曾在心里想過這些問題:

    為什么她會知道自己黑手黨的身份?

    為什么她對男友先生去世的事情閉口不談?

    為什么她那些已經(jīng)被高度加密的情報,會被對面這個魔人知曉?

    而正如魔人所說的,為什么這一次偏偏來東京出差的人選是自己?

    這些問題越是細想答案,就越讓深海京感到難過。

    如果這些也是人類罪惡的一部分也沒關系,他還可以堅持下去。

    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比起活捉,深海京現(xiàn)在對魔人的殺意可謂如同春雨之后的竹筍般飛速生長著。

    你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

    已經(jīng)完全看透對方那點小心思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輕笑道,比起異能力,這位魔人更擅長用自己的頭腦來解決事件。

    在他看來,面前的少年固然強大到令人畏懼,但也僅僅是屬于外在武力值上的強大而已。

    深海京的弱點太多,對他來說又太過簡單明顯。

    對于深海君這樣的強大的異能力者來說,現(xiàn)在的港口黑手黨,難道不是已經(jīng)變成了拘束著您的存在嗎?

    就像您現(xiàn)在心里所想的一樣。

    來自西伯利亞的魔人,用與其話中內(nèi)容極不相符的暗彩聲線悠哉地說道,

    無論如何在心里預算著抹殺我的存在,卻還是因為那位首領的命令、因為這些昏倒在地的一般人而不能輕舉妄動不是嗎?

    深海京煩躁地咬了咬下唇,他眼角的余光掃過那些昏睡在地上的人們。

    因為被從精神里連根拔起地消滅了罪歌的孩子,等同于剖腹取子一樣的殘酷行徑,普通人類的精神層面完全承受不了這么激烈的打擊。

    面對這種越級cao作,大腦會自行啟動對于人體的防護措施,也就是這些人們現(xiàn)在的集體昏迷的根本原因。

    追著深海京而來的罪歌附身者們將近有兩百人,現(xiàn)下他們?nèi)慷紮M七豎八地擠在這片面積并不大的施工工地里。

    如果在這里使用【V】的話,哪怕只是像在咖啡廳里那樣僅僅讓海水漫過腳踝的高度,也可能會有人被覆住口鼻而溺死在這里難道說?!

    深海京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咖啡廳里的襲擊和剛才數(shù)百人的大規(guī)模追殺,也只是你計劃之中的一部分?!與其說是你打算讓罪歌來控制我,倒不如說是利用這些人來限制我的行動?!

    誰知道呢?也許我只是在為您解答這可悲的現(xiàn)狀而已。

    陀思妥耶夫斯基嘆息,也不知道他是假意為正處于當局者迷的深海京而哀嘆,還是為這場實力懸殊、太過無聊的勸誘而感到郁悶。

    罪歌?

    呵,那種東西從來就不是他的王牌。

    不過一把非人的妖刀而已,過剛易折的金石鐵器要如何揣摩人心骯臟的罪孽。

    雖然這個道理聽起來有些受害者過失論,但古往今來,凡是能令一個人感到傷心欲絕痛不欲生的元兇,永遠都只有將主動真心交付出去的那個人自己。

    他現(xiàn)在所要做的,說不定會比單純地用罪歌來控制深海京更加完美。

    cao縱人心,從來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拿手好戲。

    我并不覺得自己的現(xiàn)狀可悲,

    余光瞥到不遠處已經(jīng)有人捂著頭呻/吟著醒來了,陪著對方聊了這么久,故意想以此來拖延時間的深海京冷哼一聲,反倒是你,該不會不明白自己的現(xiàn)狀吧?

    等到這些人蘇醒離開之后、就是你的死期。他冷淡地警告道,我家的首領,可沒指定非要留下你的性命不可。

    然而即使被這么死亡威脅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依舊沒有半點想要逃離的意思。反而,他露出了如稚童般好奇的神色,為什么您會對港口黑手黨如此效忠呢?我不認為那位首領的人格魅力,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到讓您這樣的人物死心塌地。

    現(xiàn)在討好我也來不及了,更何況我等的首領如何行事不需要你來揣測。深海京反唇相譏道,他們都是我的家人,不信任家人的話難道還要來信任你嗎?

    家人么那么,如果那位首領下令,讓你對親近的人下手呢?魔人若有所思地問道。

    !

    親近的人。

    這句輕飄飄的話卻仿佛一聲驚雷在耳邊炸起,港口Mafia的準干部立刻就回想起了當初在來到池袋之前,中原中也曾經(jīng)給他打過的那一通充滿了吞吞吐吐的電話:

    【首領要提我做干部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囑咐我一定要對太宰和大姐保密】

    深海京感到胸口有些窒息。

    做不到。哪怕是首領的命令他也絕對做不到。

    但就算是做不到,也不能在這個魔人面前表露出來。

    因為對方肯定是故意這么說來動搖自己這招太宰都不知道用過多少遍了,唯一還會上當就只有中也先生。

    深海京定了定神,故意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道:遵從首領的命令就是我的工作,不管是什么樣的工作我都會完成。

    原來如此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悅地皺著眉,似乎已經(jīng)對此等頑固不化的死腦筋感到詞窮了。

    他如同上好的濃烈紅酒般的紫紅色眸光游移不定,忽然鎖定還靠在深海京懷里的女人身上,慢條斯理地說道,那么,想必就算是高井桑也不會例外了?

    不會,

    曾經(jīng)為此艱難地掙扎過,但如今卻早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的深海京毫不猶豫,

    我的組織高于一切

    撲哧。

    少年信誓旦旦的話中斷在一半。

    低頭。

    不知何時已經(jīng)蘇醒的女人,正滿目怨恨地看著他,

    你的組織高于一切你的組織高于一切?!

    剛剛脫離了罪歌影響的鈴木靜子手中,正抓著一把和剛才刺破深海京額頭時一模一樣的匕首。

    與剛才的淺嘗即止不同,這次整把匕首全部的刀刃部分,都已經(jīng)深深地沒入了深海京的腹部,只余留一截握柄還留在外面。

    接著她手上一動,發(fā)狠地拔出匕首

    唔!

    被血槽加深的傷口立刻涌出大量的鮮血,濃紅瞬間就染透了少年身上茶橙色的馬甲背心。

    深海京疼得臉色煞白,他的左手捂著傷口,緊緊地咬著下唇,鈴木小姐

    你的組織高于一切!那我的家庭又算什么?。∥业暮昃炙闶裁矗。?!

    為什么?!我當初只不過是要幫助一個孤兒而已!為什么遇到這種事情的是我?!

    小唯、小唯她還這么小就已經(jīng)失去了父親!你怎么下得去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