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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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存咬了下牙,隨后用左臂環(huán)住蘇廣白細瘦的腰,讓他緊緊貼上自己。 與此同時,他也朝著蘇廣白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蘇廣白:?。?! 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他被衛(wèi)存親了! 不是之前那種充滿溫情的兄弟吻,而是帶著情和欲的,帶著衛(wèi)存蓬勃而出的感情的吻。 蘇廣白顫抖著閉上眼,什么都想不到了,滿腦子只有衛(wèi)存。 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一個溫熱一個微涼,齒尖被不容拒絕地頂開,蘇廣白頓時連呼吸都不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忽然傳來白小歡的聲音:先生,衛(wèi)家送了個請?zhí)^來! 蘇廣白被拉回現(xiàn)實,急忙推開衛(wèi)存,狼狽起身往外走。 哥哥!衛(wèi)存張口喚他,也跟著起身,眼疾手快地自他身后將他抱緊懷里。 蘇廣白耳根通紅,連頭都沒敢回。 衛(wèi)存心里軟成了一片,他垂下頭,唇有意無意地在他耳邊輕吻,輕聲道:哥哥,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 蘇廣白羞的眼眶都濕了,他現(xiàn)在心情很復雜,他真想不到自己怎么這么輕易,就讓衛(wèi)存將窗戶紙捅破了。 這親都親了,之后他還能端出家長的架子來嗎?還能義正言辭地讓他睡別的房間嗎? 哥哥。衛(wèi)存分明比蘇廣白大,卻還這么叫他,讓蘇廣白覺得更羞恥了。 讓我抱抱你,我什么都不做。衛(wèi)存閉上眼,滿足地貼著蘇廣白的脖頸。 他心里情緒飽脹,道:我早就想這么做了,蘇蘇。在我還是小憨和阿存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想這么親密地抱你,吻你。 蘇廣白抬手捂臉,悶聲悶氣道:別說了! 衛(wèi)存失笑,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下又一下,嘴上倒是答應的很好:好好好,不說了。 也不準親了!蘇廣白根本兇不起來,只能側(cè)著臉躲他的吻。 衛(wèi)存覺得這樣的蘇廣白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愛,還要讓他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 殺瘋了呀我們存,蘇蘇還能挺住嗎? 第53章 蘇廣白出門的時候, 臉還是爆紅的。 先生!你臉好紅??!白小歡驚呼,連忙關(guān)心道:先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br> 蘇廣白臉更紅了,他尷尬道:我沒事。 衛(wèi)存跟在他身后,聞言輕笑了一聲。蘇廣白立刻回頭瞪他, 一點之前的溫柔都沒了。 衛(wèi)存心中輕嘆, 蘇廣白不像之前那么溫柔,他很是遺憾, 不過如今的蘇廣白會對他害羞, 會跟他鬧小脾氣, 這樣的蘇蘇他也很喜歡。 蘇廣白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討論下去, 便問白小歡道:你方才說什么?衛(wèi)府送了請柬? 嗯對。白小歡拉著他的袖子, 帶著他往前廳走, 邊走邊道:方才衛(wèi)家那個衛(wèi)秦親自來了, 說要見你, 但我們說你身體還沒好, 就讓他走了。 然后他就留了個請柬, 說你看了就明白了。 蘇廣白疑惑,跟著他去了前廳。 元子真正坐在桌邊, 手里正拿著一封黑色的請柬, 請柬上用金色的筆跡寫了蘇廣白和衛(wèi)存兩個名字。 這是什么?蘇廣白走到他身邊坐下,衛(wèi)存也在蘇廣白另一邊坐下了。 元子真把請柬交給他, 道:我還沒打開看呢,估計沒什么好事兒。 蘇廣白打開請柬, 發(fā)現(xiàn)上面只寫了一行字:萬獸爭渡宴于臘月二十九舉辦,特此誠邀蘇廣白、衛(wèi)存參加。 萬獸爭渡宴?蘇廣白驚訝道。 元子真笑道: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咱們不正好沒理由去大大方方查看嗎? 衛(wèi)存卻道:這一看就是他們有意為之。 世家那些人精明的很,估計是猜出我已經(jīng)恢復, 想著趁這個機會試探一番。 又或者,他們是想利用對付我爹娘的方式,一并將我們也處理了。 衛(wèi)存神色嘲諷。 蘇廣白點頭:我也覺得他們不會那么好心。不過也好,這事兒早晚都要有個解決方式。 那你們準備過去?元子真蹙眉道:我和娘也可以跟過去吧?這樣多點保障。 雖然沒有請柬,但蘇廣白想帶他們過去當然也可以,畢竟王家還沒向外宣布元子真和他母親的事兒。即便是宣布了,元子真母子如今也是安康府的人,他們不敢如何。 嗯。蘇廣白頷首:這時間就是半月后了,倒是也不算很急,咱們還有時間準備。 他們這一走,必然兇多吉少,所以各種法器靈丹都需要多備一些。 就這半個月時間,咱們必須要將這玉佩的用法想明白了。 蘇廣白沉聲道:這玉佩必然是和離毒有關(guān)的,若是臨走之前能將它研究明白,即便咱們出了什么事,也算是對得起鳳凰族的身份了。 三人都是一樣的想法,這一行必然危機重重,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未知。 只是白小歡卻被嚇到了,他扒住蘇廣白的胳膊,急道:先生,你們在說什么?為什么會出事呢? 如果很危險的話,那你們就不要去了! 看著他焦急的模樣,蘇廣白失笑,道:只是一個可能,小歡別怕。 你看衛(wèi)存哥哥和子真哥哥,他們這么厲害,肯定能安然無恙。 衛(wèi)存接道:憑那群烏合之眾,加起來也不是我對手。即便那裂谷中有什么危險,我也會讓蘇蘇平安回來。 他這話說得很狂,不過也是,作為世間唯一的元嬰期修士,衛(wèi)存的能力實在恐怖,更別說他現(xiàn)在還有血狼之身,身體強悍程度都較之先前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若是只需對付四大世家,衛(wèi)存敢保證,蘇廣白都不用出力,只需坐在一旁喝盞茶的功夫,他就可以解決干凈。 但他們此行,不僅是為了和四大世家徹底撕破臉,還是為了找到那深淵裂谷,想辦法徹底封印,免得那些魔氣鬼氣的侵擾人間。 白小歡很聰慧,所以他知道衛(wèi)存說的不是假話。 不只是先生,大家都要平安回來呀。他仰頭看著他們,眼神純凈:咱們一家人還沒一起過過年呢。 蘇廣白怔了一下,下意識看向衛(wèi)存。 衛(wèi)存也回望他,溫柔地笑了。 唉。元子真嘆氣,向后倚在椅背上,道:真羨慕啊,恩恩愛愛的也不避著人。 蘇廣白:! 他忽然又想到了剛才房里的事,頓時臉就紅了,脖子也都跟著發(fā)粉。 衛(wèi)存眼睜睜看著他紅起來,忍不住笑出聲,卻沒調(diào)笑,而是對元子真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也不找個好人家的姑娘? 我想啊,這不是遇不上嗎?再說了,我如今自己都沒安定下來,還是別耽誤人家。 元子真嘆氣,站起身往外走:算了算了,不跟你們面前礙眼了。 小歡也過來,哥哥今天教你煉丹。 白小歡眼睛一亮,立刻跑過去牽住他的手:哥哥,今天練什么丹呀? 你想練什么???元子真笑問。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很快就去了煉丹房,廳內(nèi)就又剩了蘇廣白和衛(wèi)存兩人。 蘇廣白臉還是紅的,他站起身,看都沒看衛(wèi)存,只道:我要回去研究玉佩了。 說著,他就快步往外走,衛(wèi)存眼里都是笑意,也跟著起身,很不要臉地跟上去。 我陪你一起,說不定我也能想出辦法呢? 蘇廣白撇嘴:冠冕堂皇。 衛(wèi)存失笑,快走上前,不由分說地牽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蘇廣白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就由著他了。 兩人回了屋內(nèi),蘇廣白還擔心衛(wèi)存又會和方才那樣,卻不想衛(wèi)存表現(xiàn)得很正人君子,一副溫溫和和的模樣,倒是顯得蘇廣白想得太多。 蘇廣白又有些臊,他沒敢看衛(wèi)存,只是繼續(xù)嘗試將兩片玉佩融合。 衛(wèi)存緊挨著他坐著,和他肩碰著肩,視線卻沒看那玉佩,而是直勾勾盯著蘇廣白。 要不試試把他們打碎吧。蘇廣白忽然道。 衛(wèi)存一怔:打碎?萬一不能復原了呢? 蘇廣白撓了撓臉,苦惱道:可是我想不出更多方法了。 給我看看。衛(wèi)存終于不再盯著他,而是接過兩枚玉佩仔細看著。 這兩枚玉佩都很通透,雖說是兩種不同的顏色,但卻一眼便能知道是出自同一塊玉石。 衛(wèi)存的掌心又一次出現(xiàn)了那枚血狼玉佩,他將三枚玉佩放到一起,然后對蘇廣白道:試試把靈力同時注入其中。 蘇廣白還是不贊同使用血狼玉佩。 他又問了一次:阿存,你認真同我說,這玉佩真的對你沒有妨害嗎? 衛(wèi)存和他對視,心口微跳。 他本想說沒有,但又怕真出了什么事蘇廣白會自責,便道:我也不清楚。 這玉佩曾為我重塑rou身,如今又變回了原本的樣子,但那段時間它是和我的神魂相連的,如今也依舊和我息息相關(guān)。 不過我只是覺得它屬于我,卻不覺得它能傷到我。 它更像是一個認我為主的法器,應該沒有很重要的作用。 蘇廣白蹙眉,很猶豫。 未知的事情,還是和衛(wèi)存有關(guān)的,他實在不敢冒險。 衛(wèi)存抬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頭,笑道:沒事,我一個元嬰期的修士,莫非還能受一枚玉佩的傷害不成? 蘇廣白咬著唇,很糾結(jié)。 衛(wèi)存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勸了好一會兒,蘇廣白還是拍板了,嚴肅道:不行。我不能拿你冒險,天下人雖重要,但對我來說你更重要。 聽到這話,衛(wèi)存實實在在地怔住了。 他看著蘇廣白嚴肅的臉,心口處傳來強烈的震動。一下一下,心臟都好似要穿破胸膛沖出來。 蘇廣白是天生悲憫的醫(yī)者,他有多愛世人沒有人比衛(wèi)存更清楚,可就是這樣的蘇廣白,卻如此斬釘截鐵地告訴他。 他一個人,就比這天下所有的人都重要! 衛(wèi)存覺得,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好聽的情話,實在讓他抵擋不住了。 他眼神過分炙熱,蘇廣白被他這么盯著,無端地心慌,急忙道:對!我就是自私了,你不要說我! 話音未落,蘇廣白便被衛(wèi)存拉進了懷里,幾乎是同時,衛(wèi)存的唇就又一次壓了上來。 蘇廣白渾身一顫,雙手下意識攥住了他胸口的衣裳。 衛(wèi)存覺得自己快瘋了,他沒想到,這么抱著吻著蘇廣白,竟是一次比一次更震撼人的事。 這一刻,他的心里眼里,所有的思緒,都被蘇廣白所侵占。 蘇蘇。衛(wèi)存稍稍退開一些。 他深邃幽沉的眼里,此刻像是燃著一團火,似乎想把自己和蘇廣白都同時燒起來。 蘇廣白心臟狂震,他現(xiàn)在有點不敢動。作為一個沒有感情經(jīng)驗的人,他此刻卻忽然明白了衛(wèi)存眼里的含義。 蘇蘇。衛(wèi)存聲音很沉,他輕輕吻過蘇廣白的眉眼,最后在他唇邊輕輕蹭著。 不要再把我拒之門外了,好嗎? 他的唇似觸不觸地點在蘇廣白唇角:未來很危險,我們不要再浪費如今難得的安穩(wěn)了,好不好? 蘇廣白眼眶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難過的。 衛(wèi)存說的對,他們不知道那裂谷中到底有什么,所以現(xiàn)在,他真的還要矜持下去嗎? 明明他一點都不抵觸衛(wèi)存的觸碰,甚至是歡喜的,期待的...... 衛(wèi)存眼睛也是紅的,擁著蘇廣白的手臂也在微微發(fā)顫。 蘇蘇,別拒絕我。 明明是陳述句,卻帶著難以忽視的哀求意味。 衛(wèi)存一遍一遍叫著他的名字,明明已經(jīng)難以忍受心里飽脹的情緒,卻還是不敢不經(jīng)允許就索取更多。 蘇廣白深吸口氣,隨后閉上眼,主動吻上了衛(wèi)存的唇。 一瞬間,衛(wèi)存擁著他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他微微用力,便面對面將蘇廣白抱了起來。 蘇廣白雙腿環(huán)住他,感受到那明顯的觸感時,他整個人都燒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些人真的不能開葷,嘖嘖嘖。 明天就出發(fā)去參加宴會啦!好像有寶貝看出來了,結(jié)局越來越近了! 第54章 雞鳴報曉, 天邊泛起魚肚白。 待蘇廣白醒過來時,已然是第二天早上了。 蘇廣白怔怔地看著頭頂?shù)拇矌?,后知后覺想起昨晚的荒唐來,心跳便陡然加速。 明明昨天進屋里時還是下午, 可他和衛(wèi)存, 居然從白日里一直到了黑天! 他身后到了此時都有一種使用過度的異物感,實在太尷尬了! 蘇廣白羞恥地閉上眼, 不想面對。可他腰間環(huán)著的手臂卻忽然收緊了, 衛(wèi)存將他整個人帶進了懷里。 醒了嗎?衛(wèi)存嗓音有點啞, 他側(cè)臥在蘇廣白身側(cè), 將臉埋進蘇廣白的脖頸處。 唇瓣有意無意地吻著他的肩頭, 太親昵, 也太曖昧。 蘇廣白閉著眼, 假裝自己還睡著, 可是他僵硬的身體出賣了他。 衛(wèi)存悶笑道:蘇蘇是害羞了? 蘇廣白睜開眼, 余光瞥著衛(wèi)存, 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后臉更紅了。 昨天,子真哥是不是來過? 他有意轉(zhuǎn)移話題, 可衛(wèi)存神色卻變了, 他微微起身,自上而下看著蘇廣白。 哥哥, 昨天剛和我一夜春宵,今早醒來就先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語氣幽怨, 好似蘇廣白真把他欺負狠了一般。 蘇廣白自然知道他就是隨便說說,便抬手推他:起床了,別讓大家多想。 多想什么?衛(wèi)存蹙眉:咱們是堂堂正正拜了堂的道侶,如今不過是圓了洞房, 有什么見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