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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真的是太任性了,要說那日,殿下也是點了頭,讓她親自安排鴛鴦去侍奉國公爺,這說白了,便是給鴛鴦開了臉了。可殿下,自那日鴛鴦侍奉過國公爺之后,便對鴛鴦動輒就是打罵。 她私底下也不是沒有勸過殿下,畢竟這若是傳出去,殿下面兒上不好看,國公爺面兒上更不好看,只怕到時候,又成為眾人眼中的笑話了。 可殿下卻根本聽不到耳朵里。 殿下的性子,她也知道不是一日變成這樣的,所以,她也不再說什么。只能盼著鴛鴦早日懷了身孕,這樣,或許殿下就能消停一些了。 同一時間,韶秋院里,孟玥跟著魏嬤嬤學習規(guī)矩,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 這幾日里,對于孟玥來說,就仿若地、獄一般。 她自幼被母親嬌寵,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第一日的時候,她不是沒有鬧騰過,可她所有的哭求和鬧騰,非但沒讓魏嬤嬤對她心生憐惜,反倒是越發(fā)嚴厲了。 原本一個時辰的學習,生生弄成了兩個時辰。 可更讓她委屈的是,她鬧騰成這般,母親那里,卻絲毫動靜都沒有。她如何看不出來,母親是礙于宮里的貴妃娘娘和外祖母,不敢?guī)退?/br> 想著這些,她越發(fā)恨不得裴蘅去死。 若不是她,她怎么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 “好了,今個兒上午,就這樣結(jié)束吧?!泵汐h正想著日后該怎么瞅著機會,把這幾日這屈、辱千百倍的還給裴蘅,卻在這時,魏嬤嬤的聲音響了起來。 瞧著外頭的日頭,孟玥才恍惚過來,今日上午這學習,終于是結(jié)束了。 可她絲毫不敢露出喜色,反而是恭敬地對著魏嬤嬤欠了欠身:“今日辛苦嬤嬤了?!?/br> 魏嬤嬤在宮里教導過那么多的宮女,如何不知道她心中怕是恨毒了自己,所以,只輕輕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見魏嬤嬤離開,孟玥終于松了一口氣,正要讓丫鬟趕快拿了茶水上前,卻在這時,長瓶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姑娘,聽說殿下剛剛發(fā)了好大的火?!?/br> 孟玥詫異的看著她:“可知為了何事?” 長瓶低聲回稟著:“奴婢聽殿下屋里侍奉的瑩香jiejie說,是勇毅侯府后日準備過繼二房的少爺?!?/br> 頓了頓,她又道:“而且,聽說是郡主那日也會回府?!?/br> 孟玥聽著,也是滿眼的不可置信,可她也沒有多想,畢竟,她恨毒了裴蘅,正愁不知該怎么收拾她呢。而現(xiàn)在,她竟敢不知會母親一聲,便回勇毅侯府去,不用想,母親有多氣惱了。 看著自家姑娘眼中的幸災樂禍,長瓶卻忍不住心中一咯噔,小心翼翼忙勸著道:“姑娘,您這個時候,再不能生事了。否則,這魏嬤嬤怕是一時半會,不會回翊坤宮的。” 孟玥聽著,果然眸子里有幾分害怕。 可她又豈是服輸之人,沒等長瓶再開口,便聽她咬牙切齒道:“這老巫婆,若是被二表哥知道我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看我不讓二表哥尋著機會,弄、死她。” 她原是準備暗罵魏嬤嬤一番的,可這話音剛落,她卻神色有些黯然的看著長瓶道:“二表哥那里,還是沒有回信嗎?” 想到二表哥竟然遲遲不肯給自己回信,貴妃娘娘那里也不見免了自己的罰,孟玥眼睛瞬間紅紅的。 長瓶看她這樣,忙寬慰她道:“姑娘,您也知道殿下前日被皇上訓斥,這個時候,怕是沒來得及給姑娘回信?!?/br> 孟玥這幾日跟著魏嬤嬤學規(guī)矩,可也是知道宮里發(fā)生的事情的。 所以,她也不敢再抱怨,只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道:“太子表哥那蠢豬,如何會是二表哥的對手!” 時間很快過去,轉(zhuǎn)眼間,就到了裴蘅回府的日子。 薛太后知道裴家老夫人因著當年那樁丑事不喜歡外孫女,所以,裴蘅離宮前,她硬是要派了兩個太監(jiān)跟著。 裴蘅如何能不知道,外祖母這是在給自己撐面子,可她還是沒有點頭,撒嬌道:“外祖母,這太監(jiān)只有宮里的人能用,我這么帶出宮,可不合規(guī)矩的。” 薛太后眉頭一皺,在她看來,這事兒沒有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她就不信,誰敢多說一個字。 可見外孫女堅持,她也不好再勉強她。 等到裴蘅離開,薛太后卻不由有些傷感。 一旁,房嬤嬤如何能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忙低聲道:“主子,郡主是真的長大了,您該高興才是啊?!?/br> “何況,這派兩個太監(jiān)隨郡主出宮,雖是小事,可主子您忘了,勇毅侯府如今可有些功高震主呢,這事情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彈劾到御前,豈不更惹主子頭痛?!?/br> 薛太后聽著這話,微微愣了愣,半晌,她才道:“也是,哀家老了,竟沒考慮到這些?!?/br> 房嬤嬤笑著道:“這怎么是主子沒想到,主子這明明是關(guān)心則亂了?!?/br> 裴蘅并不知道自己拒了兩個小太監(jiān),會惹的外祖母這么傷感。 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回勇毅侯府,想到自己要見到爹爹了,她的心情便不由有些復雜。 寶莘見她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心中不由很是疑惑。 這往日里,郡主回府,什么時候這么緊張過。 可她也知道,自打郡主醒來,便有些不一樣了,所以,也不敢多問一句。 馬車就這樣一路出了皇宮,等到了勇毅侯府時,已經(jīng)是一炷香的時間之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