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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婆婆的人生(快穿) 第275節(jié)

    柳紜娘笑了,問:“高不高興?”

    陳明義耳根通紅,臉頰都泛上了淺淺的紅,點(diǎn)頭道:“高興?!彼f著話,還摸了摸腰間的荷包。

    哦,合著還收了禮物。

    看來李櫻桃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決定定下親事,否則,不會這么仔細(xì)。

    還沒回到府里,就看到了路旁等著的陳康平。他迎上前兩步,跳進(jìn)了馬車:“如何?”

    “定了八姑娘?;仡^把家里的生辰八字換了就行?!绷嬆飩?cè)頭看他:“老爺今日怎么有空?”

    陳康平就怕婚事有變,這才等在這里,聽到這話,心里有些暴躁。要不是這個女人沒事找事,提什么換人,他也不至于有這些擔(dān)憂。

    聽到婚事不變,陳康平微微放下了心:“那就好,我挺忙的,先走一步?!?/br>
    說著,叫停了馬車,帶著人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天氣轉(zhuǎn)好,陳明忠也沒有在家里閑著,去了郊外收皮毛。陳家生意做得不大,山民來送皮毛,并不會選擇陳家鋪?zhàn)?。因此,就得主動上門去收。前面幾年里,陳明忠兄弟倆一直干的都是這活。

    去山上收,價錢要便宜得多,不過,兄弟倆都是老實(shí)人,從來不亂報虛賬。所以,都快要成年的人,手頭的銀子卻并不多。

    陳明忠回來得很晚,柳紜娘等著他用飯,天都黑透了人才回家,帶著幾袋子毛料回來,陳康平得知后,又跑去驗(yàn)貨。

    柳紜娘聽說人來了,跟著去了前院。

    昏黃的燭火下,陳康平翻著料子:“價錢還行,就是這料子太差,算不得上等……回頭你還是要多費(fèi)心思。”

    柳紜娘聽得心頭火起,陳明忠先前受了傷剛剛養(yǎng)好,就帶著人翻山越嶺收料子,還要怎么用心?

    “明忠,累壞了吧?”柳紜娘上前抓住他的袖子:“先回去吃飯。明天開始,不要再去山上,把你自己的鋪?zhàn)哟蚶砗镁妥銐蛄??!?/br>
    陳明忠一臉詫異,不過,母親為了他都愿意動手打人,雖感覺把這料子拋在這里不管有些說不過去,他還是愿意聽母親的話。

    母子倆離開,陳康平看著他們的背影,道:“明忠,趕緊把這些收拾了送去庫房啊!”

    柳紜娘頭也不回:“陳康平,你只長了嘴,沒長手嗎?”

    陳康平:“……”這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

    邊上他隨從低聲把柳紜娘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陳康平終于聽出了不對,瞪著隨從問:“什么叫明天開始不再去山上?”

    隨從不敢吭聲,低下頭整理皮料。

    陳康平越想越氣,他是把鋪?zhàn)舆^去給了兒子,但卻從來沒想過現(xiàn)在就讓兒子去管。說到底,這是他攢下來的鋪?zhàn)?,在他死之前,都不打算就交出去?/br>
    柳紜娘可不管他怎么想,翌日早上起來,帶著陳明忠就去了鋪?zhàn)永铩?/br>
    一進(jìn)門,柳紜娘就發(fā)覺不對。陳康平經(jīng)常帶手底下的管事回家吃飯,燕長琴都見過。可這間鋪?zhàn)拥墓苁隆瑯右娺^,但卻不是以管事的身份。而是以李家親戚身份上門。

    這是胡水清本家的堂弟!

    看到母子倆進(jìn)門,伙計急忙上前:“忠公子,您來了?”

    柳紜娘在柜臺前站定:“今日起,這間鋪?zhàn)雍图依锲渌姆珠_,所有的賬本只能我兒一個人看。若是做不到的,現(xiàn)在就可以去找你們原來的主子?!?/br>
    兩個伙計面面相覷,胡水林瞇起眼,笑呵呵上前:“我沒有得到消息,都說父母在不分家,明忠頭上幾層長輩,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把鋪?zhàn)咏唤o他?”

    柳紜娘這才正眼看他:“這是我們的家事,你管不著?!彼帜闷疬吷系馁~本。

    這間鋪?zhàn)右苍趯ν馐掌っ?,每一筆賬都仔細(xì)記著,燕長琴不會看賬本。但柳紜娘能認(rèn)識大概,這一瞧,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昨天陳明忠收來的毛料,件件都比這賬本上的便宜了一半不止,并且,品相也差不多。

    柳紜娘看著新收來的料子,冷笑道:“陳康平果然是好樣的!”她看向陳明忠:“你來看看這些賬本,我恍惚看著,這數(shù)字好像比你買來的要貴得多?!?/br>
    陳明忠上前接過,失聲道:“兔毛六十文?”他抬眼,驚訝問:“送到云城也才五十文,那賺什么?”

    妥妥的虧本嘛。

    柳紜娘不客氣道:“合著陳康平是拿家里的鋪?zhàn)羽B(yǎng)活胡水清娘家人?胡水林是吧,你管了多久了?”

    胡水林不說話。

    柳紜娘問了邊上的伙計,得知人已經(jīng)管了兩年,這鋪?zhàn)右蔡潛p了兩年。

    陳明忠面色一言難盡。

    柳紜娘也想了許多,陳康平把這間鋪?zhàn)咏o兒子,應(yīng)該是不想讓胡水林繼續(xù)占便宜了。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客氣的?

    柳紜娘揚(yáng)聲道:“去衙門報官,就說運(yùn)氣不好,遇上了吃里扒外的管事?!?/br>
    聽到要報官,胡水林惱了:“我是明忠的舅舅!”

    柳紜娘訝然:“明忠,你舅舅都死了啊,這是哪里冒出來的孤魂野鬼?”

    胡水林:“……”

    298.  典妻婆婆 十三         柳紜娘這……

    柳紜娘這話, 表明了不想認(rèn)胡家的親戚。

    胡水林一瞬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自從胡水清嫁入陳家后,胡家就是正經(jīng)的姻親。他哪怕只是胡水清的堂兄弟, 對外稱是陳府的舅家,一點(diǎn)毛病都沒有。

    燕長琴生的那兩兄弟,最老實(shí)不過。但凡聽說過陳家的人, 都知道他們家有個很會讀書的兒子。至于別的, 廢物罷了。

    胡水林氣得面色鐵青:“你說這話, 姐夫知道么?”

    “知道了又如何?”柳紜娘看向門口陳明中的隨從:“快去啊?!?/br>
    隨從轉(zhuǎn)身就跑。

    胡水林頓時慌亂起來, 抓了一把身邊的伙計,壓低聲音吩咐道:“快去告訴夫人?!?/br>
    伙計知道事關(guān)重大, 轉(zhuǎn)身就跑。

    胡水清聽說了鋪?zhàn)永锏氖虑楹? 簡直要瘋, 抓了披風(fēng)就要往外走,走到一半,想著這事自己擺不平,又急忙奔去前院書房, 找了正在里面看賬本的陳康平一起出門。

    陳康平本以為,有胡水林看著, 兒子想要接過鋪?zhàn)幽鞘前兹兆鰤?。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鬧得這么大,一點(diǎn)都不顧陳家人的臉面。

    “明忠, 你舅舅管著鋪?zhàn)?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焙迦宋粗谅曄鹊剑骸岸际且患胰? 有事情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 別跑去衙門報官啊!”

    陳明忠看到父親后,底氣瞬間就被戳破,他有些無措。

    這孩子, 跟這些不講情面的人講情面,那就只有自己吃虧。柳紜娘上前一步:“親戚和生意一碼歸一碼,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剛粗略翻了一下賬本,這賬很不對啊,胡水林又死不承認(rèn),我找大人幫忙算賬,有何不可?”

    陳康平氣得要死:“這鋪?zhàn)邮俏易屗止艿?,他之前幫了我大忙。?/br>
    柳紜娘一臉好奇:“幫了忙,給謝禮就是。為何要把鋪?zhàn)咏o他亂搞?”

    陳康平見她不依不饒,退了一步:“賬目不對,理清楚就是。稍后我讓管事來算,缺了的補(bǔ)起來?!?/br>
    “補(bǔ)?”柳紜娘偏著頭:“胡水林既然做了家里的管事,卻欺上瞞下中飽私囊。若此事傳出去,胡水林能平安脫身,那其他幾個管事有樣學(xué)樣怎么辦?”她看向胡水林:“身為東家,該賞罰分明。這話可對?”

    胡水林緊咬著牙關(guān),狠狠瞪著面前女人。

    柳紜娘一臉納罕:“你不愿受罰?”

    胡水清上前打圓場:“都是一家人……”

    這話一開頭,柳紜娘就不愛聽,不耐煩道:“誰跟這種玩意兒一家人?meimei,不是我說你,你這也太不挑了,什么人都找來護(hù)著,好在你只是一個商戶的夫人,若是做了官夫人,怕是要養(yǎng)出不少欺壓百姓的惡霸來。”

    胡水清氣急,正想反駁幾句。柳紜娘看了看天色:“怎么衙門的人還沒到呢?”

    陳康平只是一個普通商人,在這城里就是一只小蝦米,到了衙門跟前,那是一句話也說不上。若等到衙門的人真的來了,燕長琴母子還不依不饒的話,胡水林說不準(zhǔn)真得被關(guān)進(jìn)大牢去。

    胡水清也明白這個道理,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眼神里滿是哀求。

    她沒說話,眼淚撲漱漱往下掉。陳康平見了,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賬目我讓人來查,回頭讓他們把銀子補(bǔ)起來。至于罰……”

    “抽他二十鞭子。”柳紜娘接話道:“胡水林,你若是不認(rèn)罪,那咱們就公堂上見?!?/br>
    胡水林有錯在先,真到了公堂上還是他理虧。說不準(zhǔn)得挨板子。既如此,還不如就在這里挨呢。

    他抬眼看向胡水清,道:“姐,是我對不住您,您親自罰我吧!”

    胡水清一個纖弱的女子能有多大的力氣?

    柳紜娘冷笑一聲:“陳康平,你來吧!”

    陳康平一臉無奈:“長琴,得饒人處且饒人?!?/br>
    “我就不饒?!绷嬆镆荒樔涡裕骸澳愦虿淮颍俊?/br>
    眼看街角那邊有腳步聲過來,胡水清頓時急了。陳康平一咬牙,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打了下去。

    胡水林早已做好了挨打的準(zhǔn)備,可當(dāng)鞭子上身,還是忍不住慘叫出聲。他叫得像殺豬似地凄慘,陳康平聽了后,手忍不住抖了抖。再抬起鞭子時,下意識收了些力道,只是鞭梢落在了人身上。

    這第二鞭受的苦怕是連先前的一成都沒有。柳紜娘冷笑道:“陳康平,這一鞭不算?!?/br>
    說話間,衙門的人過來了。他們大概也知道這里的事情不大,只派了四個人來。

    陳康平咬牙,再次狠狠甩了上去:“差大哥,內(nèi)子不懂事,只是一點(diǎn)小事而已。勞您白跑一趟?!闭f著,眼神示意邊上的隨從。

    隨從上前,拉了幾人到邊上低聲說話,柳紜娘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應(yīng)該是給那幾個衙差一些好處。

    送走了衙差,陳康平脊背上都冒出了一身冷汗。狠狠瞪著柳紜娘。

    柳紜娘滿臉不以為然,閑閑道:“一鞭都不能少。否則,我就讓人去把差大哥請回來?!?/br>
    衙差是吃公家飯的,不是家里的狗隨便讓人溜,讓人家白跑一趟還說得過去,若再請回來……人家會生氣的。

    陳康平狠狠瞪著柳紜娘,手里的鞭子狠狠打下,有柳紜娘盯著,他甚至不敢放輕力道。

    地上的胡水林狼狽不堪,滾來滾去,不停求饒:“姐夫……我不敢了……您手下留情……”

    挨了十來鞭,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都躲不過,陳康平眼睛血紅。胡水林眼神一轉(zhuǎn),道:“燕jiejie,您放過我……”

    胡水清放在身側(cè)的拳頭緊握:“jiejie,你給我個面子?;仡^我加倍補(bǔ)償你的損失?!?/br>
    柳紜娘嗤笑一聲:“你的就是我的。你所謂的加倍補(bǔ)償,也就是左手騰右手而已,這種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就該用來殺雞儆猴。”

    陳康平本來都想收手了,聽到這話,明白燕長琴不肯松口,干脆加快速度,最快把剩下的幾鞭子打完。而胡水林,到后來吼得聲嘶力竭,嗓子都啞了。

    二十鞭打完,他渾身衣衫已經(jīng)碎成了片片,周身血淋淋的,看起來格外駭人。和上輩子陳明忠挨的那頓打差不多。

    邊上的胡水清面色煞白,咬著唇狠狠瞪著柳紜娘。

    察覺到她的目光,柳紜娘沖她一笑:“meimei,你放心,我說話算話,二十鞭打完,胡水林把賬目補(bǔ)上,這事就算了了。”

    方才她已經(jīng)找人去拿了這兩年的賬本,又請了幾位賬房先生,此時正在柜臺后不停扒拉算珠。柳紜娘揚(yáng)聲問:“多久能算出來?”

    這鋪?zhàn)硬淮?,胡水林壓價特別狠,生意便不太好。有位先生看了一眼剩下的賬本,估摸了一下,道:“最多一個時辰?!?/br>
    胡水清剛才也沒閑著,讓人去請了大夫。這邊陳康平一收手,那邊大夫就急忙上前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