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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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凌看得微愣。 忽然沈淮踉蹌了一下,呼吸有點不穩(wěn),他倔強地抿了抿唇,臉上又換上了漠然的表情,用力打出一拳,額頭的汗隨著他的動作飛出,前面的頭發(fā)幾乎被汗?jié)窳恕?/br> 封凌無奈又心軟。 他想到,在沈淮進(jìn)組前,他是想帶沈淮去打拳來著。 不知道沈淮還能不能等他。 沈淮直到打到動不了,有了一點感覺才停止。 他又去做了個按摩才回酒店。 晚上封凌發(fā)來視頻,問:沈老師,要不要我教你打拳? 沈淮: 他縮在沙發(fā)里,身上一滴力氣都沒了。 不要。 沈淮說得很果決,他想了想又說:我可以看你打,說不定能找到點靈感。 行。封凌對他有求必應(yīng),拿著手機向他的健身房走。 他現(xiàn)在住得的這套房子很大,有專門的健身房,上次沈淮去時沒到健身房看過,這次才看到他健身設(shè)備很多,竟有一個沙袋。 封凌把手機支架放在一個合適的位置,調(diào)整了一下,對沈淮說:沈老師,我開始了。 沈淮嗯了一聲,莫名有點期待。 接著他就看到封凌雙脫了上衣。 沈淮: 也行,他能看得更清楚。 封凌裸著的上身十分養(yǎng)眼,上面覆著一層不突兀的肌rou,不像健身房宣傳冊上的健身教練那么夸張,薄薄一層又很力量感。 在沈淮看來,是有少年感的肌rou。 尤其是腹肌,排列得很有美感,而人魚線又很性感,深深地沒入灰色運動褲中。 沈淮在沙發(fā)上動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他這么直白清楚地看封凌的上半身。 即便他們發(fā)生過很多次親密接觸。 那幾次他觸覺更重,沒這樣看過。 這中感覺有點奇妙,沈淮說不清。 視頻里,封凌脫了上衣,開始纏白繃帶。 他比沈淮專業(yè)很多,沈淮為了保護(hù)手帶了個拳套,而他是在手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繃帶,把手裹緊。 沈淮看他纏繃帶都覺得養(yǎng)眼,就更期待他打拳。 沈淮把手機拿近了一點,微起身,比剛才更直挺地靠在沙發(fā)上。 封凌纏好繃帶后,做了幾個熱身動作,立即就開始了。 他先是斂眉毛試探性地出了一拳,重重地打在沉沉的沙袋上,嘭! 接著拳頭和他的表情一樣越來越越凌厲兇狠,也越來越快,沉重的嘭嘭嘭聲一下下快節(jié)奏地想在沈淮耳邊。 如沈淮所感知,他很有力量感的肌rou爆發(fā)力很強,不突兀的肌rou在出拳時會繃得很存在感,從腰腹連到手臂,一拳打出去,好像全身每一處肌rou都在使力。 那一拳頭的力道可想而知。 沙發(fā)被打出一段距離,晃回來時又迎上更重的一記拳頭。 嘭!嘭嘭!出拳越來越重,爆發(fā)力讓人震顫。 沈淮抿了抿唇,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看到封凌額頭好像滲出了汗,隔了一段距離他看得有點不清楚。 等汗水越來越多,沈淮才能確認(rèn),并看得清楚。 那汗珠染濕了封凌上揚的眉毛,在張揚的眼尾落下,順著清晰銳利的下頜線下滑。 沈淮不知道,原來封凌還有這樣野性的一面。 他看得有些出神,忽然看到手機屏幕里封凌放大的臉。 他靠得很近,近到鼻尖的汗清晰可見,他氣息有點喘,眉眼帶笑,沈老師,你不會看呆了吧? 沈淮又看了他一眼,喉結(jié)微動,張口時聲音有點啞又有點軟,手機放后面,我看看你打拳時背后的樣子。 激烈的運動加速血液循環(huán),讓人腎上腺激素飆升,封凌見狀眼眸深了很多,聲音也變得喑啞,沈老師,你喜歡看我打拳嗎? 沈淮嗯了一聲。 封凌眼眸更幽深晦澀,他盯著沈淮看了許久,問:我打拳時是你最喜歡的樣子嗎? 沈淮被他看得有點不舒服,他靠得很近,近得沈淮好像能感受到此時他身上的熱度,他微微側(cè)開一點臉,不是。 那是什么時候?封凌靠鏡頭更近。 沈淮不回答他,他咬了一下唇,有點氣惱地,你怎么那么多問題! 他的耳朵有點紅,被封凌看到了,他血液涌動地更快。 沈淮越這樣封凌越想知道,他發(fā)瘋一樣想知道,他將手機攥在手里,深深盯著他,啞聲說:沈淮,告訴我,不然我自己猜了。 他更近了一點,沈淮有中他就在身邊逼近一步的感覺,他攥著手機就像是箍住他的腰。 沈淮身上被他感染了熱度,他有點氣惱。 既然封凌不讓他好受,他也不讓封凌好受,他對著手機說了一句話,然后飛快地關(guān)了手機。 第60章 沈淮掛斷視頻時,看到封凌錯愕的臉,有些恍惚和發(fā)怔。 在最后一秒,他猛地看向沈淮時,表情幾近兇狠,眼神熾熱晦暗。 而下一秒,視頻斷了,沒了沈淮的身影。 沈淮想,封凌現(xiàn)在一定像只暴躁的獅子,但又毫無辦法。 他和自己隔著幾百公里的距離,獅子沒有翅膀,只能在原地轉(zhuǎn)圈怒吼,又不能飛過來。 下次見面最快也是周六,好幾天后,此刻要吃人的勁早就過了。 沈淮在沙發(fā)上由坐改躺,拿著手機,不由又想到封凌打拳時的樣子。 像電影中的每一幀畫面,緩慢在腦海里放映。 額發(fā)間的汗,凌厲的眼神,緊抿的唇,蓄力的肌rou。 沈淮抿了抿唇,手捏在高挺的鼻梁上,稍稍用了點力氣,直到把鼻梁捏紅了。 許久之后,他輕而緩地嘆了口氣,嘴角緩緩綻開一個笑。 沈淮以為封凌最早周六過來,怎么過來,到周四周五的時候他們還要討論一下。 沒想到,這次他又預(yù)料錯了。 第二天沈淮照常拍戲,他又把昨天不滿意的打戲拍了一遍,這次稍微讓他滿意了點。 導(dǎo)演非常開心:沈老師,這次比上次好太多了。 沈淮點頭:等我再練習(xí)揣摩半個月,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 導(dǎo)演: 他以為這次就非常好,可以通過了,沒想到沈淮還想再練半個月再拍嗎? 他怎么感覺,沈淮比他這個導(dǎo)演還像導(dǎo)演? 算了,演員精益求精是好事,他當(dāng)然要支持。 好,半個月后我們再拍一次。 這天上午和平時一樣,劇組在有條不紊地過一場場戲,下午沈淮剛演完一場戲,要去換裝時,見導(dǎo)演匆匆向門口走了幾步。 沈淮好奇地走到窗口向外看,一眼看到一輛熟悉的車。 下來一個熟悉的人,何鶴。 何鶴原本是封凌的藝人助理,封凌去做京珀娛樂總裁后,他依然跟著封凌做助理,成了秘書辦的一員。 他下車后,走到后車門,打開車門。 封凌從車?yán)锵聛怼?/br> 光明正大地,氣勢凌厲地。 他穿著在他身上最常見的黑西褲白襯衫,外面一件過膝駱馬毛大衣,脖子上少見地系了條深灰色羊絨圍巾,下車后視線若有所覺地隨意向這邊看了一眼,又平淡地收了回去。 沈淮: 導(dǎo)演剛要出去,又急忙掉頭,對沈淮說:沈老師,你和封總一起拍過一部劇,應(yīng)該還算熟悉吧,這個,跟我一起迎接他? 沈淮: 這感覺有點奇妙。 在上一個劇組中,封凌是天天被導(dǎo)演數(shù)落,在劇組幾乎沒啥地位的。 換了個更好的劇組,更厲害的導(dǎo)演,他反而成了導(dǎo)演要恭敬對待的大投資人。 《頂峰》這部電影是京珀娛樂主投資的,說他是投資人從某種意義上也沒錯。 我沒跟這位新總裁接觸過,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導(dǎo)演有點苦惱:聽說他要去投資的每個劇組查看,看起來是個非常負(fù)責(zé)嚴(yán)厲的。 沈淮: 沈淮剛要開口,旁邊的梁揚哼了一聲,我跟他也挺熟的,我陪導(dǎo)演去吧,讓沈老師去休息。 導(dǎo)演:你熟什么熟?你一個剛出道的人怎么認(rèn)識的剛回國的封總? 梁揚:我自然有認(rèn)識他的渠道。 走吧。沈淮無奈地說。 導(dǎo)演忙跟沈淮一起向外走,梁揚也跟了上來。 他一邊走一邊小聲跟沈淮說:沈老師你注意點,封凌對你不懷好意。 沈淮: 他故意放慢了腳步,皺起眉說:這種事可不能胡說。 梁揚不能接受沈淮這樣想他,我沒胡說!是真的。 沈淮:那你怎么知道的? 梁揚支支吾吾,我們在一個你的圈內(nèi)粉絲群里。 沈淮:粉絲怎么能叫不懷好意? 梁揚說不出話了,正好他們也要走到封凌身邊了,于是閉上了嘴。 沈淮所有所思,圈內(nèi)粉絲群? 片場沒在忙的人幾乎都過來見封凌了。 就在這里,前兩天躲在保姆車?yán)餂]法見人的人,今天成了片場的視線中心。 導(dǎo)演先跟封凌說話。 封凌說:我只是路過,隨意看看,大家不用管我,都去忙吧。 導(dǎo)演心說,哪里是隨意看看,是來視察來了吧。 他嘴上當(dāng)然不能這樣說,既然封凌這樣說了,他讓其他人去忙,只留主創(chuàng)在這里。 封凌視線移到沈淮身上,臉上帶著得體的笑,沈老師,好久不見,辛苦了。 沈淮略揚眉,好久不見,封總。 封凌點了下頭,只禮貌地看了他一眼,視線又移到梁揚身上,這是,梁揚? 導(dǎo)演忙給他介紹了一遍。 梁揚又哼一聲,裝什么裝,他們明明微信聊過,他微信頭像就是他自己。 封總真是貴人多忘事,都不記得我了嗎? 片場不少人都把視線落在他們兩人身上。 封凌笑了笑,一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的樣子。 梁揚又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他認(rèn)定封凌來這里沒安好心,都在一個群里,有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 他一定是離開上一個劇組還沒對沈老師死心。 封凌為什么來這里,劇組的人都知道,他自己也說了,梁揚還這么不滿地問就有點奇怪了。 劇組的人看著他們兩人,疑惑的同時,又不由開始圍著兩人發(fā)散。 導(dǎo)演覺得梁揚有點問題,他皺眉支開他,在這瞎說什么,上場戲拍成那樣,還不去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 封凌順勢說:對,拍戲吧,不耽誤大家時間,我就看一看。 導(dǎo)演聽出他是想看看戲,他想著封凌來也是想看看他們拍的怎么樣的,就沒再客氣地陪他。 拍戲繼續(xù)。 除了說話時,沈淮沒怎么直接地看封凌,封凌也一樣,兩人一起表現(xiàn)著禮貌客氣,都不敢把熟稔多發(fā)揮一分,偶爾視線交錯,粘稠不過一秒,立即克制地移開。 直到拍戲時,封凌才能肆無忌憚地看他。 沈淮繼續(xù)拍牢房中的戲。 現(xiàn)在拍的是他被審問時的戲份,在陰暗的牢房里,被銬在椅子上。 化妝師們給他化了一個破碎的妝,制服凌亂沾血,額前碎發(fā)下一灘血污,鮮紅的血順著額頭向下流,正好停在眼尾處。 臉色蒼白,薄唇上沒有一絲血色。 他依然脊背挺直,眼眸漠然又干凈,和這陰暗的牢房格格不入。 滴血的手被拷在身后的椅背上,一只筆直修長的腿向前伸著,他微微抬起冷白的下巴,勾唇淺笑,你就是這么對上司的嗎? 不僅對面的演員微愣了一下,連封凌也一樣。 他覺得這一個笑沈淮演得太好了。 在一片血污中悄然綻放,純凈得讓人驚心。 不只這個笑,他覺得沈淮此時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太好了,好得極為真實,好像這就是活生生的他。 有一根永遠(yuǎn)挺直不屈的脊骨,倔強又干凈地活在這個世上。 莫名地,封凌胸腔涌起熾熱的火,血液一下沸騰起來。 他想張口默念沈淮的名字,發(fā)現(xiàn)嗓子干啞無比。 沈淮下戲后去處理身上的臟污,他擦凈臉,換了身衣服,從車上下來時看到封凌正跟導(dǎo)演說什么,導(dǎo)演開心地連連點頭。 封凌若有所覺地看過去,克制地看了一眼又移到沈淮的保姆車上。 這片場和保姆車對他來說只能二選一,他可以待在保姆車?yán)锏荒艹霈F(xiàn)在片場,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片場里,但不能再進(jìn)沈淮的保姆車。 他無比渴望,有一天,這兩個地方他都能擁有。 沈淮走過來,導(dǎo)演開心地跟他說:封總說了,如果過年時我們沒拍完也不用急,多放兩天假過年,過完年再拍。 沈淮似笑非笑地看了封凌一眼。 封凌仿佛沒看出沈淮的意思,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沈老師,好久沒見了,等下一起吃個飯? 導(dǎo)演一聽,馬上說:現(xiàn)在就去吧,沈老師戲拍得差不多了。 沈淮便點頭,說:好。 導(dǎo)演走后,兩人繼續(xù)熟悉又客套地聊天,封凌說:沈老師演技還是那么好。 沈淮:謝謝。 封凌:沈老師很有可能憑借這部電影拿影帝。 沈淮:過獎了。 這種對話一直持續(xù)到封凌的車上還沒停止。 阿童、何鶴: 他們就這么聊了一路,一直到拳館。 阿童給沈淮在這里包了一個月,兩人直接進(jìn)了房間,房門一關(guān)上,兩人之間的氣氛就立即變了。 封凌直接將沈淮抱起來抵在墻上,呼吸guntang地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