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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錦衣娘子在線閱讀 - 第345頁

第345頁

    往后余生,無論是風(fēng)是雨,是晴朗還是陰天,只要有她在身邊,對他而言,就都是好天氣。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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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1章 番外:那年以后,幸福長久

    京城的荷花開了又謝,一晃十多年過去了。

    又是炎炎夏日,邊界的戰(zhàn)事平了,朝廷幾經(jīng)周轉(zhuǎn)總算是穩(wěn)定下來,百姓的日子好過了,朝堂上氛圍也融洽許多。

    過去的十多年里,朝廷經(jīng)歷了幾多風(fēng)雨。

    成帝因久臥病榻,立不滿一周歲的太嬪之子為太子,朝中大臣議論紛紛,就連那太嬪,也就是現(xiàn)在的太后也幾次三番的哭暈過去——嬋夏卻是知道,那絕對是純嚇哭的。

    諸臣烏央烏央的跪了一片,想請昔日的太后出來主持公道,迎先帝回朝,偏偏身子骨一直硬朗的太后聽到成帝重病后也跟著一病不起了。

    一時間輿論的壓力落在當(dāng)朝第一權(quán)閹于瑾的身上,一堆文臣言官恨不得抱著柱子,于公公若不能把先帝迎回來,只怕那金鑾殿必要磕死一片。

    手握禁軍虎符的于公公在關(guān)鍵時刻表現(xiàn)出了絕對的魄力,派大軍由太保符轍親自監(jiān)軍去迎接先帝,經(jīng)過一番惡斗總算是接回了先帝。

    可人還沒接回來,先帝就死于“暴疾”。

    可據(jù)京城小報可靠消息——就是連載督主家的小心肝的那個京城小報,說這先帝根本不是死于暴疾,而是在回朝的路上死性不改,見著窯子就進(jìn),看到良家女子就要搶,結(jié)果染了不干凈的病,這才死在半路上。

    這種不干凈的皇家秘史,自然不能外傳,那小報捕風(fēng)捉影只刊登了幾十張就停了,正因如此才更顯其真實性。

    嬋夏對于瑾這腹黑手腕直呼內(nèi)行。

    符轍對先帝可是滿腹仇恨,恨先帝奪了他摯愛的點娘還不善待她,現(xiàn)在先帝落他手里,還能有個好?

    就得挑著最不體面的死法給他,然后還得鬧得滿朝皆知!

    先帝死訊傳回來時,嬋夏高興的多吃了兩碗順心面條,于瑾看著她笑得那么燦爛,跟著也多吃了一碗。

    先帝跟她的關(guān)系,他永遠(yuǎn)也不會告訴嬋夏,就為了看她一個笑臉,就為了讓她多吃兩碗面條,先帝這老狗死得挺值的。

    朝中大臣死了心,老皇帝沒了,成帝又病病歪歪就剩一口氣,只能讓小皇帝登基,于瑾等忠臣良將監(jiān)國。

    好在這小皇帝登基時天空出現(xiàn)了龍吸水的奇觀,于瑾等人又是堪用的,大燕不僅沒亂,比之前甚至更昌盛富裕,那些摩拳擦掌準(zhǔn)備添油加醋寫死宦官的史官們,竟挑不出于瑾半點毛病。

    這位于公公堪稱大燕史上第一輔政良臣,他要是稱第二,沒人能說自己是第一。

    雖是太監(jiān),卻滿腹經(jīng)綸能文能武,輔佐小皇帝勵精圖治,收邊境失地,出生入死,不僅奪了被割出去的地盤,還擒敵軍元帥,斬拉特皇子于大軍當(dāng)前——雖然有小道消息說,那拉特的皇子是出言污蔑了于公公的夫人,說夫人整日查枯骨爛rou,是個下作的女人。

    話都沒罵完,就遭了天譴,具目擊者稱,拉特皇子當(dāng)時在馬上一愣,然后跟僵尸似的蹦了下來,在大軍面前搔首弄姿,不堪入目,于公公趁機將其斬首,只有跟在他身邊的忍冬聽于瑾小聲嘀咕了句,這迷幻針劑量有點大,回去后要好好說說阿夏。

    讓她好好做藥,迷迷糊糊的瞎鼓搗,看這劑量大的,都讓人說胡話了呢,就說是一孕傻三年吧,她也不能這么傻啊。

    彼時的嬋夏懷胎足月,于瑾知道她有孕以后就借著收服邊境的噱頭,領(lǐng)著媳婦跑邊境待產(chǎn),剛好借著打仗的功夫,分散一下他這因為媳婦懷孕不能研究生命起源的注意力,把那無處安放的精力都用在打仗上。

    等他拎著敵將首級回營,忍冬添油加醋把于瑾是怎么護(hù)著她的事兒一說,嬋夏高興的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孩子就生了。

    這個出生在軍營的大兒子被于瑾起名為于循,雖于瑾夫婦對外宣稱這是他們的嫡子,也入了于瑾這支的家譜,但滿朝文武包括小皇帝的親娘,一致認(rèn)為這是于公公從于家旁系抱養(yǎng)來的。

    太監(jiān)么,大家都懂。

    大概是盼嫡子盼瘋了,隨便挑了個像他的孩子就說是親生,大家看破不說破,畢竟于公公手握重權(quán),罵他媳婦一句拎著刀帶人就能殺敵軍里砍腦袋玩...算了,他開心就好。

    于循人如其名,沒有辜負(fù)他老子對他的期待,從小就特別嚴(yán)肅,循規(guī)蹈矩,極看重規(guī)矩與法制,長得像于瑾,性子更像。

    嬋夏眼看這孩子小小年紀(jì)被他爹養(yǎng)的跟個小老頭似的,只能含恨咬手絹,都怪于瑾跋扈,當(dāng)初給娃取名的時候,她尋思叫燒餅、火勺、串串,叫什么不好?

    非得弄個老氣橫秋的名字,兒子真被他養(yǎng)成行走的大燕律法寶典了!

    這孩子橫看像于瑾,豎看向于瑾,比嬋夏還要穩(wěn)重,嬋夏幻想中的兒子,應(yīng)該是在她跟于瑾吵架時,堅定地站在自己這邊,跟她一起討伐那個一吵架就跑路的死太監(jiān)。

    事實卻是,她一發(fā)脾氣,死太監(jiān)帶著他那少年老成的兒子,父子倆健步如飛地跑路,邊跑還邊交流一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之類的話。

    任憑嬋夏在后面怎么叫陣,這爺倆秉持著撩了狠話就跑的原則,讓嬋夏數(shù)年如一日的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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