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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薄情:“難道就沒有辦法解毒嗎?” 她凝神道:“若是要找玄衣郞那解藥,我想我也是有辦法的?!?/br> 她現(xiàn)在慶幸自己吸引住了玄衣郞的仇恨,他定然會找上門來復(fù)仇的。 想到這里,她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玉長生不在意道:“若是再碰上他,我自可從他手中拿到解藥?!?/br> 他風(fēng)輕云淡地說出這句話,顯然是對自己的武功有著強(qiáng)大的自信。 季薄情:“那你中毒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嗎?” 玉長生:“這……我便不知了,只是知道這毒頗為詭異,所以覺心那時才會遭受重罰?!?/br> 季薄情瞪他,“那你還如此自信?” 玉長生笑道:“世間事怎么會完全順?biāo)??我只是隨心行事,遵從我道。” 季薄情簡直對此人又愛又恨,又憐又敬。 季薄情認(rèn)真道:“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玉長生:“其實此事交給我自己處理即可,你還有要事在身?!?/br> 季薄情搖頭,“長生,眼下你才是最重要的?!?/br> 玉長生愣了愣。 季薄情:“對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安排你的事情呢?” 玉長生:“都已經(jīng)完成,我在越國國都聽聞青山書院被焚燒一事,擔(dān)心你遇上危險,便追了上來。” 季薄情:“幸好你來的及時。” 玉長生:“你以后還是與我一同行動為好?!?/br> 季薄情無奈道:“你以為你如今這樣,我還會放你一人離開嗎?” 玉長生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他將越國國都里發(fā)生的事情盡數(shù)告之她。 兩人聊完正事后,季薄情突然想到什么,發(fā)問道:“你跟這里酒館老板認(rèn)識?” 玉長生一臉坦然,“是?!?/br> 季薄情:“莫非你曾經(jīng)來過這里?” 玉長生搖頭,“我甚少下山,也不會外出。” “那……” 玉長生平靜解釋道:“酒館老板是楊家產(chǎn)業(yè)下的人,雖然我離家多年,但家里人每年都會畫一副我的畫像帶回去,他想必看過那些畫像,自然認(rèn)得我的模樣?!?/br> 季薄情腦子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等,你在說什么?” 玉長生疑惑道:“我是楊家人,這家酒館說起來也是楊家的產(chǎn)業(yè),老板只是這家店的掌柜,是楊家產(chǎn)業(yè)下的掌柜之一?!?/br> 季薄情捂著額頭,“你竟然是楊家人?” 玉長生點頭道:“我父親姓楊,我母親姓玉,我隨母性。” 季薄情:“……” 所以,按照玩家流行的說法,她果然是抱住了一條金大腿吧? 季薄情深深吸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她努力保持鎮(zhèn)定,“我還有事,要出去走走?!?/br> 說著,她就從后門出了酒館。 玉長生站在她身后,目送她離開,一臉茫然。 季薄情背著手,繞著酒館慢慢走,腦中不斷構(gòu)思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玉長生竟然出身天下富甲一方的楊家,那他對她的重要性顯然已經(jīng)提到了最高。 該死的玄衣郞! 不管怎么樣,首先是要解了玉長生的毒,以防夜長夢多。 可是,玄衣郞他怎么可能是她曾經(jīng)的作畫的“畫紙”? 以他的身份,完全不可能去做這種事情啊。 季薄情默默回想當(dāng)初的那一幕,可畢竟時間太過久遠(yuǎn),又跟崔不群等人的一些雜七雜八的過往混雜在一起,她一時難以全都記清楚。 季薄情隱隱約約記得—— 那時,匍匐在長榻上赤條條的人似乎不甚清醒,他趴在那里就像是一捧雪,一簇梨花。 她似乎問過辦理此事的人,他說這人因為怕疼所以多喝了些酒。 她離近了些,果然聞到了酒味兒。 她找人練習(xí)花繡的事情一向都是由此人親手打理,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季薄情從未懷疑過他會在此事上隱瞞什么,就提針在人膚上作畫。 她觸及肌膚,便感覺到溫軟無比,隨著她作畫,他的肌膚也在微微顫抖。 季薄情當(dāng)時以為他是怕,是痛,還好心安慰了他幾句,完成之后,也讓人多賞賜他一些金銀。 可若是當(dāng)初那人不是自愿呢?若那人不是醉倒,而是被人下藥,或是威脅呢? 可究竟是什么人要借她的手去折辱一位清心寡欲、佛法高深的高僧? 他又為什么要對她撒謊? 季薄情只覺得這些事情猶如一團(tuán)亂麻,知曉此事的三人,一人身死,一人入魔,只剩下她自己,卻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還在想那名入魔的僧人?” 第48章 密談 季薄情溫聲望去, 只見君不夢正倚著門,笑盈盈看著自己。 之前她給自己遞眼神的時候,季薄情便知道她有話, 想要私底下與自己說。 她朝不遠(yuǎn)處的林子看了一眼, 便往那邊走去。 君不夢腳步輕快地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不遠(yuǎn)處的一片樹林中,細(xì)碎的光斑從葉片間落下, 映在季薄情的肌膚上。 她走在一束束天光中,身影莫名透著一股神秘感。 君不夢眨眨眼, 有些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對楚貪狼生出這種感覺。 季薄情轉(zhuǎn)身看向君不夢,率先開口:“實話說,我之前并不認(rèn)識玄衣郞,只是聽陛下說過幾次,這次情況危機(jī), 才試著叫出他的俗家名字,詐一詐他, 誰知道他竟然真的停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