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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燼霜有些無奈地聳肩,雙手一攤說,“就算你要?dú)⑽?,也得等我先把話說完,三十年前,你就已經(jīng)嫉妒你的二哥墨凈衍,你覺得自己的才能不比他差,但偏偏老爺子不重用你,卻重用一個(gè)心不在公事上的墨凈衍,你覺得自己受到打壓,是因?yàn)樗?,?dāng)你得知阮初懷孕,而且還是懷上兒子的時(shí)候,你就焦急了,你的前半生已經(jīng)被他壓制住了,你不能讓自己的后半生也被他壓著。于是,你心生一計(jì),你給蓮慕蘭提供毒藥,你慫恿她向阮初下毒?!?/br>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根本就沒有這種事……”墨凈壇神情暴躁地怒吼。 沈燼霜沒有理他,繼續(xù)說:“你本來想讓阮初一尸兩命,沒想到阮初和孩子福大命大,竟然活了下來,只是苦了孩子,墨夜寒母胎中毒,出生后,隨時(shí)都有可能毒發(fā)身亡,老爺子可能覺得自己有一部分責(zé)任,他出于補(bǔ)償,他便決定把城主之位傳給墨夜寒,這讓你的計(jì)劃一再落空不說,眼看著城主之位又落在不務(wù)正業(yè)的墨夜寒手里,你當(dāng)然不甘心,于是就有了這一出,收買司機(jī),害死自己妻子,嫁禍給墨夜寒這一出好戲,好了,我說完了,大家賞面就鼓鼓掌唄……” 墨夜寒可是寵妻狂魔啊,霜霜說到,怎么可能不捧場(chǎng),立即揚(yáng)起手掌,啪啪地鼓掌了,他帶頭鼓掌,其他人哪里不敢鼓,響亮的鼓掌聲立即充斥在大廳里,讓沈燼霜攥足了面子。 墨夜寒透著病態(tài)蒼白的精致俊臉上彌漫著一抹縱容的寵溺,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溫柔地說:“霜霜,你說了這么多話,一定口干了,喝點(diǎn)茶潤潤?!?/br> 墨綿盞臉如土色,突然沖上前,一把抓住了墨凈壇的衣領(lǐng),心態(tài)崩潰地怒吼:“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 墨凈壇搖著頭,激動(dòng)地說:“她是個(gè)妖女,她胡說八道,妖言惑眾,盞兒,你不要相信她的話,不是真的……” “哦,對(duì)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忘記了?!鄙驙a霜喝了一口茶,笑瞇瞇地說,“墨凈壇,你不用再狡辯了,蓮慕蘭還沒死,是她親口對(duì)我說,當(dāng)年給阮初下的毒藥,是你給的,你害墨夜寒痛苦了這么多年,也是時(shí)候把解藥交出來了?!?/br> 墨凈壇臉色瞬間變了:“她還沒死……她怎么可能……” “墨凈壇。”就在這時(shí),一聲怒吼傳來,跟著人影一閃,只見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來了的阮初,迅速到了墨凈壇的面前,一手推開了墨綿盞,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跟著手起,往他的臉上啪啪啪地打去,怒吼,“原來是你,我打死你這個(gè)混蛋……” 阮初發(fā)火,非同小可,她抓著墨凈壇就是一輪血腥殘暴的暴打,大家在大廳里看著,完全不敢去阻止,就連保鏢也驚呆了。 第260章 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有阮初出現(xiàn)的地方,基本都離不開墨凈衍,她前腳進(jìn)了大廳,他后腳也跟著進(jìn)來了,但是這一次,他沒有阻止她暴打墨凈壇了,知道是他慫恿蓮慕蘭對(duì)阮初下毒的,他的眼睛也紅了,沒想到他們恨了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親兄弟。 “救命……”墨凈壇被打得吐血了,阮初就是個(gè)瘋子,她瘋起來絕對(duì)是要人命的。 墨凈壇的保鏢想去救他,但是他們一動(dòng),馬上就被唐子安帶來的保鏢盯上了,現(xiàn)在是阮初泄恨的時(shí)候,誰敢上去阻止,只有死路一條。 備受打擊的墨綿盞,看著被阮初暴打的墨凈壇,他雙腳不斷往后退,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害死他mama的人,竟然是他最親的人,他沒有辦法接受這個(gè)殘酷的事實(shí),他搖著頭,伸手捂著耳朵,驀地轉(zhuǎn)身,狂奔了出去。 這里對(duì)他來說太可怕了,他要離開這里,遠(yuǎn)遠(yuǎn)地逃離。 看著阮初發(fā)狠,一副要把墨凈壇打死的節(jié)奏,沈燼霜趕緊大聲說:“婆婆,毒藥是他給蓮慕蘭的,他手上很有可能有解藥,別把他打死,把他打殘就算了?!眻?bào)仇是很重要,不過墨夜寒的小命還捏在他的手掌心里。 被阮初暴打了一頓,雖然沒死,但也殘了,肋骨都被打斷了好幾條,墨凈壇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血跡斑斑。 阮初一腳踩在他的心口上,一雙充滿了恨意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他:“你這條狗命,老娘就暫時(shí)留著,說,解藥在哪?” 墨凈壇怒目瞪著她,喘著氣大聲說:“我怎么說也是墨家的三老爺,你竟然敢這樣對(duì)我,我要找老爺子主持公道……” 阮初彎腰,一巴掌掃過去,直接把他的臉打歪了,冷笑著說:“找老爺子主持公道是吧,不交出解藥,老娘讓你生不如死,拿槍來。” 她手往上一揚(yáng),唐子安立即拔出槍,迅速上前放在她的手上。 阮初握著槍,用力抵在他的腦門上,語氣冷得瘆人地警告:“你想跟我剛,只要我手指用力一壓,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抵在自己腦門上的槍,墨凈壇總算是驚了,氣急敗壞地說:“你聽信別人一派胡言,你這樣對(duì)我,老爺子不會(huì)饒過你?!?/br> “你少拿老爺子來壓我,你把我兒子害得這么慘,我讓你死一百次都嫌少。更何況,霜霜不是別人,她是我兒媳婦,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br> 阮初眼中露出了嗜血的狠厲光芒,手上的槍移到他的手臂上,廢話不多,直接就是一槍。 “啊……”墨凈壇手臂上的鮮血立即狂飆了下來,痛得他忍不住發(fā)出了慘烈的叫聲,“你……我要找老爺子主持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