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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綿推他:“從未身上起開。” “好好好,我起。”紀(jì)存修終于站了起來:“衣服早就烘干了,放在烘干機(jī)旁的衣簍里,你吃完飯記得去拿?!?/br> 說完,他背影落寞,抬步朝樓上去了。 溫雨綿看著他的背影,咬了咬唇瓣。 她知道,他身上的槍傷還沒好全,剛才那么大力氣推他,不知道弄疼他沒有。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忘記一切,忘掉過去的傷疤。 把早餐吃完,將碗盤放進(jìn)洗碗機(jī),她走去洗衣房。 衣簍里,果然整整齊齊地疊放好了她的衣物,衣服上,還放了一支鮮艷的玫瑰,旁邊有一張字條。 ——以后每天送你一支玫瑰,直到你原諒我的那天為止。 看到這句話,溫雨綿心尖一顫,要說沒感動,那是假的。 拿起玫瑰,她嘴角上揚(yáng),可轉(zhuǎn)念,還是把玫瑰丟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 扔玫瑰的時候,她的手被玫瑰的刺扎了一下,手指上立馬冒出了一個小血泡。 她找來紙巾把血泡擦去,搖了搖頭。 有些愛情就是這樣,看著很美好,但是很容易受傷。 她怕了,害怕遍體鱗傷的感覺。所以,再也不敢輕易去嘗試愛情了。 …… 幾分鐘后,溫雨綿換好衣服離開,走得很堅(jiān)決,沒逗留。 紀(jì)存修聽到關(guān)門聲,下樓來看,餐廳已經(jīng)被收拾地整整齊齊,走去洗衣房一看,他送的玫瑰,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垃圾桶里。 已經(jīng)記不得是第幾次了,她把他送的花,丟了。 …… 幾天后…… 溫雨綿收到了北城最大事務(wù)所合伙人,兼律師協(xié)會會長楊建的邀請,對方?jīng)]說明邀請她的目的,只是把地址和時間寫在了邀請函上,說找她有事探討。 關(guān)于這個楊建,徐琳都有些印象。 “我不怎么喜歡這個人,感覺他們律師協(xié)會都沒什么好人,暖暖,這個約我看沒必要去?!?/br> “去看看?!睖赜昃d很淡定,好像是提前預(yù)知了一般。 “為什么呀?難不成你知道他約你的目的?” “文珞蘭之前給我打過電話,說唐美茹的父母找到了她師父楊建,她師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場官司。” “不是吧?”徐琳眨了眨眼睛:“上回文珞蘭跟你對打,都被紀(jì)存修從律師協(xié)會里除名了,這個楊建不可能不怕紀(jì)存修吧?他不清楚紀(jì)存修也想唐美茹死?” “興許不知道吧,畢竟唐美茹還有個身份,那就是紀(jì)家小少爺?shù)纳??!?/br> 溫雨綿擰了擰眉,覺得這事沒這么簡單,所以得去一探究竟。 楊建是律師協(xié)會的會長,能坐上這個位置,相當(dāng)?shù)夭蝗菀住?/br> 他這種律師,挑案子都非常謹(jǐn)慎。 據(jù)她所知,楊建已經(jīng)一年多沒親自接手過案子了。 這一次,他如果接了唐美茹的案子,消息傳出去,勢必轟動全北城。 幫一個殺人犯辯護(hù),尋常律師來做,那是職責(zé)所在。 可像楊建這種功成名就的律師來做,很可能遭到輿論的譴責(zé)。 按道理,楊建是不可能冒這么大風(fēng)險,既要跟紀(jì)存修對著干,又要敢輿論為敵。 溫雨綿把自己的觀點(diǎn)跟徐琳這么一分析,徐琳頓時覺得有道理。 “那行,這個鴻門宴,咱們還真得去了。” …… 吃飯的地點(diǎn)在一家私人酒莊,地方有點(diǎn)遠(yuǎn)。 夜幕降臨,溫雨綿和徐琳下了車,便有門童上來幫她們泊車,并帶著他們?nèi)グ鼛?/br> 走在黑黢黢的走廊里,徐琳覺得后脖頸發(fā)涼。 拽了拽溫雨綿的衣袖:“暖暖,我怎么覺得不太對啊……” “沒事。”溫雨綿牽著徐琳的手,安慰她。 走廊的盡頭,包廂外站了十幾名保鏢,人高馬大,殺氣騰騰。 這頓飯局,還真是暗藏玄機(jī)。 溫雨綿非但不去怯場,反倒熱血沸騰,想搞清楚楊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當(dāng)包間的門打開,里面極其寬敞,能容納20人的餐桌,卻只坐了唐父和唐母,以及楊建和他的助理四人。 見到溫雨綿來了,楊建殷勤地站起身:“Yannis,歡迎歡迎?!?/br> Yannis這個名字,是溫雨綿在律師界的名字。 楊建上前來握手,溫雨綿只是冷冷睨了一眼,直接無視,然后面無表情道:“客套話不用多說,咱們開門見山吧,找我來,要聊什么?” 第192章 陰損的招 “唐家二老想找你私下和解,他們誠意很足?!睏罱ㄐτ?。 “是是是?!碧聘岗s緊站起身,掏出皮夾,拿出一張支票:“這里是一百萬,你看,能不能撤銷對茹茹的起訴?” 溫雨綿看著唐父,眼神誠懇,挺卑微的。 可再仔細(xì)打量,發(fā)現(xiàn)唐母眼神躲閃,跟楊建眼神交流了一下,立馬就閃躲開了。 唐家有沒有誠意她不知道,但唐母跟楊建,肯定在密謀著什么。 仔細(xì)一看,楊建的手伸進(jìn)褲兜,很快就拿了出來。 做律師,大家有什么慣用伎倆,溫雨綿心里清楚得很。 “唐先生,唐美茹收買殺手,縱火殺人,這是事實(shí),不能因?yàn)槲腋4竺螅瑥幕鸷V刑映鰜?,這事就一筆勾銷?!?/br> “是是是,我知道?!碧聘更c(diǎn)了點(diǎn)頭,又從皮夾里掏出一張支票:“這里是五百萬,六百萬,應(yīng)該夠了吧?” --